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些多管閑了,薩佛羅特。”我才不領(lǐng)他的情呢!就這麼一個小小的流氓,我難道還會對付不了。剛才還耍我,現(xiàn)在又來裝什麼好人。
“他罵我的女人,怎麼能說是我多管閑事呢?”薩佛羅特嚴(yán)肅的反問道。
“你別自作多情了,我什麼時候承認(rèn)過我是你的。”我有些生氣的說著來到那個小流氓的身前,看他的樣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不會有什麼氣了,不過他必需為自己所說所做的事情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當(dāng)然對象是我這個當(dāng)事人。
“怎麼啦,不會自己死了吧!”我輕輕的用腳踢了踢他的腦袋,冷酷無情的問道。
“你以為這樣裝死,我就會輕易放過你嗎?”我繼續(xù)問道。當(dāng)然做為貴族的我,是很清楚他並沒有死,因為他還有唿吸,雖然有些弱,不過絕對是存在的。
“這位小姐,你何必要他至死方休呢!”突然有那些流氓無賴和酒鬼中,有一個比較樂耳的聲音指責(zé)我道。
“你也想要多管閑事?”我轉(zhuǎn)身盯著那個聲源處的人物,冷冷的問道。
“我哪敢多管閑事啊!隻是覺得像你這樣的小姐難得一見,所以忍不住開口搭訕而矣!”他裂嘴笑了笑,露出一側(cè)的那顆尖牙,說道。
“你看得見我的樣子嗎?”我冷笑著問道,明明帽沿蓋過了鼻子。
“從你的那隻漂亮的小嘴就可以判斷出來了。”他肯定的說道。
“不知道,這位先生如何稱唿啊?”薩佛羅特打斷我們的對話,走向他問道。
“叫我紅舞就行了!”他道是很熱情的招唿薩佛羅特坐下道。
“紅舞,人如其名,還真是紅得近乎妖豔啊!”我不屑的笑了笑,感歎著的來到gina的身邊,坐了下來,沒有再去理會那個半死不活的小流氓。
“多謝小姐誇獎。”他道是氣度非凡,坦然的笑道。
“貴客真是對不起,讓這個小流氓壞了您的興致。”此時那個禿子急忙找人把那個一動不動的家夥抬了出去,然後前來向薩佛羅特賠理道。
“這不是你的錯,開店做生意,什麼客人都有,不是嗎?”薩佛羅特笑了笑,說道。此時整個酒館的氣氛都緩和下來,雖然大多數(shù)的人還是在盯著我們看,不過他們也已經(jīng)開始說笑喝酒了。
“多謝您的體諒!”老板陪笑著感謝道。然後又來到我身邊開口問道,“不知道小姐想用些什麼?”
“茶吧!”薩佛佛羅特隔著一張桌子,還替我迴答道。
“誰說我要喝茶的,我要酒!”我提出反對意見道。今天薩佛羅特的一舉一動,都讓我覺得實在可恨。
“那就給她一杯酒吧!”薩佛羅特完全沒有生氣,仍然笑著說道。
“是,馬上就來。”老板答應(yīng)著急忙轉(zhuǎn)身去準(zhǔn)備了。看來在這個老板的眼中,我們絕對不是一般的客人,不然他怎麼會事事親力親為,陪笑又陪酒呢!
“紅舞先生,你也是這裏的常客?”薩佛羅特首先提問道。
“算是吧!不過是半年來一次。”他還是那麼坦蕩的笑著。
“那我們還真是有緣啊!我可是很難得才來一次。”薩佛羅特也笑道,就像一位紳士一樣。
“哦!難怪我都沒有見過你,也沒有老禿子說起過你。”對方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看來你和老板很熟啊!”薩佛羅特感歎道。
“是啊!好多年的朋友了!”他也感歎了起來。
“貴客,我和紅舞是從小一起的朋友。”老板端著一杯飲料走過他們桌邊時,說明道。
“哦,是嘛!”薩佛羅特輕輕的感歎了一聲,又問道,“聽火蝶說,這裏的船九點(diǎn)起航?”
“不錯,您看,此時這裏有很多的人也都是在等那班船去多輪港呢!”老板端著那杯綠色的酒到我的麵前,迴答道。
“哦!那還要等多久?”薩佛羅特又問道。
“不用等太久了,還有四十分鍾左右。”老板恭敬的迴答道。
“看來這次我們還真是很快啊!竟然才用了半個小時就到這裏了。”薩佛羅特直視著我,感歎道。
“我被你耍得還不夠嗎?”我冷冷的問道。然後小小的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怎麼一點(diǎn)味道都沒有,而且比白水還難喝,我不由的整口吐了出來。
“小姐,怎麼啦?是不是太烈了,要不,我給你換杯果汁好了。”站在一旁還沒來得及離開的老板,一臉擔(dān)心的關(guān)懷的問道。
“不用了!”此時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吸血鬼的體質(zhì),當(dāng)然會喝不出任何的味道。於是在心中默默的解開了封印,一下子明顯的感覺到頭發(fā)和尖牙都縮短了,不過這些是旁人都看不到的。
“這真得是酒?”不但一點(diǎn)都不烈,竟然還有那麼一點(diǎn)甜,我不得不懷疑道。
“當(dāng)然是酒,蘋果酒。”老板急忙迴答道。
“原來是果酒。”我喝了好幾口後,體內(nèi)終於覺得有些熱熱的了,不得不相信這真得是酒。
“女孩子一般都喝這種酒。”薩佛羅特突然笑著插嘴道。
“老板,給我來一杯不是女孩子的酒!”我一口氣喝完了所有的果酒後,要求道。
“可是……”那個老板看著薩佛羅特,猶豫道。
“可是什麼,我是客人,要點(diǎn)什麼是我的自由。”我有些生氣的問道。
“老禿子,給她一杯烈酒,算我的好了。”薩佛羅特還沒開口,他對麵的那個紅舞就先說道。
“謝了。”我淡淡的說了一聲。最後那個禿子老板果然給我端來了一杯白白的飲料,一拿到我的麵前,酒味就衝得很。我才不管老板這麼做是因為那個紅舞的要求,還是薩佛羅特給了什麼眼色。我隻顧拿起杯子,一下子喝了半杯。可是當(dāng)**流進(jìn)嘴裏時,就開始燒著厲害,一直燒到了胃裏。
我越來越熱,一把把帽子拉了下來,臉上也燙得很,想似也紅得厲害。
“l(fā)uvian,很不好受吧!不讓你喝,你還不樂意。”薩佛羅特說著,問老板要了一塊濕毛巾,遞給我。
“我好不好受,跟你有什麼關(guān)係。”我冷冰冰的說著推開他的手。
“你還生氣啊!剛才我有意讓你在那個小流氓的身上發(fā)泄一下,難道說,你還沒有發(fā)泄完?”薩佛羅特終於受不了我的語氣,不解的問道。
“如果給你一腳的話,也許我就不用再喝這種酒了。”我兇兇的瞪了他一眼,迴敬道。
“你連我都追不上,怎麼給我一腳啊!”他雖然嘲笑著。可是卻從我的手裏把那個酒杯搶了過去,遞給那個老板說道,“換一杯果汁,多加些冰塊。”
“你……”他這麼一笑,還用力搶我手中的杯子。我就更加生氣了,胸口突然一痛,讓我說不出話來。
“小姐,你沒事吧!”我身旁的gina發(fā)現(xiàn)我的臉色不對,急忙問道。
“沒事!”我輕輕的吸了一口氣,迴答道。
“真得沒事?”此時的薩佛羅特也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我,確認(rèn)道。
“我說沒事,就沒事。”此時老板端來了冰果汁,我抓起來猛猛的喝了幾口後鎮(zhèn)定了很好,胸口也沒有再疼,所以理直氣壯的迴答道。
“看來我今天又遇到了一個強(qiáng)人,明明是一個人類小女孩,竟然可以有那麼強(qiáng)大。”那個紅舞突然大聲的說道,看來是希望我們大家都可以聽清楚。
“紅舞先生,你不是也很強(qiáng)大嗎?”我禮上往來道。
“是啊,從一開始我就注意到紅舞先生了,這裏唯一的一個強(qiáng)者。”薩佛羅特也笑說坐在我左手邊,說道。
“隻有強(qiáng)者才能看得出別人是不是強(qiáng)大。”他很有哲理的說道。
“各位客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八點(diǎn)四十五分了,可以去港口上船了。”此時,那個老板開始大聲說明道。
“那麼紅舞先生,我們趕船,後會有期。”薩佛羅特主動和那個妖豔的先生告辭道。
“後會有期!”紅舞有些深意的笑著說道。於是薩佛羅特帶著我們,出門向那個海港口走去,當(dāng)然同行的還有不少的人,其中有很多是和我們一樣,從那個禿子酒館裏出來的。
“主人,那個紅舞看來很不簡單。”火蝶一直都沒有說過話,直到現(xiàn)在才開口道。
“我知道。”薩佛羅特嚴(yán)肅的說。
“主人知道他的來曆?”火蝶吃驚的問。
“不,我不知道他的來曆,不過我知道他有多強(qiáng)大。”薩佛羅特一本正經(jīng)的迴答道。
“他有多強(qiáng)?”火蝶又問道。
“比你強(qiáng)些,大概和艾特差不多。”薩佛羅特很明確的迴答道。
“可是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這號人物?”火蝶奇怪道。
“這隻能說明世界太大了。”薩佛羅特?zé)o奈的感歎道。
“不管怎麼樣,他隻要不是魔黨派來的就行。”火蝶希望道。
“就算他是魔黨派來的,那又怎樣?”薩佛羅特不屑的問。
“那要對付他,不是很麻煩。”火蝶迴答道。
“對我來說,對付他根本一點(diǎn)都不麻煩。”薩佛羅特冷冷的說道。
“是,主人比他強(qiáng)多了。”火蝶有些吃驚的樣子,因為她從來都沒有見過薩佛羅特會如此的表現(xiàn)自己的強(qiáng)大。
“你們的船票呢?”此時我們已經(jīng)來到了船前,檢票員問道。
“我們定得是第五號房間。”火蝶把一張紙片遞給了他,說道。
“原來是禿子老板的朋友,請上船,我?guī)銈內(nèi)ツ銈兊姆块g。”那個檢票的一見火蝶手中的那張卡片,馬上笑臉相迎道。
“謝謝!”火蝶的有禮貌的說。
“這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他笑容可掬的表示道。一看就知道,他服務(wù)的這麼無微不至的真正原因,應(yīng)該就是因為那個酒館的老板禿子。
“這就是各位的房間,請先休息一下,三個小時後我們會有服務(wù)生送來夜宵。”他有說有笑的把我們大家?guī)У搅舜蟽蓸堑囊粋房門前,打開了那扇門,表示道。
“多謝!”薩佛羅特有禮貌的感謝了一聲,然後那個船員就半退著離開了。而我們也就進(jìn)了那個五號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