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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方才跟那位說什麼?”少女坐在一個油頭粉麵的男塗上豔紅丹寇的手指從喉結劃下來,輕輕的挑開男子的衣裳,一路下滑,絲毫不介意身邊還有自己的哥哥和他帶來的女人。


    十七與身邊那個女子像是司空見慣了,動作也不見得文雅到哪兒去,十七的手早就透過縫隙伸到女子的衣衫內,逗弄的那女子嬌喘吟吟,麵色潮紅。


    下方還有一隊舞姬在跳舞,絲竹聲傳的很遠。


    “我瞧著她走路的姿勢,和說話的模樣,有些心動罷了。”十七嗬嗬的笑道。


    少女冷笑道,“十五護犢子的個性你也不是不知道,這會兒去招惹她?何況,高力士也怕她的要命,這女人裝的一臉的乖巧,心理麵不知道在算計著什麼呢。”


    十七用嘴結果女人含在口中送過來的一口酒水,這才扭過頭去看著自家妹子,“李涵,你操心這個做什麼?若我很哄得她開心,哥哥不會忘記你的。”說著冷笑一聲,“老虎?這名聲你也信?便是個欠收拾的女人罷了!”


    李涵淡淡的笑了笑,自家哥哥聽不進,那也不管她的事,若是事成自然少不得她的好處,吃了虧也跟她沒關係,十七卻是意猶未盡的道,“王妃護著她呢!你瞧出來沒?”


    李涵聞言挑眉看著十七,“王妃還護著李瑉呢!還不是讓你娘從他哪兒挖了不少錢來?”


    十七哼了一聲道,“落入我娘手裏,還能由得你我?”


    李涵捂著嘴咯咯直笑,“你娘這是想留點兒錢養老呢,遇上你這麼個不孝子,她不也沒轍麼?何況,鐵公雞身上拔毛的事兒你也沒少幹。不過,唔,你若是實在沒法子,妹子給你想一個呀!”


    十七唔了一聲。不甚在意地道。“你有什麼法子?”


    李涵道。“我瞧這位是個不太好對付地主兒。你自己去。若是讓十五給閹了可得不償失。還不如換個法子。你哪兒不是有個新來地歌姬麼?模樣身段性子都不差。當弟弟地也該給哥哥送份兒新婚禮物不是?”


    十七聞言實是有些肉疼。那可花了他不少地錢。這歌姬在家中沒什麼地位。隨便找個由頭打死了也白給。嘀咕道。“若她真是個母老虎……”


    李涵道。“你不是不信麼?”


    十七擺擺手。若有所思地道。“法子是對了。但這人不妥。短時間難以奏效。若是等那幾個迴來了。咱們便沒機會了。你覺得安瀾如何?”


    李涵翻翻白眼道。“她?便是個沒分寸地。十五要瞧得上她。還能輪到這位?”


    十七卻是像沒聽進去一般,自言自語的撫著下巴,“沒分寸不要緊,事成了扔出去就是,這邊兒麼,雙管齊下才能有奇效!”


    ……


    穿過小徑迴廊,又饒過好幾層院落,這才到了側門停放馬車的地方,上了馬車李瑉也不管其他,隻吩咐趕車的那位管家找家賣吃食的地方,到了地頭便是買了一大堆抱上車,催促岑子吟快些吃,一邊道,“多吃些,進了宮也不知道會耽誤多久,規矩大不說,還能等死人。”


    岑子吟本來還有幾分小激動,進宮,進入那座皇城,這是岑子吟以前想也會想的事,畢竟這是開創了開元盛世地李隆基住的地方,大明宮的輝煌讓後世千百年地傳誦,到了現代中國人在國外聚居的地方依舊被人稱為唐人街,可見這個時代對整個世界有多麼大的影響,若是她初來,知道可以靠近那個宮殿想必會更激動一些。


    時間漸漸地讓她明白輝煌終究不過是一個又一個的平凡造就,大唐的輝煌也是由像她家這樣一個又一個的普通家庭而組成,就是像她家這樣一個又一個地普通家庭比異國富有一些,才造就了這個讓人仰慕的非凡盛世,若是要體味,民間遠比那座外表輝煌內在汙穢的宮殿要更多姿多彩一些。


    即便如此,岑子吟還是對這個政治中心有莫大的興趣,就如同現代去參觀故宮一般,她想做的不過是貼近那座宮殿,瞧一瞧,心中的興奮便是想在大明宮留下到此一遊地惡作劇。


    李瑉的提醒卻是讓她醒悟過來,他們要去見皇帝,可不是去旅遊。趕緊收拾好心情,岑子吟開始拚命將吃食往嘴巴裏塞,早飯隻隨意吃了點兒,要知道是那個情況她便真該和李瑉一般地睡到自然醒了,竟然還叮囑塵兒一定要叫她。


    想到這裏不由得埋怨的看了李一眼,這家夥拿著她當槍使,有這麼當人老公地麼?想到這一茬不由得就想到另外一茬更重要的。


    “你那個十七弟是怎麼迴事?在我耳朵邊吹風說讓我試試他,莫非你跟他有奪妻之恨?”


    李聞言被口中地東西咽了一下,狠狠在胸口拍了兩下才把氣給順過來,“人嚇人嚇死人的!他身邊那些女人……全家最沒品味的是我爹,其次就是他了。”


    岑子吟一口氣還沒順過來,哼了一聲道,“你這意思是說,他看上我是他沒品位?”


    李瑉連忙搖頭,“這跟品位無關!”岑子吟心中的氣稍稍順了一些,隨即便聽見李瑉繼續道,“完全是沒眼光!”


    岑子吟瞪眼,這家夥一句話比一句話還氣人,是女人就不樂意自家男人這麼說道自己,就算她奇醜無比,那也是他瞧對眼了才娶進門的呀


    她還沒往那方麵去想,隻是氣他不跟自己說道清楚,聽見李瑉這麼說,也沒心情吃東西了,咬著嘴唇瞪著李瑉不說話。


    李瑉徑自吃的開心,半晌才發現岑子吟沒動作隻是望著他,一雙眼都快要瞪出來了,氣鼓鼓的樣子實是十分的養眼,不由得笑道,“是不是發現為夫的秀色可餐?要不,咱們這會兒打道迴府?”說完便拿一雙油膩膩的手伸過來要勾岑子吟的下巴。


    岑子吟扭過頭躲了過去,起身跑到馬車另一麵坐著,氣鼓鼓的道,“你說,你說他瞧上我哪兒沒眼光了?本娘子好歹長地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哪兒沒眼光了?”


    李瑉噗哧一聲笑出來,“花見花開?花見了你模樣給樂的?”


    岑子吟扭頭,“哼,閉月羞花,沉魚落雁!”


    “給嚇的?”


    聽了這話岑子吟也憋不住笑了出來,樂的肚子生疼,半晌才緩過氣來道,“說正經的,九姨娘是怎麼迴事?王妃又是怎麼迴事?你那兄弟我可以拿剪刀侍候他麼?”


    李瑉又抓了一塊麵餅在手裏,笑著道,“我便知道他是個沒眼光的,瞧上一隻母老虎。”見岑子吟要發怒,連忙道,“你是嫂嫂,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呀!今兒個的情形你也瞧見了,東西能不能要到,能要到多少全看你地能耐了。王妃是不管事兒的,管也管不過來,索性便不管了。”


    岑子吟抿抿嘴道,“王妃不是心疼你麼?這麼個爛攤子咱們不參合多好,瞧著模樣,休說要迴來,怕是還要貼補不知多少進去。”頓了頓,略帶疑惑的道,“按理說,這些年你也沒個進項,家中怎會欠你地?”


    李瑉聞言冷笑,遞給岑子吟一個麵餅,“我雖是個沒能耐的,宮裏的賞賜年年卻是沒有少過,到了府中便是一樣不見,即便到了我院子裏,也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抓個正著哭不行便強搶,你以為我院子裏的東西是怎麼沒了的?”


    岑子吟挑挑眉,李瑉笑道,“他們要,我便隨他們去,反正我一個到哪兒不是混口飯吃?不過如今我不是一個人了,我個大男人做不得哭天搶地的事兒,哭了也沒用,唯有讓我媳婦兒委屈點兒了呀!”


    岑子吟聞言抿抿嘴道,“錢沒了,咱們自然可以再賺,我卻是不太喜歡和這些人混跡在一起。你往日都通透,怎麼到現在倒是糊塗起來了?”


    李瑉笑道,“王妃怎麼想地我不知道,如今咱們是走不得,你房裏的東西不少,可要看牢了。不過,你覺得我能入贅麼?”


    岑子吟癟癟嘴,李瑉的情況她自然知道,府裏隻是略修葺了一下,而辦喜事的錢盡數都是公中出的,能撬開這鐵公雞的嘴,那也是實屬難得,若非這樣,兩人成親地房子難道還要岑家來出?那就跟入贅無二樣了。


    “今兒個他們連遮掩都懶得,想必是早就做慣這種事兒的了吧?”見李不否認,岑子吟笑道,“沒事,呆會兒路過我家地時候,讓塵兒去抱兩隻狗來。正好家裏那隻狗又生了不少小崽。


    ”


    李瑉道,“若是下藥……”


    岑子吟瞪眼,這王府,果真的人才輩出,什麼雞鳴狗盜,男盜女娼地都有,瞧著李在外麵名聲最為響亮,在王府裏根本就是小菜一碟,想想老王爺那句讓岑子吟冷汗滿背脊的玩笑,上梁不正下梁歪呀!


    這會兒岑子吟有些不確定了,難道非要她全天候地蹲在家裏守著那些值錢的東西?不!也許還要加上一個加強連!那幫子家夥能從李瑉手上搶東西,鐵定都是強盜!


    皇城漸漸的近了,岑子吟挑開簾子望了過去,其實這宮門平日裏也是瞧的見的,宮門門口便是一條大街,足以讓好幾十輛馬車並行通過,說是一個廣場也說去。


    不過,岑子吟從來沒靠近過,不由得有些好奇,靠近的時候才發現這宮門其實也有些斑駁,大明宮是從隋煬帝手上接過來以後再慢慢擴建的,這宮殿前前後後有上百年的曆史。


    與宮門的守備看了腰牌,李也是熟人,得到的照顧也不小,岑子吟知道閻王好惹小鬼難纏的道理,瞧見李瑉沒給人使錢,竟然還能有這種照顧,不由得問道,“那些也是你兄弟?竟然能受這種照顧!”


    李瑉笑的靦腆,“這宮裏的老人有一多半都贏過我的錢。”


    岑子吟不由得後悔怎的問這種問題,一問便是一個傷心事,聽得她肉疼不已,這麼算來,這家夥若是不亂花,合該是很有錢才對呀!


    前麵引路的那個太監聞言扭過頭來笑道,“三娘子休要怪奴才多嘴,人都知道是十五爺賞他們錢使,真要論起來,誰能玩的過十五爺?”


    這倒是,給了家裏那群白眼狼胡亂的花銷,還不如給外麵這幫子最少見了你就是見了財神爺,笑的臉快抽筋地家夥。


    岑子吟淡淡的笑了笑,她可不會管李瑉的這些事兒,就從家裏的情況來瞧,李心中其實也是有數的。何況,這時代便是如此,敬重的便是視金錢如糞土的,為朋友傾家蕩產讓老婆孩子吃不起飯地多了去,隻要李瑉不拿著她掙來的錢胡亂的花銷,她便沒什麼意見。


    那太監瞧見岑子吟笑而不語,摸摸鼻子不敢再多話,隻匆匆地領著他們到了地頭,不想玄宗皇


    兒正忙活,在禦書房裏被幾個臣子纏著脫不得身,~等了又等,飽飽的肚子等到隻剩下滿肚子的茶水,也沒見個人來傳喚,眼見著太陽欲落西山,也沒等著人。


    便有一個太監過來傳話道,“兩位進來許久,皇上也不得空閑,這會兒眼見著要關宮門了,不如就衝著禦書房地方向磕幾個頭,奴才也好迴去稟報,兩位也好早早的迴去,娘娘那邊也就不用去了。”


    岑子吟為了要見國家最高領袖緊張了半天,這會兒忽然聽見說不用見了,不由得渾身上下一鬆,這才發現身上一直緊繃著,一放鬆下來便是渾身的酸疼越厲,果真隨著也是一臉歡喜的李瑉去磕了幾個頭,便興高采烈地往外走。


    沒轍,誰讓人是最高領袖呢,事兒多,他們這種閑閑無聊的親戚等等那也是一個字——該!


    兩人磕完頭便由一個太監領著他們往外走,花園裏春光正好,百花盛開,特別是在這夕陽的餘暉下,這會兒宮裏的人並不如來的時候那般多,迴家雖急,岑子吟卻也不那麼擔心,加上身體的不適讓她走地很慢,索性耐著性子去看這花園的模樣,用餘光注意著李瑉地動向,慢慢的往外挪。


    說起來新婚第一天本該是好好休息地,她大清早的便起身,隨即見那幫子所謂地親戚,然後就是進宮,這兩個院子都不小,比較起來竟然比她平日裏的活動量還要大,這麼一放鬆下來越發的覺得難熬,走的越發的慢了。


    李注意到她走的極慢,扭過頭在她耳邊低聲問道,“怎麼了?想瞧這園子?”


    岑子吟瞪了李瑉一眼,還不是他害的!隻是這種事兒卻是不好說,低聲道,“沒事,你走慢點兒就行了。”


    李瑉聞言皺了皺眉,臉上帶著一絲壞笑湊到岑子吟耳邊道,“是不是……”


    岑子吟狠狠的捏了他一把,讓李瑉發出一聲怪叫,這才稍稍舒了一口氣,卻聽見有人在旁邊低笑,“新婚燕爾,羨煞旁人吶!”


    岑子吟抬起頭便瞧見一張老臉,身上一身戎裝,不是高力士還能是誰,臉上有些不自在,幹笑道,“高將軍笑話了。唔,宮門就要關了,改日再與高將軍敘舊。


    ”


    岑子吟拉著李瑉就往前走,不知怎的總覺得高力士笑的一臉陰森,這會兒不知道皇宮裏的規矩是什麼,千萬別被那家夥拿了把柄。


    高力士在身後嗬嗬笑道,“三娘子行的慢些!其實,老夫是特地過來想問你一聲,要不要用老夫的馬車的?”


    岑子吟扭過頭正要迴話,李瑉卻是搶先一步道,“真有?高將軍?”


    高力士笑道,“老夫在這宮內興許還能找到一頂軟轎。”


    若是方才岑子吟還有些懷疑高力士來幹嘛的,這會兒卻是心動了,雖然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何況兩人還有點兒小過節,隻是這會兒的方便卻是能解燃眉之急的。


    岑子吟不開口,李瑉已是笑著巴上去說好話了,高力士隻一擺手,便有兩個太監從花叢後抬出一頂軟轎,笑瞇瞇的看著岑子吟。


    立下與人必有求於人這個道理岑子吟是非常明白的,不過,這會兒不坐白不坐,坐了也白坐,若是高力士要算計她,遲早也是跑不掉的,岑子吟點頭衝著高力士笑道,“如此便多謝高將軍了。”


    高力士嗬嗬笑道,“好說好說!皇上說了,過兩天再進宮來吧,今兒個你們也累了。”


    岑子吟差點兒沒被腳下的石頭給絆倒,瞇著眼看高力士,高力士正笑的一臉的曖昧,感情,今兒個受的罪都是白受的?


    出宮地時候岑子吟果然從抬轎子的太監嘴裏掏出了一些話,其實進宮本來就該有這種軟轎的,不過李瑉平日裏走慣了,也不覺得有啥,馬車到了地頭便拖著她走,那太監也不主動提供,便是想瞧她的難堪。


    而在那邊廂房裏侯了那麼久,便是高力士在那兒從中作梗,岑子吟隻差沒咬碎一口銀牙,這人的心胸咋就這麼窄咧?不過就是在他府上給炸了一個坑麼,她送他的禮可不輕!


    過兩天見她?岑子吟開始嘀咕,這事兒還要看她樂意不樂意!哼!


    實在是不放心,專門從岑家門口繞了一圈,岑子吟讓管家去抱了兩隻小狗出來,不想岑子玉竟然連大狗也一並給送了出來,那狗是岑家喂熟了的,偎依在岑子吟身邊連李瑉都不認,母狗便是這般,有了小崽子,便是除了信得過地人誰也不能靠近。


    懷裏抱著兩隻圓滾滾的小狗崽子,黑朵靠在岑子吟腳邊,衝著李瑉嗚嗚的叫喚,連李身上有岑子吟地味道也不認賬,岑子吟樂的咯咯直笑,“現在你說它能不能被藥了?”


    李瑉摸著下巴糾結的道,“可也不能不讓我碰我老婆啊!要不,以後我看家得了,把這幾隻送迴去?”


    把自己跟狗比,也嫌掉了檔次,岑子吟唾了一口,今兒個出糗完全就是因為這家夥,專心地逗弄懷裏兩隻軟乎乎的小家夥,這會兒兩隻小狗都是醒著的,精力旺盛的緊,在岑子吟腿上爬來爬去地,看的李也想湊過去,一把捏死兩個小東西——這都什麼跟什麼嘛!這兩小家夥躺上麵她倒是不癢癢了。


    到了家,慢條斯理的走迴自己的房間,塵兒欲言又止的望著岑子吟,岑子吟


    意,扶著牆壁往自己房間挪,跨進門檻正要吩咐塵煮些熱水來泡澡,卻是在房間裏瞧見了驚奇的一幕。


    一個穿金戴銀地女人坐在她梳妝臺前,二十四五歲的樣子,瞧銅鏡裏映照地那模樣也算出挑,可就是這麼將自己打扮的庸俗不堪,即便頭上已經插了十來根簪子了,還在那兒比劃,岑子吟瞇起眼,這簪子,咋就那麼眼熟咧?


    “你怎麼來了?”李瑉突然喝道。


    那女子聞聲扭過頭來,笑著道,“呀!十五弟和三娘迴來了!我都在這兒等了你們一下午了,怎麼?十五弟不歡迎我?我可是來找三娘地!”


    岑子吟開始瞥李瑉,李瑉氣急敗壞的衝上去開始拔她頭上地簪子,“我媳婦兒一次都沒用過的東西,你拿著比劃什麼?給我摘下來!”


    那女子扭來扭去的咯咯直笑,一邊笑一邊道,“別呀!頭發扯散了,哪兒有你這樣跟自家姐姐說話的?還動手!三娘子,你也不管管!”


    岑子吟摸摸自己的鼻子,她又不是他老娘,管什麼?管了她的首飾怕就要被人戴走完了,偏過頭去看塵兒,塵兒為難的想要說什麼,岑子吟擺擺手示意她不要開口,這邊,李瑉已經是將那女人頭上的簪子拔了個七七八八,那女人尖叫道,“你最少要給我留幾根!留幾根呀!”


    李罵道,“要留讓你男人給你買去!”順利的將最後幾根簪子搶到手上,那女人已是被扯亂了一頭頭發,見是搶不過李瑉,便撲到梳妝臺上去搶臺子上的東西,看見這模樣岑子吟已是忍不住想要扶額了。


    李瑉則是叫道,“塵兒還不趕緊過來把你們家娘子的東西收拾起來!”一手拎著那女子的領口,一手拽著岑子吟的首飾,岑子吟突然發現,自己以往沒折騰這些東西的舉動有多麼的英明。


    塵兒撲了上去,一邊叫道,“秀兒!快進來幫幫姑爺!”


    就聽見門外應了一聲,憨厚的孩子衝進來,看見一個女人正在跟自家姑爺扭打,想也不想的就衝了上去!


    兩人本就是站的極為不穩,秀兒這麼大力一衝,三個人便滾到地上,滾做一團,撞翻了兩根凳子,李瑉跳起來叫道,“秀兒,按住她!”


    秀兒年紀雖小,力氣卻是比得上一個成年的女子,聞言果然將那女子死死的按在地上,李瑉起來摸了一把被抓花的臉,瞧著上麵的血跡,惡狠狠的道,“秀兒,把她的衣服給我撕了!”


    那女子掙紮不過,便哭天搶地的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伴隨著尖叫聲,岑子吟皺了皺眉,秀兒卻是有些不確定了,脫人衣服……


    不由得看向岑子吟,岑子吟這會兒卻是拿不定主意,李瑉胡來她是知道的,可也不能這樣啊!


    不過,這女強盜竟然能到她房裏來搶東西,連主人也打,那她還客氣什麼?這會兒不支持李瑉,日後怕是有好日子過了,咬咬牙道,“你喚我相公一聲弟弟,我自然該叫你一聲姑姑,這世上還真沒到弟媳房裏強搶東西的姑姑,今兒個你是將自己身上的東西拿出來,還是我們將你剝了個精光扔出去,你自己挑吧!”


    岑子吟絕沒想到自己會歪打正著,本以為那女人掛了滿頭便罷了,誰知道她卻是叫道,“李瑉!你總要給我留點兒!見麵禮!見麵禮!”


    這次不消李瑉開口,岑子吟已是臉色鐵青的道,“秀兒,給我撕!”


    塵兒在一邊諾諾的道,“可是……”那是三娘子的衣服呀!


    “沒有可是!”岑子吟咬牙。


    那女人聞言又哭天搶地的叫了起來,“你們兩個沒良心的東西,竟然要將親姐姐剝光了扔出去!還有沒有天理了……”


    岑子吟完全沒想到這女人竟然冥頑不靈到這個程度,可新婚第一天就扔個光溜溜的人出去,還真不是個法子,眼見著秀兒那老實孩子果真動手,岑子吟突然叫道,“等等!”


    眾人一愣,那女人聞言則是眉開眼笑,岑子吟也是笑的十分的甜美,“塵兒,出去把黑朵帶進來。”


    塵兒聞言嘻嘻笑了一聲便跑了出去,李瑉聞言也開始笑,秀兒見到眾人笑,也開始笑,笑的那女人不明所以,隻腆著臉道,“我便知道三娘子是個明事理的。”


    岑子吟點點頭道,“是呀!做人都該將道理麼!你要拿我東西,我便沒有拒絕的理由!可是,我家有條狗,最是見不得人戴我身上的東西,若是讓它聞到了,不知會是什麼下場呢!說起來,上次那小偷被咬的半個月沒起身呢!”


    門外傳來陣陣的嗚嗚聲,塵兒抱著兩隻小家夥快樂的跑進來,伸手一指,那黑朵便瞧見了被秀兒壓在地上的那個女人。


    不好意思,今天寫興奮了……於是就寫多點兒發上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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