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念在一旁安慰著說:“陳董,你這是何必呢,你生氣氣壞了身體最後遭罪的還是你自己,隻要咱們想辦法我就不信板不倒顧氏集團,隻要我們找到關鍵所在,一切就都迎刃而解。”
陳田坐在沙發上拿起一個水杯大口大口的喝了幾口,然後一臉陰毒的說:“穀念你說怎麼辦?咱們上一個計劃泡湯了,我倒是有一招離間計,我們可以離間顧忱和向綿,然後我們把那個女人綁架。”
穀念搖搖頭,“我不能抓向綿,我要是抓她,到時候就會立刻有人認為是我做的事呢,因為我和她已經達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
穀念點點頭,“那你看我們抓到向綿和別的男人上床的照片交給顧忱,然後讓顧忱和她離婚,這樣向綿沒了顧氏這個後臺她可就寸步難行了,到時候殺她還不簡單嗎?”
陳田點點頭,“*這件事你處理的怎麼樣了?你不能讓這件事出現任何的一點事情,讓那些人都閉上嘴,我是失去了一個主要的棋子,但是還有更多的棋子,這一點倒是沒什麼,隻要封好口就行。”
穀念點點頭,“那你打算怎麼設計讓顧忱和向綿這兩個人分開,他們現在可不比以前,現在已經結婚都快生孩子了,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陳田冷哼一聲,“哼,我陳田的計謀可不是一般人的計謀能比的,隻要我出手就會讓他們分開,你等著瞧吧!”
穀念靠進陳田的懷裏,然後一雙小手開始撩撥著陳田,陳田一個沒忍住將穀念翻身壓了上去,很快整個別墅裏就響起了淫靡的聲音,陳夢夢神智不清的眼神看著出聲的那個方向,最終從眼眶裏流出眼淚。
她雖然是變成了精神病,但是她也有清醒的時候,她知道自己的母親被人害死了,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她的親生父親和那個叫穀念的女人,她如今才想明白了一切。
其實她當初不應該拿向綿做敵人,雖然她喜歡的人還有事業都被向綿搶走,倒她是光明正大的贏過去的,而那個叫穀念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惡毒,他們兩個狗女狼狽為奸。
她在想該怎麼弄,雖然陳田殺了親生母親,但是她不能殺了陳田,她如今已經懂事太多了,她也同時想明白了一些事。
她要不要去求向綿和顧忱,或者通知他們自己父親和那個女人的打算。
陳夢夢心想自己已經是他們的敵對人,她說她改好了別人會信麼?可是不能再讓父親害人了。
陳夢夢想了想咬了咬牙,然後拿起東西假裝她犯病去了外麵,找到了顧忱和向綿的家。
她按了按門鈴,是向綿的聲音,“夢夢?你有什麼事麼?”
陳夢夢焦急的說:“表姐,我知道我之前做的對你造成了傷害,你放心,自從我母親去世以後我就明白了很多的道理,原來我父親是個殺人犯。”
向綿本來打算把門打開,李媽趕緊攔住向綿,“少奶奶,這個可不行,你上次受傷的事你都忘了嗎?以後和陳家的人要保持距離。”她如今才想明白了一切。
陳夢夢也不在意,隻是把一封信放在門口,陳夢夢走後李媽把信交給向綿,“少奶奶,你看看吧,我識字不多,還是由你來看。”
向綿讀了一會,陳夢夢說的很明白,意思是陳田即將派人來破壞她和顧忱得情感,向綿心裏想了想,她到底該不該相信陳夢夢呢?陳夢夢的神情確實很真誠,就是不知道這個真誠是真是假?
向綿心想還是水來土掩兵來將擋。她把那封信放了起來,想不到這封信就是陳夢夢和她說的最後一句話,當然這是後話。
顧忱從外麵迴來,他滿身的疲憊不堪,最後倒在床上就睡著了,向綿給顧忱把外套脫掉了,然後心疼的給顧忱擦臉擦手擦腳。
向綿擔心顧忱沒有吃飯,又累的睡著了,她就陪在顧忱身邊,餓了就去吃飯,然後困了累了就躺在顧忱身旁睡了一個午覺。
等到向綿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了,顧忱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裏,原本蓋在顧忱身上的薄毯現在蓋在向綿的肚皮上。
向綿摸著那個薄毯,似乎毛毯裏還殘留著顧忱得味道,向綿抱著毯子貪婪的吸著,顧忱最近迴來的次數越來越少,顧氏出了事,他得去處理,所以她不在乎顧忱能否盡多的時間迴家,隻要他身體照顧的好就行。
向綿抱著毯子唿吸著空氣中的顧忱得味道,向綿下樓的時候李媽正在熬湯,她感覺自己最近有些感冒,但是不能吃藥,她得挺著。
李媽知道少奶奶有些輕微的感冒,讓少奶奶多喝熱湯,向綿喝著熱乎乎的湯水,她感覺舒服多了,然後就不想繼續喝湯了,李媽把一些吃的放在向綿麵前,都是一些山珍野味。
向綿聞了聞前麵的美味,頓時食指大動,她把美味往嘴裏塞,向綿吃了一會終於是吃飽了,她看著那些美味問,“這是什麼啊?怎麼這麼好吃?”
李媽笑著說:“這是我家那邊的山貨,怎麼樣好吃吧?這些山貨現在打起來特別費勁了,以前那可是滿地都是這樣的山珍。”
向綿一臉憧憬的看著李媽,李媽笑著和向綿說:“等到少奶奶你生了寶貝,等到時候孩子交給顧夫人和顧老爺的時候,我就帶你迴我們村子小住幾日。”
向綿開心的用力的點點頭,“好,李媽,等我生完孩子你就帶我去啊,咱們約好了。”
李媽也是笑著點頭,“少奶奶不嫌棄我們農村嗯住房就行,我們那經常出老壽星,有好幾個老人都是一百多歲的呢,我們在全國都是有名的村。”
向綿一臉向往的表情,“真的假的?活一百歲是什麼樣子的?我還真沒看過活到一百多歲的,李媽到時候你帶我去看看。”
李媽笑著說:“他們這群老頭,一般人他們還不願意搭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