我學(xué)著黃九的語氣道:“問不出來,那就殺了一了百了!”
“殺你妹啊!”黃九跳到椅子上,氣唿唿的躺成大字型道:“我說真的,怎麼辦?”
許婉容把人留下來,肯定有原因。
隻不過被她耍的感覺很不好。
但老太婆身上有大秘密,問出來之前還得帶著。
而且隻要老奶奶在我手裏,許婉容遲早都會現(xiàn)身。
我越想越氣,咬牙道:“黃哥,下次碰到許婉容,我把她抓起來,你強(qiáng)她一百遍!”
黃九沒有搭話。
我側(cè)頭一看,見他冒著鼻涕泡已經(jīng)睡著了。
看來哄老人,比哄孩子還要累。
第二天一早,胡海聯(lián)係我,問我在什麼地方。
我說了地址,順便告訴他我們迴去的時候要多帶一個人。
對於胡家來說,多一個人的機(jī)票錢不是問題。
不過胡海很好奇,問我怎麼才一個晚上就多了一個人?
被許婉容耍了的事,我也不好意思說,隻是告訴他有個老奶奶要跟我們一起迴去。
中午見我和黃九扶著老奶奶過馬路,對麵車裏的張子然等都是一臉懵。
我過去就介紹道:“這是我們九爺?shù)膸帜棠蹋 ?br />
黃九的年紀(jì)做老奶奶的爺爺都嫌大,我這樣介紹,氣得他暴跳不已。
但他也沒辦法。
老奶奶跟我們迴去,但不可能跟著我們?nèi)埢⑸健?br />
到了澤菏,我委托胡海安排人幫老奶奶送迴我家裏。
同時聯(lián)係了戰(zhàn)玲,讓她在那邊接一下人。
王樹坤家的事不僅讓他們小隊(duì)完成了指標(biāo),還賺得盆滿缽滿。
現(xiàn)在隔著電話,我都能感覺出戰(zhàn)玲的開心。
我簡單說了一下情況,讓她防備許婉容。
戰(zhàn)玲給了我保證,說一定會幫我看好人,我才放心的掛了電話。
剛才交代胡海的時候,張子然他們都在一旁,我沒好說老奶奶的來曆。
胡河和胡泊帶著老奶奶離開後,我才給胡海發(fā)了信息,說明了老奶奶的身份。
讓他找機(jī)會叮囑胡泊和胡河路上要小心。
安排好老奶奶的事,我也不想在澤菏逗留,催著他們迴西江。
途中我給小翠發(fā)了一個信息:老婆,寶貝我迴來了。
肉麻了一下,可也沒有得到小翠的迴應(yīng)。
沒辦法,她使用手機(jī)的次數(shù),還沒有使用我的次數(shù)多。
雖然沒有得到迴應(yīng),但上了飛機(jī),我還是比較激動。
恨不得現(xiàn)在就出現(xiàn)在龍虎山。
飛機(jī)上,胡文輝就坐在我旁邊,心事重重,看著機(jī)窗外,一言不發(fā)。
黃河龍棺是假的,他的事也就沒有做成,白跑了一趟。
真魂這種東西,你要說它不存在,小腳姑娘又活生生的擺在眼前。
可你要說它有,就連小腳姑娘都說不清她自己的狀態(tài)。
道家,更是沒有相關(guān)的記載。
飛機(jī)在西江落地,胡文輝和胡文耀來跟我辭別。
胡文耀道:“李陽,我們從這裏就迴蒼龍山了。龍虎會的事你別擔(dān)心,我們蒼龍山會全力支持你。”
“多謝!”我躬身行禮。看向一旁的胡文輝。
他迴蒼龍山,也就意味著妥協(xié)了。
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隻是行了一禮道:“文輝叔叔,我二叔很是想念你,有空的話你去看看他。”
胡文輝這才迴過一些神來,眼神恍惚的看向我,擠出幾分笑容道:“今此一別,再相見就難了,代我謝過你二叔。”
我忙道:“文輝叔叔別這樣說……”
憑借他的體質(zhì),蒼龍山不會把他怎麼樣。
但看著他十分消極,我隱隱有些擔(dān)心,猶豫了一下道:“叔叔,你要是放心的話,要不把……”
胡文輝知道我想說什麼,打斷道:“李陽,你是個好孩子。但這世上,並不是所有的事都會那麼完美。不過還是謝謝你。”
他的狀態(tài)是真的很不好。
比癡道人的自我麻痹還要嚴(yán)重。
隻是他話說到這份上,我也不好再說什麼。
辭別了兩兄弟,胡海我們連夜乘車迴了鷹潭。
一路上,張子然和陳群對郭開的態(tài)度是一百八十度轉(zhuǎn)變。
之前是頤氣指使,現(xiàn)在是恨不得當(dāng)?shù)鶃硭藕颉?br />
淩晨兩點(diǎn)左右我們迴到鷹潭,胡海安排了住宿,打算明天再去龍虎山。
我見司機(jī)疲倦得不行,隻能按著癢癢的心,在鷹潭休息。
期間張子然的同伴尋來,都沒有問我,帶著郭開就去夜店嗨了。
我和黃九被晾在酒店裏。
胡海看出一些端倪,買了燒烤過來陪我和黃九。
喝了幾杯酒,胡海道:“張子然和陳群就是兩個白眼狼,在黃河裏你就該把他們弄死在水裏,這樣你們投票就占優(yōu)勢了。”
“現(xiàn)在郭開被他們拉攏,你等於是白幹了!”
他為我打抱不平,拉都拉不住,要去幫我把張子然和陳群滅了。
殺人容易,可是殺了之後呢?
要是殺了就能解決問題,我想都用不著我動手。
十萬大山有的是人。
不一會,胡海就把自己喝到了桌子底下。
天快亮的時候,外麵傳來敲門聲。
我把門打開,見郭開提著一個大包,賊頭賊腦的站在門口。
他把包遞給我,低聲道:“這是我的東西,你們幫我保管一下。”
我接過包,他賊戳戳的就跑了。
關(guān)上門,黃九迫不及待打開包包,裏麵是一些值錢的金銀珠寶。
底下,有三張?zhí)鞄煼?br />
黃九拿起三張?zhí)鞄煼灰樀木屯ǘ笛Y塞。
我一把拉住他,把天師符摳出來放迴包裏道:“郭開這一趟功勞不小,而且這是他憑本事弄來的東西,你不能拿。”
黃九翻了個白眼,氣鼓鼓的。
道理他懂,他隻是管不住手。
我看著一包的東西,笑了笑。
這個郭開,心思很多。
天一亮,我們就啟程迴龍虎山。
這一路上,張子然他們對我的排斥就很明顯了,拉上郭開,幾人有說有笑。
不過郭開昨晚立過投名狀,我也不在意。
腦海裏隻有小翠,想她騎小馬的樣子。
都說小別勝新婚,我這次出去也有十來天了,存了那麼多天,實(shí)力滿滿。
但我們才到龍虎山,我就被告知參會的人暫時不能接觸外人,需要單獨(dú)居住。
玄世界還要商討這次任務(wù)是否能算完成,確定下來後才會投票。
這樣一來,我就隻有等投票時,才能見到小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