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綿聽著顧忱打趣說的話,反倒是笑了出聲,側著身子看著一旁的椅子上,手指不停的攪動著自己的衣服,心裏不停了嘀咕了半天才敢抬起眼看著顧忱,“我是有一件事想要和你商量一下,你先聽我說完好不好。”
顧忱放下手裏的的筷子,手指在桌子上點了點,看著一旁坐著的向綿點了點頭,示意讓她繼續說下去。
看著顧忱和緩的臉色,向綿這才覺得稍稍的安心了一些,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沉聲的歎了一口氣緩聲的說了出來,“還是之前的那個事情,你也看到了電視節目現在播出來以後,節目的效果真的是很好。”
向綿說道一半,看著顧忱沉下來的臉色,向綿慢慢地低下了頭,聲音也是低了下去,“我是真的想要去參加的,現在寶寶這邊也是沒有問題,而且我保證肯定不會有問題的,現在我跟他們的關係也都是很好,我也想出去走一走嘛。”
“不行!你想都不要想!”果然顧忱聽著這話直接沉下了臉色,轉過頭手肘撐在桌子上,看著這一桌子的菜色,頓時一點胃口都沒有了,他本來還以為向綿是有什麼大事要和自己說,沒想到猶猶豫豫半天竟然是,還想要出去工作。
餘光看著向綿還想要出聲抗議的樣子,顧忱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打橫抱起了向綿就向樓上走了過去。
向綿沒想到顧忱會這個樣子,伸出手緊緊的環住了男人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了下去,抬眼看著顧忱那陰沉的臉色,向綿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糯糯的說著,“顧忱,你別這樣子,你剛剛不是答應了,要聽我先說一說的嘛。”
顧忱像是沒有聽到向綿說的話一樣,眼神也不再似剛剛那麼溫柔,他心裏是真的生氣,向綿現在什麼身子狀況,她自己心裏竟然還不清楚,就那個綜藝節目,所有的一切錄製都是在戶外。
剛剛跟著向綿看了一段視頻,就看著向綿從河流中間的石頭上跳過去的樣子,顧忱都是看的心驚膽戰,要是沒有看到這個視頻還好,現在知道了這個節目的環境是這個樣子,顧忱是絕對不可能讓向綿出去的。
顧忱直接抱著向綿抬腳踢開了臥室的房門,雖然臉色不好可是手上的動作還是極輕的,向綿看著頭頂上放的天花板,再看著身上壓著的男人,一語不發的樣子,著實是讓向綿有一些害怕。
其實向綿是在替顧忱擔心,她心裏清楚剛剛也計算過,如果自己要是真的退出了這個節目,那麼顧忱可賠償的違約金,那將會是顧氏集團一個季度的利潤,向綿不想讓顧忱冒這個風險,尤其是顧忱現在才剛剛接受,本來集團內部對於這樣換人的事情心裏就是不滿意,如果顧忱再抽出這些錢,來填補自己的窟窿。
集團那些人再鬧到顧天南那裏,這麼大的罪名向綿也是背不起,所以才會想要和顧忱好好的談一他們,結果卻是這個樣子,向綿準備了一堆的說辭,到最後隻說了一句會,就被抱到了床上,向綿簡直是想要哭。
尤其是在看著兩個人的樣子,向綿心裏慢慢的升起了一絲不安,看著顧忱緊緊的盯著自己,眼裏那炙熱的神情,好像馬上就讓自己燃燒起來一樣,向綿伸出手拽了拽顧忱的衣領,還沒有等著說話,自己的嘴唇就被吻住了。
瞪大眼睛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顧忱,向綿心跳不由得加快了許多,自從顧忱知道她懷孕了以後,兩個人從來沒有做過這麼親密的動作,平日裏顧忱也隻是親一親她的額頭,並沒有說要怎麼樣,可是現在兩個人這個樣子,向綿清楚的感受到,男人身上起了反應。
顧忱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做出這樣的動作,醫生和他說了向綿現在身體不是很好,所以平日裏他也不敢和向綿有過分親密的舉動,可是兩個人這一段時間都是呆在家裏,而且晚上睡覺兩個人也是抱在一起。
顧忱忍得也是辛苦,剛剛本來想要嚇一嚇向綿,讓她心裏長一點教訓,可是看著小姑娘臉色的紅潤,還那麼乖巧的在床上躺著,顧忱一下子沒忍住這才親了上去。
慢慢的向綿心裏更是覺得不對勁,伸出手不停的拍著男人的肩膀,看著顧忱睜開眼睛望著自己,那深邃的眼眸裏濃烈的情欲,向綿眼神不安的瞟了瞟,不敢再盯著顧忱看下去,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向綿猶豫了一下,還是沉聲的說著,“顧忱你先起來吧,我現在這樣肚子也是不舒服。”
聽到向綿提到自己的肚子,顧忱趕忙向綿的身上翻了下來,順勢把向綿摟進了自己的懷裏,看著向綿臉色緋紅的樣子,顧忱別過頭深深的吸了幾口氣,這才重新擁著向綿,伸出手輕輕的敲了敲女孩的額頭,“你就老老實實的在家呆著,那看看那個綜藝節目都是要去哪錄製,真當自己身子還和以前一樣啊?”
看著向綿一臉忿忿不平的樣子,顧忱閉上了眼睛沉聲的說著,“你乖乖的,不要在這個時候給我惹出什麼事情,後果是什麼你應該知道的。”
“都已經兩個月了,沒事的沒事的,你就放心吧。”向綿伸出手扯了扯顧忱衣服,想要再爭取一下自己的機會,看著男人半瞇著眼睛望著自己,向綿衝著顧忱眨了眨,“求求你了,就這一次好不好?”
“不行,你要是再跟我討論這個話題,一會真的把我惹生氣了,你可不要後悔。”顧忱瞅了一眼向綿那諂媚的樣子,重新的閉上了眼睛,伸出手幫著向綿蓋了蓋身上的被子,顧忱心裏真的是有一些不高興了,向綿這麼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可是也知道向綿現在肚子裏還有一個,所以一直壓著自己的火氣,如果向綿再這麼說下去,他是真的不確定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了。
果然向綿聽著顧忱說的話,趕忙閉上了眼睛,安安分分的躺在男人的懷裏,沒敢再多說出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