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伯酋長裹著紅毯向石洞飛去,朱清宇由於下垂力道過大,竟然下降到離紫林河麵不足兩米的高度,待他再上升到空中時,阿拉伯酋長已然飛到洞口了。
朱清宇一見,心裏一急,真接右手一揚,將一隻銀錘擲了出去!
銀錘拽著一道白光,向洞口飛撲而去,但快到洞口時,洞口上方突然垂下一張鐵網(wǎng),銀錘撞擊在鐵網(wǎng)上麵,嘣地彈迴。
朱清宇心想,這外國妖道果真比李江水要狡猾多了,竟然用鐵網(wǎng)擋住了致命的一擊!
“唿——”
朱清宇噴出一口神火,立刻石洞門口被神火封住,鐵網(wǎng)瞬間消溶!
進入洞內(nèi),卻不見阿拉伯酋長身影,稍一凝神,神識閃現(xiàn),發(fā)現(xiàn)一個紅色的影子躲在洞頂?shù)膸r腔內(nèi)。
朱清宇臉上滑過一絲冷笑,正要縱身,一張大網(wǎng)從天而降,罩在了朱清宇的身上。
但是一道白光從網(wǎng)眼竄出,直向洞頂?shù)膸r腔!
“雕蟲小技!”朱清宇鄙夷一笑,舉起銀錘擊向巖腔
“咚!”銀錘與巖腔邊緣的巖石相撞,山體震動,石屑飛濺,但由於腔口較窄,沒有擊中阿拉伯酋長的身體,但是阿拉伯酋長已嚇得半死。
“咚!”又是一錘,巖腔破損,而就在銀錘與巖腔撞擊的瞬間,一道紅影已飄然而下。
此時無數(shù)火似從地下冒出來一般,把個洞廳照得通明,同時無數(shù)箭矢如蝗蟲一般向朱清宇射去!
朱清宇倒吸一口涼氣,雖然他會七十三種變化,但萬變不離其宗,哪怕是一道金光,那也是自己肉身,如果被箭雨射中,後果不堪設(shè)想。
神識一動,如來金鍾罩已覆蓋全身,箭雨撞在金鍾罩上,無力墜落。
在金鍾罩裏麵,他一看射箭之人,竟然全是身著阿拉伯***教服。難道這些是本**的人馬?
待那些教徒射完了所有箭矢,朱清宇才收迴金鍾罩,連續(xù)揮出了幾顆乳白色氣彈。
“轟隆!”幾聲巨響,一切歸於平靜。
朱清宇上前檢查屍體,卻沒有了現(xiàn)阿拉伯酋長。正在疑惑之時,一道紅影撲麵而來!
“當!”銀錘擊打在對方的兵器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朱清宇一看,對方是兩把影刀!
可是使無影刀的人並不是李江河,而是阿拉伯酋長!
朱清宇想一錘解決戰(zhàn)鬥,但是對方卻不與他交戰(zhàn),飛撲後麵的另一個巖腔內(nèi)。
“噠噠噠噠!”一串子彈瘋狂地射了出來,機槍口噴著火舌!
“我操!”朱清宇急忙一個就地十八滾躲過,再縱身飛到側(cè)麵,本想再用神彈出擊,但想到此人罪大惡極必須留下活口,便化出鐵索,唿的一聲擊去
“啪”的一聲,鐵索擊在阿拉伯酋長的脖子上,纏了兩圈,他一拉,連人帶槍掉下了巖腔。
“神力千斤!”他淩空而上,雙腿跪在了阿拉伯酋長腹部,對方一口血霧噴出!
“唿啦”一聲,一條金色神索如毒蛇一般自動絞纏到阿拉伯酋長身上。
朱清宇鬆了一口氣,正待將阿拉伯酋長收進識海,這時不遠處又一處響起了槍聲,他急忙一個騰挪,化著一隻蝙蝠,沿洞壁向火舌處飛去。
他發(fā)現(xiàn),機槍後麵,竟然又是一位阿拉伯酋長!
“分身術(shù)?看來此人的能耐還挺大的嘛!”朱清宇暗道。
阿拉伯酋長見一隻蝙蝠飛來,心下生疑,因為自從他與眾人進入到這個洞內(nèi)的時候,洞內(nèi)所有的蝙蝠已被他們滅絕,這個蝙蝠難道是漏網(wǎng)之魚?難道是趕這個熱鬧來複仇嗎?
正想著,蝙蝠已來到他的上方,隻見白光一閃,“哢嚓”一聲,他的脖子已經(jīng)斷裂,麵朝後背。
蝙蝠繼續(xù)向裏飛行,發(fā)現(xiàn)裏麵有許多小洞,洞內(nèi)都裝滿了鴉片、大麻、冰毒、海洛因等各種毒品,還看見了加工毒品的作坊。他拿出手機,“啪啪”拍了若幹張照片。
“毒品這麼多,幹脆全部放進識吧。”他自言自語道。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這些毒品可是他們犯罪的直接證據(jù),應(yīng)該讓警方來看一看才行,遂作罷。
突然傳來蜂鳴之聲,用夜眼一看,卻見兩條粗大的沙漠響尾蛇從角落裏翹著尾巴跑了出來,它們揚起頭顱護在毒品旁邊,嘴巴裏還吐著信子。
朱清宇本想揮出神彈將它炸碎,卻又怕毀掉了證據(jù),於是喚出貯物袋裏的兩條眼鏡王蛇,讓它們與之交戰(zhàn)。
口中念動咒語,帆布挎包浮在空中,“唿唿”兩聲,兩條已經(jīng)快要成年的眼鏡蛇懸空撲向沙漠響尾蛇。
兩條眼鏡蛇一口咬住沙漠響尾蛇的脖頸,再全身絞纏,直至對方窒息而亡。
完成使命之後,兩條眼鏡蛇嘰嘰叫了幾聲,然後飛迴到貯物袋內(nèi),繼續(xù)看護著李江河。
朱清宇用神眼環(huán)視了洞廳,再沒發(fā)現(xiàn)其他異象方才轉(zhuǎn)身,來到阿拉伯酋長身邊。
剛才打鬥中遭遇三名阿拉伯酋長的襲擊,究竟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一路查看,卻隻有那具被綁著金色神索的阿拉伯酋長軀體躺在地上,嘴邊一抹血跡,看來這個是真的了。
蹲下一試鼻息,朱清宇笑了笑,看來這阿拉伯酋長與李江河一樣受了重傷,正好收進貯物袋,帶迴邊城受審。
一按眉宇,神識光柱照在阿拉伯酋長身上,阿拉伯酋長瞬間縮小成拇指大的小人兒,他拾起小人兒一拋,小人兒便進了識海。
走到洞口,迴望一眼,卻無意間發(fā)現(xiàn)幾個蒙麵黑衣人從一個側(cè)洞衝了出來,而且正要端著衝鋒槍射擊!
朱清宇大驚,他不懼怕子彈,而是沒有發(fā)現(xiàn)還有個側(cè)洞裏麵隱藏著敵人!
“噠噠噠噠噠!”密集的子彈覆蓋了洞口,黑衣人唿叫著衝了過來。
然而朱清宇在一瞬間已變成一隻青蛙附在洞頂之上,當他看見幾個黑衣人如傻蛋一樣在那兒那瘋,禁不住笑出了聲。
當黑衣人失去了打擊目標在那洞口發(fā)愣的時候,朱清宇從洞頂跳下,推出兩道白色氣霧。
這白色氣霧便是早已失傳的寒冰真氣神功,如今整個天庭隻有他和太上老君擁有。眨眼之間,幾個黑衣人如冰雕一樣佇立洞口,片刻窒息身亡!
許是聽見了槍聲,側(cè)洞又傳來一陣叫聲和零亂的腳步聲,朱清宇並不避讓,直接向側(cè)洞撲去。
“轟!”
揮出一顆神彈,頓時山崩地裂,氣浪裹著煙霧,嗆得他連咳了幾聲,但再無其他聲音。
進入側(cè)洞搜索,走了一百多米,陡然發(fā)現(xiàn)一個大廳,時麵存放著各種槍支彈藥。而這個洞廳又有一個支洞向外延伸,他進入走了幾分鍾,竟然到了紫林河的絕壁半崖之上。
這正是他此前偵察到的存放槍支的石洞,看來這個地方的石洞是連成一體的,洞中有洞啊。
站在這個洞口,向?qū)I的石壁看去,除了見到石縫中的一些雜木外,並沒見任何洞穴,看來這些洞穴都集中在這一麵的石壁之上了。
想起還有勞工沒有發(fā)現(xiàn),便返身迴到洞內(nèi)尋找。
又穿過一條狹窄而光滑的石洞支道,隱約聽聽低沉的**聲,接著傳來幾聲喝斥,朱清宇化著一隻蝴蝶飛入,隻見一個圓形的洞廳裏鋪著十幾張草席,每張草席上都坐著兩三個套著手銬腳鏈的人,四周站滿了身背衝鋒槍的黑衣人。洞廳外麵投射進來些許光亮,看來那兒又是一個洞口了。
朱清宇化著的是一隻草綠色的碩大的蝴蝶,這隻蝴蝶在洞內(nèi)飛旋了兩圈後,停在了一名正在洞廳中央獨自喝酒的黑衣人身上。
這名黑衣人與其他人不同的是,頭上戴了一頂黑色瓜皮帽,春臉上沒有蒙麵,因此可以看他滿臉的絡(luò)腮胡和粗黑的皮膚及一口的黃牙。
此人一定是這幫黑衣人的頭了,朱清宇想。
見一隻草綠色的蝴蝶飛來,黑衣頭兒並不覺得奇怪,因為這山洞內(nèi)也經(jīng)常有蝴蝶飛入,但是一般都沒有停留,因為裏麵光線陰暗,不是蝴蝶想呆的地方。
但是黑衣頭兒直喝完了三杯酒,這隻蝴蝶還停在他的肩膀上一動不動,他就覺得奇怪了,於是伸手去拍打這隻蝴蝶。
“唿”的一聲,綠色蝴蝶瞬間不見,同時一道白光躥出,在洞內(nèi)飛旋了一圈,打擊之聲不絕於耳。
再一看四周持槍站崗的人,全都倒地,口噴血霧!
黑衣頭兒大驚失色,正想端起衝鋒槍尋著白光掃射,然而隻聽得“哢嚓”一聲,手臂斷裂,衝鋒槍掉在地上。
“哎喲媽呀——”黑衣頭兒慘叫一聲,痛得癱在地上,虛汗淋淋。
咋一看,一位身著白色長袍的老者站在他的麵前,手捋長須,臉上掛著獰笑。
“你、你、你是誰……”黑衣頭兒吃力地問道。
“我是閻王使者,現(xiàn)在來收你到地獄裏去。”朱清宇淡淡說道。
“不!不……”黑衣頭兒連連後腿,滿臉的恐懼。
“哈哈哈!你們傷盡天良,罪惡滔天,不進地獄要去哪裏?乖乖跟我走吧!”說罷,手一揮,神索飛撲到黑衣頭兒身上,綁了個結(jié)實。
“放開我!你為啥不去捉郭老板,我隻是個小頭目,我沒多大的罪啊……”黑衣頭兒嚎叫著,在地上拚命地扭動。
朱清宇不再答話,神光從眉眼間射出,黑衣頭兒瞬間變成了一個小人兒。又祭出貯物袋,將小人兒投了進去。
“謝謝大神救命!”
“恩人啊,請受我一拜!”
幾十個勞工伏地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