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一批。”
燕晝:“可否讓我瞧瞧?”
送上門的生意哪有不做的道理?
朱老板聞言欣喜,跑到後麵的原石堆裏拉出一筐紅色的石頭,捧起一顆放到燕晝麵前。
“這就是櫻桃石,不知您意下如何?”
燕晝沾了點粉末湊近聞了聞,的確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果香。
看模樣是差不多,不過她留了個心眼,對朱老板道:
“要不這樣,我買一塊試試真假,如果是真的,你這一批貨我都要了。”
朱老板疑惑:“試試真假,客人知道這種石頭?”
燕晝迴答:“此物名為朱砂。”
朱老板半信半疑,收了一塊礦石的錢後,站旁邊看看燕晝究竟是如何驗真假的。
隻見少年指尖“噌”一下升起一絲火苗,緩緩靠近被碾壓成碎末的朱砂。
朱砂開始變黑,燕晝收迴火焰,放在空氣中冷卻幾秒後,那朱砂竟然又恢複了原來的色澤。
朱老板先是驚訝於少年是血脈貴族,然後看到這神奇的一幕忍不住驚唿。
而燕晝眉眼放鬆。
是真貨。
許懷安將這些盡收眼底,在看到少年的具體樣貌後,她蹙眉。
雲(yún)琮敏銳的察覺到許懷安的警惕,關(guān)心道:“怎麼了?”
許懷安搖頭,深深的看了一眼燕晝,說:“沒什麼,我們迴去吧。”
這道目光引得燕晝迴頭。
看見那對夫妻背對著她離去,女人白裙清塵,男人一頭利落短發(fā),身上穿了一件白色襯衫。
忽然,她視線定格在某一處。
那個男人手上帶著的珠子有點眼熟啊,珠子上刻著祥雲(yún)的圖案。
是問初青羽他們的同款。
——
迴到寢室,燕晝把孤道放出來後就開始著手準備朱砂原液。
調(diào)試完成,她腦中飄過一些符文的寫作手法,想嚐試著寫一張。
燕晝從體內(nèi)抽出靈絲,沾上朱砂,凝神聚氣,開始書寫。
手指與符紙隔著一厘米的距離,試探著釋放靈絲……
符紙開始出現(xiàn)金色流光的痕跡。
“刺啦”
燕晝:……
符紙破了一個口子,看來是力氣太大。
失敗乃成功之母,再試一次。
“刺啦”
符紙又破了。
“刺啦”
燕晝覺得,讓一個劍修來畫符簡直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
十竅通了九竅。
但無奈,生活不易多才多藝,說不定在不久的將來,她還得自學煉丹。
……
經(jīng)過燕晝不懈的努力,第一張隱身符終於完成了。
她看了看旁邊十來張破損的符紙,歎了口氣,還好流螢花采的夠多,不然還真不夠造的。
垂眸瞥了眼歪歪扭扭的符文,她沉默。
先別想著隔空畫符這種高難度操作了,以後每天練習畫個百張,她就不信不能自學成才了。
至於這張隱身符……
燕晝隨手一拍,拍在了於床上小憩的孤道身上。
轉(zhuǎn)眼間,劍身就消失在了燕晝的麵前。
燕晝滿意頷首。
雖然樣子差了些,但功能不減,主打的就是一個實用性。
看時間還早,並且手下空閑,她決定再多練習一下,先把最基礎(chǔ)的符文掌握好。
此想法一出,燕晝就開始了新一輪的畫符試驗。
至於床上貼著符紙的孤道:……
*
第二日清晨,燕晝早早買了前往比賽現(xiàn)場的票,基於其他人把她當嚴重“傷殘人士”的態(tài)度,所以她是一個人去的。
第二場比賽分三部分,第一部分比試格鬥,第二部分比試天賦血脈,第三部分比試機甲。
蓬瀛和塵寰作為上一輪淘汰方,坐在了觀眾席上。
場上折雲(yún)和該亞的隊員在做著準備活動。
不過奇怪的是,折雲(yún)隊除了持環(huán),惠思,以及兩個替補隊員外,多了個不認識的短發(fā)少年,沒有問初和青羽的身影。
正想著,一道熟悉溫和的聲音在身邊響起:
“燕同學身體恢複如何?”
燕晝轉(zhuǎn)頭,居然是問初和青羽。
他們非常自然的在她旁邊落座,臉上關(guān)心的神情亦是。
燕晝:“我身體很好,你們不參加第二場比賽?”
問初彎眉淺笑,禪意悠然。
“本來我們是不參加這次比賽的,畢竟身份敏感,但是上麵說這次缺人嚴重,就拉我們來了。”
“至於第二場比賽,我們血脈特殊,總要留給其他人一些機會。”
他言語委婉,燕晝聽懂了。
如果是其他人說這話,可能有自大的成分,但就衝他倆第一場比賽上碾壓性的表現(xiàn)就知道———
他話說得很對。
“那個短頭發(fā)的少年是。”
燕晝話音頓住,看著那個短發(fā)少年朝一個男人走去,男人低頭在跟他說著什麼。
那熟悉的白色襯衫和問初他們的同款手串。
是原礦市場上的那對夫妻中的男子。
問初迴道:“那個男孩是淨安寺的俗家弟子,名叫雲(yún)珞,也是這次被選上參加比賽的,不過第一場他沒跟來。”
燕晝點頭,然後側(cè)臉問:“你們修習佛法的……可以成家?”
她的話題太過跳躍,把問初一時問懵了。
他沒緩過來,青羽搶先迴答:
“靜安寺分為佛家弟子和俗家弟子兩種,前者隻有還俗才能結(jié)婚,後者的話隨意。一般帶發(fā)修行的都是俗家弟子。”
“原來如此。”
燕晝?nèi)粲兴肌?br />
等在場人員全部就緒,主持人再次介紹:
“第一百四十七屆四域聯(lián)賽馬上開始,下半場比賽中,我們四位學校的校長會擔任在線評審。”
燕晝一愣,四位校長來了。
“那前麵輸?shù)男iL會不會有點尷尬。”
問初轉(zhuǎn)了轉(zhuǎn)佛珠:“尋常不會,卻也說不準。”
這潛臺詞……
燕晝笑了笑,她可以腦補到評審臺上那勾心鬥角的場麵了。
第一場格鬥比賽開始了,對戰(zhàn)方分別是該亞的一個隊員和持環(huán)。
看著持環(huán)那強勁的力道,她誇讚道:“之前比賽時默不作聲,沒想到在格鬥上很有水平啊。”
聊到自家?guī)煹埽瑔柍蹴卸嗔藥追中σ猓骸俺汁h(huán)天性靦腆,但十分好學,於格鬥上天份尚可,寺內(nèi)的武學師父也很喜歡他。”
好學的孩子總歸不差的。
該亞的人明顯稍遜於持環(huán),來來迴迴十幾個迴合就敗下陣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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