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都去給我找!”
他伸著肥胖的手指,怒不可歇的吼著手下的人。
站在最前麵的,抬手抹了一下額頭上滲出的冷汗,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王總,此事不宜大肆宣揚,到時候被老爺子知道了……”
後麵的話他沒有再說下去,但是王總卻冷靜了下來。
是啊,他在外麵偷偷養(yǎng)的情人,連孩子都有了,這事要是讓他的老丈人知道了,還不得扒掉他一層皮?
他緩了緩情緒,就連聲音都小了下來,“那也得給我去找啊,悄悄的找�!�
吃完了飯,蘇涼晚看著一桌的狼藉,鬱悶的吐了口氣。
以前就她和唐兜兜還好,兩個人,幾個碗,很快就刷完了,但是現(xiàn)在五個人,吃了一桌的空碗,空盤子,她實在是不喜歡洗碗。
忽然,她的手機在茶幾上歡快的跳動起來。
她站起身走過去,看著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拿著手機走到了陽臺上。
“喂,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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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壓低了聲音,封暮晨卻還是轉(zhuǎn)身,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才看了幾秒鍾,他的手機也震動起來,摸出來一看,是賈欲的電話。
他勾了下唇,拿著手機走到陽臺上,就站在蘇涼晚的身邊。
蘇涼晚怔了一下,忙朝著旁邊移了幾步,聲音更小了。
聽筒裏,傳來賈欲恭敬的聲音,“五爺,現(xiàn)在有幾夥人在到處找人,得到消息,是聯(lián)越的王總養(yǎng)在外麵的情人和兒子忽然不見了,更有意思的是,今天蘇在生才在股東大會上為難蘇小姐,讓她在三天內(nèi)拿到聯(lián)越的合作,嗬嗬,你說這事巧不巧?”
聯(lián)越的王總不就是四年前要從蘇在生手上買走蘇涼晚的那個中年男人?
封暮晨譏誚的勾了下唇,不動聲色的朝著蘇涼晚那邊瞥了一眼,小姑娘打個電話跟防賊一樣,要說不是她幹的,他還真不相信。
“賈欲,派五十個人到月亮灣來,裏三層,外三層的給我看好了,一隻蒼蠅都不允許放進(jìn)來。”
賈欲直接懵了,“月亮灣?五爺,咱們不是已經(jīng)有二十人的衛(wèi)隊守護(hù)了嗎?”
這要是放在以前,封暮晨要麼是直接掛電話,要麼是訓(xùn)斥賈欲一頓再掛電話,但是現(xiàn)在,他竟然很有耐心的說了一句,“小家夥淘氣,喜歡到處玩,別讓人盯上了!”
賈欲秒懂,說了一聲“是”之後,掛了電話就去辦了。
蘇涼晚打完電話,一轉(zhuǎn)身就撞上了一堵堅實的肉牆,她慌了一瞬就沒有站穩(wěn),腳步趔趄,直直的朝著後麵退去。
修長的手指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纖細(xì)的手腕,微微用力,她又被拽了迴來。
精實的手臂攬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男人很紳士,沒有因此就讓她撞個滿懷,趁機揩油,而是俯下身來,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那雙深褐色的眼睛。
溫?zé)岬谋窍⒃谀樕�,有點癢,蘇涼晚卻覺得特別燙,燙得她白皙的臉頰“唰”一下紅了,心髒在肚子裏擂鼓一樣,“咚咚咚咚咚咚”,跳得越來越快。
“大叔。”她別過臉,輕輕的推了他一下,“你別離我這麼近。”
她耳邊的碎發(fā)翹起來一小撮,封暮晨覺得礙眼的很,吹了一下,這一吹就吹到了耳垂上,蘇涼晚渾身一震,條件反射的就轉(zhuǎn)過頭來。
“大叔,你!”
看著女人羞惱的雙眼,封暮晨無辜的眨了下眼睛,“頭發(fā)掉下來了,我?guī)湍阏硪幌��!?br />
這是什麼爛理由?
他敢說,她不是在趁機調(diào)戲她?
蘇涼晚的臉很臭,“整理不可以用手的嗎?”
“嗯。”封暮晨一本正經(jīng)的說完,另一隻手抬起,修長的手指正兒八經(jīng)的撩起那撮頭發(fā),指尖貼著蘇涼晚的耳蝸,劃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線,把那撮頭發(fā)輕輕的別在了她的耳後。
他的手指溫?zé)釒衷�,觸碰著蘇涼晚最敏感的肌膚,就像火星掉進(jìn)了幹柴裏,“轟”的一聲,點燃了柴火,蘇涼晚的臉直接紅到了耳朵根。
看著她緋紅的臉頰和紅到滴血的耳朵尖,封暮晨低笑一聲,“好了�!�
蘇涼晚卻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動作,卻撩得她熱血沸騰,他衣冠楚楚,她卻狼狽不堪。
這種感覺實在是糟糕透了。
“既然好了,那我就去洗碗了。”
“等一下�!�
封暮晨不但沒有放開她,手掌反而更緊的摟住了她的細(xì)腰。
蘇涼晚鬱悶的吐了一口氣,“還有什麼事?”
封暮晨的表情瞬間嚴(yán)肅了下來,是對蘇涼晚從未有過的認(rèn)真表情,“你還沒有迴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