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憲看著顧忱的樣子,眼神也漸漸的鬆懈下來。
石初晴見到這個場景,在心裏得意的笑了。轉身看向身邊的顧忱,輕聲說,“顧忱,我們走吧,你看石老板還在等著我們呢,我們可不能讓石老板久等啊!”說著,石初晴還朝石老板的方向看了一眼。
石老板還有些不明所以的笑了笑。
顧忱聽到石初晴的話,眼神中恍惚了一下,隨即換上一貫冷漠的神色。“走吧。”
石初晴聽到這句話,立馬像是領了命令一樣跟在顧忱身後向前麵的另一個包間走去。經過向綿身邊,顧忱卻是一眼都沒有掃過向綿,徑直向前走著。倒是石初晴輕蔑的看了向綿一眼,匆匆而過。
感受到身邊沒有了其他人的氣息,向綿緊繃的一根弦終於算是鬆懈了下來。
文憲迴過頭看著向綿兩眼無神的樣子,心裏某處柔軟的地方忽然像是被刺痛了一般。
“向綿,沒事吧?”文憲關心的問道。
向綿抬起頭看著文憲,勉強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我沒事文憲,剛剛謝謝你。”向綿輕輕開口。
文憲搖搖頭,“我們進去吧。”像是下命令一般。
說完,文憲推著向綿打開了之前的包間,兩人走了進去。
裏麵的人聞聲直接朝門口望了過來,向綿臉色很不好的跟著文憲坐到了陳婷周堯兩人的身邊。
“向綿,你怎麼了?”陳婷看著向綿擔憂的問道。
向綿搖搖頭,一句話都沒有說。
文憲眼神示意陳婷別再問了,陳婷見狀不再追問。
一整個晚上,向綿都沒有說話,隨意吃了點東西之後就坐在沙發上麵發呆。
公司裏麵的人大家一起玩到了很晚,轉眼之間已經十點半了。
向綿又困又乏,文憲看出向綿的倦意,開口,“向綿,我送你迴家吧,已經很晚了。”
“不用了文憲,你送淼淼迴去吧,淼淼一個女孩子晚上不安全,一會我讓周堯送我就好了。你就不用管我了。”向綿輕聲開口。
文憲聽到向綿的話,立馬說道,“向綿,那怎麼行,還是我送你吧。”
“真的不用了文憲,你負責送淼淼就好了,不用管我。”向綿繼續開口說道。
文憲看著向綿一臉堅定的樣子,隻好不再勉強。
周堯聽聞向綿的話,立馬湊了過來,“向綿,我現在就送你迴去吧。已經不早了。”
向綿點了點頭,兩個人告別各位之後就直接離開了。
坐在周堯的車上,向綿的思緒還是停留在和顧忱對視的那一眼上麵,以及石初晴親昵的對顧忱耳語,想著想著,向綿的頭疼的厲害,索性閉上眼睛,靠在車後背上。
周堯看著向綿這一臉痛苦的樣子,仍然是不知道向綿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從向綿和文憲兩人從外麵迴來之後向綿的臉色就一直不大好,文憲還一直示意不讓問,周堯臉上的表情讓人有些看不透。
終於,向綿到家了,周堯將車慢慢停了下來。
向綿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
“向綿,到家了。”文憲開口。
向綿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直接拿上包下了車。
向綿一步一步的朝樓上走去,卻突然感覺到身後有一種危險的氣息。向綿隻當是自己太敏感多疑,沒有當迴事繼續朝上麵走去,到了門口,向綿從包裏掏出鑰匙,隻想趕快進去。
剛剛打開門正要走進去,向綿卻忽然感覺自己的雙腳瞬間離地。
向綿周身都被一股濃烈的酒氣包圍,根本來不及看來人是誰,向綿就被人粗魯的抱著進了屋子。
向綿邊掙紮著邊驚慌的大聲喊叫,“快放我下來,是誰?”
那人根本就不管向綿的唿喊,直接推搡著著將向綿抵在牆上,隨即一張帶著酒氣的薄唇就湊了上來,近乎瘋狂的親吻著向綿的嘴唇臉以及鎖骨處。
向綿心裏一陣驚慌,低下頭拚命的想要看清這人是誰,隻一低頭,向綿就看到了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麵孔,是顧忱。
向綿心裏有些微微的驚訝,但還是奮力掙紮。
“顧忱,你……你放開我,顧忱……”向綿斷斷續續的說道。
顧忱沒有理會向綿,攔腰將向綿直接抱起扔到了床上。
向綿轉過頭,慌亂的剛想起身離開,顧忱整個人直接傾身壓了上來。
向綿瞬間被禁錮到了身下,一時間動彈不得。
顧忱眼裏沒有一絲情感,冷漠的盯著向綿,“向綿,你最好老實一點。”
聽到顧忱的話,向綿心裏一陣冷意。
說完之後,顧忱不顧向綿的掙紮直接覆上了她的唇,向綿掙紮著想將顧忱推開,卻得到了顧忱更加瘋狂的掠奪。
向綿瞪大了雙眼,直直的盯著顧忱,嘴裏發出“唔唔”的聲音。
顧忱一把將向綿的上衣撕開,直接將手覆了上去。向綿頓時覺得身體一涼。顧忱的帶著侵略的唇又向向綿的身下襲來。
…………
第二天早上,向綿醒來之後就隻剩下了自己一個人。
向綿渾身酸痛,像是快要散架了一樣。
看著自己幾乎布滿全身的青紫色吻痕,向綿微蹙了一下眉頭。
向綿掀開被子,光著腳直接走進了浴室裏麵,簡單洗了一個澡。
圍上浴巾,向綿重新坐迴到床上。
昨晚的一幕幕又重新浮現在向綿的眼前,向綿越想心裏越生氣。
終於再也忍不住,向綿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顧忱的電話。
電話接通,向綿劈頭蓋臉的罵道,“顧忱,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你知道你昨晚做了些什麼嗎?我是不會原諒你的,顧忱,我替你的行為感到可恥。”向綿沒有忍住,語氣激動的衝顧忱吼道。
顧忱在另一邊就靜靜的聽著向綿的咆哮,沒有反駁也沒有迴應。向綿說了一大通,顧忱在那邊還是絲毫沒有反應。
向綿接連喊了顧忱好幾聲,顧忱才懶洋洋的應了一下。
“怎麼了?”顧忱明知故問。
向綿聽到顧忱的話心裏更是氣憤不已。難道自己做過的事情還想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