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彥來的快,去的也快,既然賀宜民爽快的答應了,方彥也就沒有繼續(xù)留在江州的必要了,第二天就和沈誌成離開了江州,甚至沒有返迴慶州,而是直接從江州前往了秦州。
“什麼,方彥已經(jīng)走了?”
範凱平得知方彥離開的時候,方彥已經(jīng)抵達秦州了,範主任很驚訝,他昨天晚上還猜測了一晚上,卻沒想到方彥離開的這麼快。
不知道為什麼,範主任竟然有點失落。
人家方彥來江州,和他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秦州省,西京市,紹嘉平正在陪著方彥和沈誌成一塊吃飯。
這次來秦州,是方彥的學長紹嘉平去機場接的方彥,雖然方彥和紹嘉平也隻是在畢業(yè)典禮上有過一麵之緣,但是來了秦州,方彥還是通知了紹嘉平。
很多時候,一些人脈,一些關係,就是因為這種情況而聯(lián)係的,是同行,又是學長,方彥來了秦州,要是不通知紹嘉平一聲,反而讓紹嘉平多想。
當然,這個前提是方彥身份不一般,要是換個尋常的學弟,紹嘉平或許沒什麼興趣。
“沒想到西京也這麼熱!狈綇┬χ。
“西京這一陣確實很熱!
紹嘉平笑著道:“其實四五月份或者再過一個月來,氣候正好。”
“也是湊巧,哪有時間專門來。”方彥笑著道。
方彥是懶散的性子,有些事既然做起來了,那就一鼓作氣,把事情做完,真要耽誤一下,或者停歇一下,方彥可能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還會想起來。
把這些事做完,也就歇著了。
到現(xiàn)在,安瑤都已經(jīng)漸漸顯懷了,忙完這些事,方彥還想著陪著安瑤呢。
這麼多年,方彥可是第一次有孩子,這對方彥來說,那可是相當高興,也相當重要的事情。
“也是,咱們當醫(yī)生的,大都是身不由己!
紹嘉平笑著道:“不過學弟這次來,可以在西京多呆兩天,明天我?guī)闳ノ覀冡t(yī)院轉(zhuǎn)一轉(zhuǎn)!
“謝謝學長!狈綇┬χ。
“方學弟這次來西京是有什麼事吧?”紹嘉平問。
“這次來西京,主要是想見一見同嘉平同教授。”方彥道。
說起來這位紹嘉平學長和同教授倒是同名。
“同教授?”
紹嘉平有點意外:“同教授這幾年可是相當?shù)驼{(diào)的,一直在中醫(yī)藥大學樂章研究院,學弟竟然知道同教授?”
“是負責方教授留下的東西嗎?”沈誌成問。
樂章研究院,可不就是秦州那位方教授留下的嗎?
“不錯!
紹嘉平道:“同教授是孫老的徒弟,和方教授是同門!
“學長能不能帶我們?nèi)⒂^一下樂章研究院?”方彥笑著問。
“當然沒問題。”
紹嘉平道:“今天時間不早了,明天早上我?guī)銈內(nèi)!?br />
方彥和沈誌成抵達秦州都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多了,這會兒都已經(jīng)下午五點了。
“謝謝學長!
吃過飯,紹嘉平就告辭了,方彥和沈誌成兩個人在住的附近轉(zhuǎn)了一圈,現(xiàn)在正是八月底,天黑的比較晚,到了晚上,倒是涼快了不少。
“西京市不愧是西北第一重鎮(zhèn),一千多萬人口,這人是真多!
沈誌成感慨道:“晚上這堵車情況都快趕上京都了!
兩個人也沒有攔車,就是隨便走著,順便欣賞一下古城,西京市可是十三朝古都,古城牆保存的是相當完整。
......
第二天早上,方彥和沈誌成剛剛吃過早飯,紹嘉平就來了,開著車帶著方彥和沈誌成前往了秦州省中醫(yī)藥大學。
秦州省中醫(yī)藥大學並不在西京市,而是在鹹城,開車過去差不多要四十多分鍾。
那位方教授著實是影響了不少人和事,西京醫(yī)院現(xiàn)在是全國綜合實力相當強的醫(yī)院,秦州省中醫(yī)藥大學的名氣也不小。
“學校專門規(guī)劃了一處地方,建了樂章中醫(yī)藥研究院,裏麵主要收集的是方教授的病案,還有方教授留下的備注的一些書籍。”
紹嘉平帶著方彥兩個人一邊往進走,一邊介紹。
“裏麵有專門的讀書區(qū),學生們平?梢赃M去讀書,也有專門的研究區(qū),主要就是同教授負責。”
相比起賀宜民和段正軍等人,同嘉平要顯得年輕很多,今年也才五十歲出頭,所以還隻是副教授。
進了研究院,一位年輕的研究員向紹嘉平打招唿:“邵主任。”
“同教授在不在?”紹嘉平問。
“在的。”研究員道:“這會兒正在辦公室,您自己過去就行!
“好,謝謝。”
紹嘉平道了聲謝,帶著方彥和沈誌成到了同嘉平的辦公室。
敲了敲門,裏麵傳出聲音,紹嘉平這才推門而入。
“同教授!苯B嘉平笑著和同嘉平打著招唿。
“邵主任,你怎麼來了?”
同嘉平站起身招唿道。
“同教授,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慶州省省保健局專家,慶州省省廳醫(yī)療小組的組長方彥方醫(yī)生,這是方醫(yī)生的徒弟,沈誌成沈醫(yī)生。”
“方醫(yī)生!
同嘉平急忙伸出手,笑著道:“我是早就聽說過方醫(yī)生了,隻是一直無緣得見,沒想到方醫(yī)生來了秦州,快請坐!
同嘉平一邊招唿方彥和沈誌成落座,一邊給三個人泡著茶水:“天熱,先喝點水,我把空調(diào)開低一些!
“謝謝同教授!狈綇┑懒寺曋x,同時打量著同嘉平的辦公室。
同嘉平的茶幾上放著一本書,方彥伸手拿起來,上麵寫著《樂章病案集》。
那位方教授並不叫樂章,不過他對外的很多東西卻都冠以樂章,據(jù)說是和他愛人名字的合成。
這個病案集方彥其實早就看過了,同嘉平辦公桌上的這本書也不是什麼孤本。
“方醫(yī)生喝茶。”
同嘉平看著方彥拿著的書,問道:“方醫(yī)生之前沒看過?”
“看過,看過很多次了!
方彥笑著道:“方教授的病案我怎麼可能沒看過!
“方醫(yī)生是年輕一代的翹楚,並不比那個時候的小樂差呀。”同嘉平說著不免有點傷感。
“同教授這些年一直在研究這些東西?”方彥問。
“是呀,一直在研究!
同嘉平點了點頭:“研究了這麼麼多年,還沒有研究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