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說到這裏。
不知不覺間。
他身邊已經悄然靠攏了幾名孤獨的酒客,來這裏聽故事,林淵到是無所謂,多幾個聽眾也沒關係。
但女人卻有些尷尬。
畢竟這種曖昧的時刻,身邊有幾雙如狼似虎的眼睛盯著。
怎麼看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都過來幹嘛,沒看到別人在親熱嗎?”
“這麼喜歡看迴家一個人看片兒去吧。”
一旁幾人聽到這話,表情有些尷尬的轉過身去。
雖然大家不熟悉,但都是這家酒吧的?,平日裏搭訕啊、撩這女的啊什麼的,雖然都是以失敗告終。
但最起碼也落了個眼熟。
可誰知道這女人,今天居然這麼主動?
憋久了。
一定是憋久了。
否則不至於看到一個……一個隻比自己長的帥那麼一丟丟的男人,就反手變的這麼主動。
裝什麼呢?
還不是和咱們一樣幹柴等著烈火。
這幾個聽故事的人隻是坐在這裏,他們再度點了一杯酒。
畢竟這個坐落破敗下城的酒吧,方方麵麵的性價比真的很高。
價格這麼多年也沒有漲。
至於多少年。
沒有人知道。
大概是很多年吧。
女人坐在他的腿上。
就這樣當著所有人的麵,直接吻上了林淵的額頭。
而後便挺起胸膛抱住了他。
普通人肯定很悶。
但林淵顯然是個異類。
所以他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窒息,也不可能感到難受。
所以多夾一會兒又能怎麼樣呢?
林淵深唿吸幾口空氣,自鼻腔蔓延而出的灼熱氣息碰撞在這深不可測的溝壑,唿吸帶來的水汽讓它變的有些潮濕。
他最終還是抬出了自己的腦袋。
而她卻已經氣息有些急促,乃至整個臉頰也越來越紅。
林淵深唿吸一口新鮮空氣。
他覺得這種漫長的孤獨感消逝了不少。
這種感覺,很好。
於是他開始繼續講述自己的故事……可此時此刻,網絡投影下的這些觀眾坐不住了,特麼的這越看越氣人啊。
嫉妒,我就是嫉妒。
“各位老哥去玩主頁看看,就憑我的長相,不比神經質的林淵差吧?雖然不會講故事,但釣個妹子不成問題吧?”
“啊這……典型普信男啊!
“你們別管林淵是不是真的精神病,問題是他真的長很帥啊!
“他的帥我不否認,但他也絕對不是神經病,隻不過是個用新手段釣妹子的海王罷了!
“臥曹樓上這麼一說我茅廁頓開!”
“你個傻鳥,那叫茅塞頓開!
……
畫麵之中,林淵已經開始繼續講述起自己的故事。
幾名酒客和女人都在聽著。
林淵淡淡開口。
從這次過後,再也沒有人妄圖要對我進行肉體消滅。
而我依舊按照自己的是非觀念做事,按照那個久到記憶已經模糊的那個女孩——林羨魚教給我的準則做事。
大概是在兩千多歲?又或者更久。
我打造了一個所有人理想中的烏托邦,按照一句古話說的那樣——天下大同。
我的城市沒有任何的階級和壓迫。
在那裏,財產是公有的,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實行著按需分配的原則,大家穿統一的工作服,在公共餐廳就餐。
官吏由公眾選舉產生。
私有製是萬惡之源,必須消滅它。
我把所有人未來的規劃全部安排妥當,讓他們按照我的構想生活。
人們稱頌我,高層恐懼我,曲意逢迎。
但我總是無法滿足所有人,而且人類似乎也會好了傷疤忘了疼,不知過去了多久,他們開始繼續恐懼、排斥、謾罵我。
他們從曆史中沒有得到任何教訓。
再度想要毀滅我!
他們把自己叫做惡魔的反抗者,用盡各種手段來汙蔑,抹黑,然後組織起一支想要消滅我的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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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結果很明顯。
他們再度重蹈覆轍。
人類再次恐懼了,世界再一次平靜。
但我其實很清楚。
這隻是表麵的平靜,暗地裏依舊波濤洶湧。
但無論如何,果然恐懼才是統治的真諦。
在往後的很多年。
為了尋找快樂。
我做了很多缺德的事情。
周一到周五每天早上八點,去一個叫美麗奸的國家“黑宮”門口打軍體拳。
?
在這之後,我受到一個網紅啟發。
為了尋求快樂和刺激。
我開始偷電瓶車,全球流竄作案。
沒有電瓶車的國家,強製要求引入或自研電瓶車投放市場。
除此之外,我還會穿上校服,戴上眼鏡。
去全世界治安最不好的地方,比如說金山角、美麗奸黑州人聚集地貧民窟,什麼也不幹,就深夜四處晃蕩。
這也是一件很惡趣味的事情。
是的,肯定會有人來搶錢。
五大三粗的黑洲老哥,又或者美麗奸的癮君子。
看到我這個文弱的麵孔。
往往主動出擊。
他們的結果也會很慘。
被搶錢並不是最有趣味的事情,很多時候英雄救美才是。
其實對於我而言。
無論如何,都隻是在莫名找尋些有趣的事情罷了。
在那些治安極差的地方。
我經常會拯救那些被欺辱的少女,順便再宰掉那些畜生。
那些虎口脫險的女孩,滿眼感激的看著我。
然後就會在這個寂寞的夜晚,開始尋找一處偏僻安靜的地方探討人生……
說到這裏,林淵突然停了下來。
女人以為他講的故事終於結束,所以興致很高的決定換一個地方。
畢竟……人的七情六欲是無法克製的。
投影下與網絡上的觀眾也陷入了疑惑。
不講了?
吹完了?
“我現在越來越看不透林淵了,你說他正常吧好像不那麼正常,你說他瘋瘋癲癲吧,說的卻跟真的一樣。”
“加一!
“林淵這是在幹什麼啊,人家妹子現在都急壞了啊大哥!
“繼續講啊,我快樂水和燒烤都買好了。”
……
林淵突然神色變的玩味了起來。
甚至恍若帶著一絲笑意。
他頓了頓,繼續講述。
“後來啊,我曾不止一次的拯救文明。”
“盡管媒體在努力宣傳我的事跡,可人們反應寥寥!
“或許是他們習慣了吧?我倒是無所謂!
“可你們聽過一句話嗎?新的文明就是在舊的文明廢墟上建立起來的,如果把一切都打碎,然後再重新建立。”
“那是不是很有……意思呢?”
女人有些著急。
林淵依舊平靜。
可這句話剛說完,周圍原本嘈雜的酒吧。
周圍那些聽故事的看客,一瞬間十幾支音波槍口對準了林淵的眉心。
他……他要幹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