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堯夢小心的拿起一個試管,滴進了一滴藍色液體...試管內瞬間升騰起一股濃煙,方堯夢目不轉睛的盯著裏麵的變化。
“有那麼有趣嗎?”
林天靠在桌子上,問道。
方堯夢沒有迴答,繼續做著實驗。
“那些日本人要抓你不會就是因為你會做這些東西吧?”
...
方堯夢瞪了林天一眼,依舊沒有說話。林天果斷明白了那句話,女人認真的時候一定不能頂嘴,要不然後果很難看。
林天這還不算難看的了,至少相比昨天晚上態度好多了。
最後,幹脆不打擾方堯夢做實驗,林天出了實驗室,自己一人倚在陽臺邊,看起了手機信息。
這手機被他關機了一天,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消息。
一開機,手機就震動了一會兒。
林天一開,三條短信,看來還是蠻受歡迎的,林天點開第一條短信。
是方堯夢的,上次林天告知她要請一個星期的假,順便道歉,她迴了,“沒事,你有事就去忙,那天下午我看了很久的數學書,看完的時候天都黑了,嘿嘿...對了,你請一個星期的假要不要緊?是不是家裏出來什麼問題?”
林天立馬迴了一句,“不是什麼家庭問題,是我的私人原因,不要告訴我父母!
點開第二條,是陳小胖,內容很簡單,就是求林天快點把上次那段錄音刪掉,那段錄音在,據說某人是茶飯不思,連睡覺都沒有味道了。
林天笑了笑,迴了一句,“等我迴去,好好感謝我!
第三條短信是一哥的。
內容,:天兒,上次胖子的那個錄音發個我一下,最近這家夥很不老實,怎麼教訓你都不聽了,我覺得很有必要給他上一下眼藥,讓他知道什麼叫一哥!”
林天笑了笑,發迴去,說道,“等我迴去,咱們一起對付他!
發完這幾人的,林天就把手機給關機了。
方堯夢依舊忘我的做著實驗,這個時候林天也不會自討沒趣的去打擾她...
轉眼,時間消逝,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當方堯夢嘴唇微微翹起,她滿意的點點頭,放下了手中的試管,貪婪的伸了一個懶腰。
她看了看窗外,看到林天正趴在走廊欄桿,沒有一點精神的樣子。
“難道又睡著了?”方堯夢自問道。
躡手躡腳的走出去,林天依舊沒有動彈,方堯夢更加確定林天又睡著了...而且竟然直接趴在陽臺睡著了。
“實驗做完了?”
就在她逐漸接近林天的時候,一動不動的林天竟然轉過身來。
神色如常的看著她。
方堯夢臉色瞬間煞白!試想一下,你以為一個人睡著了,而且還是夜晚,然後你想要叫他...然後他突然睜開眼睛,說了一句,“你來了?”
人嚇人嚇死人,方堯夢也是緩了一會兒才逐漸恢複過來。
也不問林天剛才為什麼剛才能發現自己,轉過身,淡淡的說了一句,“走吧,請你喝一杯!
一聽到喝酒,林天突然就有動力了,一天到晚盯著一個人確實挺累的,能去酒吧喝上一杯水果味的雞尾酒也好。
...
依舊是昨晚的那間酒吧,隻是來早了一點...不過熱鬧氣氛依舊。
這次方堯夢沒有選擇吧臺,而是選擇坐在一個偏角落的位置,似乎不想被人打擾到。
這裏既能聽到音樂,又不怕被人打擾,確實是個好地方。
兩杯深藍色,浩瀚透徹的雞尾酒杯送上來...林天抓起就被送了一大口在嘴裏,一股淡淡的熱氣衝進了他的肚子裏,一開始喝起來像是果汁,到了肚子又像酒,這就是林天對於雞尾酒的定義。
他喝了一口就沒在喝了...並不是任務需要,而是不怎麼喜歡這種酒。
不夠烈,又沒有果汁好喝,還不如喝礦泉水。
方堯夢倒饒有興趣地慢慢喝起來。
喝到一半的時候,她放下酒杯,看著林天問道,“怎麼不喝了?”
“我是小孩子,不能喝太多。”林天迴答道。
“哦?是嗎?要不要我告訴門口的保安,這裏有一個未成年的高中生?”方堯夢的神色突然有些迷醉,林天確定她沒有喝醉,但是為什麼會有那種眼神,林天也不知道。
“我去上個廁所!
...
林天沒有跟過去,隻是留意了方堯夢走進了廁所的房間...對於女生上廁所這種事情,在所難免,不過出於安全考慮,他還是一直盯著廁所的那個門...頂著會被說成色狼的風險,目不轉睛的盯著。
當他看到方堯夢神色正常的走出廁所,才放下心來。
這時,在方堯夢旁邊突然站起來一個男人...林天一眼就認出來,是下午那個叫馬如龍的家夥。
他一臉喜色的看著方堯夢,似乎和她交談著什麼,林天能看出,方堯夢的心情不是很好,從她板著個臉就能看出來。
“不是,堯夢小姐,你聽我說...”
馬如龍還想說什麼。
“額,這個,馬先生,不好意思,這裏是酒吧,請你放尊重一點!绷痔煺f了一句很滑稽的話話,酒吧不就是讓人放鬆的嗎?不過他卻不覺得滑稽,依舊是拍拍方堯夢的後背,示意她迴去。
“又是你?”馬如龍眼睛微瞇。
在馬如龍旁邊的那個紮著小辮子的男人站起來,看了一眼林天,問道“阿雄,怎麼了?這小子是誰?”
陳浣熊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
“要不要我教訓一頓?”那紮著辮子的男人獰笑一聲,隨時都有可能出手的樣子。
“你想幹什麼?”方堯夢終於發話,語氣極其冰冷。
方堯夢突然發現一雙細小卻有力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轉過頭去,林天對她微微一搖頭。
向前幾步,林天歎了口氣,道,“陳浣熊,你要泡妞我不阻止你,但是別人都不喜歡你,你一直這樣糾纏有意思嗎?”
陳浣熊眼睛微瞇,舞池內燈光照射在他臉上,分割出一條沉重的影子,“你怎麼知道他不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