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纖盈被那名男子叫成小娘子,又被他這樣撫摸著自己的背。心裏感到十分的羞澀,臉上也有幾分丈紅,打開了他的手。
剛剛在他進來的時候自己在換衣服背後的拉鏈也還沒有拉完。
他到現在才意識到自己的大半個背才露在外麵。
“你到底想幹什麼?離我遠一點。追殺你的人剛剛走了,你還不趕快跑,不然他們又折迴來找你了。”
薛纖盈說著就轉過身來,不讓自己的背對著那名男子。
“沒什麼,隻是想把你把拉鏈拉上而已。另外,我的手需要包紮,我可不希望剛走出去。這隻手就斷了。還有,這位新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既然他們走了,你又怎麼知道他們還會不會再來呢!還不如安心在這裏待在。”
那男子臉上似笑非笑,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說的這麼好聽,別一轉眼的時間就被抓走。”
“不會噠,但現在最重要的人,我是幫我包紮好。我的手會斷了。”
那男子見薛纖盈還在猶豫,邊走到前麵去,抬起來他的下巴,對他說道。
“你是個聰明人,你知道怎樣才是最好的決定,我是不會強迫你的,但是,你最好想清楚一點。”
那名男子又在似的跑到了薛纖盈後麵,他的指尖滑過了薛纖盈的背,薛纖盈原本就有七分通紅的臉龐,此刻更是十分的丈紅了。
他不知道眼睛在看著哪裏?他告訴自己,自己是一個有男朋友的人。但他的心髒仿佛不受她的控製,一般不停的在跳動著。
裙子的拉鏈拉完以後,薛纖盈才反應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麼。
薛纖盈當然知道,那男子到底是什麼意思,他也害怕那個男子會給他帶來麻煩。現在她和那名男人是處在同一條繩上的螞蚱。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心裏想著,沒有辦法,他隻能好人做到底,最後幫他男子一把。說著便去拿了醫藥箱小心翼翼的給那男人處理傷口。
那男人看他熟練的動作便知道她肯定經常碰到這種事。
“看來這不是你的第一次了。”那名男子說完薛纖盈就開始瞪著他,那名男子用無辜的聳了聳肩說道。
“我說的是包紮傷口,你想到哪裏去了?還是你對剛剛那個吻,迴味無窮啊。”那名男子至始至終都一個人唱著獨角戲。薛纖盈不再理會他。
薛纖盈的動作十分的輕,仿佛就像怕被他弄疼你一般,時不時還吹上幾口氣,哪個男人看著薛纖盈溫柔的動作,一看入神了。
“請問你還有什麼可以留下來的理由嗎?”薛纖盈雖說是好聲好氣地問道。
但他內心仿佛已經有壓製不住的怒火了。
感覺他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從嘴巴裏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生怕多說了一個自內心的怒火就壓抑不住了。
那個男人看著薛纖盈生氣的表情,竟然心裏也覺得十分的可愛。嘴角微微翹起,像是要笑出來的樣子。等他笑容僅在臉上停留,不過三秒便就消失了。
薛纖盈看見他剛剛的笑容,心裏也覺得有幾分詫異,明明一個笑起來那麼好看的人為什麼整天要伴著一個臉。
薛纖盈晃了晃腦袋,不再去想,告訴自己。這個男人走,以後就再也不管自己的事了之後自己就會遺忘。她還管這麼多幹嘛。
“沒有,那你走之前我還要再說對一句話。”那男人一步一步的走向了薛纖盈,薛纖盈像是被他的氣勢嚇到了一樣,一步一步的往後退了。
“想不想要做我的女人?”那男人說起來像玩笑又不像玩笑,他抬起薛纖盈的頭,另一隻手撐著牆壁,這副樣子十分的曖昧,而他還是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
“啊?”薛纖盈一年不知所以然的表情看著他。
“神經病啊!你腦子壞掉啦。該不會是剛剛給人打傻了吧。”薛纖盈雙手想推開他,但力氣不夠大,像是在撫摸他的胸壁一樣。她胸上的肌肉讓薛纖盈摸的臉上有幾分丈紅氣急敗壞地說道。
“不用那麼心急,以後我們多的是時間。”
那名男子,看他這副嬌羞的模樣,感覺更是勢在必得了。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名片,塞到了薛纖盈的衣服裏麵去了,名片沒有滑落下來,而是夾到了她的衣服上。
他撫摸著薛纖盈的臉,嘴巴跟是更靠近他的耳朵了,在她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輕輕的吐氣說到。“你隨時都可以後悔,到時候就來找我。當然,你要是想在床上等我,那我也是樂意之至的。”
那名男子說著留下了一個微微的微笑,反倒是像他看到了之後薛纖盈來找他的模樣。那名男子說完就轉身離開了,留下了一個瀟灑的背影給他。剩下了薛纖盈一個人站在原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有一瞬間薛纖盈給這個痞子般的男人給迷到了。
薛纖盈將名片拿出來一看,整個人都震驚到了。剛剛那名男子竟然是那家鑫發市剛崛起的新貴,許擎堯。
“難怪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有什麼了不起的。像你這樣的富家弟子多的是,神氣什麼啊!”薛纖盈一個人低著頭看著名名片嘟囔道。
“纖盈,你在這裏幹什麼?趕快走啦,大家都在等你。今天可是你最後一天了,不要前功盡棄了。”薛纖盈在發呆的時候,經理正好進來了。看著他一個人在那裏一動也不動的,便走過去立馬叫住了他。
“行,我現在就過去。”薛纖盈撕了那張名片,不給自己留半點念想之後就立馬跑過去找人經理。在他看來,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才是最重要的。
“經理,你知道許擎堯嗎?”對於薛纖盈來說還是蠻好奇的畢竟對方還是一個這麼有身份有地位的一個人。
“廢話,那個是我們所有人心裏中的男神!長得帥就不用說了,有錢有勢的。”
薛纖盈覺得你經理講的十分的誇張,但也沒有去反駁,她一笑置之,想著那男人確實長得還不錯,薛纖盈想起剛剛和許擎堯的那些親密舉動,臉也紅潤起來。心裏不停的罵著他,不過是個痞子罷了,有什麼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