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徹懵了,莫名其妙李家就死絕了,莫名其妙我就威震神京了,但最牛逼的就是莫名其妙這四個字。
我啥也不知道啊。
“這到底咋迴事?”方徹摸著頭。
“總護法肯定知道。”
寧在非歪著嘴道,心中疑惑:這逼是裝的真像演的真好呢,還是當(dāng)真稀裏糊塗?
方徹目光一亮。
於是立即問孫無天。
孫無天推的很快:“這不就是你幹的嗎?你就是罪魁禍?zhǔn)祝 ?br />
“可是我分明啥也沒幹……”
“就是你!除了你沒別人!”
孫無天異常熟練的將屎盆子往方徹頭上一扣。這事兒孫無天是不會背鍋的。
因為雁南也不會背鍋。
扣夜魔頭上正好。
還成全了這貨的威名。
孫無天甚至很得意:武者行走江湖,要的是什麼?名啊!
夜魔有了這個名頭,出去之後一個介紹,別人就都能知道:這就是活活逼死一個大家族百萬人的夜魔!
想想看,這豈不是比所謂的‘一下子殺了千百萬’要過癮得多?
關(guān)鍵是逼!
逼死的啊!
什麼概念啊!
方徹臉都僵了。
這個惡名,他是真的不想要。
我寧可真刀真槍去殺。
黑著臉一路迴到主審殿,方徹發(fā)現(xiàn)連自己的部下們看著自己的目光也變了。
敬畏。
恐懼。
如同見到惡鬼。
“我特麼真是草了!”
方徹看著周長春等人問道:“我要是說李家這事兒和我沒關(guān)係,你們信不!”
“大人說啥就是啥!我們無比相信大人!”
“大人都沒去過李家,李家的事情怎麼可能與大人有關(guān)係?”
“雖然說李家和大人有仇,但是李家的覆滅居然扣在大人頭上,這簡直就是血口噴人!李家人太過分了,自己寧可死了都要給別人甩鍋!”
“……”
眾人紛紛表示對大人深信不疑,對李家充滿憤慨,居然敢冤枉我家大人,我家大人光風(fēng)霽月,啥時候去逼迫過你們了嘔……
“大人說和您沒關(guān)係,那就是和您沒關(guān)係,屬下無論如何都相信大人說的話是真的!”
周長春無限尊敬服從的說道:“大人就算是說太陽是黑的,卑職也深信不疑!”
“嗬嗬嗬……”
方徹皮笑肉不笑:“你倒是挺乖巧。”
周長春哢嚓一聲跪下,滿臉光榮興奮:“多謝大人誇獎!卑職一定再接再勵!”
方徹一臉無語。
我這是誇你嗎?
但是明顯,自己這個鍋,是拿不下來了。
都沒人跟我爭辯這事兒整的。
正在鬱悶,孫無天也看熱鬧迴來了。
方徹拉著孫無天就進入了書房:“祖師,到底咋迴事?”
他倒不是非想要將這事兒撇清,但是這事兒吧,懸著難受。
這個名,我背了。
但你讓我知道真相這不過分吧?
孫無天皺著眉道:“你幹的!就是你幹的!問什麼?真是沒點出息!”
這是有出息沒出息的事情嗎?
方徹?zé)o語了:“好的,我?guī)值摹!?br />
“對!這才對嘛。”
孫無天教誨道:“男子漢大丈夫,要勇於承擔(dān)責(zé)任。”
“……嗬嗬。”
方徹鬱悶的:“我練功去了。”
“去吧。額對了,你那個白祖師,過幾天估計要開始對你考核了。”
孫無天有點幸災(zāi)樂禍:“自己做準(zhǔn)備吧。”
“……”
方徹齜牙咧嘴,抓緊時間修煉冰靈寒魄,冰魄神功,冰魄靈劍,來了個臨時抱佛腳,將主審殿搞得天寒地凍。
好吧,這股子寒冷陰森一下子出去,更加坐實了‘魔王’的名頭了:所有從主審殿外經(jīng)過的,無不感覺到一陣沁骨的寒氣。
最離譜的是……居然有很多人從這裏走過後就感冒了……
於是被傳說‘魔王殺氣侵入身體需要做法’,當(dāng)然最牛逼的事情出現(xiàn)了:在做法之後好了!
傳言也就越來越離譜:夜魔,果然是魔中之魔!
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傳到方徹耳朵裏,他就隻有一種感覺了:真真是特麼的何等臥槽啊!
而這天晚上。
渾身鮮血的李乘風(fēng)李乘雲(yún)兩人前去跟雁南複命。
“副總教主!”
兩人一身殺氣:“幹完了。”
雁南一陣無語。
而且心中一陣膈應(yīng):你們又不是執(zhí)行的我的命令,這份使命感和完成任務(wù)感就不必了吧?
“副總教主,我們二人的安全問題,還希望您在總護法麵前……美言幾句。”
“放心,說保下來就是保下來了。”
雁南道:“你兩人先閉關(guān)一段時間吧。最近這些年,就不要出現(xiàn)了。就持我手令去碧雲(yún)峰吧。”
“是,多謝副總教主。”
兩人感激涕零,拿了手令,即刻出發(fā),一秒也沒有停留,就去了碧雲(yún)峰。
兩人都能看出來:從雁副總教主的安排就能看出來,他為了保住自己兄弟兩人,頂住了多大的壓力。
這份恩情,必須要記住。
兩人從此消失在唯我正教總部。
清晨。
方徹率領(lǐng)主審殿,再次出巡。
很明顯感覺出來,一切完全不同了。
所過之處,連路邊的議論都沒了,甚至走過好遠(yuǎn),身後都沒人敢吭聲。
方總不死心。
還是到了李家宅院看看,這種行為,讓所有見到的人都一陣心中冰寒。
“滅了人全族,還要去遺址參觀,這簡直是鞭屍啊。”
“太殘忍了!太狠了!”
“何等窮兇極惡!簡直令人發(fā)指!”
去了之後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燒成了一片白地。
裏麵已經(jīng)是什麼都沒了。
昨日來的繁華景象,就如南柯一夢。
這種對比,簡直是紮心一般的明顯。
“果然是沒了。”
方徹坐在寶輦上,看著麵前荒涼,輕輕歎了口氣:“人間事,一場夢;人間世,一場夢啊!”
“好詩!”
“大人好文采!”
周長春等人齊聲喝彩。
“走,去王家。”
方徹下令。
主審殿的隊伍轉(zhuǎn)向,一路帶著地獄一般重新上路。
所過之處,所有人如見蛇蠍,避之唯恐不及。
王家人早就得到了消息。
現(xiàn)在的震怖,已經(jīng)到了人心惶惶的地步。
在到達(dá)王家大門的之後,就看到麵前密密麻麻一群人。
而且有無數(shù)人,竟然被捆著,在大門前跪著。
足足數(shù)萬人。
為首者,乃是王家老祖,王天祿。
王李兩家本是千百年同盟家族。
而且在這件事上,相互承諾守望互助,資源共享,消息共通的。
昨天夜魔先去了李家,而王家老祖王天祿就一直在外麵一家茶室中藏著等著。
等到主審殿的人離開後,他給李乘風(fēng)李乘雲(yún)發(fā)消息,但是二李不迴!
李乘風(fēng)和李乘雲(yún)當(dāng)然不會迴:咱兩家一起做下的事情,憑啥我李家付出這麼大代價,還要讓你王天祿共享消息,來個坐享其成?
這麼說我李家死光了卻還是保住了你們王家?
這特麼天底下沒這個道理。
所以,幹脆不迴!
我們忙完我們的就直接消失了。
王天祿等到快半夜,終於心急如焚,完全按耐不住,直接闖了進去。
結(jié)果正看到李家兄弟在殺人。
看到的這一刻,王天祿就全明白了。
他拉住李乘風(fēng)兄弟:“我就隻問一句話!一輩子交情,就問你一句話!”
但李乘風(fēng)兄弟二人不幹:“你躲開!我今天晚上殺不完我倆就完了!”
王天祿明白了。
於是越發(fā)攔住:“你不告訴我,我就在這保護李家人,你別說天亮,你殺到明年也殺不完!大家一起玩完!”
李乘雲(yún)焦躁至極,卻毫無辦法,隻好告訴了一句。
“咱們兩家在斬殺夜魔的那些計劃裏麵,殺了總護法的全族!而夜魔就是傳承自那一家,懂了麼?這是雁副總教主親口說的!”
就這麼一句話。
王天祿當(dāng)場就嚇呆了。
他不是不信,而是太信了!
總護法對夜魔如何,向來都是大家猜測的事件之一,這一句話,所有疑惑,都得到了解答!
原來如此!
難怪總護法對夜魔那麼好,原來是他一族唯一的傳人了!
難怪這段時間給總護法請安,總是見不到人,就算見到了,也被充滿了殺氣的目光瞪著看那麼久。
難怪夜魔公報私仇副總教主們居然不管!
難怪李家居然自己殺自己家的人!
難怪夜魔一步步進步躥起來的這麼快!
難怪連副總教主們對夜魔也如此看重。
難怪封雲(yún)以第一大少的身份還要和夜魔交好!
難怪……
無數(shù)的難怪,組成了答案。
就是因為咱們幾家,在對付夜魔的時候順手對付了一心教,然後順手滅了總護法留在人間的血脈全族?
“這尼瑪簡直是……”
王天祿聽完後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迴的家。
渾渾噩噩。
連思想思考的能力都沒了。
心中隻是迴蕩著一句話:“完了!”
在良久後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迴家了,然後才想起來溝通五靈蠱,給李乘風(fēng)發(fā)出一個消息。
“殺光全家,你倆可活?”
這是王天祿猜出來的。那兩個老東西對自己的子孫唯恐殺不絕的架勢,已經(jīng)很明白了。
李乘風(fēng)這次沒有瞞著他。
畢竟最重要的已經(jīng)告訴他了,現(xiàn)在再抻著就沒啥意思了。
“這是雁副總教主的承諾,可以保住我兩人性命。”
然後王天祿心裏就有了主意。
下半夜立即召開全家族核心人員大會。
直接一口氣抓了,連同當(dāng)代家主,上代家主在內(nèi)的,這十年間在江湖行走的所有王家人,其中嫡係主脈居多。
七萬多人!
這種時候,已經(jīng)說不得什麼舍得舍不得了。
舍不得就是全家死絕!
方徹的主審殿人馬遠(yuǎn)遠(yuǎn)而來,看到這一幕,忍不住越走越慢,走到跟前的時候,已經(jīng)停下。
方徹坐在寶輦上,目光厭惡而凝重清冷看著麵前。
在寶輦旁邊跟著的寧在非都是臉色凝重。
周長春等人也都是一臉的‘不出所料’。
果然是這樣!
大人所到處,不用動手。赫赫魔威之下,自動斬盡殺絕!
王天祿緩緩上前,老臉沉痛。
“主審官大人!老夫王家王天祿,參見大人。”
“王護法乃是前輩,不用如此客氣。”
方徹聲音淡漠清冷,道:“貴家族搞出來這等動作,難道是為了配合主審殿查案子?”
王天祿沉痛道:“倒並非隻是為了大人查案子,而是這段時間,咱們教派出了這麼多事情,屬下也是心中有戒懼。這麼多的大人物,紛紛伏法,我王家雖然小家小戶,但是……誰能確定就沒有天怒人怨的事情?”
“所以,在大人開始萬魂同歸之後,老夫唯恐家族被害群之馬連累,導(dǎo)致家族覆滅,就對本家族實行了嚴(yán)格的自查。”
“這不查不要緊,一查當(dāng)真是嚇了一跳。老夫慚愧……這麼多年裏,一直在護法堂執(zhí)行公務(wù),並未嚴(yán)格要求家族,隻以為有祖訓(xùn)就可以,但現(xiàn)在看來,為非作歹,喪盡天良的害群之馬,還真是不在少數(shù),而且有不少,竟然是出自嫡係主脈!”
他長長歎息,神情哀怨而自責(zé),看起來非常真誠。
“這麼多年裏,這些家夥在外麵,仗著家族為非作歹,先後在東南,西南,正南,以及各大城市,各大幫派,做了太多太多天怒人怨的事情。甚至,間接導(dǎo)致一心教印教主……不幸歸天……”
“老夫也是沒辦法,這段時間裏,一直在抓。目前正欲整頓家族!哪怕家族實力降低九成以上,但是,決不允許這種害群之馬存在!”
“俗話說的好,毒蛇噬手,壯士斷腕。為了家族還能延續(xù),不至於被害群之馬將整個家族拖入深淵,老夫也隻能忍痛行家法……”
王天祿沉痛歎息:“但是沒想到主審官大人今日蒞臨王家,如此,倒是正好讓大人做個證,將這幫喪盡天良的家夥明正典刑!”
方徹身子靠在寶輦寶座上,淡淡的看著他。
輕聲道:“本官今日前來乃是查案,查夜魔教失蹤一案。王家主倒是替我先查了?”
王天祿道:“夜魔教失蹤一案,老夫也問過他們,老夫?qū)μ祢谏癜l(fā)誓,王家並沒有參與那種事。而且,以王家的實力,也是力有未逮,不夠格調(diào)。”
方徹似笑非笑,道:“哦?是嘛?我可是聽說,王家還是挺牛逼的。”
王天祿歎口氣,道:“些許薄名,滋生這麼多不肖子孫……王某實在是無顏麵對天下,無顏麵對副總教主的重托。有負(fù)孫總護法的教誨,和段首座的一番苦心。”
方徹淡淡道:“你一下子提出來這麼多大人物,可真是嚇?biāo)牢伊四亍!?br />
“屬下不敢!”
王天祿急忙躬身:“大人神威如天,代天巡狩,屬下隻有敬畏尊重。”
方徹清冷道:“你既然殺自家人,執(zhí)行家法,那麼本官就等你殺完了再來好了。”
王天祿急忙上前一步:“屬下厚顏,可否請大人觀刑?也是為我王家後人,留下一層警示,還請大人開恩允準(zhǔn)。”
方徹斷然拒絕:“王護法,你以家法殺自家人,我以教規(guī)糾正唯我正教風(fēng)氣,兩者乃是兩迴事,不可混為一談。再說了,你殺你自己家人,卻也不是我讓你殺的!此事,與我夜魔毫無關(guān)係!”
“是,是,大人說的對。”
王天祿道:“不過老夫想著,可以用這一次殺戮,為家族立下新的家法,而且也是對副總教主的教誨負(fù)責(zé)……所以才鬥膽請大人……”
“這件事與我沒關(guān)係,這還要跟你說幾遍?”
方徹麵如寒霜:“若是傳出去,乃是我夜魔監(jiān)視著你殺自家人,乃是徇私枉法,公報私仇,逼迫於你,那我清正廉明公正無私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這話說的。
寧在非死死地咬住牙。
努力維持臉上毫無表情。
若不是此刻人在屋簷下,真想要一口帶血的濃痰噴在這位主審官臉上。
人居然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我天王簫這輩子真正是第一次見?
王家為啥殺自家人?還不是你逼的?
現(xiàn)在你居然能說出來這種無恥的話,真正讓我見識了,人類的臉皮原來居然可以做到這麼厚的。
“大人說的對,是老夫魯莽了,考慮不周。險些有損大人清譽。”
王天祿連連道歉。
但心中卻也已經(jīng)定下心來。
看來這一步,乃是走對了。
方徹心中滿意,這王天祿居然如此識趣,自己先砍這麼多人,省了我麻煩了。
若是換成方徹自己來殺,不管找什麼借口,頂多殺幾百人到頂了,絕對不可能做到現(xiàn)在這等規(guī)模的。
至於滅族更加是做不到。
至於剩下的,短時間內(nèi)也動不了多少。
自己的權(quán)勢,應(yīng)該也就到此為止了。
雁南不會允許自己繼續(xù)胡作非為過去,能有這兩家,已經(jīng)是孫無天的麵子在雁南那邊撐著了。
這一點方徹清楚得很。
但卻沒想到王家跟著李家學(xué),自己動手,那方徹自然也就樂得看戲。
拍拍扶手,淡淡道:“我們先迴!”
隨後很好奇的問道:“王護法,你們王家該死的人這麼多麼?一共多少個啊?我看著這個架勢,足足得八萬吧?都?xì)⒘税。磕憧烧嫔岬冒 !?br />
八萬?什麼意思?
王天祿皺皺眉。
我隻是抓出來七萬三千五。
但夜魔為何說八萬?
哦……李家是死幹淨(jìng)了,肯定比這些多,夜魔這是嫌我殺得少了?所以規(guī)定了一個數(shù)字?
急忙爽朗笑道:“大人法眼,正是八萬整。”
心道,我再湊上六千五便是。再說,少湊一些,應(yīng)該也無妨。反正夜魔也不在這裏看著。
方徹點點頭道:“不過王家主,你殺完人之後,需要把名單給我一份,我正在查案子,若是查到誰,忙活半天才知道已經(jīng)被你殺了……豈不是白費功夫?”
完,這是要一絲不茍的殺八萬!
但……八萬就八萬!
七萬三千五我都已經(jīng)舍棄了,也不差那六千五!
王天祿道:“是,等下午就將名單遞到大人手上。”
“哎,遞到我手上幹什麼?我可沒興趣。”
方徹提醒:“這是公務(wù),要遞到主審殿!”
“是,卑職遵命。”
方徹點點頭,道:“王護法,我可再次聲明一點:你們王家這次殺人,可跟我沒啥關(guān)係啊。昨天被謠言把我氣壞了,我夜魔是那種兇殘的人嘛?我做什麼事情不是一心為公了?”
“大人清正廉明,天下皆知!有口皆碑!絕對怪不到大人頭上。”
王天祿急忙承諾。
方徹放心了,展顏而笑,拍手道:“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那……王護法您忙,我就先走一步了。”
一聲令下。
寶輦轉(zhuǎn)身。
主審殿人馬,浩浩蕩蕩而去。
煞氣逐漸遠(yuǎn)離。
王天祿才沉重歎氣。看著已經(jīng)捆好跪在那邊的自家後輩們。
臉上閃過不忍之色,終於眼睛一閉。
“殺!”
血光衝天而起的那一刻,王家人的哭聲,幾乎連到了天上。
無數(shù)的婦孺老人孩子,閉上眼睛,淚水橫流。
而密密麻麻圍觀的人,都是一臉無語。
看著主審官大人離去的方向,每個人都是一臉恐懼。
第二家了。
這是第二家了啊!
被活活逼死!
王天祿,李乘風(fēng),這些人,曾經(jīng)地位都是何等崇高,唯我正教護法,雲(yún)端的人物啊!
雖然不是排行在前三百的大護法。但是,護法就是護法,護法堂就是高級戰(zhàn)力。
所到之處,也是唿風(fēng)喚雨前唿後擁威風(fēng)凜凜,哪怕放到江湖上,與守護者對陣,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慕巧?br />
但是,整個家族就這麼被逼死!被逼著自己親手舉起來屠刀,斬殺自己家八萬人!
能夠上得了這個屠殺名單的,還都必須是精英!那麼試問一下,一個大家族,能有多少這樣的精英?
八萬,基本就是一下子全部都?xì)⒐饬耍?br />
剩下的人,怎麼活?
而主審官大人還在繼續(xù)他的行程。
最讓人感覺到恐懼的是:其實主審官大人還沒開始。
因為他調(diào)查的是夜魔教失蹤的案子,而這兩家目前死完了人之後,很明白的一點就是:他們都和夜魔教失蹤的案子,沒什麼關(guān)係。
也就是說,還需要繼續(xù)調(diào)查!
什麼概念?
所有人想起來都有些心頭顫抖。
方總一路威風(fēng)凜凜迴歸主審殿。
但是半路上就接到了命令。
“雁副總教主有令!責(zé)令主審官夜魔,即刻去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