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栽了
“啊~”卿歡簡直是尖叫出來的,抓住彪勇的『毛』衣袖子連說話都不利索了:“你。。。你還說對她不可能,沒意思?”
“你別添『亂』了,躺腿上又怎麼樣?”彪勇一把抹開了卿歡的手,不耐煩道:“我現(xiàn)在就躺在你腿上,難道你對我有意思?”
“好溫馨的感覺!”扶哲深吸了口氣,開始發(fā)揮無窮的浪漫和想象力:“半夜嬌妻入懷,侃侃笑談。雖不比古人《》,也有一份雅趣。”
鬱塵環(huán)顧了大家,淡漠的問:“還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我先迴去睡了,明天還有很多事。”
還是鬱塵有風(fēng)度,不象這些人那麼八卦。還未等顏夢馨感激,就聽到鬱塵很專業(yè)『性』的向彪勇提醒:“動作要盡量的緩慢,不要隻顧自己盡興,傷了夢馨。”
阿瑞斯陰鷙地看著彪勇:“沒有人不讓你當(dāng)夢馨的丈夫,你的實力也夠強,但是你不能猶猶豫豫,不表明態(tài)度。是個男人就要敢作敢當(dāng),大家說是不是?”
所有丈夫相互看了看後,都對著彪勇點頭:“對!”
彪勇這下苦笑不得,好象有些人沒資格說他猶豫,要不夢馨到現(xiàn)在才隻有三個實際的丈夫。他猛地站起來,往門外走去:“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懶得理你們。”
“別裝了!”一直在旁邊沉思的提爾,突然口氣生硬的開口了,他直視著停下腳步的彪勇:“反正你的大腿也躺了,其他更加親密的舉動我們也沒看到。擺個態(tài)度出來,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索『性』在這裏跟大家說了,以後也不要藏著掖著。怎麼樣?”
彪勇也看著提爾,仿佛想在提爾那張俊朗的臉上找到答案,有點不確定問:“你想『逼』我當(dāng)著大家麵承認(rèn)放棄夢馨?”
“沒錯!”提爾抬了抬眉,居然毫不避諱的直截了當(dāng)承認(rèn):“這樣我們也可以少一個分享者。”阿瑞斯已經(jīng)明白了提爾的意圖,也施加壓力起來:“已經(jīng)很晚了,不要浪費大家的睡眠時間。快點說了以後不會對夢馨動心,不會再跟她單獨碰麵,我們就散。”
扶哲用手稍微捂了捂哈欠:“不說就證明有問題。阿瑞斯你確認(rèn)就躺在腿上,其他什麼事都沒做嗎?他們穿著衣服嗎?”
“其實不說就不說,反正是明擺著的事。”鬱塵冷嘲熱諷起來,說話很是客氣,但一點都不留情麵:“彪勇也是個健康正常的男人,偶爾體內(nèi)荷爾蒙提高,春心『蕩』漾一下也很正常。那麼晚了,去哪裏臨時找女人?躺著抱著卻連一點心思都沒有,反而要去找醫(yī)生看看身體了。既然夢馨都沒意見,你們起什麼哄。”
卿歡有點『迷』『惑』了,大家都是怎麼了?不是吃醋那麼簡單了,簡直拿雞『毛』當(dāng)令箭,故意拿著這件事做文章。而顏夢馨坐在床沿邊,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很是難看。
“還真厲害,明的不算,連暗的都用上了。”阿瑞斯眼睛斜了斜提爾。
提爾心領(lǐng)神會的也譏誚起來:“可能是不好意思承認(rèn),教授什麼女人沒見過,萬一承認(rèn)了怕我們笑話他在妻子麵前栽了。”
彪勇這下徹底惱了,這一句句話雖然前言不搭後語,但都陰陽怪氣的。這算什麼事?看來真的是『逼』他先退出丈夫競爭,畢竟七個丈夫?qū)秹糗皝碚f實在太多,解決一個是一個。
想讓他主動說退出?做夢!就算有這打算,也沒有人可以『逼』迫他。火氣一個上來,彪勇也發(fā)了脾氣:“我告訴你們,我高興怎麼做,就怎麼做,你們再用辦法『逼』,也沒用。”
該說的說了,他想走,眼睛掃到了坐在床邊不知所措的顏夢馨。既然已經(jīng)描黑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憑著一股子怨氣走到床邊,低頭看著仰頭茫然看著他的顏夢馨,手一伸抄起她的身體,讓她站在了**。
想『逼』他?哼~!摟著顏夢馨吻了下去。。。反正再解釋也解釋不通,沒吃羊肉硬塗他一身羊『騷』味,不如就當(dāng)著這些丈夫麵殺殺他們威風(fēng),讓他們以後還敢咄咄『逼』人!
顏夢馨頓時瞪大了眼,不會吧。。。這些丈夫吃醋,彪勇卻變本加厲的還給了她。她不敢掙紮,站在**才剛好跟彪勇一樣高,『亂』動可能會弄傷自己。再說彪勇正在氣頭上,不會讓她掙脫的。吻吧,吻吧。。。不是說過嘛,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她也隻能苦澀地閉上眼睛,任由身體緊緊禁錮在彪勇有力的雙臂中,唇被重重地肆虐著。
輕一點,好疼!她隻覺得彪勇二條粗壯異常的手臂,就象二個長長的鐵鉗,將她夾得不能動彈,唿吸都異常困難。胸口緊緊貼在了彪勇強壯厚實的胸脯上,能感覺他那粒強大的心髒有力脈動。彪勇也察覺出她的合作,手臂略微鬆了點,雙唇在她唇上細(xì)細(xì)碾磨著。
房間裏異常安靜,彪勇止不住的得意。吻了怎麼樣,就能拿他怎麼辦?想打也行,反正這口惡氣不出憋得難受。能當(dāng)著這些精英們的麵,吻他們心愛的女人,這種感覺還真是不錯。就是有點對不住夢馨,這個丫頭腦子太封建,等明天讓她罵幾聲,小拳頭捶上幾下出出氣。
當(dāng)彪勇表演完,放開了微喘著氣的顏夢馨,發(fā)覺身邊多了一個人。他一下愣住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睿明,臉上掛著往常的那種和善的微笑。他見彪勇象觸電一般的放開了顏夢馨,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彪勇一時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去解釋。怎麼事情越來越『亂』了?
“我一直以為你不喜歡夢馨,看來是我多慮了!”睿明的話,讓其他丈夫都憋著暗暗笑著。他走到床邊,象個家長一般溺愛地?fù)帷好涣艘幌掳T著嘴,低頭坐在床邊,受了點委屈的顏夢馨。
“首腦,我。。。”彪勇發(fā)覺無話可說,再能言善辯也說不清,他為什麼要摟著首腦夫人吻。
“夢馨也是你的妻子,你是應(yīng)該好好對待她。”睿明嘴角掛著淺笑,邊安撫著顏夢馨,邊語重心長道:“既然想當(dāng)夢馨的丈夫,就不能當(dāng)教授了。明天你就去特警部報到,正式入編特警部,先臨時當(dāng)個武術(shù)指導(dǎo)。等到明年首腦特區(qū)選拔時,希望你有所建樹,讓你的妻子為你感到榮耀,在丈夫中也有所突出。”
彪勇滿嘴苦澀,現(xiàn)在說什麼都沒用了!剛才一時之快,讓他陷入困頓中。他吻夢馨可是首腦都看到了,難道現(xiàn)在說,隻是賭氣,不是喜歡!不要說這些丈夫會跳起來,趁機打擊報複,就連首腦也不會放過他了。你不喜歡,吻哪門子?
他隻能低頭認(rèn)了:“是,首腦!”
卿歡樂呀,簡直快捂著嘴哈哈大笑了。這下彪勇栽了!以後有了彪勇相伴,可就不是那些丈夫說了算了。
“嗯,都去睡吧,我和夢馨有些話說。”睿明微笑著坐在顏夢馨身邊,輕輕揮了揮手,示意其他丈夫離開。
出了房間門,彪勇猛地抓住了阿瑞斯的肩膀:“是你還是提爾,暗中通知首腦過來的?”
阿瑞斯看到提爾不管其他事,漠然地走進房間,其實溜之大吉。也隻能裝傻起來:“你說什麼?我不明白。”
卿歡也不明白,他搞不懂彪勇怎麼會認(rèn)為阿瑞斯他們布設(shè)陷阱。
“別以為我是傻子。”彪勇氣得快咬牙切齒了:“你們機動戰(zhàn)士手腕上的控製儀可以不動嘴就聯(lián)絡(luò)上任何一個部門。首腦來得太是時候了。”
“好象沒人叫你吻夢馨,吻了就不要怕人看。”阿瑞斯誇張地打了個哈欠,將彪勇的手捋下,往自己房間而去:“我剛出勤迴來,好累。”
鬱塵和扶哲正裝模作樣地站在各自門口,但在此時才磨磨蹭蹭打開了房門進去了。
難道是這些丈夫用計留住彪勇嗎?卿歡好似有點頓悟了。
彪勇好似餘氣未消,但突然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來,喃喃道:“這些家夥。。。到底是首腦特區(qū)的,心眼還真是多!”
顏夢馨覺得周身無力,半響才對坐在床邊緊緊摟著她的睿明,輕聲問道:“彪勇這樣就能留下來嗎?”
睿明笑了,略微停頓後和煦地反問:“你看出來了?”
“看出什麼?”顏夢馨很是茫然,她隻是想到彪勇明天終於可以當(dāng)武術(shù)指導(dǎo)了。和卿歡作秀雖然讓彪勇去特警部,但不是長久之計。彪勇很聰明,總有一天會瞞不住,也許已經(jīng)懷疑了。
睿明笑得更歡了,輕輕吻了下她的額頭。
顏夢馨問了一句:“彪勇如果明年能留下了,那麼我和他的婚約能不能解除了?”
睿明細(xì)細(xì)思慮後,摟著她輕聲道:“夢馨,我早晚會離開你,所以一直想讓最好的男人陪在你身邊。但不是想用權(quán)力『逼』迫,而是他們真正喜歡你。如果你覺得和彪勇不能成為真正的夫妻,那就成為他的朋友吧,他是個好男人。”
“我知道你對我好。。。”她長長吐了口氣,憂愁又開始彌漫開來:“王寶釧能帶著一雙兒女苦守寒窯十八年,我也能夠守在你身邊,能天天看到你就足夠了。你這樣塞我一大堆的丈夫,讓我越來越困『惑』,已經(jīng)快分不清什麼是感情,什麼是習(xí)慣。”
睿明卻不接話,過了許久才道:“睡吧,今天我陪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