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晴兒不管什麼時候看到那張合影照,會對著照片的淩宵宵猛戳。請()進本站。
現(xiàn)在合影照淩宵宵的頭像已經(jīng)完全看不清了。
“淩宵宵,你不是要去美國參加培訓(xùn)嗎?”官晴兒指著合影照的照片瞪著眼說,“我偏偏讓你去不成!”
合影照的淩宵宵不會給官晴兒理論。
官天佑夫婦去串門,官晴兒說是在家倒時差,這樣窩在臥室裏想入非非,自己給自己找氣兒。
本來她想征得父母的同意,和藍(lán)天琪和淩宵宵一起去美國,去了美國之後,各種都較自由,她完全可以有機會給藍(lán)天琪幹一次。
對幹一次!
幹一次,她官晴兒又不吃虧。
可是,在美國占有藍(lán)天琪的想法隻是個美麗的肥皂泡罷了。
淩宵宵是誰啊?
官晴兒也覺得淩宵宵完全不是以前軟弱的淩宵宵了。
現(xiàn)在的淩宵宵簡直是一個男人級別的,說話做事雷厲風(fēng)行,像是一個原地轉(zhuǎn)動的太陽,天下蒼生都仰慕的存在。
淩宵宵憑什麼擁有這些呢?
所有淩宵宵擁有的,在官晴兒看來都是官晴兒該擁有的。
官晴兒:既然是這樣,我應(yīng)該把屬於我的東西都奪迴來!
到底誰是誰非?
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
官晴兒曾經(jīng)可愛的一麵,馬會被自己作踐沒了。
官若羽到銀行,準(zhǔn)備把後備箱裏的五百萬存到淩宵宵的賬號。
那家銀行的大堂經(jīng)理又看到官若羽進入銀行大廳的時候,很是怪。
“你不是?”大堂經(jīng)理迴憶著,想起來官若羽是午過來取錢的那個帥哥。
“您好!我午來過的。”官若羽自我介紹道。
“下午取錢還是需要預(yù)約的,不然櫃臺裏是取不出那麼多的。”大堂經(jīng)理解釋道。
“不不,你搞錯了,你看我提著箱子過來,這麼重,肯定不是來取錢的,而是來存錢的。”官若羽指了指兩個密碼箱,說道。
“存錢?午著急地去把錢取走,還沒過夜把錢存進來了,你這是圖什麼呢?”大堂經(jīng)理說著,不忘抽了一個等候序號。
“我不著急,我也沒什麼意圖,因為這些錢不是給我一個人的,我現(xiàn)在所做的隻不過是物歸原主而已。”官若羽說道。
“嗬嗬,理解了。”大堂經(jīng)理說著,拉起他聊起來。
官若羽可沒有時間陪著經(jīng)理在銀行閑扯。
一會兒叫號叫到了201號,熱心的大堂經(jīng)理幫官若羽把密碼箱提到了櫃臺前。
“請問先生辦理什麼業(yè)務(wù)?”櫃臺後麵的工作人員禮貌地問道。
“我存錢。”
“請問多少?一萬以下的在外麵存取款機麵取,一萬以的可以在櫃臺辦理。請問先生存多少?”櫃臺工作人員問道。
“五百萬。”官若羽淡淡地說。
五百萬?
剛剛問官若羽的櫃臺工作人員直接都不吭聲了。
先是有點兒懷疑,以為是對麵的先生開玩笑。
當(dāng)她看到打開的密碼箱,伸出手做出請的手勢:“請到我們的vip專櫃辦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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