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天佑坐在椅子上,身子歪在後背上。
華韻過去的時候,他正在發(fā)呆。
“老公?”華韻又喊了一聲。
上官天佑迴過神來。
“你怎麼也過來了啊?”上官天佑問道。
“我想知道找你啊,就找到這裏了。你在這裏幹什麼呢?”華韻問道。
“我在這裏想若羽呢。”
“若羽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你就不要太擔(dān)心了。擔(dān)心來去,你心裏也不好受啊。”華韻說道。
上官天佑之前從來沒有表現(xiàn)得這般脆弱。
當(dāng)華韻問他的時候,上官天佑還是止不住心裏的擔(dān)憂,眼睛酸澀,有一種想大哭的衝動。
“華韻,你知道我現(xiàn)在心裏什麼感覺嗎?難受啊,說不出來的難受。”上官天佑說道。
“說不出來,想哭就哭出來吧。”華韻站在上官天佑身後,把上官天佑攬在了身上。
這對老夫老妻的舉動讓他們彼此感覺到了依靠和溫暖。
“你說這個春節(jié),我們整的什麼事兒啊,本來晴兒迴來是高興事兒,可是若羽被她一折騰,差點兒命都折騰沒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去麵對若羽。”上官天佑說道。
“是你想得太多了,若羽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這就是不幸中的萬幸,應(yīng)該慶祝才是,說不定過幾天,若羽就恢複得和正常人一樣。”華韻這樣的話說了幾遍,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多少次,雖然自己感覺蒼白無力,可是,她實在想不出來怎麼勸上官天佑想開點兒。
“你說的隻是個美好的願望罷了,現(xiàn)在由美蓮照顧他,我真不敢想象,一個自己都照顧不好的人怎麼去照顧別人。”上官天佑說道。
“說來說去,你還是有些擔(dān)心美蓮姐對吧?”華韻說道。
“說不擔(dān)心是假的,你要是不高興,我還是不能說違心的話。”上官天佑說道。
“好吧,我不勉強你,我知道有一種感情是難割舍的,特別是你們之間還有一個若羽,關(guān)係就更難分開了。”華韻說道。
“我們之間已經(jīng)成了過去式,但是親情永遠都在,我說這個你能理解吧?”上官天佑說道。
華韻是理解也是理解,不理解還是得理解。
上官晴兒等華韻離開了別墅,她就在樓上跳起了歡快的《歡樂頌》舞蹈,邊跳邊唱。
“金風(fēng)送喜來,紫荊花已開,二月大地春雷鑼鼓敲起來……”上官晴兒穿著長袖的t恤,露著雪白的長腿,蹦了起來。
故意扭著翹臀,雙手在自己的敏感部位摸來摸去。
風(fēng)騷的女人原形畢露!
上官晴兒給冰清玉潔打電話,打過去了,沒人接。
上官晴兒以為冰清玉潔可能是因為忙,沒有及時接電話。
其實冰清玉潔不知道接通電話怎麼說。
下午淩宵宵和藍天琪迴到音樂工作室的時候,冰清玉潔忐忑了半天的事情解決了。
“淩總?我給你說啊,你看看這個來電記錄。”冰清玉潔把手機通話記錄頁麵讓淩宵宵看了看。
“這是晴兒給你打的電話,你怎麼沒有接呢?”淩宵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