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秦朗和薑紋麵麵相覷,薑紋的目光不停的撇向秦朗額頭的傷,秦朗見狀無語道“想笑就笑吧!”
“哈哈哈~!”薑紋忍不住拍起大腿,對秦朗豎起大拇指道“老秦,服了,我是真的服了,你是走哪都能弄出動靜的人,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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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氣道“什麼叫紅顏禍水?這帶出去的妹子太漂亮,挨揍的可能性都直線上升,這個鍋肯定要夢瑤他們背。”
薑紋笑道“不是,你額頭上就那點傷,至於搞個繃帶包起來麼?你聽我的,你弄塊創(chuàng)可貼巴一下就行了唄。”
“又不是我自己包的。”秦朗沒好氣的翻眼道“人你得給我找到,嗎的,勞資夠特麼低調(diào)了,結(jié)果被人給開了瓢,這要是讓我朋友們知道,我還活不活了!?”
薑紋笑瞇瞇的道“成成成,你放心,我跟你說,現(xiàn)在滿四九城,都是找那三個爛瓜的,這要是不幫你把氣出了,我也不用混了。”
秦朗無語,扒拉下身上的病號服道“行吧,你繼續(xù)找人,我出門該辦我的事,辦我的事。”
“你多住兩天啊!”薑紋拉了秦朗一把道“急著出去幹什麼?你的事我聽夢瑤說了,說句不好聽的話,你出去也沒用,這事基本上算是定下來了的。”
秦朗點頭道“我知道,這事我不管了,那些大老爺們,早晚有他們哭的時候,我有別的事。”
薑紋道“那也不急這一兩天,你休息休息,我可聽說這段時間你盡到處跑了,當給自己放個假。”
秦朗道“休息什麼,我得鍛煉身體,等找到那三個王八蛋,我一人給他們一酒瓶子。”
薑紋忍不住又哈哈笑了起來,然後拍著秦朗的肩膀道“放心,放心,不過打你這人,估計不是二代裏的人,不然半天時間足夠給拎出來了,要找到,多少要耗費點時間。”
秦朗想了下道“三個人裏麵,有個叫吳qin的,不知道是哪個qin,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長的挺周正,能不能根據(jù)這個找找?”
薑紋一拍手道“太能了,成,你再住兩天,最多兩天,我保證把人給你找到,不然我挨那幾酒瓶子。”
在這件事情上,薑紋比秦朗可生氣多了,秦朗最多覺得自己倒黴催的,莫名其妙挨了一瓶子,而在薑紋看來,秦朗在自己的地盤上被開了瓢,那就是自己這管炮沒用啊!
滿四九城的二代,拿著人家的錢,幹著人家的活,結(jié)果大老板在地頭上挨揍,這事情要說出去,滿天下的大院子弟,都得把四九城的二代們當笑話,所以這氣不但要出,還得出的利索。
此時,四九城一個小胡同裏,四合院中住著七八家,原本的房子不夠住,後來又自建了一些小房子作為補充。
這些年首都搞資產(chǎn)清退,隻要有證明,四合院都是要退還給原主的,隻是有些家庭早在曆史的風波中化作了碎浪,人都沒了,更別說迴來拿迴屬於自家的院子。
所以清退工作雖然在進行,進度卻不是很理想,有些四合院確實有人認領(lǐng),但國家給你,和你能拿到又是另外一件事。
幾乎所有的院子,都被少則五六家,多則十來家占領(lǐng)了,你把院子領(lǐng)迴去,那就是讓人家無家可歸。
這事情要說,東西該誰的給誰,道理是這道理,可辦起來他沒法辦啊!
人家占著院子不走,你能怎麼辦?用強的?七八家人幹你一家,你幹的贏麼?用軟的,人家跟你哭鼻子抹眼淚,一家老小就指著這地方住,你要是再往外趕人,那可就是沒人性了。
實在不行找公家,公家也沒轍,最後沒辦法,給你搞個租賃合同,什麼意思?房子暫時讓人家住著,算人租的,一個月能給個兩塊錢就算不錯了,有的是人拖著,連這兩塊錢都不願意交。
吳勤家就是這些四合院住戶之一,不過不同的是,這院子本就是他家的,但操蛋的是,一院子七家人,自己家反倒是占地麵積最小的那個。
“媽,我迴來了。”吳勤迴到院裏,在水井打了盆涼水,洗了把臉。
院子一個小屋打開,一個老媽媽從裏麵走出來,看了眼吳勤立即道“你又跑哪去了?成天班不上,就知道亂逛,你爹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你都滿地跑了,你看看你現(xiàn)在,誰家有姑娘也不能說給你啊!”
吳勤被說的有點煩,拽下鐵絲上掛的毛巾,不屑的道“說給我我也看不上,上次劉嬸倒是給我介紹了一個,好家夥,我問有多重,跟我說一百,結(jié)果是一百公斤,就你兒子這體格,婚後吵架,您得準備給我收屍!”
“你就嘴不慫吧!”老媽媽氣的直瞪眼,但又沒有辦法,自家老頭走的早,沒怎麼管過這孩子,就教了一門手藝,還被這孩子給用歪了。
“嘿嘿,媽,家裏有飯沒有,您給我弄點,我有點餓了。”吳勤咧嘴笑道。
老媽媽歎了口氣,去小屋旁邊一個石棉瓦的小搭間裏給兒子淘換東西了,吳勤見狀也長出了一口氣,跟著走到石棉瓦小搭間旁邊道“媽,咱們這房子啥時候能收迴來,要是能收迴來的話,你兒子還怕找不到對象?”
“收?怎麼收?你爹在的時候都收不迴來,別說這話了,讓鄰裏聽到,又要吵架。”老媽媽無奈的說道。
吳勤則撇嘴道“憑什麼不收,八二年就清退給咱們了,您說這些個人,他們住也就算了,可每個月房租都不照常交,這不是欺負人嘛!”
說著話,老媽媽從小搭間裏出來,在門口薅了一把蒜,然後道“行了,別惦記那些有的沒的了,之前曲藝團的遊團長來過一迴,說讓你去他那試試,你去一趟吧!”
吳勤連忙搖頭道“我可不去,我爸那功夫多深,但當年該給攆走,還不是給攆走了,我這還不如他呢,去了又怎麼樣?早晚還是被攆走的份。”
老媽媽瞪了吳勤一眼道“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你現(xiàn)在就會拿這一招坑蒙拐騙,這你爸要是在天有靈,得被氣死了。”
“那不會,我爸肯定會說,嘿,這小子別的不說,不愧是我的種,有天分,往幾十年前放放,那也是角啊!”吳勤的聲音忽然一變,蒼老了一二十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