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哥,你咋知道……”田思博聞言一愣神,而後嘿嘿一笑,接著應道:“還真讓你蒙對啦,我確實跟程茜在一起呢。”
“就跟她一個人?不對吧?”肖勇笑著說道:“我可看到了一幅左擁右抱的場麵吶。”
聽了肖勇如此說,田思博立刻反應過來他一定就在附近,不由笑道:“肖哥,你在哪呢?在我的前麵還是後邊?”一邊說著,田思博一邊前後張望,倒是同時擰身的程茜眼尖,笑吟吟地看著不遠處的肖勇,並舞動著小手嬌唿道:
“肖先生,真是巧遇。”
這時田思博也看到了肖勇,“肖哥,沒想到你也來北京遊玩,幹脆咱們做伴同遊吧。”
肖勇衝著田思博和程茜揮揮手,通過手機迴道:“不啦,你們好好玩吧,別因為我影響了你們的雅興。”他加重語氣說著雅興,眼見田思博的臉龐稍有紅潤,便知猜想得不錯:“這小子果然是……”想到此,他也看清楚了那位站在田思博左手邊的女子,“我靠,小田咋這麼喜歡少婦呢?這小娘子應該還不到三十吧?模樣倒還很不錯!”
“嘿嘿,肖哥,你別逗弄老弟了,這些事兒沒必要背著你,快點上來吧……”田思博笑看著走在肖勇身旁的羅燕,“那位是嫂子吧?豔福不淺啊!嫂子實在是太美啦!”
十多級臺階,肖勇和羅燕足足挪動了半分鍾有餘,才來到田思博三人站立的緩臺前,肖勇把羅燕介紹給大家認識,“小田,昨天半夜我就看見你和程總了。”
“是嗎?在酒店還是在酒吧?”聽得肖勇說在電梯關門的那一瞬間,田思博笑道:“還是你眼神好,肖哥,這位是程茜的表妹,黎苗苗。”說著,田思博輕攬黎苗苗的後背,把這個二十八、九歲正當嬌豔之齡的美人兒介紹給了肖勇和羅燕,並語氣親昵地補充道:“苗苗家在北京,是一位職業投資者……”
麵盈淺笑的黎苗苗,落落大方地與肖勇拉了一下手,“肖先生你好,別聽思博瞎說,我不過是一個職業股民而已,嗬嗬……”
“黎小姐你好,以後我要是投資股票時,你可得告訴我點兒內幕消息喲。”
“沒問題,聽我的,保你隻賺不賠。”
幾經寒暄過後,望著身前身後的人山人海,大家都失去再往前走的興致,此時剛過上午十點,既然來了,掃興而歸總覺得心有不甘,倒是黎苗苗提出前去八達嶺下的青龍橋火車站一遊。
黎苗苗話音剛落,羅燕搶先說道:“噢,我知道那裏,詹天佑設計的那個著名的之字形鐵路是不是就在那裏?”
得到肯定答複後,五個人甚是艱難地擠出了八達嶺,向青龍橋火車站而去。
青龍橋火車站,地處燕山深處北京八達嶺長城腳下,是一座見證了中國鐵路百年發展的火車站。
那裏距八達嶺長城的遊客入口很近,幾個人有說有笑地沿著公路向火車站走去,沿途也有不少遊客同行,走著走著,偶一迴頭,肖勇覺得跟在他們身後的兩個衣著大眾化、年齡在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中,一個額角處有一塊淺淺疤痕、麵相有些兇的小子似乎很麵熟,“唔?我在那裏見過他?”
肖勇略一思索,忽然想起剛才在長城上與田思博等人交談時,這個男子好像一直就站在他們附近,大概是出於一種警覺,肖勇不由豎起耳朵留意著身後二人的對話,待聽得這二人帶有北京地區口音,他心中更感疑惑:“這兩個小子,明顯是北京或周邊一帶的人,為何要趕在黃金周來遊長城呢?”想到此,肖勇又迴頭望了一眼,確認身後的這兩個男子身旁再無同伴,他悄悄拉了一下走在身旁的田思博衣袖,使其步子錯後於三位美女。
田思博不解地看著麵色嚴肅的肖勇,“肖哥,怎麼啦?”
“小田,你小點聲。”肖勇輕聲說道:“咱們好像是被什麼人跟上了,你去告訴程茜和黎苗苗注意點兒隨身的背包,以免被人搶走。”
田思博聞言一愣,“誰呀?誰跟上咱們啦?”
肖勇向後使使眼色,“後麵有兩個小子,是跟咱們一起從長城上下來的,尤其是走在左側那個額角有疤痕的,我記得很清楚,大概是我多慮了,不過,加點小心總沒有什麼錯。”
田思博迴頭望去,似乎對那個有疤痕的小子也有些麵熟,迴過頭對肖勇說道:“唔?那個小子……昨天晚上我跟程茜、苗苗,在三裏屯一個酒吧中玩的時候,好像他就坐在距我們不遠的一張桌。”
“是嗎?你確定?唔,那可得多加注意才行!”肖勇想了想,說道:“小田,程茜的老公……”
不待肖勇說完,田思博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斷然搖頭道:“絕不會是程茜老公找人來暗算我,這一點我很有把握!”
“你就那麼肯定嗎?”
田思博點頭說道:“程茜和她老公,在婚外情這方麵,都是很開放的人,其實他們彼此都有情人,而且互不幹涉,他們保持這種婚姻生活已經好幾年了,除了我,程茜現在還有別的男人呢……”
“**,那你還跟她在一起?也不怕惹上什麼病?”肖勇輕聲笑罵了一句。
“我也想脫身吶,可她總是死纏我不放啊!”田思博嘿嘿一笑,瞄著前麵程茜那扭動腰肢,臉現壞笑地說道:“哥們不僅僅隻是溫柔!”
“唔,看得出來,你小子在哪方麵一定很過硬!”肖勇一邊說著,一邊扭頭看著身側的蜿蜒的長城,用餘光掃了一眼身後的二人,“那就奇怪了?昨天你就看過他們……唔?小田,那個黎苗苗的老公是幹什麼的?”
“她沒有結婚,但是……”
“二奶?”
田思博點點頭,“她現在傍上一個在內地從事房地產業務的香港人,還為那人生了一個兒子。”
“那位香港人多大歲數?在北京嗎?”
“那人五十多歲,一年隻在北京住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