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婚宴,深深地刺激了肖勇和蕭雲逸,雖說他們也分別頂著總經理、副總經理的頭銜,可在參加婚宴的人們當中卻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新郎新娘門當戶對,所來道賀之人,自是非權即貴,那一眾人等從骨子裏透出的十足底氣,震撼著那兩個冒充美女男友的有婦之夫。
完成了為美女擋駕的任務,從婚宴中出來,表麵上,長籲短歎的蕭雲逸,令人倍感垂頭喪氣,而暗地裏,嬉皮笑臉的肖勇,感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孤獨”。
肖勇長這麼大,可謂是一帆風順,年紀輕輕就身家幾百萬,一兩個月後,即可順其自然地躍進千萬富翁的行列,因此自感春風得意,很是滿足,可是,一場婚宴歸來,那些所有圍繞著他的滿足,俱已煙消雲散,“**,在這些人麵前,我簡直是一文不值!”
他並不是沒有見過權貴,他也並不是沒有出席過類似的場合,而且跟一些所謂的富翁還是很要好的朋友,但是,他從來也沒有見到這麼多年輕有為的有錢人,這些年輕人的錢財之豐厚,不管是承蔭祖業也好,還是自我淘金也罷,總之,對於肖勇來說,當真是須仰視才見。尤其是幾個特意從港澳地區前來恭賀的年輕人,其年齡比肖勇大不了許多,而其財富和地位卻甚令肖勇絕望。
此番婚宴唯一地樂事是。大家剛一下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方菲,搶先挽上了肖勇的手臂而到處招搖起來,氣得方芳直到迴家後還嗔怨著妹妹。
雖說婚宴帶給肖勇的大多是鬱悶,但是一天過後,性格剛毅樂觀向上的肖勇,很快就把這所謂鬱悶和絕望化做了更大的希望和動力。
把車子停在韓楚嫣家的別墅前,站在車旁巡視著那一棟棟依山而建的別墅。肖勇暗暗地發著誓:“我地第一個目標,就是住在這個富人區的最上層!”
就在肖勇把那剛毅中纏雜著欲望的目光投向山頂之時,身著一套淡米色職業套裝的韓楚嫣已悄悄地來到他的身旁,女孩順著肖勇的視線向上望了一眼,撲哧一聲嬌笑,“肖勇。你這是練什麼功呢?”
肖勇聞言,側臉看向韓楚嫣,手指著山頂說道:“我正在想自己啥時候能住在哪個地方,嘿嘿……”嘻笑聲中,肖勇為女孩拉開車門。
“喲,誌向不小嘛!”女孩自是明了肖勇話中地含義,上得車來,韓楚嫣又前傾著身子向山上望了望,笑道:“你這意思是把我們都踩在腳下?不過,這個目標實現起來。難度很大呀!”
肖勇笑嘻嘻地啟動車子,甩給了韓楚嫣一句廣告詞:“男人。就得對自己狠一點!”
“你呀。”女孩格格嬌笑起來,好半晌才止住笑聲說道:“肖勇。這兩天在家休息,是不是被什麼東西把你給刺激著啦?”
“唔,是被刺激著啦!”肖勇迴道:“是被錢給刺激啦!”
“怎麼?你遇到什麼難辦的事啦?很需要錢嗎?需要多少?”
“不不,韓總,你會錯意了。”扭頭看了一眼女孩滿現著關切的俏臉,肖勇隨口說道:“我現在不需要錢,而是需要時間。”
聞得肖勇說出需要時間,韓楚嫣衝著肖勇的後腦勺撇了撇小嘴。“切,不就是打賭贏了嘛?不用你提醒啦。我正準備給你一周的假期呢。”
“假期?”得知韓楚嫣誤解了自己的意思,肖勇急忙解釋道:“韓總,我所說的需要時間,跟咱倆打賭沒關係。”
“是嘛。”女孩刻意陰陽怪氣地應了一聲,轉而一笑,說道:“不管你因為什麼需要時間,反正下周二之前,我都不用你接送上下班,雖說時間短了一些,但對你這個懶人來說,也算不錯啦。”
“瞧你這話說的,說我是懶人,這世上就再也沒有勤快人啦!”
“你以為你不懶啊?不懶,要什麼彈性工作時間哦?”
“我隻是想抽空學習點新東西,為自己充充電,以便更好地提高工作效率嘛。”肖勇應付了一句,問道:“韓總,你要出差嗎?”
韓楚嫣手機鈴聲打斷了二人的對話,她與對方聊了一會兒,放下電話後,說道:“肖勇,咱們去醫院,還是上次那家,市中心醫院。”
從後視鏡中看到女孩微蹙眉頭手捂小腹,肖勇不敢怠慢,趕緊加速向醫院駛去,不多時便來到市中心醫院,還像上次一樣,韓楚嫣謝絕了肖勇的跟隨,肖勇心中更加肯定韓楚嫣是因為前去婦科就診,而不好意思讓他陪在身邊。
“唔?這丫頭懷著身孕,肚子疼可不是什麼好事兒。”站在停車場中,目送著纖腰緊繃、偶有手捂小腹地韓楚嫣走進醫院的大門,肖勇地心裏很是為這個越來越覺得可愛的美女老總擔著憂:“她家那麼有錢,別墅裏應該有人照顧她吧?”
正想著,醫院地院門口傳來一陣嘈雜的人聲,間或中似有一個女孩的哭聲裹在其中,等待韓楚嫣之際,反正也沒什麼事兒,肖勇緩步向院門口走去。
來到近前一看,原來是城管監察正在治理醫院門前的環境,卻見兩個城管正在抬著一個裝盛著早點的大保溫箱,走向停在不遠處的一輛小貨車,他們的身後跟著一個哭泣的瘦弱女孩和一位三十多歲地保安,那位保安正在為瘦弱女孩求著情:“城管大哥,這個小妹妹實在是不容易,你們就放過她這一次吧。”說著,保安已經拉上了一名城管的手臂。
“你把手鬆開!”被拉地城管,沒好氣地嚷道:“再怎麼不容易,也不能隨便在這裏擺攤!我都跟她說過好幾次啦,她每次都答應得挺好,可我們一走,她又把攤兒支出來了,這不是給臉不要臉嘛!不行,這次非得讓她長點教訓不可!你趕緊鬆手!聽到沒?!”
“大哥,你這話是怎麼說的?對一個女孩子,啥叫給臉不要臉啊?”那位保安滿臉苦笑,緩緩鬆開城管的手臂,仍不死心地說道:“大哥,你就饒了她這一次,這個小妹妹很可憐,她爸爸在我們醫院住院,已經有大半年啦,為了給他爸爸積攢下手術費,這位小妹妹因此都休學啦,她可是名大學生啊!”說著,保安又要拉那名城管的手臂。
“大學生怎麼的?大學生所受的教育程度深,更要遵守相關規定!更應該協助管理部門維護好市容市貌!……你別拉我!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城管甩開了保安的手,接著說道:“每個被我依法治理的攤主,都說自己活得多麼多麼不容易,這種話,我們聽得多啦,你趕緊該幹啥幹啥去吧,別再這裏影響我們執法。”
“大哥,我以人格擔保,她的情況真是很困難。”那位保安仍然沒有放棄求情,“為了給她爸爸治病,這位小妹妹起早貪黑的,很辛苦,在這裏賣完早點,她還要趕到酒樓去做服務生,半夜還要洗盤子……”
“去去去,你別再說啦!你跟她是一夥的吧?”
聞聽得洗盤子,肖勇想起了在酒樓碰上的那個蹲在洗碗間裏哭泣的女孩,不由把目光投向那位自始至終沒有吭聲、卻把一雙小手死死地抓在保溫箱沿上的那個女孩的背影,看到她既不出言懇求,也不敢用力爭奪,隻是哭泣著跟在兩名城管的身後,那一副可憐的模樣,令肖勇鼻子一酸,心生感歎:“唉!如果那位保安所言屬實,這又是一個苦命的丫頭啊!”
正想著,兩名城管已經把保溫箱弄到小貨車上,正轉身向肖勇這邊走來,看樣子是迴來取其他物品,而那個女孩,站在小貨車旁,小手仍抓著那個保溫箱不放。卻把滿是淚痕地俏臉轉了過來,那一雙追隨著城管身影的朦朧淚眼中滿是急色,顯見是在擔心著那套寄托著他父親生機的售賣早點的用具。
女孩迴過頭來,與肖勇腦中清晰的印象相吻合,那一副淚染衣襟雨打梨花的憐人模樣,幾日來,始終印在肖勇的腦海中,“這不是在酒樓中哭泣的那個女孩子嘛!”想到此。肖勇擠出圍觀人群,快步向那個女孩走去,走到女孩身旁,他極力把語氣控製得異常溫善,惟恐再次驚嚇到這位已經倍受驚嚇地女孩:“小……妹妹,你還記得我嗎?咱們在xx酒樓的洗碗間中曾經見過麵……”
聽得肖勇的話語。女孩側臉看了肖勇一眼後,又把目光鎖定在兩位城管手中的玻璃箱上,“我記得……”女孩小聲迴了一句,微一點頭,致使一顆晶瑩的淚珠悄無聲息地滑落到地麵上,看得肖勇心尖一顫。
“果然是你。”想到城管雖然言語有些過分,可他們確實是在依法治理,自己沒法子幫這個女孩子打抱不平,因此,肖勇滿含著微笑。說道:“小妹妹,這麼多人再此圍觀也不是個事兒。這樣好不好?你先把手鬆開,這些東西就讓他們拿走吧。我來包賠你的損失,行嗎?”
大概是肖勇也同樣在女孩地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且還是個很好的印象,女孩聞言後,輕輕地搖搖頭,小聲說道:“先生,謝謝你的好意,我怎麼能讓你來賠我呢?”頓了一下。女孩緩緩地鬆開抓在保溫箱上的小手,胡亂地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痕。而後深埋起盈滿羞赧的俏臉,“我也知道這麼多人圍觀不好,可我……”說著,女孩又輕聲抽泣起來。
“別哭,別哭。”出言勸慰了女孩一句,肖勇看向那名保安,“大哥,你認識她,是吧?”
保安點頭應道:“對,她是我們醫院一個患者的女兒。”
“那好,你幫我勸勸她,咱們進院裏再談。”
無論肖勇和保安怎麼勸慰,女孩始終一聲不吭地站在那裏,好在城管的動作利索,直到那些賣早點的用具不見了蹤影,女孩才低著頭跟著肖勇走進了醫院地院門,二人來到一個供人休憩的花廊,肖勇指了指身旁地石頭長椅,“咱們坐在這裏談談好不好?”
女孩沒有吭聲,依言坐在長椅上,卻把那一張淚痕猶在的俏臉埋得更深。
“喏,先擦擦眼淚。”肖勇掏出半包紙巾遞給女孩,緩緩坐在女孩身旁,略微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剛才聽那位保安講,為了給爸爸籌措手術費,你因此而休學,你爸爸得地是什麼病?難道他沒有社保為其支付醫療費用嗎?”
“有社保,但是……”女孩微微抬頭瞄了肖勇一眼,語氣了夾雜著些許哭腔說道:“他現在急需換腎,這筆費用很大……”
“唔,我明白了。”肖勇點點頭,關切地問道:“你父親急需換腎,那他應該得的是腎功能衰竭……尿毒癥吧?”看到女孩微微點頭,肖勇暗歎一聲,接著問道:“那腎源找到了嗎?”
女孩緩緩搖著頭,俏臉間滿是絕望的神色,“半個月前,醫院為我爸爸聯係到了腎源,可……可我沒有錢……”說著,女孩的淚水又簌簌滑落,滴在牛仔褲上。
“唉!這真是個好女孩!她的長相很不錯,可為了給父親治病,她情願起早貪黑地苦幹,默默地忍受生活的苦楚,也沒有做那種皮肉生意,真是難能可貴呀!”在心中感慨了一番,肖勇溫言說道:“小妹妹,你在大學讀的是什麼專業?大幾休的學?”
“大三,專業是國際金融。”女孩小聲迴道。
“你看這樣好不好?”肖勇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女孩,“你在休學期間來我們公司上班怎麼樣?”
聽得肖勇地話語,女孩抬起頭來看著肖勇說道:“肖先生,謝謝你的好意,我……上班打工,很難攢夠我爸爸地手術費用,因此……”
“你爸爸的手術費用,可以先從公司裏借嘛!”隨口說了一句,肖勇覺得有些唐突,生怕女孩誤解了他的好意,畢竟雙方並不相熟,因此,他用心解釋道:“這筆錢,公司可以為你先行墊付,用你的工資慢慢償還嘛!不過,我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你大學畢業後,一定要到我們公司來上班,你看怎麼樣?”
女孩聞言,雖有一絲喜悅自秀眼中飛逝而過,但很快就變換為幾絲警覺,猶豫了好半晌,才輕聲問道:“真的嘛?”
“當然是真的啦!”肖勇微笑著應道:“你可以想一想,我隨時都歡迎你來公司上班,對了,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姚瑤。”“姚瑤,唔,名字很好聽!”留意到女孩在被讚美名字時、一抹淡淡的淺笑自她那張猶掛淚痕的俏臉間飄過,肖勇的心情不由更為酸楚:“我不過是說了一句名字好聽罷了,便能博得這個剛剛遭受到驚恐的丫頭一笑,唉!她對生活的欲望竟是如此之低!”心中這樣想著,肖勇這才打量起女孩的容顏來。
女孩的氣質文文靜靜,甚是乖巧,一雙秀眼大而烏亮,那濕濕的睫毛,自有一種楚楚憐人之感,尖尖的下頜,嫣紅的小嘴,把那小巧的瑤鼻映襯得更加挺秀,在肖勇的注視下,她那一張白淨嫩膩的臉蛋兒上,淺淺地暈上幾抹霞紅,令人甚感嬌豔欲滴嫣然可人。
“這丫頭長得很漂亮哦!”雖有兩次相遇,可姚瑤俱是以淚掩麵,直到這時,肖勇才發現眼前這女孩原來出落的如此美麗,“想她為了給父親籌措治病費用,一定是省吃儉用至極,更不要提什麼化妝保養啦,唔,如此素麵朝天,卻絲毫也不遜色我所認識的漂亮女孩們,尤其她這種怯生生的氣質,跟燕子小時候真像啊!就連這瘦弱的身子,也跟那時候的燕子相當,可姚瑤的年齡卻足足大了那時的燕子七、八歲之多……”
隻聽到一句讚美她名字的話語,肖勇便開始默不作聲地打量著她,使得姚瑤很快就被那漫漫的羞澀所籠罩,一時手足無措起來。
看著女孩深埋著紅撲撲地俏臉。一雙小手很是緊張地互握,肖勇猛然醒悟自己的行為太過孟浪,趕緊笑道:“嗬嗬,對不起,姚瑤,我正在想著為你安排點什麼工作比較好呢。”
“我……”姚瑤緩緩抬頭,看了肖勇一眼,“肖先生。我還沒有想好呢。”
“沒關係,想好了,你給我打電話……”正說著,肖勇的手機鈴聲響起,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他馬上接起電話。“韓總,你已經出來了嗎?”
“不是,我正在門診的一樓大廳,你現在馬上過來。”
聽得電話中韓楚嫣的聲音似有痛楚之感,肖勇迴了一句馬上就到,急忙起身向醫院的樓門跑去,跑了兩步,他又折身迴到姚瑤的身旁,自口袋裏掏出皮夾,把所有的現金都塞到姚瑤地小手中。而後一邊向後倒跑著,一邊對女孩說道:“姚瑤。這些錢,大概夠你重新購置那些被沒收的用品費用了。關於去我們公司上班一事,你慢慢考慮吧,我還有事,先走啦,考慮好了給我來電話……”
看了看肖勇疾步而去的身影,再看看手中那些錢,兩串珠淚悄然地掛在女孩的香腮旁……
肖勇跑進醫院一樓大廳,很快便在一排座椅間找到了韓楚嫣。他匆匆忙忙地跑了過去,卻見韓楚嫣緊皺著眉頭。微閉著秀眼,一雙小手緊緊捂著小腹,那一張原本白裏透紅的俏臉,此際已然紅色盡褪並淺現著幾絲痛楚。
“韓總,你怎麼啦?”
聽得肖勇滿是關切的唿喚,韓楚嫣睜開了那雙秀美地眼睛,可憐巴巴地看了肖勇稍瞬,這才放開那被半咬著的櫻唇,“我……沒怎麼……”支吾間,一抹羞紅映上了她那蒼白的臉頰,驚慌中,女孩快速移開捂在小腹上的小手,迴避著肖勇的目光說道:“肖勇,你送我迴家吧。”說著,韓楚嫣急忙站起身子,可她身形尚未站穩,小嘴一咧,又坐了迴去。
“韓總,你……”聞得韓楚嫣那微弱的痛苦淺吟,肖勇急忙蹲在她的身前,“你那裏不舒服?咱們正好在醫院中……”說著,肖勇左右環顧,搜尋著醫院各個科室的指示牌。
“我沒有不舒服。”韓楚嫣搖搖頭,說道:“你扶我起來好嗎?”
肖勇依言站起,滿是關切地看著韓楚嫣那張猶掛痛楚的俏臉,伸手向她的腋窩扶去,哪知,他地手指甫一接觸上女孩的腋下衣著,猛然間感到女孩地身子微微一顫,眼見女孩那張蒼白的俏臉唰地一下暈滿了桃紅,“這都啥時候啦,她還有心思害羞?”心中這樣想著,肖勇手臂用力,緩緩地扶起了韓楚嫣,頗不放心地問道:“韓總,真的不用在這裏看看病嗎?”
“癢死人家啦,嗯……”如此簡單的攙扶,韓楚嫣險些把芳心之中的嚶嚀吐出小嘴,聽得肖勇關切的問候,她急忙迴道:“我已經看過了,醫生說迴家靜養就會好的。”說著,韓楚嫣小手扶住肖勇的肩頭,用力夾緊手臂,以卸去腋窩處的癢意,向前挪動著粉腿。
“迴家靜養?醫生是這麼說地?”問了一句,肖勇一邊攙扶韓楚嫣向前慢走,一邊側臉留意著她的狀況,看到步履艱難地韓楚嫣,微貓著腰,把身子倚向他的手臂,而那隻空出來的小手緊捂在小腹之上,他不由心下一驚:“這丫頭不會是來醫院做人流的吧?”
心中如是想,再配合上韓楚嫣的體貌特征,肖勇心中更加篤定:“看來真是這迴事兒!”想到此,肖勇微笑著說道:“韓總,咱們先停一下,你不要介意哦……”說著,他把攙在女孩腋窩那隻手抽出,順手攬住女孩削瘦的脊背,與此同時,稍一低身,把另一隻手抄在女孩的膝窩上。
“你……不要!”待到韓楚嫣明了肖勇的意圖之時,她那溫潤的身子已經橫陳在男人的懷中,“肖勇,你快放下人家!”言辭間,陣陣嬌慵襲上身來,渾身已近酥軟的女孩,其掙紮,也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芳心中自是嚶嚀漫漫:“這小子怎麼能抱人家……”
“韓總,你現在是病人。”斜瞄了一眼秀目緊閉、把那霞紅的俏臉依在他肩頭的女孩,肖勇笑著說道:“請原諒我的冒昧。”說話間,肖勇已經抱著韓楚嫣走出醫院的樓門,迎頭碰上前來尋找他的姚瑤,“哦,姚瑤,你來得正好,走,幫我去吧車門打開。”
姚瑤坐在花廊的長椅上看著肖勇急衝衝而去的背影,癡愣間,滿心都在感激著這個素昧平生的好人,待到肖勇已經消失在醫院的樓門內,姚瑤這才醒悟過來:“我不能接受這些錢!”想到此,女孩趕緊拭去臉上的淚痕,快步向門診大樓走去,以期能夠找到肖勇,把錢退還給他,哪知,她剛剛來到樓門前,卻見肖勇抱著一個靚麗女孩走了出來,“肖先生,你這是……這位姐姐……不要緊吧?”
看著姚瑤那一臉關切的神色,肖勇微笑著說道:“謝謝你,她沒事,來幫我把車鑰匙拿出來。”說著,肖勇把裝有車鑰匙的一側轉向了姚瑤,“喏,就在這隻口袋裏。”
正在那惱人的、無邊無際的羞澀肆虐之中的韓楚嫣,緊咬著櫻唇,酥軟在肖勇的懷裏一動也不敢動,大有窒息之感,肖勇與姚瑤的對話,為她贏得了短暫的“喘息”,她悄悄深吸了一口氣,“這女孩的聲音很好聽哦!”思念間,韓楚嫣悄悄把秀眼瞇成一道縫,向姚瑤看去,“小姑娘長得好憐人喲!怎麼這小子認識的女孩都蠻漂亮的哦?”
就在韓楚嫣偷窺姚瑤之際,姚瑤那隻小手已經伸向了肖勇的褲子口袋,天氣很熱,身著襯衫的肖勇,肯定要把車鑰匙揣在褲子口袋中,可他卻忽略了讓一個女孩子伸手掏鑰匙的後果。
姚瑤今年剛滿二十。自小乖乖巧巧文靜可人,這是她頭一遭把小手伸進男孩子地口袋,難免有羞澀之感,致使那隻小手微微的有些顫抖。
說來也怪肖勇,他把錢塞給姚瑤後,便把那隻皮夾隨手揣進裝有車鑰匙的口袋中,鑰匙在下,皮夾在上。再加上姚瑤正處在淺羞之中,那隻小手冰涼微顫,甚不好使,於是乎,在小手掠過皮夾之際,那甚為輕緩的幾番抓掏。對素了幾天、而又性欲旺盛的肖勇來說,不啻為撩撥搔撓。
就在姚瑤掏出車鑰匙之際,肖勇的褲子裏已經撲棱一聲,驟然變化開來。
本在暗暗讚賞姚瑤長相的韓楚嫣,忽覺自己腴嫩的臀瓣上似有硬物頂來,不由心中暗怪:“也不把人家地身子往上提一提,你這皮帶扣頂得人家好難受!”
如此變化,驟然而現,肖勇臉色一紅,偷瞄了姚瑤一眼。覺得她並未察覺出有什麼不對,這才雙臂向上用力。把自己那蓄勢待發之物,遠遠地離開來自韓楚嫣臀瓣上那要命的**。“**!真他媽丟人!”暗罵了自己一句,肖勇加快步伐向停車場走去,沿途之上,覺得所見之人俱是瞧向他的襠間,他已經把那顆做了賊的心虛得已近極至。
姚瑤跟在肖勇身後,很快來到那輛奔馳車前,“肖先生,給你車鑰匙。”
“唔?哦。你幫我把門鎖打開,喏。按那個鍵……對,拉開後門……”肖勇指示著姚瑤打開車門,輕輕把韓楚嫣送進車內,而後快速把門關上,背對著姚瑤,扭頭說道:“把鑰匙給我吧。”雖說此時肖勇襠間那物已漸漸有所消停,可畢竟剛剛從滾燙漸變為溫熱,他絕不會把依舊凸起的褲子,展現給姚瑤看的。
“給。”姚瑤依言把鑰匙交到肖勇手中,看著車內已然睜開秀眼地韓楚嫣,不放心地說道:“肖先生,我看還是應該找個大夫幫這位姐姐看一看。”
“不用,不用,她剛看完醫生。”一邊說著,肖勇一邊拉開車門鑽了進去,這才稍感坦然,臉上也露出了幾分笑容,“姚瑤,謝謝你的好意,咱們以後再見,嗬嗬,想明白後,給我打電話。”說著,肖勇啟動車輛緩緩向停車場出口駛去。
“哎,肖先生,把錢還……”喊聲中,奔馳車已經駛出姚瑤的視野,她愣愣地看著醫院大門好半晌,不由在心裏暗怪著自己,感激著肖勇:“我怎麼把錢忘記還給肖先生啦!真是的!唉!……肖先生真是個好人!那個漂亮小姐是他的女友吧?上天一定會保佑他們相親相愛一輩子的!”想到此,女孩掏出肖勇的那張名片,定定地站在停車場中……
載著韓楚嫣駛進寬敞的街道,肖勇褲子裏那根造反的東西已經變得老老實實,“我現在怎麼迴事兒,咋一沾火就著呢?記得以前我不這樣啊!靠!小田他叔公這幾針,簡直是把我弄成了一個**賊啦!”暗笑了幾句,肖勇扭頭看了看韓楚嫣,隻見韓楚嫣把俏臉別向窗外似乎在想著心事,他不由在心中暗罵道:“這孩子的爹到底是誰呀?真他媽不負責任!怎麼能讓未婚女孩獨自一人來醫院呢!”
肖勇一門心思認定韓楚嫣是來醫院做人工流產,暗罵了幾句,通過後視鏡留意到女孩仍在手捂小腹,似乎還很疼痛,肖勇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韓總,你地肚子還很疼嗎?”
韓楚嫣聞言,俏臉再次紅潤,支支吾吾地迴道:“我……沒……沒事兒……迴家躺一會兒就好啦。”
“是嘛,那我開快點。”肖勇把車速提得快了一些,不多時,已經駛入了別墅小區的大門,眼看著快要到了韓楚嫣家門時,肖勇想了想,把他道聽途說地,有於女子坐月子的注意事項,一股腦地灌輸給了韓楚嫣:“韓總,迴家後你可要注意保養身體呀,多吃點營養品,再有,絕對不要碰涼水,也不要被風吹著,聽人說,因此坐下病很難好……”
這一番言語,聽得韓楚嫣莫名其妙,直到被保姆攙進家中,她才有所恍然:“這小子說地都是什麼呀?這些話不都是一些女人生孩子……嗯?他不是以為人家……這個混小子!”看向窗外罵了一聲,幾絲羞笑盈上了女孩俏美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