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宵宵躲在藍雲(yún)曦的身後不肯出來。
“你以為我會這麼甘拜下風嗎”韋少卿洋裝發(fā)怒,其實,那發(fā)怒的表情好可笑。
三女一男,四個年輕人在一起,儼然沒了上下級的隔閡,嬉笑打鬧在一起。
說歸說,笑歸笑。
說笑之後,韋少卿正式發(fā)表了自己的意見,其實還是對三個美女能力的高度肯定,當然不忘表揚自己是伯樂。
韋少卿認真聽取了三個美女的意見,兼職第一天,感覺到累是正常的,累並快樂著。
如果等工作上手了,也就不會覺得累了。
按簽約合同,工資按月發(fā)放。
美滋滋地體驗了兼職的充實。
再說了,像這樣高密度的工作也不是天天都要做,平常隻需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每天穿著新衣服上學就ok了。
當然,累了大半天,接下來老板是絕對沒理由不請客的。
上官天佑夫婦沒有找到女兒,失望又增加了幾分。
華韻覺得晴兒失蹤絕對和淩宵宵有關(guān),所以她迴到家裏就一直想著要找淩宵宵算賬。
自從淩宵宵出現(xiàn)在他們的生活,華韻覺得一家人的生活都亂了。
“老公,你不覺得晴兒不迴家和淩宵宵有關(guān)嗎”華韻端著茶杯,根本沒有心思喝。
“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總是懷疑別人,淩宵宵沒有出現(xiàn)之前,晴兒不也是經(jīng)常玩失蹤嗎”上官天佑看問題顧全大局。
“一說到淩宵宵,你就替她說話,她到底給你什麼關(guān)係,為什麼就不能懷疑她”華韻的想法遭到上官天佑的反駁,很是不爽。
一到兩個人有分歧的時候,上官天佑會保持沉默,任華韻隨便發(fā)牢騷。
這樣的冷處理,很快就會“息事寧人”,畢竟一個巴掌拍不響。
話說上官晴兒被酒吧老板轉(zhuǎn)移了地方。
轉(zhuǎn)移的途中換了五次車,具體什麼車,上官晴兒是看不到的。
而且,五輛車,五個司機開,聽起來說話也不是同一地方的口音。
上官晴兒隱隱覺得自己被帶到了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
也不知走了多久,上官晴兒突然覺得一陣眩暈。
套在頭上的黑色頭套被取了下來,眼睛被強光刺激得睜不開。
“小妞,我們終於到了,你可以睜開眼好好看看。”黑酒吧老板扯下上官晴兒手腕上捆著的繩子。
上官晴兒的手腕綁了一路,勒出了兩道深深的紅印。
她一個趔趄沒站穩(wěn),癱坐在地上。
頭暈沉沉的,特別是感覺到太陽光異常刺眼,目眩,腿發(fā)軟。
上官晴兒癱坐在地上像是一條狗。
一天一夜的時間,上官晴兒已經(jīng)和之前判若兩人。
身上小太妹的裝扮髒兮兮的,顯得更加邋遢,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種怪怪的味道。
“這是什麼地方”上官晴兒眼睛睜開一道縫兒,斜睨著滿臉橫肉的男人。
“這裏不是v城。”
滿臉橫肉的男人就是黑酒吧的老板阿彪,社會上人稱“彪哥”,大概比較胖的緣故,因為說話鼻音特別重。
上官晴兒聽說她已經(jīng)不在v城,心裏的恐懼又增加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