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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夕陽目前也隻有這一個方向。


    雖然未必是因為這個遭受的報複,起碼也算是沒有選擇之下的一個最佳選擇了。


    起碼有目標(biāo)哇。


    以段夕陽的實力,基本上到一座山神念一掃,滿山全控,所有的相關(guān)妖獸野獸,神念牽引鎖定,一震之下,甭管地底還是地表,統(tǒng)統(tǒng)都死光光。


    現(xiàn)在段夕陽經(jīng)過的數(shù)千山頭,已經(jīng)沒有任何一隻鼬類或者類似動物存在!


    而他還在一個山頭一個山頭的密集的殺過去。


    反正不費力。


    你們既然叫神鼬教,那麼肯定與‘鼬’就有關(guān)係,你們不出來,我特麼將這個世界上所有的‘鼬’全部殺絕!


    ……


    孫無天的做法則是……孫無天什麼都沒做。


    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坐鎮(zhèn)東南!盯死神鼬教!


    所以神鼬教隻要不冒出來,我就在這裏‘坐鎮(zhèn)’,簡單解釋一下就是:啥也不幹。


    而且心情不好。


    所以孫老魔在封雲(yún)出發(fā)之後,還生了幾天悶氣,閉關(guān)調(diào)息了兩天,養(yǎng)了養(yǎng)狀態(tài)。確定了自己的恨天刀意,的確是迴不來了。


    怔忡半天之後,然後才帶上東西,從東南總部出發(fā)了。


    直奔白象洲。


    總部的那些家族,孫無天並不著急。就那些玩意,等迴去的時候,隨時都能幹掉!


    但現(xiàn)在最最關(guān)鍵的是傳人。


    恨天刀!


    作為老祖,方徹的爹媽結(jié)婚,自己雖然沒去,但也不能裝作不知道,順便用資源做一份賀禮也無妨。


    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先和方徹在一起待幾天,重點考察一下這小子的恨天刀。


    這是當(dāng)務(wù)之急!


    而且隨著要傳授新的恨天刀真正要旨。


    孫無天這一路心情複雜,前一刻恨意衝天,後一刻就充滿了憧憬,但越是憧憬,就越是對凝雪劍恨之入骨。


    “芮千山!你可真是該死啊……真特麼的該死啊!”


    一路罵凝雪劍,幾乎沒停。


    等到罵到了十三萬六千五百一十八次的時候,也就是白象洲大屠殺的第九天,孫無天也趕到了白象洲。


    迎麵腥氣撲鼻,正是三輛運屍車軲轆轆迎麵而來。


    馬車上,好幾個腦袋死不瞑目的猙獰的看著孫無天,那種死人眼神,讓孫無天心裏很是煩躁!


    “媽的,連死人也都在鄙視我!”


    孫無天狠狠咳嗽一聲,吹口氣過去。


    十幾個人頭無聲無息的變得粉碎。


    這才解氣。


    進入城門,一路往前走。


    “不管死人活人,都不能瞪我!特麼的一個個慣得!跟凝雪劍似的討厭!”


    看著城中依然是人氣鼎沸,大家都安居樂業(yè),好多人都一臉笑容,似乎剛剛過去的血淋淋的運屍車,沒有什麼影響一般。


    “嘖,這現(xiàn)在的人膽子都大了,換做以往,怎麼也要滿大街臉色嚇得煞白的。”


    孫無天不知道的是,在城門處這些人……已經(jīng)是對這種事,習(xí)以為常了!


    今天才哪到哪?這才出去了六車。


    換成前段時間,特麼一天出去六七百車,你試試!


    現(xiàn)在都習(xí)以為常了。


    孫無天轉(zhuǎn)個彎,進入了一個成衣店鋪,再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服,花白頭發(fā),慈眉善目。


    ——也不知道怎麼迴事,什麼心理,不管是段夕陽還是孫無天還有雁南等唯我正教的大魔頭,隻要喬裝改扮了出來,麵目都一定是慈眉善目的,說不出的慈祥。


    讓人一看就心生尊敬,感覺和藹可親。


    從這一點上來說,若是將來唯我正教被滅,所有魔頭喬裝改扮混入人群的話,將所有慈眉善目的都抓出來殺了,估計能將唯我正教一網(wǎng)打盡……


    在城裏三轉(zhuǎn)兩轉(zhuǎn),並沒有任何打聽,就很自然的向著方徹所在之處安步當(dāng)車而去。


    遠遠地就感覺方徹在閉關(guān)練功,門前還有個螻蟻在站崗……


    “這特麼真不巧。”


    孫無天轉(zhuǎn)頭就在附近找了個客棧住下來,感覺著方徹在練功,神識感應(yīng)之中,能清晰的感覺到方徹在煉化血煞之氣,而且已經(jīng)到了尾聲。


    “看來是剛剛大殺了一場,難怪要煉化血煞之氣。”


    孫無天皺著眉頭:“隻是這混賬,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在這裏煉化煞氣,就不怕被盯上?”


    瞬間神念擴散全城,驚訝的發(fā)現(xiàn)。


    現(xiàn)在的白象洲,居然隻有一個超級高手,而且在地下深處幾乎無法檢測,其他的,居然沒有一個超級高手存在!


    凝雪劍,青龍刀,風(fēng)雲(yún)棍……居然通通都不在!


    這讓孫無天都驚訝了。


    這幫家夥都去哪了?


    怎麼一個也不在?這很不正常啊!


    孫無天撚著胡子,有點不解。這樣一來,方徹的動靜倒是無人可以發(fā)覺,安全了。


    但他們?yōu)槭颤N不在?幹啥去了?


    如此說來,隻要我願意,以我一人之力,豈不是就可以殺絕了白象洲?


    想到殘忍處,忍不住裂開嘴,慈眉善目的臉上,頓時露出來充滿了猙獰的笑意。


    城外運屍車,到了亂葬崗。


    車夫下來搬運屍體。


    “這不對啊……怎麼少了十幾個腦袋?”


    車夫一頭大汗:“這特麼難道掉在路上了?”


    這可不是小事兒,你運一趟屍體丟十幾個腦袋,那你是幹嘛的?豈不要把人嚇?biāo)溃?br />

    車夫沒辦法沿途細細的撥弄草叢尋找,一直迴去了也沒任何發(fā)現(xiàn)。問別人也是毫無發(fā)現(xiàn)。


    “這特娘……真是奇了!砍下來的腦袋自己跑了?”


    ……


    就在孫無天在白象洲住下的同時。


    天王簫也來到了城外山林。


    他可沒有孫無天那種神念展開監(jiān)控全城而且還不被人發(fā)現(xiàn)的本事,所以他繞著白象洲轉(zhuǎn)了一大圈。


    “沒什麼危險。”


    天王簫得出結(jié)論。


    但是有些奇怪。


    因為,隱隱感覺到了貌似是……司空夜的氣息。


    “難道那家夥也來了白象洲?有這麼巧?”


    天王簫在外麵山林喬裝改扮了一番,將自己打扮的文質(zhì)彬彬慈眉善目的,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搖著折扇,風(fēng)度翩翩的進入了白象洲。


    然後稍許打聽,向著鎮(zhèn)守大殿這邊而來。


    因為方屠就在這裏。


    然後就在距離鎮(zhèn)守大殿不遠的地方,選了一家客棧,要了頂層的房間,住了下來。


    居高臨下,可以隨時看著那邊的動靜。


    雖然距離遠了些,但是不妨礙行動。


    “等。”


    天王簫翹著二郎腿,躺在了床上。


    對他來說,這件事簡直連件事兒都算不上。


    區(qū)區(qū)方屠,君級蝦米,一揮手的事兒而已。


    ……


    印神宮已經(jīng)迴到了一心教總舵,但他心情一直很不明媚。心情很低落!


    向雁南匯報自己迴到總舵的消息,居然引來一頓訓(xùn)斥。


    “這等紕漏,虧你還是下屬一教之主!臉呢!”


    印神宮被罵的毫無脾氣。


    他也發(fā)現(xiàn)了。


    隻要自己不帶上夜魔的消息跟副總教主匯報,基本等待自己的就是一頓罵。


    迴來已經(jīng)好幾天了。


    閉上眼睛,還是安若星在自己麵前罵:“印神宮!你這個該死的魔頭!”


    “哎!”


    印神宮變得有些多愁善感了。


    而且喝酒開始不叫木林遠等人了,經(jīng)常自己一個人自斟自飲。


    可見心情已經(jīng)低落到了一定地步。


    這天正在喝酒,雁南突然發(fā)消息過來。


    “我記得伱說過,夜魔現(xiàn)在在修煉血煙手是吧?”


    “是,副總教主。”


    “嗯,現(xiàn)在教中修煉血煙手的不多了,高層更是一個也沒有。我這邊有完整的血煙手秘籍,派人給你送過去,你給夜魔吧。”


    “多謝副總教主。”


    “還有,萬靈之森中,有本教的布置,當(dāng)年大戰(zhàn)之後,兇煞彌漫,血煞縱橫,所以本教在那邊布了個陣,培育了一些血龍參;本來是為孫無天準(zhǔn)備的,但現(xiàn)在孫無天用不上了,別人也更加用不上。密地令牌我讓人給你,你也給夜魔,讓他去取了輔助血煙手和恨天刀修煉吧。算是本教給他的一些福利。”


    說這消息的雁南心情複雜。


    那些東西是當(dāng)初借勢培育,孫無天就在那邊隕落,也正是死生之機。隻等孫無天複生迴來,血龍參也就夠了年份,讓孫無天全部服用,再配以複生之後的神性無相玉,一舉將恨天刀催到真正的巔峰。


    如此教派也就出現(xiàn)了一位超級高手,甚至可以催到段夕陽之上的那種絕對高度,接近總教主的程度!


    這個局,雁南布了五千年!


    實在是做夢也想不到,孫無天一出來就被廢了根基。簡直無力吐槽!


    但是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夜魔,雁南卻又重新有了念想:因為夜魔的資質(zhì)比孫無天可要強多了!


    而且一脈相承恨天刀,哪怕夜魔沒有神性無相玉,但是如此定向培育之下,兩三千年後超越孫無天那也是板上釘釘?shù)模?br />

    “隻能算是歪打正著了,要不咋整?那玩意給別人是真的用不上,隻是適合孫無天的恨天刀的。”


    雁南心中無奈的想著。


    “本想五千年足夠了,結(jié)果特麼的居然還要等最低兩千年……”雁南心中光火卻發(fā)不出來。


    “是,多謝副總教主。”印神宮大喜過望,夜魔又來了福利了!


    這真是比給我福利還要讓我振奮!


    “去吧。”


    印神宮足足等了三天,總部使者到來。


    東西到手後,印神宮連看都沒看,直接給了木林遠:“你去把這些東西給夜魔,然後讓他自己見機行事,將福利拿到手。”


    “是,教主。您……也要保重身體,不要被過往過度困擾。”


    木林遠有些擔(dān)心,道:“都這麼多年了……該放下,就放下吧,再說……人家是鎮(zhèn)守者啊。”


    印神宮冷淒淒的笑了笑,揮揮手:“去吧。”


    晚上,他坐在一心教總舵山頂上,看著天邊的星辰。


    腦海中迴響的是木林遠的這句話:人家是鎮(zhèn)守者啊!


    “是啊,哪怕她沒死,也是沒有半點可能的……但是誰讓她死了呢?”


    印神宮喃喃自語。


    “高山不阻白雲(yún)渡,瀚海難量一片心;當(dāng)年生死天涯路,徘徊踟躇到如今。”


    “那一段路……到現(xiàn)在,我還在獨自來迴行走。沒有起點,也沒有終點。全程三百七十裏,從你救我,到你身死。”


    “走不出來,也不可能走出來,更不願意走出來。”


    “原來當(dāng)了魔頭……依然還有這種情感,印神宮,這麼多年啊,你是白活啦。”


    但不管怎麼說,印教主這樣子,短時間內(nèi),這心境情感,恐怕是走不出來了……


    而木林遠當(dāng)天晚上就出了總舵。


    隻有他一個人,目標(biāo)小多了,再加上不怎麼拋頭露麵,易容改版,將體型麵容骨相都變一變,就堂而皇之地出去了,一路向著白象洲而去。


    ……


    一直折騰到了晚上,方徹才神清氣爽的走出臥室,穿著寬鬆的睡衣,自己親自做飯。


    有點餓。


    今天不僅沒有被伺候,反而還要親自做飯伺候夜夢,方隊長感覺自己真是疼愛老婆的好男人一枚。


    而且端著粥進房間的時候還被夜夢悲憤的怒罵。


    “牲口!”


    牲口就牲口。


    方徹絲毫不以為忤,反而沾沾自喜。


    拿著刀就去院子裏開始參悟。


    然後再一次的將血煞之氣與兇煞之氣,開始融合。


    爭分奪秒。


    耳朵裏突然傳來一個聲音:“你這出關(guān)就開始玩女人,一玩就玩了三個時辰啊?你這廢柴!你還能有點追求?!”


    我草!


    方徹差點魂飛魄散的跳起來。


    孫無天的聲音!


    他怎麼來了!?關(guān)鍵問題是……他啥時候來的?有沒有察覺到血煞之氣?有沒有認出來?


    這個節(jié)點簡直太寸了!我正在消化您的煞氣,您就冒出來了!!


    手忙腳亂的跳起來,喃喃道:“祖……祖師?”


    孫無天恨鐵不成鋼的罵道:“老夫的聲音你聽不出來?老夫來了你害怕什麼?還能吃了你不成!看你這毛毛躁躁的樣子,在女人肚皮上抽空了?”


    方徹驚魂未定,慢慢迴魂,咧咧嘴剛要說話。


    “你傻了?你現(xiàn)在張嘴跟誰說話?老夫距離你還好遠呢!你現(xiàn)在就想跟我說話?你腦子呢!?”


    方徹趕緊閉嘴不言,臉上不用裝就一副惶恐的樣子,四處看,抬頭看:“……”


    “看個毛!?”


    孫無天嗬斥:“你給老子鎮(zhèn)定點!”


    “……”


    方徹隻好低頭,一臉鎮(zhèn)定,然後抬頭,持刀,裝作正在練刀的從容樣子。


    “看你這姿勢僵硬的,跟特麼在地上埋了三千年的僵屍一樣!!成什麼樣子!”


    孫無天的罵聲持續(xù)不斷有來。


    連珠炮一般。


    方徹除了挨罵就是挨罵,都快被罵麻了。


    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人都傻了。


    於是孫無天的大罵聲更是滔滔江河一般,瘋狂而來。


    “傻了?怎麼這個蠢樣?呆成這個樣子,你師父怎麼看上你這種貨色的!”


    “伸什麼脖子?!你是鵝嗎?”


    “鎮(zhèn)定!”


    “毛毛躁躁,如此不穩(wěn)重,你還做什麼臥底!”


    “抖什麼?你抖什麼?你特麼怎麼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


    方徹心裏一個勁兒罵。


    特麼的,我這剛出來,血煞之氣正在和你的煞氣融合呢,你就出現(xiàn)了。


    我特麼不是見了鬼是見了啥?


    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強行鎮(zhèn)定下來。


    問題是耳朵邊上孫無天跟個老媽子似的,一句接一句的叨逼叨叨逼叨……


    實在是有點心煩意亂難以定心。


    孫無天也有點煩了:“你這孩子怎麼……狗肉上不了正席你……你快歇著去吧,我就在你們鎮(zhèn)守大殿外麵的客棧裏,晚上你想辦法出來見我。”


    方徹看了看天。


    看到了滿天繁星。


    難道這……這特麼是白天?


    “老子說的是明天晚上!你今天晚上兩條腿都軟了你出來有啥用?”


    孫無天不耐煩的道:“晚上別玩女人了,明天休養(yǎng)一天趕緊來!”


    方徹一頭汗。


    經(jīng)過你這事兒,知道你就在旁邊聽著,特麼給我個膽兒我都硬不起來。


    還玩啥玩!


    幸虧孫無天這老魔頭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比方徹還要不耐煩了,幹脆的就啥也不說自己躺著去了。


    方徹才終於感覺自己從懵逼中醒來。


    一腦門子汗。


    這一次的驚嚇簡直是史無前例。


    抹著汗有點哆哆嗦嗦進入房中,一屁股坐下來。


    隻感覺屁股下的椅子,瞬間汗?jié)瘛?br />

    他不怕別的,最怕的就一件事:剛才正在融合的煞氣,曾經(jīng)屬於孫無天的。


    而血煞之氣,屬於血魔的。


    就在這樣的兩股力量開始融合的時候,孫無天的聲音出現(xiàn)……


    方徹緊張的思索著。


    “我這樣的恐懼……雖然說離譜了一些,但是作為一個隔代傳人,突然聽到老祖的聲音,這也應(yīng)該是屬於正常的。所以從孫無天的話音中就能聽出來,他並沒有識破。”


    “相反,這樣的恐懼讓他不滿是恨鐵不成鋼,所以反而對於‘年紀(jì)小,沒經(jīng)過什麼大事’有了充足的理由和掩護。”


    “所以今天勉強算是有驚無險。若是老魔頭真的認出點什麼,恐怕剛才就已經(jīng)下手了,他不會在意什麼鎮(zhèn)守大殿。”


    想到這裏,方徹先放了幾分心。


    然後才開始檢討:“還是心境不穩(wěn),沉不住氣,遇到突發(fā)事件,不夠沉著冷靜。完全可以上來慌一下,接下來就冷靜下來從容應(yīng)對嘛。”


    但是自己心裏也清楚。


    孫無天就跟個碎嘴子似的,喋喋不休的叨叨叨,而且還都是聲色俱厲的大罵……於情於理,其實在那種時候都應(yīng)該表現(xiàn)惶恐害怕的。


    方徹並不認為自己的惶恐害怕是錯。


    但他不滿意的地方在於自己的惶恐害怕乃是發(fā)自內(nèi)心,而不是裝出來的!


    這就很讓他對自己不滿。


    不滿極了!


    “你怎麼這麼沒出息!”


    方徹在自己腿上默默的扭了一把。


    不敢打耳光,打耳光動靜太大了,萬一老魔還在監(jiān)控呢?


    夜夢在一邊問道:“你怎麼了?怎麼這麼多汗?”


    “應(yīng)該是剛才太累了……”方徹默然道。


    “……”


    夜夢滿臉緋紅,嗔道:“你你……你胡說八道什麼,不知羞……”


    方徹歎口氣,四仰八叉的躺到了床上,道:“知羞……那得活著才能知羞……睡覺,今天真是心神俱疲……”


    ……


    一夜時間,方徹催動了所有的靈魂之力,想要讓兩塊神性無相玉融合在一起。


    同時默默地運功,盡可能的融合血煞與兇煞。


    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但是身體內(nèi)氣息,與神識力量,都在暗暗的全力運作。


    一夜一天,是他最後的時間。


    孫無天這種老魔頭,起碼的臉麵還是要的,尤其是還是隔代傳人。既然說了明天晚上去見他,那麼今晚就絕不會再來監(jiān)視。


    就算監(jiān)視也不會直接神識降臨,所以,是發(fā)現(xiàn)不了自己神識之海的動靜,以及靈魂之力的動作的。


    方徹苦苦的催動。哪怕前進一絲絲,都是前進了一條安全線。


    他並沒有後悔前幾天的不努力,因為前幾天,他也是這麼拚命過來的!


    第二日。


    依然是滿城整頓。


    莫敢雲(yún)等忙了一夜,打個坐就又跑出去了。


    臨出去前來到方徹這邊詢問,夜夢答複:“閉關(guān)還未結(jié)束,雖然接近尾聲,但是境界不穩(wěn),再次入定了。”


    大家都明白‘閉關(guān)之後境界不穩(wěn)’的情況,若是處理不好,可會影響一生進境的。


    於是趕緊表示讓老大好好休息,然後七個人馬不停蹄地出去了。


    從清晨開始,方徹再次經(jīng)過了一天的拚命練功。


    識海幾乎被他自己催開了鍋。


    兩塊神性無相玉,已經(jīng)達到了貼在一起的地步,若是拿出來的話,需要用很大的力氣才能分開。


    但這畢竟也還是單獨的兩塊玉。方徹感覺,還是有點不穩(wěn)。


    除非完全溶於一體,才能讓他感覺有了絕對把握。


    唯一讓方徹感覺到有點欣慰而且意外的是……自己的燃血術(shù),居然莫名其妙的修煉到了頂級!


    但這種事情讓方徹也是無語極了。


    因為這幾天裏麵,他壓根就沒修煉過燃血術(shù)!甚至連想都沒有想過。


    他的主攻方向和精神思想一直在各種進攻上,刀槍劍戟的修煉,血煙手,夜魔神功夜魘神功等等等……


    所有進攻的方麵都在拚命的加強。


    連防守都沒怎麼注意過,更不要說專門用來逃命的燃血術(shù)。


    但……卻還是鬼使神差的,將除了逃命別的啥用沒有的燃血術(shù)修煉到了頂級這是怎麼迴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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