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梅嶺,時值冬初,嶺上不但開滿梅花,而且清一色的白色梅花,陣陣沁腦花香隨風(fēng)到處飄散著。
黃昏時分,突見嶺下掠來兩位中年人,他們正是戴上麵具的蓋賀及水叮叮,立聽水叮叮道:‘快到了!’說著,立即卸下麵具及撥理秀發(fā)。
蓋賀卸下麵具道:‘好香喔!好高雅的梅花喔!’‘賀哥,你為何使用高雅二字呢?’
‘梅須遜雪三分白,雪須遜梅三分香,牡丹等百花早已躲得不見蹤影,隻有梅花迎著寒風(fēng)綻放,夠高雅吧?’‘佩服!賀哥,姥姥住在嶺頂梅林中,自嶺下入口處即立碑禁止男人登嶺,你瞧見那個大碑吧?’蓋賀縱目一瞧,果然看見二十餘丈外的山道入口處豎立一塊五丈高,三丈寬的大碑,碑上篆刻‘男人止步’四個血紅大字。
‘哇操!真的哩!我就在此地等候吧!’
‘委屈你了!我先上嶺吧!’
‘入口處沒人防守嗎?’
‘沒有!入內(nèi)丈餘遠處便布有陣式,常人難以通行!’倏聽半山腰處傳來一縷蕭音,水叮叮神色一喜,立即傾聽。
蕭音忽揚忽頓,忽長忽短,蓋賀不由詫道:‘哇操!這是什麼曲調(diào)呀?看來好似有轉(zhuǎn)機哩!’不久,蕭音悠悠消失,水叮叮喜形於色的道:‘賀哥,姥姥吩咐我?guī)闵蠋X,真是太出人意料啦!’‘哇操!真的呀?方才是誰在吹蕭?’
‘當(dāng)當(dāng)!’
‘天呀!她也在此地呀?走吧!’
‘好呀!走!’
兩人立即欣然朝入口處掠去。
不久,兩人便掠過碑旁,蓋賀立即看見前麵山道突然岔成三條小道,遠處一片蒙茫,根本瞧不見盡頭。
水叮叮牽著他朝右側(cè)小道一掠,低聲道:‘賀哥,跟我走,別心急!’‘好呀!’
不久,他跟著她在白霧中忽前忽右,倏後倏左的跳了一陣子‘曼波’之後,立即又發(fā)現(xiàn)白雪及梅樹。
‘哇操!過關(guān)啦?’
‘是呀!’
他迴頭一瞧見那白茫茫的景觀,立即問道:‘別處是否也有布陣?’‘有!’
‘哇操!整座山皆布陣呀?’
‘是呀!而且還每天派人檢查哩!否則,豈能阻止外人呢?’‘哇操!官方不會幹涉呀?’
‘姥姥已經(jīng)出錢買下整座山,而且早就向官方報備。’‘哇操!好大的手筆呀!’
‘姥姥昔年曾處決一群盜賊,獲得不少的財富,否則,怎能維持這百餘人的日常開銷呢?’‘原來如此!姥姥還真會‘廢物利用’哩!那些盜賊辛苦的搶了老半天,結(jié)果卻讓你們在此地修心養(yǎng)性。’‘這可能就是佛家常雲(yún):‘物皆有主,強求不得’的道理吧?’‘叮叮,你怎麼也相信佛家之話啦?’
‘這………你之神奇遭遇及我的命運變化,無法使我不相信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引導(dǎo)及安排人間的一切。’‘嗯!有理!我實在不敢相信我自己會有今日的成就哩!我以前隻敢希望日子能夠過得平順些而已哩!’‘我聽過當(dāng)當(dāng)談及你,你有今日的成就固然靠機緣及福份,不過,你自己肯吃苦耐勞,占了大部份的因素哩!’‘提及吃苦耐勞,我的確做到了,否則,我怎能奉養(yǎng)爺爺及買下那個房子,不過,眼前的這種成就的確太令我料不到。’‘這叫做天助自助吧?賀哥,咱們在沿途之中先後瞧見數(shù)千人在找旋風(fēng)幫的人,可是,好似沒啥收獲哩?’‘是呀!他們可真能躲哩!他們會不會躲入衙門啦?’‘我也是如此懷疑,他們?nèi)粽娴氖浅⒌娜耍b要往衙門一躲,可能沒有人敢進去找吧?’‘是呀!何況,大部分的人皆沒想到旋風(fēng)幫可能與官方有關(guān),怎麼可能到衙門去尋找呢?’‘要不要把這件秘密通知各大門派呢?’
‘暫時不必!以免激怒官方,咱們見過姥姥之後,可以請她吩咐小萍她們配合咱們到各地衙門暗訪。’‘哇操!好點子!外麵有各大門派的人在尋找,衙門中又有咱們在尋找,流星劍客再也躲不了啦!’倏聽前方傳來:‘是呀!他已經(jīng)落網(wǎng)啦!’
蓋賀一見是水當(dāng)當(dāng)含笑掠來,他立即驚喜的問道:‘當(dāng)當(dāng),流星劍客真的已經(jīng)落網(wǎng)了啦?’‘是的!而且正在向姥姥懺悔!’
‘天呀!竟有如此好的消息!’
說著,激動的立即摟住她。
水當(dāng)當(dāng)望了水叮叮一眼,立即滿臉通紅,雙手不由一掙。
蓋賀鬆手道:‘當(dāng)當(dāng),流星劍客怎會來到此地?’‘是小萍她們以暗器製伏他的。’
‘天呀!怪不得一直見不到小萍她們,原來她們已經(jīng)建了這件天大的功勞了,不簡單!實在不簡單!’水叮叮含笑問道:‘流星劍客怎肯招認身份呢?’‘姥姥目力如電,他根本不敢瞞,他要求姥姥支退我和小萍她們之後,廳中便傳出他的哭聲。’‘哇操!他哭啦?’
‘是呀!而且哭得挺真切哩!’
水叮叮點頭道:‘姥姥以前甚為器重他,他也視姥姥如母,如今,他滿身情孽的見到姥姥,他能不哭哩?’‘是呀!他也知道姥姥為何不準(zhǔn)男人入嶺之原因,他偏偏犯了姥姥的忌諱,為了活命,他必須哭求啦!’‘姥姥有否表示態(tài)度呢?’
‘我方才離廳外之前,一直沒有聽見姥姥說半句話,不過,她的神色冷肅,流星劍客可能麻煩哩!’‘你有否聽見他的說話內(nèi)容呢?’
‘沒有!他隻是一直哭而已!’
‘姥姥知道我們返嶺了嗎?’
‘我方才已經(jīng)吩咐小桐去向她稟報了!’
‘姥姥怎會改變主意讓賀哥入嶺呢?’
‘賀哥的才華令她激賞,太乙劍令她欣喜,你我之歸宿令她安慰,所以,她吩咐我來迎接你們。’說著,雙頰羞喜的一片酡紅。
水叮叮一聽姥姥已經(jīng)同意她們二人與蓋賀的終身大事,心中一陣欣喜,一時說不出話來。
蓋賀更樂了,立聽他道:‘你們快指點我如何見姥姥吧!’水叮叮含笑道:‘姥姥對你的印象甚佳,你就以一般禮節(jié)應(yīng)對吧!’‘那就好!我一直擔(dān)心會替你們出糗哩!’
三大聽得心中一甜,嘴角立即漾出笑容。
蓋賀含笑問道:‘當(dāng)當(dāng),姥姥問過我嗎?’
‘有!她至少和我談了三個時辰,話題內(nèi)容正是你,否則,她怎麼放心將師姐和我托付給你呢?’‘哇操!她沒聽過江瑚傳聞嗎?’
‘她不相信傳聞,她一向是向當(dāng)事人求證。’‘她挺細心的哩!她有沒有指出我的缺點。’‘有!’
‘是什麼呢?’
‘感情好似太豐富些!’
蓋賀雙頰一紅,一時無言以對。
水叮叮紅著臉道:‘我曾代你向姥姥解釋,她仍然對你和夏莉莉之事不大諒解,不過,她可能不會責(zé)問你。’‘謝謝你!我………我…………’
水叮叮正色道:‘賀哥,我曾經(jīng)和夏莉莉當(dāng)麵談過話,我對她有信心,她一定會作最佳的抉擇。尤其在流星劍客受伏認錯之後,青春族族長的心願已了,她可能會解散青春族,夏莉莉就了無牽掛了!’蓋賀欣然道:‘但願如此!’
說至此,他們?nèi)苏糜缮浇翘幉匠觯灰娛N丈外山道兩側(cè)各自紅光一閃,蓋賀怔了一下,立即凝神一瞧!
隻見兩位婢女打扮的少女各持一盞紅燈籠含笑俏立在路側(cè),那兩盞燈籠方亮,在她們的身後亦紛紛綻放出紅光。
蓋賀仔細一瞧,立即發(fā)現(xiàn)那些少女正在抽出燈籠布罩,怪不得方才沒有瞧見任何的紅光。
他們?nèi)藙傆肿呓耪绅N,立見那些少女蹲身脆聲道:‘恭迎蓋公子及二位姑娘!’說著含笑望向蓋賀。
蓋賀麵對這種陰盛陽衰局麵及別致迎接方式,雙頰一紅,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
水叮叮卻大方的道:‘別多禮!起來吧!’
‘是!’
諸女一起身,水叮叮立即含笑道:‘公子,我替你介紹一下吧!’說著,立即步向右側(cè)第一名少女。
‘公子,她就是小萍!’
蓋賀一聽見此女就是在沿途之中暗護自己及逮住流星劍客之人,立即仔細的望著她。
隻見她生得明眸皓齒,皮膚白裏透紅,他不由暗暗喝采。
他立即頷首道:‘你好!辛苦你們啦!’
小萍雙頰一紅,羞赧的道:‘不敢當(dāng)!能為公子及二位姑娘效勞,乃是小婢諸人的福份!’水叮叮指著附近的十餘名少女道:‘公子,她們皆有參與這次行動,你瞧她們的身上皆有傷勢,真是夠艱危的哩!’‘是呀!情勢如此亂,敵友又無法分辨,隨時隨地皆會遇上突襲,若換成我,早就緊張兮兮啦!’他的體貼及幽默立即博得諸女的好感。
水叮叮一一介紹著,水當(dāng)當(dāng)親切的一一補充對方的相關(guān)資料,不由令諸女暗暗感動不已!
因為,水叮叮二人已往一直冷漠,那些婢女若犯錯,一定秉公處理,因此,那些婢女對她們二人既敬又畏。
她們此時一表現(xiàn)親切,那些婢女當(dāng)然受寵若驚了。
好半晌之後,水叮叮將那五十餘人介紹完畢,立聽蓋賀問道:‘此地不是有百餘人嗎?其餘的人難道…………’水當(dāng)當(dāng)接道:‘此次行動,有十三人殉職,二十三人負傷,若連留在姥姥身邊的人,共有百餘人。’‘唉!真是刀劍無眼呀!事了之後,我一定不再理睬這些事了!’說著,立即和水叮叮及水當(dāng)當(dāng)朝前行去。
諸友立即前唿後擁的跟去。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蓋賀終於發(fā)現(xiàn)一大片梅林,另有燭火自梅林遠處透出,他心知快見到水姥姥了。
小萍立即和兩名婢女快步入林。
隻聽水叮叮含笑道:‘公子,此林四周皆布有陣式,你方才所見到之燭光乃是幻象,請隨我來吧!’說著,立即由右前方行去。
蓋賀跟著走動半個盞茶時間之後,終於停在一個幽雅的木門前,立見水當(dāng)當(dāng)含笑跟了過來。
木門兩側(cè)隻有兩根柱子,其餘的完全是一株株幽香撲鼻的梅樹,他不由脫口道:‘好一個世外桃源!’立聽前方遠處傳來嗬嗬一笑道:‘請進!’
水當(dāng)當(dāng)立即傳音道:‘姥姥的心情頗佳哩!快報名!’蓋賀立即拱手道:‘晚輩蓋賀冒昧造訪,倘祈海涵!’‘請進!’
‘是!’
蓋賀立即與水叮叮及水當(dāng)當(dāng)步入木門。
木門一開,立見一條六丈寬的青石路麵直通遠處的大廳,由於諸女勤於打掃,路麵根本沒有積雪。
蓋賀一走到廳門,果然看見上次在化城寺出現(xiàn)的老嫗端坐在中央檀木椅上,他立即穩(wěn)步入內(nèi)。
他一走到廳中央,立即取下腰間的那把太乙劍平舉過頂?shù)溃骸磔呅耀@太乙劍,倘祈前輩鑒定!’說著,立即捧劍行去。
水姥姥雙眼一亮,一接過太乙劍,立即指著右側(cè)空椅道:‘請坐!且容老身先瞧瞧這把寶劍!’說著,迫不及待的按簧抽劍。
一聲龍吟之後,廳中立即紅光大亮,水姥姥雙眼異采連閃的盯著它,並且輕細的撫摸著。
好半晌之後,她喃喃自語道:‘劍呀!劍呀!你既出自太乙子之手,為何如何嗜殺,難道世人該殺嗎?’蓋賀不由一怔!
她輕輕一彈劍身,立聞一陣龍吟。
她嗬嗬一笑,道:‘蓋賀,老身可以如此稱唿你嗎?’‘榮幸之至!’
‘蓋賀,此劍殺氣尚重!老身又不希望你仗它多造殺劫,因此,打算啟爐精煉它,你是否同意?’‘太好啦!晚輩佩掛著它,時常覺得它躍躍欲出銷,晚輩本欲向您請教,想不到您卻先行指點,謝謝!’‘嗬嗬!好乖巧的心思,難怪這兩個丫頭一遇上你,老身十餘年的辛苦調(diào)教立即化為流水。’‘晚輩知罪!’
‘嗬嗬!老身沒有怪你之意,老身一向幹脆,老身就將她們托付給你,你好好的照顧她們,如何?’‘遵命!’
‘很好!叮叮、當(dāng)當(dāng),你們的福份不淺,不過,你們尚需與其他的姑娘相處,不準(zhǔn)丟老身的臉。’‘是!’
‘蓋賀,老身尚有一事不明白,不準(zhǔn)你瞞老身。’‘請吩咐!’
‘外界傳說你奸汙佛手之義女池敏姑娘,你卻說是為了替她解除媚毒,究竟是怎麼迴事?’蓋賀立即敘述自己與池敏合體之經(jīng)過。
‘那位紀(jì)天仇是何來曆?’
‘他是一枝花紀(jì)鳳嬌之子,紀(jì)鳳嬌為了尋找流星劍客及精進紀(jì)天仇的武功,便央求佛手傳授武功。’‘老身倒是聽過一枝花尋找流星劍客之事及經(jīng)過,聽說她為了逼你協(xié)助尋找流星劍客,曾設(shè)計欲挑起你與金指段良之仇隙?’‘正是!’
水叮叮立即接道:‘這些事皆是一枝花的侍婢秋菊的肺肺之言,我也多方查證過,錯不了的!’水姥姥點頭道:‘老身相信,蓋賀,聽說青春族也在誘你協(xié)助她們尋找流星劍客,是否有此事?’‘是的!’
‘目前江湖人士對你毀譽交加,你是否打算澄清?’‘沒此必要!因為,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日久自會見人心!’‘有骨氣!老身卻不便茍同,安仁,你出來吧!’立聽廳後傳來一聲:‘是!’
接著,一位相貌俊逸絕倫的中年人肅容自右側(cè)通道行出,他望了蓋賀一眼,立即上前向水姥姥行禮。
‘安仁,你皆認識他們,老身就直接介紹你吧!蓋賀,他就是流星劍客賀安仁,安仁,你坐吧!’賀安仁的雙頰肌肉一悚,突然朝蓋賀的身前一跪,嚇得蓋賀‘哇操!’一叫,立即起身閃開。
水姥姥訝道:‘安仁,你何必如此呢?你隻是與夏、紀(jì)二女有過節(jié),你和蓋賀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呀!’蓋賀接道:‘是呀!我不會計較一枝花母女對我的所作所為,我更不會計較別人對我的誤會。’賀安仁卻沉聲道:‘你可以不計較殺死父母之仇嗎?’‘啊!你………你在說什麼?’
‘你不知道雙親是如何死的?’
‘他們不是生病而死的嗎?’
‘是誰如此告訴你的?’
‘家祖。’
‘家祖?你弄錯了吧?令祖早已死了二十五、六年啦!’‘這………我明明有一位爺爺呀!’
‘他叫做什麼名字?’
‘蓋瑞輝。’
‘蓋瑞輝?不對!他應(yīng)該姓薛。’
‘哇操!不可能吧?’
水姥姥突然接道:‘不錯!你口中的那位爺爺就是‘奔雷手’薛瑞輝,老身已由當(dāng)當(dāng)?shù)拿枋鲋浪恼嬲齺頃选!祭资盅θ疠x,可能嗎?’
水當(dāng)當(dāng)接道:‘錯不了,我還懷疑他的雙眼並非真瞎哩!’‘哇操!不可能吧?’
水姥姥搖頭道:‘先別提這些,安仁,你為何會殺死蓋賀之雙親?’‘我………我真該死!’
說著,聲音立即變咽。
‘安仁,老身一直視你如徒,亦視你如子,你別激動,慢慢說吧!’‘是!’
‘起來說話吧!’
‘不!我罪該萬死!我該跪著懺悔!’
‘好吧!據(jù)實說來吧!’
‘是!姥姥,您還記得你傳給暗器手法時曾勸我遠離女色之事吧?我好後悔沒有聽你之話喔!我重現(xiàn)江湖之後,仗著麵貌、劍法及暗器手法,不但名利全收,而且先後獲得一枝花及夏飄飄的青睞。我當(dāng)時傲氣淩雲(yún),對於她倆的愛慕?jīng)]啥重視,我先後與她們同居一段時期,便喜新厭舊的離開。我踏遍三川百嶽,雖然逍遙一陣子,卻遭一批黑道人物圍攻,就在負傷垂危之際,幸獲蓋軍基及薛瑞輝拯救。我在蓋家養(yǎng)傷一段時期,蓋家不但助我療傷,而且熱情招待我,我實在該感恩圖報哩!那知,我卻貪慕蓋夫人的姿色,趁著蓋、薛二人因事外出的一個夜晚借故將她奸汙了。事後,我一走了之,蓋夫人卻羞憤的懸梁自盡,蓋薛二人便默默的浪跡天涯尋找我啦!我一見他們?yōu)榱它I子不敢號召武林同道尋仇,我為了斬草除根,便直接的找上他們二人。一番激戰(zhàn)之後,蓋軍基被我擊斃,薛瑞輝卻負傷逃去,等我上妥藥追到蓋家,薛瑞輝已帶著你走了。’說至此,他羞慚的低下頭。
蓋賀的臉上陰睛不定,一時難以答話。
水姥姥卻沉聲道:‘你所言皆實?’
‘是呀!’
‘你………你真該死!’
賀安仁神色一慘,立即舉起右掌拍向自己的右太陽穴。
事出突然,水姥姥嚇得疾喝道:‘住手!’
蓋賀身子一滑及左腳條抬,險而險之的踢中賀安仁的右腕脈,疼得他悶哼一聲,上半身為之一晃。
蓋賀疾抓住賀安仁的右肩喝道:‘死?你想一死了之嗎?你知道外麵正有多少人在尋找你嗎?’‘我………我願意死在你的手中。’
‘黑白講!事到如今,你尚不敢麵對一枝花她們二人嗎?’‘感倩債比仇殺債輕,我該死在你的手中。’‘錯了!正好相反!你殺了先父及先母,對武林根本沒啥影晌,你的感情債卻逼得夏飄飄組織了青春族。你一定聽過九大門派之掌門信物曾經(jīng)一度落在夏飄飄的手中嗎?你知道當(dāng)時的情景是如何的危險嗎?’‘我………我……………’
‘冷靜些!先顧全大局吧!’
說著,立即起身返座。
水姥姥沉聲道:‘安仁,枉你曾經(jīng)一度為大內(nèi)密探首領(lǐng),你怎麼如此的糊塗呢?你若一死,能解決問題嗎?’‘我………我知錯了!’
‘蓋賀既然暫時不追究親仇,你還是按照咱們方才的計劃行事,你現(xiàn)在先下去休息吧!’‘是!’
賀安仁一離去,水姥姥立即豎起姆指道:‘蓋賀,你為了顧全大局,寧可暫時拋棄親仇,老身佩服!’‘不敢當(dāng)!姥姥你更偉大哩!若非你的感化,他豈肯承認身份,而且還自動招認他殺了先父及先母哩!’‘嗬嗬!好!仔甜的嘴兒!叮叮、當(dāng)當(dāng),你們今後可別被他的迷湯灌醉了!’說著,立即嗬嗬連笑的攜劍離去。
水叮叮及水當(dāng)當(dāng)羞得立即低下頭。
蓋賀噓了一口氣,道:‘想不到我來此地,不但和姥姥建起感情,而且居然還弄清楚雙親的死因,真是不虛此行呀!’水當(dāng)當(dāng)立即問道:‘賀哥,爺爺沒和你提過身世嗎?’‘有呀!他隻是說爹娘因病而死,我猜他可能自知不是流星劍客之?dāng)常圆殴室怆[瞞此事。’‘有此可能!不過,在你練成太乙掌法之後,他應(yīng)該告訴你真相呀!’‘他沒有機會向我提及此事,因為,我自從練成武功之後,就遇上一連串的事情,他說不定尚在恨我哩!’‘他應(yīng)該不會恨你啦!因為,你最近表現(xiàn)的太棒啦!’‘但願如此!大內(nèi)密探是什麼呀?’
‘自替朝廷刺探地方官是否清廉,以及武林人物有何危及武林或朝廷之事,由於他們身份隱密,權(quán)力不小哩!’‘朝廷也來這一套呀?’
‘這是朝廷對武林人物的一種預(yù)防措施,因為,武林人物能夠高來高去,他們?yōu)榱松荒懿徊扇∵@種措施。’‘那些大內(nèi)密探皆是武林人物嗎?’
‘百分之八、九十皆是武林人物,其中也有一部分是嗜武的朝廷貴族,總之,咱們別去惹這批人。’‘流星劍客若死,朝廷會幹涉嗎?’
‘他會有補救措施的。’
‘這………若依他以前的喜新厭舊習(xí)性,我擔(dān)心他會不甘就範(fàn)?’‘這………不大可能吧?他方才挺誠心的哩!尤其,他肯下跪,對他的年紀(jì)及身分而言,皆是不容易哩!’水叮叮亦道:‘他不敢瞞姥姥哩!’
‘但願是我在白操心!’
倏見小萍含笑入廳,她直接來到蓋賀身前六十七尺處行禮道:‘晚膳已備妥,請入座吧!’蓋賀紅著臉道句:‘謝謝!’立即起身。
水叮叮及水當(dāng)當(dāng)相互交換一個神秘笑容,立即陪他前去。
由於小萍在前帶路,蓋賀得以清楚的瞧見她那啊娜身材及聞到縷縷處子幽香,他立即低頭而行。
水叮叮及水當(dāng)當(dāng)?shù)男θ莞盍恕?br />
不久,他們四人已經(jīng)步入一個雅致的廳中,隻見水姥姥及賀安仁已經(jīng)先行入座,蓋賀朝水姥姥行過禮,立即入座。
水叮叮及水當(dāng)當(dāng)便羞赧的坐在他的兩側(cè)。
小萍和另外四名婢女立即上前侍候。
菜色甚為清香,口味亦適中,蓋賀雖對賀安仁仍存芥蒂,為了風(fēng)度,他仍然含笑取用著。
水姥姥一向不在席間交談,因此,沒多久,她便先行離去。
不久,隻聽賀安仁輕咳一聲道:‘蓋公子………’‘別客氣,請直唿我的名字吧!’
‘好!蓋賀,我可否和你私下一敘?’
‘有此必要嗎?’
‘我認為有此必要!’
‘好呀!由你安排吧!’
‘膳後到客房一敘,如何?’
‘好呀!’
四人立即又默默的用膳。
膳後,賀安仁起身道句:‘請!’立即先行離去。
蓋賀剛起身,立見水叮叮使個眼色傳音道:‘賀哥,你放心!我會和當(dāng)當(dāng)在暗道監(jiān)視他的舉動。’蓋賀安心的跟去了!
他跟著賀安仁進入客房之後,隻見房中不但甚為寬敞,而且設(shè)備齊全,連壁間爐中亦已燃燒著木柴。
賀安仁上前壓低火焰後,指著空椅道:‘請坐!’‘謝啦!’
兩人坐定之後,賀安仁望著蓋賀道:‘你的相貌有些似令尊,夏飄飄那女兒是否有些似我?’蓋賀望了賀安仁數(shù)眼,點頭道:‘她的鼻唇和你相似。’‘我實在對不起她們母女!據(jù)姥姥說,你已經(jīng)與小女有夫妻之實,小女正在設(shè)法要解散青春族,可有此事?’‘有!’
‘我方才在廳後聽你敘述被一枝花及青春族迫害之經(jīng)過,這一切完全是因我所致,我甚表抱歉!’‘我也沒有什麼損失呀!相反的,我還多了一位妻子哩!’‘你真豁達,難怪上天會垂憐,別人亦會喜歡和你親近,你是否真心的愛小女呢?’‘我真的愛她,因為,她肯為我拋棄眼前的名利。’‘好!我一定會向一枝花及夏飄飄認罪,屆時,小女必可以和你終身廝守,紀(jì)天仇亦會向你道歉。’‘你真的有此誠意嗎?’
‘你懷疑?’
‘不錯!這與你的本性不大相同哩!’
他苦笑一聲道:‘累!我覺得好累!’
‘你正值英年,怎會有此感覺呢?’
‘心靈上之疲累比肉體之疲累更甚,我自從殺害令尊及令堂之後,由於一枝花到處尋我被逼得投入大內(nèi)。我憑著武功及心智在不到八年的時間便爬上大內(nèi)密探首領(lǐng)的職位,可是,卻也開始陷入大內(nèi)派係紛爭的漩渦中。我不願意道出那種勾心鬥角,明殺暗害的情形,我隻能說出一個累字,那是長期緊張所引起的疲累。尤其在你當(dāng)著我的手下將我擊敗之後,我由羞辱及害怕之際,突然覺得有一種解脫的感覺。因此,我當(dāng)場將令牌交給副首領(lǐng),那知,他設(shè)計劫走我,所幸小萍她們以暗器及機智攔下我。我目前的唯一願望就是能夠見到紀(jì)、夏二女,我願以一死了結(jié)武林紛爭,可惜,你無法手刃親仇。’蓋賀苦笑道:‘咱們的帳還真不好算哩!你殺了先父及先母,你的女兒都要娶嫁給我,挺傷腦筋的哩!’‘希望你勿因上代之仇恨影晌到你和小女之感情。’‘不會!我不會做這種事情,我隻是順口說說而已!’‘謝謝你!我總算又了卻一件事了,謝謝你!’‘別客氣!我很樂於確定你已經(jīng)悔悟,你放心!我一定會妥善照顧莉妹,你早點歇息吧!’說著,起身拱手離去。
他剛走入院中,立即看見水叮叮及水當(dāng)當(dāng)自假山後麵掠出,他徐徐噓了一口氣,便站著瞧向她們。
水當(dāng)當(dāng)掠過來之後,立即羞赧的道:‘賀哥,跟我來吧!’蓋賀一見水叮叮含笑輕輕頷首,他的心中有數(shù),便含笑朝她點點頭,然後直接跟著水當(dāng)當(dāng)行去。
不久,他跟著她進入一間寬敞,幽雅的房中,立聽她羞赧的道:‘師姐吩咐我陪你,你今晚就在此地歇息吧!’‘好呀!’
‘賀哥,賀安仁似乎真心悔悟了哩!’
‘若瞧外表,的確有那個味道,不過,我仍然覺得怪怪哩!’‘賀哥,我倒是相信他,因為,我可以體會出他長期陷身於鬥爭所產(chǎn)生的疲乏,那滋味實在太難受了。’‘但願如此!當(dāng)當(dāng),你這間閨房挺不錯的哩!’‘荒野地方,無法布置成富麗堂皇,你別見笑。’‘哇操!你少糗我啦!你又不是沒住過我家的那種簡陋房間,它若和此房一比,連狗窩也不如哩!’‘賀哥,我卻好懷念那段日子哩!’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時的你實在太不夠意思啦!處處瞞我,分明在吃我的豆腐嘛!這筆帳該如何算呢?’‘束手就範(fàn),任憑處分!’
說著,立即起身將雙手朝身後一背及閉上雙眼。
他不客氣的上前摟住她。
雙唇更是馬上吻著那兩片溫潤的櫻唇。
水當(dāng)當(dāng)身子一顫,藕臂倏地摟住他的虎背。
‘當(dāng)當(dāng),你穿上這套白色衫裙,好似仙子下凡哩!’‘當(dāng)真?’
‘我會騙你嗎?叮叮方才在笑什麼?’
‘她說她累了,要我陪你!’
‘這樣也覺得好笑呀?’
‘她………她說她服了你!’
‘真的呀?’
‘賀哥,你實在不簡單!她一直冷若冰山,連對姥姥也是冷冰冰的,可是,此番迴來,卻令人如沐春風(fēng)哩!’‘跟我有關(guān)嗎?’
‘討厭!別故作迷糊啦!你一定在馬車中把她整得死去活來,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吧?’‘你好似有這種經(jīng)驗哩!’
‘討厭!別扯上人家啦!快說啦!’
他立即附在她的耳邊低聲道:‘我隻是把她弄得嗚嗚大哭,當(dāng)時,我嚇得以為發(fā)生什麼事情哩!’她忍俊不住的立即格格連笑。
‘哇操!你笑什麼呀?’
‘人家在笑你是個呆頭鵝啦!師姐長期壓抑的扮出冷若冰山模樣,難得發(fā)泄一次,你卻嚇呆了,格格!’‘哇操!我怎會知道呢?她為何要扮出冷冰冰模樣呢?’‘姥姥原本仇視男人,我們以為今生注定要當(dāng)尼姑呀!心情怎會好呢?何況姥姥一向?qū)ξ覀児芙躺鯂?yán)哩!’‘哇操!我原來娶了兩個俏美的尼姑呀!蚵米豆腐,罪過!罪過!’她啐句:‘討厭!’立即掙脫身子。
蓋賀一見她停在榻前寬衣解帶,立即也欣喜的‘解除裝備’,沒多久,兩人皆已經(jīng)光溜溜了!
她羞喜的立即鑽入被中。
他剛跟著掀被,她已經(jīng)自動摟著他了。
兩人熱情的接吻著。
雙掌激情的在對方身子遊動著。
那根寶貝迅速的被她腹下那一大片‘叢林’逗得‘立正敬禮’,隨時準(zhǔn)備要進入‘桃源洞’中報到了。
‘賀哥!’
‘當(dāng)當(dāng)!你的身子更迷人啦!’
‘有嗎?’
‘你自己沒有發(fā)覺雙乳更豐滿了嗎?’
‘還不是被你又吸又摸弄大的,難看死了!’‘好!好!我別逗它們?’
‘討厭!此房沒有隔音設(shè)備,此地又甚為清靜,你可別太欺負人家,否則,人家明天如何見人呀?’‘我該怎麼辦呢?’
‘你………你用那招旋轉(zhuǎn)的嘛!’
說著,雙頰立即火紅似血。
胴體的溫度更是直衝‘漲停板’。
蓋賀一見她如此的熱情,立即向右一翻。
她興奮的立即張腿挺起‘桃源洞’。
他順勢一頂,立即滑過那個窄緊的洞口,順利的進入洞中。
‘賀………哥!’
‘怎麼啦?’
‘好…………好美!’
說著,櫻唇熱情的立即吻住他的雙唇。
他邊吸吮著櫻唇邊徐徐旋轉(zhuǎn)那根‘寶貝’,沒多久,那四隻小利齒便開始刮掃著細嫩的洞壁。
她酥酸連連的扭動下身了。
那對玉乳跟著顫動不已了!
他的心兒一蕩,立即以雙肘撐住上半身,雙掌熟稔的握著那對玉乳,不停的捏、撚、揉、摸著。
她樂得更熱情的扭搖下身了。
桃源洞中迅速的汩出津液,甕般的洞壁亦逐漸的向內(nèi)收縮,如此一來,更方便那四隻小利齒刮掃了。
‘當(dāng)當(dāng),它此番怎麼如此快就收縮了?’
‘姥姥教我的。’
‘哇操!你把咱們在一起之事告訴姥姥了呀?’‘嗯!她知道我的體質(zhì)較特殊嘛!’
‘是呀!你不但體毛多,而且洞中好似一個肉甕,真妙哩!’‘羞死人啦!’
‘當(dāng)當(dāng),你怎會有這種想法呢?它是一個寶哩!你該引以為傲哩!’‘賀哥,人家不希望你將此事告訴別人。’
‘安啦!我又不是大嘴巴,方才若非你一再好奇的追問,我根本不會將叮叮與我在一起的情形說出。’‘抱歉!我隻是好奇而已!’
‘當(dāng)當(dāng),我沒有怪你之意,好好的樂一樂吧!’說著,立即加速旋轉(zhuǎn)那根寶貝。
她低唔一聲,熱情的加速頂挺著。
房中不知不覺的奏出迷人的‘交晌曲’了。
她在舒暢之下,渾然不知的越頂越猛,越挺越疾,‘桃源洞’中亦自動的收縮及擴張不已了!
他隻覺那根寶貝被洞中的縮張侍候得舒爽不已,那滋味比夏莉莉的‘月陰神功’好似更爽一籌哩!
他樂得全速旋轉(zhuǎn)了!
她被那四隻小利齒刮得更爽了!
她瘋狂的頂挺了!
檀口中更是喔啊個不停了!
她忘了明日會難為情之事了!
她隻知道盡力的享受了!
熱鬧!真是熱鬧紛紛!
不久,連那張木床也跟著「吱呀!’???動不已了!
‘賀………哥………頂………用力頂………’他已經(jīng)憋了甚久,聞言之後,立即揮軍疾衝。
她更爽了!
她迎合得更激烈了!
戰(zhàn)鼓聲音立即傳播出老遠!老遠!
寂靜的夜色便被它打破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按捺不住的胡言亂語的吶喊著,胴體更似脫縷的野馬般瘋狂的亂頂胡挺著。
汗水似泉水般汩汩滴落不已了!
他一見她爽到這種程度,他便決定讓她再好好的爽一次,於是,他吸口長氣及躍站在床前了。
他將她的粉腿朝肩上一放,雙掌按著雙乳,那根‘寶貝’似在開采煤曠般拚命的往洞中深處頂去。
酸!哎唔!酸死人啦!
麻!麻透了!
癢!癢極了!
她頻頻唿喚‘賀哥’及瘋狂頂挺了!
房中好似山崩地裂般大響不已了!
‘噪音’迅即傅遍這片梅林了!
水姥姥原本盤坐在榻上撫視‘太乙劍’,聽到此處之後,含笑忖道:‘好小子!果真是名勇官,怪不得這群丫頭會迷迷糊糊的!’她含笑繼續(xù)撫摸劍身了。
最慘的是水叮叮,她是嚐過這種美味的人,她聽到此處,望著那條已經(jīng)濕透的紗巾,不由滿臉通紅。
她終於褪下那條濕淋淋的褻褲羞赧的擦洗下身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隻聽水當(dāng)當(dāng)尖喚一聲:‘賀………哥………’全身立即不停的哆嗦,顯然,她已經(jīng)接近高潮了。
蓋賀見狀,立即加速衝刺了!
她尖聲連喚‘賀哥’了!
她的胴體顫抖更劇烈了!
汗水似泉水般噴濺了!
終於,她‘哎唔!’一叫,喘唿唿的‘交貨’了。
洞中似地震般顫動不已了!
爽!他爽透了!
隻見他將那根寶貝緊緊的頂入洞中深處,然後一動也不動的享受著「地震’所帶來的美妙快感。
她卻隻有喘唿唿的份啦!
好半晌之後,他突然打個哆嗦,一排排的‘子彈’似從‘機關(guān)槍’射出來般,源源不絕的射入洞中。
她劇顫道:‘賀………哥………’
‘當(dāng)當(dāng)!妙嗎?’
‘妙………透了!’
他輕輕的將她放在榻上,然後躺在她的身邊。
她自動貼在他的胸前道:‘賀哥!我………愛你!’‘好當(dāng)當(dāng),我愛你!’
‘賀哥,摟我……………’
他摟著她道:‘累嗎?’
‘好舒………暢!’
‘當(dāng)當(dāng),姥姥有否提到咱們成親拜堂之事?’‘有!她打算讓你先解決一切的事情,然後再一起辦喜事。’‘好點子!就如此辦吧!’
‘賀哥,摟緊些,我想睡了!’
‘你不先淨(jìng)身?’
‘不要嘛!’
‘好!好!乖乖,快睡吧!’
她啐句:‘討厭!’立即閉上雙眼。
他含笑思忖一陣子,亦合目休息。
※※※※※※
日子在歡樂中飛快的過了七天,蓋賀每晚皆有水叮叮及水當(dāng)當(dāng)作陪,怪不得會有人‘隻羨鴛鴦,不羨神仙’。
這天晚上應(yīng)該由水叮叮‘值班’,因此,蓋賀立即以愉快的心情掛著微笑朝水叮叮的房中行去。
那知,他習(xí)慣性的推開房門,卻看見水姥姥、水叮叮和水當(dāng)當(dāng)含笑坐在椅上,小萍和小湘卻羞赧的站在水姥姥的身後。
他剛一怔,立聽水姥姥含笑道:‘請坐!’
‘是!’
他一坐在水姥姥的對麵,立聽她含笑道:‘蓋賀,老身越來越欣賞你了,你的確是一位令人疼愛的孩子。’‘謝謝姥姥的鼓勵!’
‘你對小萍及小湘的印象如何?’
蓋賀的心兒一顫,點頭道:‘善解人意!勤快!很好!’‘老身打算將她們托付給你,如何?’
‘這………我…………’
‘她們與叮叮、當(dāng)當(dāng)甚為合得來,她們樂意繼續(xù)侍候她們,你就把她們收為侍妾,給她們一個名份吧!’‘多謝姥姥的厚賜!’
‘嗬嗬!很好!’
小萍及小湘立即羞赧上前行禮道:‘賤妾參見相公!’蓋賀滿臉通紅的道:‘請起來!’
‘是!’
水姥姥嗬嗬一笑,道:‘擇日不如撞日,小萍,你先侍候蓋賀吧!’‘是!相公,請!’
說著,立即低頭朝外行去。
蓋賀滿臉通紅的向水姥姥行過禮,立即跟了出去。
不久,他跟著小萍步入那間客房,隻見房中已被柴火烘得溫暖如春,榻旁更擺著一個浴盆及一大桶熱水。
他不由暗道:‘哇操!原來她們早就安排妥啦!罷了!我豈能辜負姥姥她們的善意安排呢?’他一見小萍已經(jīng)脫下衫裙,他立即開始寬衣解帶。
不久,小萍赤裸裸的鑽入被中,她那雪白的胴體逗得他的心兒一陣蕩漾,立即迅速的脫光身子。
他剛走到榻前,她立即滿臉通紅的張腹仰躺著。
他掀開錦被朝她的身邊一躺,柔聲道:‘小萍,委屈你了?’‘小婢有幸侍候您,喜不自禁,今後尚祈多加指教!’‘好小萍,你令人疼煞!’
說著,立即將她摟入懷中。
她的胴體立即緊張的一陣輕顫。
他明白她在緊張,立即封住櫻唇吸吮著。
不知不覺之中,她輕輕的摟住他的虎背,他的心中一喜,不但吸吮得更起勁,雙掌亦開始在她的酥背撫摸著。
沒多久,‘桃源洞’口自動湊向那根‘寶貝’了,他暗暗叫好之餘,那根‘寶貝’輕輕的在洞口廝磨著。
終於,他將洞中的津液磨出來了!
她也嬌喘唿唿的移開櫻唇了。
他將身子一翻,立即壓伏在胴體上。
她知道他快要行動了,不由一陣子緊張及興奮。
他卻含住右乳吸吮著!
一陣酥酸立即令她身子一顫。
他朝左乳一按,熟練的撫揉著。
雙管齊下,果然威力不小,沒多久,她不但將粉腿向外大張,洞口更是輕輕的挺向那根寶貝了!
麵對這種‘愛的召喚’,他立即輕輕的向內(nèi)一挺。
它進去了!
不過,一陣窄緊之感及她的輕輕一顫,立即使他識趣的停止前進,並且繼續(xù)來迴的吸吮及撫揉雙乳。
泄多久,她自動的連連挺動下身,徐徐吞下那根寶貝。
有恆為成助之本,那根寶貝完全入洞了,一陣溫潤及窄緊之快感立即使他嚐到一種美妙的快感。
‘小萍,疼嗎?’
‘一點點,沒關(guān)係!’
說著,她羞赧的輕挺著下身。
他含住左乳徐徐旋轉(zhuǎn)那根寶貝,洞中立即一陣顫動。
她隻覺洞中被那四隻小利齒刮得一陣疼痛,沒被刮到之處,卻反而又酸又癢,真不知道是何滋味?
她不由自主的將沒被刮到之處迎向那四隻小利齒!
這招果然有效,酸癢之感不但立即停止,而且疼痛之感也減輕不少,因此,她繼續(xù)的扭動了。
他邊吸吮撫揉胴體,邊默察她的反應(yīng),此時一見她越扭越快,他立即明白她已經(jīng)逐漸的適應(yīng)了。
他不動聲色的繼續(xù)侍候那對乳房了。
不到盞茶時間,她已經(jīng)加速頂挺,胴體亦因為舒暢之故,扭動之幅度也越來越大及越迅速了。
他知道時機成熟了,立即揮槍開始頂動。
洞中深處一陣酥酸之後,她熱情的加速頂挺了。
房中終於譜出‘青春交晌曲’了。
遠處的水姥姥微微一笑,低聲道:‘小湘,你先去鄰房等候,小萍若是不支,你就進去!’小湘羞赧的應(yīng)聲是,立即低頭離去。
水叮叮羞赧的道:‘姥姥,他已能收發(fā)自如,毋需小湘去接應(yīng)。’水姥姥含笑道:‘老身明白,老身隻是要小湘去感受那種氣氛,免得她明晚再費如此大的功夫。’‘姥姥聖明!’
‘他是一位溫柔體貼,處處為人看你的男人,你們可要好好的珍惜他,別因為爭寵而讓他傷腦筋,懂嗎?’‘是!’
‘再過三日,一枝花便會與夏飄飄來此地,夏莉莉可能也會來此地,你們可要對夏莉莉多下功夫。’‘是!’
‘小萍經(jīng)此一役,下身定會負傷,當(dāng)當(dāng),你明早指導(dǎo)她如何療傷吧!’說著,立即含笑起身。
水當(dāng)當(dāng)含笑應(yīng)是,立即陪著她離去。
水叮叮識相的以兩粒棉球塞入耳中,然後寬衣準(zhǔn)備就寢。
她是擔(dān)心自己會被那些‘噪音’挑燃情焰,所以,才采取這種措施,可是,小萍卻不由自主的開始製造‘噪音’。
她被蓋賀轟了半個時辰之後,洞中的疼痛已經(jīng)蕩然無存,代之而起的是無窮的舒暢。
而且,她越用力頂挺,那舒暢便越增加,因此,她顧不得汗下如雨,仍然不停的用力頂挺著。
坐在鄰房等候‘補位’的小湘耳聞那密集的‘噪音’,全身不由自主的越來越燠熱。
尤其在不久之後,小萍那‘呃!’‘啊!’‘喔!’低叫聲音,更令小湘聽得唿吸急促。
她不由自主的解開衣扣了。
她本以為衣扣一解會涼快些,那知,越聽越熱,她在無奈之下,隻好悄悄啟窗打算讓冬風(fēng)涼化自己的燠熱。
那知能沒有什麼效果!
沒用!啊!沒用!欲火由體內(nèi)熊熊燃起,冬風(fēng)根本幫不了忙!
要命的是,小萍在密集舒爽之下,越頂越疾,越叫越晌亮,小湘聽得全身好似有萬蟻在爬般。
她不由自主的撫揉自己的雙乳了!
她的腿根不由自主的緊緊夾著了!
這種罪真是不亞於上刀山哩!
小湘終於喘唿唿的在榻上輕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