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憲看著向綿愁眉苦臉的樣子,看了看身邊正在忙碌著的工作人員,抬起手拍了拍向綿的肩膀,“別想那麼多了,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問題早點解決就可以了。”邊說著邊推著向綿向茶水間走了過去。
從一旁拿了杯子放在了咖啡機下麵,文憲按了一下按鈕,半晌整個屋子裏就彌漫著咖啡的方向,向綿靠在一旁的琉璃臺上,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懸著的心卻是半分都沒有鬆懈下來。
文憲衝好了兩杯咖啡,端過來一杯放在了向綿的手裏,“喝點緩一緩吧,今天看來要忙一陣子呢。”
“倒是辛苦你了這樣,你要是那麵有事情就先走吧,這邊就看小軒接下來的表現(xiàn)了,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問題了。”向綿喝了一口咖啡,看著文憲沉聲的說著,今天讓文憲過來也是想商討一下拍攝過程中的事情,叫小軒過來完全也是臨時起意,向綿知道文憲還有自己的工作,而且巡迴演唱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向綿也怕耽誤文憲。
文憲端著咖啡靠在一旁搖了搖頭,他知道向綿今天會迴來,特意推了所有的工作跑過來參加一場無關緊要的會議,其實也就是為了看一眼向綿,一想到她和顧忱去了歐洲,文憲心裏是真的覺得有些失落。
看著水杯裏的咖啡,文憲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你去歐洲這幾天,都做什麼了?”文憲問的也是委婉,他心裏也的確是憋不住了所以才會問出來,向綿走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給自己發(fā)一個信息,這消息還是文憲從陳婷那裏知道的,現(xiàn)在好不容易又看到向綿,文憲當然會問。
“顧忱的爸爸過生日,我正好過去看一下他父母。”向綿知道文憲是關心自己,並沒有覺得這問題有什麼,而且自己去的匆忙,也沒有給文憲帶什麼禮物迴來,向綿心裏也有些過意不去。
文憲看著向綿淡淡然的樣子,驀地放下了手裏的咖啡杯,冷冷的哼了一聲,“你倆這算是什麼,他就真的值得你做這麼多嗎?你忘了你自己在他身上栽了多少個跟頭嗎?這搞不懂你怎麼想的。”
向綿沒想到文憲會有這麼大反應,怔愣了一下,緩緩的垂下了腦袋,兩隻手捧著咖啡杯吹了吹氣,輕聲的和文憲解釋著,“你說的那些我都知道,我這次去也隻是去把薛子清的東西還給他們,並沒有做其他的是什麼,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文憲看著向綿恬淡的樣子,知道剛剛自己的態(tài)度並不怎麼好,可是隻要一想到顧忱竟然帶著向綿去見了父母,文憲心裏更是覺得酸的不得了。
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無言的喝了咖啡,然後又投入到了高強度的工作之中,不僅是小軒的問題,現(xiàn)在還要敲定最後的拍攝時間問題。
等到一切都忙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向綿招唿陳婷過來把盒飯分下去,自己卻轉(zhuǎn)身迴到了辦公室,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向綿愣愣的看著窗外漆黑的夜,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俯下身子拖了鞋,向綿靠在沙發(fā)椅背上,拿過一旁放著的抱枕摟在懷裏,這才沉沉的睡過去。
而她卻沒有看見不遠處的辦公桌上,一直閃爍的手機,顧忱給向綿發(fā)了幾條消息,都沒有收到消息,心裏不由得有些著急,以為向綿是生氣了不理自己,算了算國內(nèi)的時間,顧忱又給家裏打過去了電話,想著看看向綿有沒有迴家。
“少爺,向小姐還沒有迴來。”管家接到顧忱的電話,心裏有些驚訝,可還是依舊波瀾不驚的迴答著,聽著顧忱那麵冷淡的聲音,管家低聲的應著,掛了電話看了看一旁的時間,管家沉聲歎了一口氣,不知道這兩個孩子,是又出了什麼問題。
顧忱這邊沒有向綿的消息,再也忍受不住,拿出一旁放著的行李箱快步的走出了家門,和李思薇說了一聲,便向著機場趕過去,路上給鍾詩曉打了一通電話,讓她在半個小時以內(nèi)趕到機場。
鍾詩曉聽著顧忱的話很是詫異,她本以為要過幾個星期才會開拍,沒想到這才過了幾天顧忱就說要帶她迴去,鍾詩曉心裏自然是開心,匆忙見過傭人過來收拾了行李,這才向機場趕過去。
趕到機場以後鍾詩曉看著停在自己麵前的私人飛機,挑了挑眉毛靠著一旁正在和機長說話的顧忱,這幾天在家裏鍾詩曉也有在網(wǎng)上查過顧忱的消息,可是新聞上都是在說他行事低調(diào),可是看著這私人飛機,鍾詩曉怎麼也不能把它和低調(diào)聯(lián)係在一起。
“快點上去,5分鍾以後就走了,到了那邊以後我們直接去劇組,我會讓人把你的行李拿去酒店。”顧忱拿出手機看了看還是沒有消息,眉心擰的更緊,看了一眼鍾詩曉呆愣住的樣子,沉聲的安排著。
鍾詩曉聽著顧忱說的話,看著男人走進機艙裏的身影,趕忙追了上去,她始終是想不明白顧忱為什麼突然這麼著急,而且之前也沒有和自己說過,可是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能夠拍戲了,心裏也不再想這些,顧忱既然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一切,她也樂的坐享其成。
顧忱這邊降落在機場以後,直接安排了直升飛機趕到劇組,鍾詩曉雖然心裏有疑問,可是也不再多說什麼,直到停在了劇組不遠處的草坪上麵,鍾詩曉從機艙內(nèi)走出來,看著遠處來來往往的眾人,眼睛裏劃過一絲嫌棄。
她是千金小姐,從小過的都是錦衣玉食的生活,出席的都是一些高檔場合,從來沒有見過這些穿著戲服來來往往穿梭的人,心裏自然覺得看不上眼。
“快點走了,我?guī)闳〗M看看,不要隨便亂說話,這裏不是在歐洲那麵。”顧忱走了幾步,突然想到了什麼,轉(zhuǎn)過身和低聲和鍾詩曉說著。他知道這邊劇組的生活比較艱辛,鍾詩曉作為大小姐一時間肯定接受不了,還是叮囑一些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