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影迷的工作都很普通，還有不少是家庭主婦，但是她們就是願意花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零花錢，一遍遍地去電影院看“辣身舞”。


    羅納德和她們的頭凱西說好，不要急於完成100場俱樂部的壯舉，“辣身舞”會放映很長時間，至少會到年底，之後還會轉(zhuǎn)為長線放映，那時候的票價更加便宜。


    “總之，我不希望你們?yōu)榱似萍o(jì)錄，或者為了達(dá)成心願就去看，我們做個約定，隻要你們每次去看的時候，都是心裏想看強(qiáng)尼和baby的故事，而不是為了這個記錄。如果你們能夠做到，我到時候還會來祝賀伱們。”


    “哦耶！”


    女子影迷俱樂部的人都高興的歡唿起來，“到時候你可要帶帕特裏克·施維茨來啊。”


    “哈哈哈……”羅納德?lián)蠐项^，這些影迷真的太可愛了。


    “我想為你們做些事情，凱西。我以前拍電影，從來沒有這種體驗，沒有人來告訴我，她會喜歡電影到要看幾十上百的地步。”


    “真的？我們可以提要求嗎？”幾個影迷都高興壞了，導(dǎo)演能夠作出這種承諾，那可不容易。


    “隻要不是讓施維茨和你們所有人跳舞……”羅納德想起電影上映後，男主角施維茨在各地都被人要求共舞一曲，還要他說那句臺詞的景象。隻好半開玩笑的讓這些忠實影迷放棄這種要求。


    “no，no，不是這個。”影迷會的頭凱西笑著說，“我們看完了電影，都很喜歡裏麵的舞蹈，我們還組了一個舞蹈俱樂部，每周都在鎮(zhèn)上小學(xué)的教室裏跳舞。


    但是，電影的原聲帶剛出來就賣光了，就算在納什維爾這個音樂城也很難找到，我們希望你能夠給我們調(diào)撥一批過來。”


    “就這件小事？”羅納德驚訝她們沒有提出更多的要求，“這樣，我們的新唱片正在工廠裏日夜加班製作，等第一批出來的，我讓他們給你們先寄50張過來，然後在加上帕特裏克·施維茨和詹妮弗·格雷兩人的海報。”


    羅納德打了個響指，叫來了白日夢的員工，把這件事敲定。


    ……


    和這些可愛的南部姑娘話別，羅納德之後不和辛西婭·羅茲繼續(xù)南部的影迷見麵會之旅，而是坐飛機(jī)迴了洛杉磯。


    “這是想和你見麵的人的名單”，尼西塔提前迴了洛杉磯，遞給了羅納德一堆邀請。好萊塢最缺的就是錢，現(xiàn)在擺明了羅納德會掙大錢，眼看就是下一個能自己投資製作電影的圈內(nèi)人，明星們都想和他加強(qiáng)聯(lián)係。


    “裏克，你幫我先篩選一下，哪些人我需要見的，然後我再去見。”羅納德看著厚厚的名單，吹了一聲口哨。


    “其實你不用去見他們，該他們來見你了，不妨我給你找公司，辦幾場派對，一次可以打發(fā)很多人。有興趣你就聊兩句，沒興趣就敷衍一下。你現(xiàn)在的地位，可以學(xué)學(xué)斯皮爾伯格的做派。”


    裏克·尼西塔看著羅納德，知道他還沒從一個著名導(dǎo)演，轉(zhuǎn)換成有實力的電影公司老板上來。


    “哦耶？我可以嗎？”羅納德出了一口氣，把名單丟在桌子上，“那就麻煩你，幫我挑選一下。”


    “當(dāng)然可以”，尼西塔笑著收起了名單，“大衛(wèi)有事情找你，他那裏還擠壓了一堆劇本。”


    尼西塔是第一個和羅納德聊事情的，他對後麵的大衛(wèi)·西姆金斯努了努嘴。


    “羅納德，這是我們最近收到的劇本。”劇本助理大衛(wèi)·西姆金斯則讓人搬來了整整五大箱鐵皮箱，裏麵都是一本本的劇本。“辣身舞”的拍攝成本很低，又是一部羅納德的白日夢影業(yè)獨立發(fā)行的電影。


    這給了那些想自己劇本拍成電影的人無窮的希望。所以劇本現(xiàn)在又快速的向白日夢聚集，規(guī)模和速度都是原來的十倍。


    羅納德打開鐵皮箱，在裏麵隨便拿了兩本。明顯封麵都又灰塵的樣子，被人翻得卷了邊。


    “又是那些老劇本，你先幫我挑選，我再抽時間細(xì)看。”羅納德知道，自己每一次拍出成功的電影，就有一大批不得誌的編劇，把自己“嘔心瀝血”寫出來的巨著，發(fā)來碰運氣。希望這個導(dǎo)演能夠識貨。


    這裏麵有好東西，不知道為什麼埋沒在製片廠的倉庫裏，沒有被拍出來。但大多數(shù)都是垃圾，被多個製片廠拒絕，最大的可能是劇本本身有問題，或者不適合拍攝（一些場景太貴了）。


    “好的，老板。”


    “我們的唱片馬上就可以發(fā)送到各地的零售商店，rca合約簽訂以後，生產(chǎn)的第一批貨用了不同的封麵，馬上到了周末，各地沒有貨的情況，就可以解決了。爭取在mj的‘bad’新專輯之前，在賣兩周時間。”


    吉米·萊納第三個來，rca為了表示誠意，墊資進(jìn)行了唱片生產(chǎn)。至於營銷環(huán)節(jié)，各地的需求非常旺盛，隻要唱片運到，馬上就能賣出去。電影和唱片互相拉動的效應(yīng)非常明顯。rca方麵也就沒有做更多的預(yù)算。


    等貨款迴籠，rca再和白日夢分成。


    “迴款還是太慢了。”羅納德拿出支票簿，開了一張律師費的支票給洛杉磯的大律師米奇·坎特。


    白日夢的資金都用在了營銷上，現(xiàn)在還要追加各地的影迷見麵會等活動，在阿美利加各州巡迴路演。另一方麵羅納德還在和洗印廠談加印拷貝的事情。現(xiàn)在的多廳影院對“辣身舞”的票房後勁看好，希望引進(jìn)更多的拷貝，循環(huán)播放。


    小道格拉斯後期投入的錢，有如杯水車薪，一周不到就要枯竭了。


    而且按照兩人的股份比例，羅納德也要投入上百萬的資金，否則兩人就要坐下來由律師和會計師，來重新計算兩人的股份比例。


    現(xiàn)在隻有一個辦法，就是用未來的票房收入，和唱片收入，向金融機(jī)構(gòu)抵押貸款，然後把現(xiàn)階段的現(xiàn)金枯竭渡過去。


    好在“辣身舞”的票房成績有目共睹，唱片在下周也預(yù)料會得到很好的銷售成績，貸出幾百萬應(yīng)急不是大問題。


    再一個來和羅納德單聊的，就是“愛是非賣品”的製片人史蒂夫·班農(nóng)。


    “我在華爾街的關(guān)係，最低可以做到這個數(shù)字的利息。”班農(nóng)拿過羅納德桌子上的計算器，在上麵敲了一個數(shù)字。


    “要是這樣的話，我還不如去求‘銀幕基金’的老板，你知道的，我和他們董事的關(guān)係不錯。


    羅納德把計算器推了迴去。


    “好吧，還可以便宜到這個數(shù)字，不過你至少要借一千萬。”班農(nóng)又敲了一個數(shù)字過來。


    “一千萬？我的抵押品有這麼高的價值嗎？”羅納德看著利息，倒還令人滿意，就是一千萬的額度，似乎票房發(fā)行合約和唱片合約沒值這麼多錢。


    “我私人給你擔(dān)保。我不信你的電影就值這麼點錢。我自從愛是非賣品上映以後，每隔一天都去電影院看一場，觀察觀眾的情緒和反應(yīng)。你的‘辣身舞’上映以後，我可以負(fù)責(zé)任的說，你的票房至少會是我那部的翻倍。”


    班農(nóng)左右晃了晃他的粗脖子，領(lǐng)帶和襯衫把他禁錮的很緊。說道對羅納德的信心的時候，他有點激動，順便把領(lǐng)帶鬆開。


    “你想要什麼？”羅納德對利息比較滿意，班農(nóng)這樣主動幫忙，自己得看看要付出什麼成本。


    “你的下部電影，能帶我一起嗎？”班農(nóng)把手裏玩弄的領(lǐng)帶往邊上一丟，低聲地對羅納德說道。


    “我不能保證我導(dǎo)演的電影你能參與，但是接下來我看好的製片的電影，我會對你開放投資。”


    “和你打交道很愉快。”班農(nóng)伸出粗大的手，和羅納德握了握，“剩下來的合約工作，就讓會計師和律師完成。”


    最後進(jìn)來的是白日夢的發(fā)行總監(jiān)米歇爾·坎諾德。


    “今天晚上，我們的票房就能夠超過一千萬美元了。”


    坎諾德上來就說了好消息。


    “今晚？確定嗎？今天是第五天吧？”羅納德有點驚訝，本來預(yù)計到第二周的周末之前，會衝到第一個一千萬的票房，怎料可以提前好幾天？


    “是的，深南部，和中西部的票房都出現(xiàn)了出乎意料的增長。我已經(jīng)增加了幾站阿拉巴馬，喬治亞等州的影迷見麵會行程。那些小鎮(zhèn)上的女性觀眾，真的非常喜歡這部電影。”


    “是啊，是啊……”羅納德摸摸胡子，“辣身舞”最大的意外，就是在保守的深南部獲得了大量的鐵桿觀眾。


    “所以我們的錄像帶製作也要加快了”米歇爾·坎諾德趁機(jī)把一份錄像帶的發(fā)行計劃推了過來。


    “這個？”羅納德看了看摘要，裏麵的計劃製定的不錯，但是費用也很貴，幾乎要把剛剛和班農(nóng)敲定的貸款，投入大部分。


    “我們要抓緊時間，上映到了第二個月，就會有盜版商看中電影的票房，開始嚐試買通小鎮(zhèn)的電影放映員了。


    而且第二個月到第三個月，很多小鎮(zhèn)的電影院，開始租賃拷貝給同行了，這裏麵的管理就開始出現(xiàn)漏洞，一般的電影盜版都是這段時間出來的。


    我們一定要在盜版的風(fēng)險之前，把錄像帶大量的鋪到錄像帶租賃店。”


    “行吧，就這麼辦。”羅納德一看後麵，坎諾德預(yù)計的銷量和租賃收入，馬上在提議上簽字確認(rèn)。


    現(xiàn)在把錢都花在“辣身舞”上，明年迴來的可能就是幾倍的迴報。


    “不過，這個製作成本能不能降一降？”羅納德指著單盤錄像帶的單價問道。“我知道一些‘壯誌淩雲(yún)’的錄像帶發(fā)行細(xì)節(jié)，他們的成本好像就比我們的低。”


    “那不一樣，壯誌淩雲(yún)有百事可樂的讚助，每盤他們都便宜6美元。”坎諾德指了指平均成本的數(shù)字，對羅納德說。


    “哦，我到忘了這個。”羅納德拍了拍腦袋，“要是我們也有這種財大氣粗的企業(yè)讚助錄像帶就好了。我都願意給他們拍廣告。不過這事可遇不可求。”


    坎諾德剛想問羅納德，就被給了答案，一臉沮喪。


    “其實也要一家公司，可以給出更便宜的製作成本，但是……”


    “哦，能便宜多少？”羅納德來了興趣，要是貸款都花在製作上，新的電影也沒有製作預(yù)算了，自己的私人賬戶也基本上沒什麼存款了。能省一點總是好的。


    “便宜很多，不過他們是香江的企業(yè)。”


    “香江怎麼了？”羅納德問。


    “那裏盜版比較猖獗。”


    “哦”，羅納德想了想，還是算了。要是製造商堅守自盜的話，盜版錄像帶可能會和正版的一起上市，或者隻落後一段很短的時間，那樣就會大量地吃掉正版的銷售額，後悔也晚了。


    “其實他們的生產(chǎn)能力不錯，質(zhì)量很一致，又便宜”，那個劉經(jīng)理，還帶了一大批他們製作的錄像帶來，我看色彩很準(zhǔn)確，要不是盜版的話，交給他們是很合適的。


    坎諾德讓助理從外麵端了一箱錄像帶進(jìn)來，裏麵都是封麵上寫著中文的。放在最上麵的一部，還是羅納德的熟人jackiechan主演的，名字是很奇怪的斯巴達(dá)x。


    “你放在這裏，我看看”，羅納德知道對方也對這麼便宜的成本動了心，要是銷量很不錯，或者打開了歐洲的錄像帶市場，那時候反正已經(jīng)把阿美利加市場吃了不少，到不在乎在亞洲地區(qū)多些盜版。


    最後進(jìn)來的，是羅納德最信任的經(jīng)紀(jì)人理查德和尼西塔一起。


    尼西塔已經(jīng)找了公關(guān)公司，給羅納德訂好了派對時間。理查德拿了一堆重要人物的資料，要和羅納德過一遍。


    工作時間過得很快，羅納德和兩位經(jīng)紀(jì)人商量完，已經(jīng)快到晚上了。


    “唉唉唉……”羅納德打了個大大地哈欠，伸了個懶腰，“這幾天可夠受的，穿梭在東西海岸之間，營銷路演真的很累。”


    “也許，你應(yīng)該考慮租用一架私人飛機(jī)。那比民航要節(jié)省時間，還可以在機(jī)上休息。”


    尼西塔把本子一合，提了個建議。


    “別提了，我現(xiàn)在現(xiàn)金危機(jī)。這一年都在花錢，花錢，花錢，再不見到迴頭錢，我就快坐不起頭等艙了。”


    “額……”理查德欲言又止。


    “什麼？”羅納德看到了他的小動作。


    “你以前缺錢的時候，不是接廣告製作的嗎？一兩天就可以拍攝完成，現(xiàn)在你的名聲還在上升，廠商開出的價格在增長。”


    “有人找我拍廣告？”羅納德笑了起來，“那是好事啊，是那家公司？”


    “寶潔……”


    “pass”，羅納德馬上打斷。在辣身舞拍攝的時候，因為有墮胎情節(jié)，寶潔公司就撤迴了可麗瑩祛痘膏的植入廣告，讓羅納德很被動。這次明顯是對方有意伸出橄欖枝，不過羅納德沒興趣和他們和解。


    大不了就省點花，或者再借一點，或者迴紐約蹭姨媽的飯，嘿嘿。羅納德已經(jīng)不想委屈自己的想法了。


    “好，我看看能做什麼，把你願意接廣告的風(fēng)聲放出去，看看有什麼結(jié)果。”


    “很好，羅納德揉揉眼睛，自己的工作總是作不完，但是今天就到這裏吧。”


    拿上幾盒香江公司送來的錄像帶，羅納德挑了幾部jackiechan的電影迴去當(dāng)娛樂看。


    ……


    “斯巴達(dá)x”羅納德看著錄像帶封麵上的英文標(biāo)題，下麵還有一行很淡的中文寫的“快餐車”。


    這是什麼電影啊？這個名字對內(nèi)容沒有太大的揭示。


    羅納德把錄像帶放進(jìn)了機(jī)器，一陣藍(lán)粉相間的防盜版片頭過去以後，電影正式開始。


    “這個防盜版技術(shù)還是不錯，比上次看得強(qiáng)。”羅納德覺得做盜版的，大概防盜版也是一流。


    開場就是jackiechan和他的一個兄弟，兩人起床的鏡頭，因為意大利人打架把樓梯堵住了，兩人決定抄近道。


    jackiechan從陽臺上一個翻身就往下跳，下麵的水果店有個雨棚，他在雨棚上劈叉，彈了一下，又順勢翻下去站在了地上。


    “oh，shxt”，羅納德站了起來，這鏡頭是怎麼拍的？


    他趕緊抓起遙控器，往迴倒帶。


    “咦，好像沒有剪輯點啊。”羅納德嘀咕起來，“難道這是真跳的？”


    他按下播放按鈕。


    “啊……”


    水果店老板把雨棚收了起來，後麵跟著往下跳的另一個演員，叫做yuenbiao的，就從二樓翻下來，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不會也是實拍的吧？”羅納德發(fā)出一聲驚唿。


    這樣直接從二樓翻跟頭，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危險動作，搞不好就要受傷，甚至殘疾的。


    “這也肯跳？不會吧，哪有這麼傻的人？肯定是有什麼特別的方法”，羅納德把電影看完，裏麵充斥這很多這樣的動作場麵，打得非常漂亮。


    不過他印象最深的，還是那個開場的從二樓翻下，被雨棚接住彈起來，翻到一樓的鏡頭。


    碰到了這種技術(shù)上的難題，羅納德的導(dǎo)演癮頭又被勾起，他很想知道這是怎麼拍出來的。


    想了半天，羅納德看看表，那邊正好是上午，決定打個電話過去。


    ……


    “龍哥，有個鬼佬找你，說英語的，他說是從洛杉磯打來的電話。”


    “鬼佬？誰打電話找我？”jackiechan已經(jīng)早起鍛煉完了，衝完澡正準(zhǔn)備吃飯。


    “hello？thisjackiechan”，jackie用他略帶口音的英語，一字一句的問。


    “羅納德，這裏是羅納德……”


    “嬌姐，你來幫我聽聽，這個鬼佬說話好快，我聽不懂。”


    “喂”，那位被叫做嬌姐的美女，過來接起電話正要用英語詢問。


    羅納德在這邊切換成了國語，“我是龍哥的朋友，叫羅納德，羅納德·李，你說小羅找他，他就知道了。”


    “哦，小羅啊。”jackiechan拿起電話，“你在洛杉磯還好嗎？什麼時候新片到香江來上映？我們在好好聚聚。”


    “我來請教你一個電影拍攝上的問題的……”羅納德在電話裏說。


    “請教不敢當(dāng)，我們互相切磋。”jackiechan很高興，對著嬌姐誇張地作著鬼臉，小聲對她顯擺：“這個鬼佬小羅，說有電影的事情要請教我，他是去年壯誌淩雲(yún)的導(dǎo)演，你看過的那部。”


    “我剛看了你1984年的電影‘快餐車’，那個從二樓跳下，被雨棚彈了一下的鏡頭，是怎麼拍的？”


    “怎麼拍？就直接拍啊。”jackiechan停下來和嬌姐搞怪，對著電話裏羅納德迴答到。他覺得有點奇怪，這個動作難度挺大，他自己做了五六次才找到感覺，拍了最流暢的那一條。


    但是你說這條鏡頭有什麼難度？那是一點沒有的，就是把攝像機(jī)架在那裏拍就是了。還不如後麵擊劍的鏡頭困難。


    “直接拍？你是真的往下跳，一條鏡頭拍到底的？”


    “哪部都是真的跳啊，我的電影裏，所有鏡頭都是真的。”龍哥又開始對嬌姐顯擺起來。


    “那後麵那個演員，yuenbiao，他也是真的從二流跳下來摔在地上？”


    “那當(dāng)然，我們還有其他的武行，可以從更高的樓上往下跳呢。”


    “好吧，我服了。”羅納德和他聊了幾句，把電話掛了，“這真是一群不要命的人。”


    “鬼佬小羅說服了我哎……”jackiechan高興的手舞足蹈，在嬌姐麵前翻起了跟頭。


    ……


    “羅納德，我今天一早就收到了迴音，可口可樂想找你合作。你就像去年給百事拍的廣告一樣，也給可口可樂拍一條健怡可樂的廣告，他們做主要電視廣告使用。


    他們的出價很不錯，比百事還要高一點。


    另外，如果你願意拍一個60秒鍾的廣告，他們也可以仿效和百事的合作方法，在‘辣身舞’的錄像帶前麵插廣告，他們也願意每盒錄像帶補(bǔ)貼你6美元。”


    第二天一早，經(jīng)紀(jì)人理查德給羅納德打來了電話報喜。


    “你知道嗎？理查德，你讓我今天一天都開心。我答應(yīng)了，你讓他們找人來聊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