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暮晨沒好氣的看她一眼,“我還以為你不知道疼!”
從馬上摔下來就一直強(qiáng)顏歡笑,就連他,那麼觀察入微的人,都沒能從她臉上看出痛苦的表情。
還真是能忍��!
“走吧,上樓。”
蘇涼晚猛地一驚,伸手就拉住了他,“上樓幹什麼?”
封暮晨皺眉,“當(dāng)然是脫衣服啊!”
蘇涼晚驚得眉頭都跳起來了,“脫衣服幹什麼�。俊�
封暮晨暗暗咬牙,抬手一個爆栗敲在了她的額頭上,“你肩膀上肯定也受傷了,難不成在這裏脫了讓我給你上藥?”
這……
蘇涼晚不好意思的笑笑,上藥這種事……其實(shí)她可以自己來的。
就算擦不到的地方也沒關(guān)係,隻要不流血,結(jié)疤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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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
封暮晨的臉?biāo)查g沉了下來,眸裏忽然卷起一陣颶風(fēng),像是能吞滅一切似的,透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嚴(yán)。
“嗯?”
警告的語氣讓蘇涼晚後背一僵,立刻就站了起來,“好,上藥,上藥�!�
把t恤脫下來,蘇涼晚的肩膀就露了出來,原本白皙的皮膚此時卻青紫一片,特別是蝴蝶骨的位置,擦傷很嚴(yán)重。
她那件騎馬裝的後背上就擦破了很多地方,別人沒有注意,封暮晨可看見了。
看她趴在床上,咧著嘴叫疼的樣子,他真是又心疼又生氣。
“以後不許再做這麼危險的事了!”
“其實(shí)不危險。”蘇涼晚解釋,“隻是司錦繡太陰險了而已……”
“這個世界上陰險的人不止司錦繡一個!我說了不許就是不許。”
“大叔……”
蘇涼晚扁著嘴迴頭,卻被封暮晨一個手指給敲了迴去,她隻能乖乖的趴好。
藥棉塗在傷口上,火辣辣的疼,蘇涼晚也不敢喊疼了,她並不是怕封暮晨,而是知道他會心疼。
人吶,一旦有了在意的人,就會變得更加強(qiáng)大。
封暮晨把傷口消了毒,卻沒聽到蘇涼晚叫一聲,他又拿棉簽沾上藥膏,輕輕的塗在蘇涼晚的傷口上。
“晚晚,你真的跟別的女人不一樣�!�
蘇涼晚忍著疼,嗓音都變了,“啊?怎麼了?”
封暮晨搖頭,“這要是換做別的女人,早就哭得梨花帶雨,要麼就是撒嬌求安慰,你卻堅(jiān)強(qiáng)得一聲不吭,卻讓我更加心疼�!�
蘇涼晚剛想笑,卻疼得“嘶”了一聲,但她還是笑出了聲,“嗬嗬……難不成大叔你喜歡我趴你懷裏哭著喊疼?”
倒也不是……
封暮晨說不好他想讓蘇涼晚怎樣,可能不管怎樣,他都會心疼。
“晚晚,隻要是你,怎麼做我都心疼,但也因?yàn)槭悄�,做什麼我都會支持,隻是,你以後不要再這樣讓自己受傷,我會控製不住怒火,在馬場的時候,我真的想殺了司錦繡的心都有�!�
“我知道。”
蘇涼晚手反過去,拍了拍封暮晨的腳,“以後不會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封暮晨也沒在這件事上糾結(jié),他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既然你想開一家珠寶公司,應(yīng)該是要跟夏家和司家抗衡的,半個月後,在涼城有一場巨大的玉石商會,我們?nèi)ヒ惶�?�?br />
“玉石商會?”
蘇涼晚來了興趣,“那是幹什麼的?”
“有成品玉器,也有原石,甚至還會有國外的一些原石礦主帶著自己礦裏開采出來的原石過來,尋找買家。”
現(xiàn)在國內(nèi)發(fā)展迅速,國人有錢,所以那些小國家的政府或者當(dāng)?shù)氐拇蠛嘞氤鍪钟袷V,以此達(dá)成長期合作,或者賺一票大錢。
這種事情鮮有發(fā)生,已經(jīng)不是什麼秘密了。
就連司振南的那兩個玉石礦,其中一個就是在這種商會上找到的貨源,談成之後,玉石開采順利,開出來的玉石成色好,所以才一舉躋身玉石行業(yè)龍頭老大的位置,就連夏家都不可匹敵。
所以玉石商會是一個機(jī)會。
“好��!”
蘇涼晚激動得一個翻身,就坐了起來,“那我們?nèi)タ纯窗�!�?br />
她剛說完,就看見封暮晨手裏的藥棉杵在了他的臉上,英俊的臉“吧唧”被藥膏劃了一道,蘇涼晚尷尬的捂住了自己的小臉,“大叔……嗬嗬……別激動,我現(xiàn)在就趴好,繼續(xù)上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