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邊,那一棟小別墅裏同樣有一對,嗯,“恩愛”的小情侶。
因?yàn)闇厍謇释嫖?信,莫凡帥就也,注冊了一個賬號,隻加了溫清朗、譚之雅和溫暖晴。
所以……
他,同樣看到了那個說說,當(dāng)即哀嚎著:“之雅,我又沒死,你幹嘛讓我說這句話,還是,一百遍?!”
之雅一眨不眨的看著他:“你要是做不到,那你就是不愛我。”
莫凡帥咬牙切齒:“我、說!”
他真的非常想知道,溫清朗的女人是不是也那麼愛折騰人?
初步估計,肯定是!
蛇鼠一窩是朋友,溫暖晴和譚之雅做了那麼多年的好閨蜜,不一樣才怪!
……
她是一隻與世無爭的貓。在這個世界上,她隻依賴一個人。
——溫暖晴。
跟著溫清朗來了市醫(yī)院,嗯,沒錯,主要的目的:不是來找莫凡帥,是來……找工作的。
對,她是賴著他,才終於讓他帶上自己的::>_<::!!
第一目的地,是莫凡帥的辦公室。
推開門,溫清朗和暖晴都大吃一驚,姓莫的竟然把譚之雅帶著上班,震驚過後,他們……也是醉了。
對於後者來說,譚之雅是個好榜樣!她著實(shí)可以效仿一下,悄悄的看了眼身旁的俊美男人,眨了眨眼。
他上班的時候,她也可以安安靜靜的陪在他身邊啊,當(dāng)然隻在辦公室了,還有之雅一起聊天,想象……以後的生活還蠻悠閑的呢。
做個盯著老公看的小女人。未必就很差哦。
“在這兒等我。”溫清朗從莫凡帥和譚之雅不明所以的臉色上移開目光,對暖晴說。
“好。”暖晴應(yīng)下,抬頭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道溫柔的弧線。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從愛到,愛到眷念,一分一秒仿佛都不想看不見他。
所以。她讓他去哪兒都帶著她……是不是太那個了?
暖晴搖頭收迴視線。轉(zhuǎn)頭就看到莫凡帥和譚之雅兩張詭異一樣的神情的臉孔,挑了挑眉,傲然的問:“看什麼?”
“你們生病了?”莫凡帥問。
“……”暖晴皺皺眉。看向之雅,“管好你男人的那張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嘴!”
她嚴(yán)靜的說。
譚之雅縮了縮脖子:“如果不是生病了,那你們一起來醫(yī)院幹嘛?!”
難道不是他生病了,所以她陪著。或者是她生病了,他陪著?
暖晴:“……”
她歎了口氣。坐在了他們的對麵,說:“我是來陪清朗看看這裏招不招醫(yī)生的。”
“清朗……叫的夠親熱啊。”之雅時刻不忘記調(diào)侃自己這個好閨蜜。
暖晴咽了一下口水,沒有說話,無人看見的耳後根。悄無聲息的紅了。
“那個男人一向隻希望自己的女人,無憂無慮的做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就好了,他能讓你來陪做這種俗事?溫暖晴。說實(shí)話,今兒。你賴著做了跟屁蟲吧?”莫凡帥的賤樣真是和曾小賢有的一拚。
暖晴咬了咬牙,沒說話。
莫凡帥突然臉色正經(jīng)了起來,他探究的打量著溫暖晴,沉聲問:“他真為了你什麼都不要了?”
“問這個幹什麼!”之雅狠剜了莫凡帥一眼,這教人家怎麼迴答啊!
暖晴看著他們的動作扯了扯唇,“沒事……”
眸底,黯淡了下。
她何德何能,讓溫清朗為了她放棄所有?
原來一麵對現(xiàn)實(shí),那麼多的現(xiàn)實(shí)就都出來了。
溫暖晴告訴自己什麼都不要想,就聽溫清朗的,隻要一直,一直一直都陪在他身邊就好了,就好了!!!
莫凡帥不再說話。
溫三公子,這是典型的隻要美人不要江山,旁人沒權(quán)利幹涉,身為他的兄弟,必須支持!
因?yàn)椋磺伞矌浺彩悄且环N人!!
辦公室裏,寂靜一片。
直到……溫清朗迴來。
“怎麼樣?”暖晴站了起來,關(guān)心的看向朝她走來的男人。
溫清朗身上的冰漠、危險與鋒銳,在短短的幾天裏,仿佛被和溫暖晴的相處全部趕走了,他竟然對麵前的三個人,陽光的微笑起來,俊美的不可方物,然後,幽深的目光轉(zhuǎn)到莫凡帥,伸出手:“莫凡帥,恭喜你再次成為我的同事。”
他心情不錯的說。
媽的,帥的那麼人神共憤,幹嘛!莫凡帥看著這道笑,都被迷惑的恍惚了,不由得暗暗吐槽。
聽到溫清朗的話,當(dāng)即翻白眼,伸手握住他的,不停的搖,一邊說:“三少啊三少,您老都到這地步了,還如此的……狂和傲,真是絕對啊!!!”
莫凡帥,恭喜你再次成為我的新同事?對啊,他莫凡帥好光榮啊,能成為溫清朗的同事哎,一個平麵上的同事哎,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機(jī)會啊……他實(shí)在光榮死了了!
幽幽挑眉,溫清朗毫不客氣的收下他的話:“謝謝誇獎。無論何時,一個人有個性才可愛,你們這類不可愛的人是無法理解的。”並對他的譏諷做出了迴應(yīng)。
暖晴和之雅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歎氣,對麵前的這兩個男人感到了那麼一點(diǎn)點(diǎn)的,無語。
迴去的路上,暖晴坐在副駕駛上,伸手牽住了溫清朗暫時沒有開車,落下的那隻手,因?yàn)楝F(xiàn)在他們要為未來柴米油鹽的生活考慮了,也無法再像以前大手大腳的花錢,所以,他們解雇了司機(jī),自己開車。
溫清朗會開車,卻因?yàn)樽鹳F的身份,一直都是坐車的,暖晴本來以為完蛋了。
會開車有什麼用啊……一直都沒常常實(shí)踐,無異於紙上談兵。
然。在她感到擔(dān)心的時候,溫清朗卻淡然的坐上了駕駛位置,他開車的熟練,那時讓溫暖晴咂舌。
她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看著他俊美如神邸的側(cè)臉,不由自主的想象出未來的情景,並說出口:“以後……我們會結(jié)婚。我們會有孩子。我們會為柴米油鹽的生活而努力,會為孩子的成長而努力,然後。孩子長大了,我們也不工作了,那個時候,我們也老了。你瞧,時間過的多快啊。那麼快,就相愛相守了一輩子了。”
溫清朗,聽著女人的低聲呢喃,冷硬的心髒湧進(jìn)一股感動的熱流。他看著前方,似笑非笑的說:“我很期待,孩子的出現(xiàn)。”
意有所指的口氣讓暖晴臉色一紅。她忍不住瞪他:“你就隻聽到了這句話?”
“嗯,我們今晚要努力。”女人的大反應(yīng)讓溫清朗樂了。
暖晴放開他的手。他卻不依了,一把拽緊,把她的小手牢牢的握在掌心,有一種安穩(wěn)的暖意,透過肌膚傳進(jìn)暖晴的心裏,她就那樣看著他,突然就問:“有一天,你會不會過夠這種過於平凡的日子?”
“什麼是平凡?”溫清朗反問,低沉的說,“誰再厲害,他都要結(jié)婚,生孩子,工作,最後都要走上這條路,隻是我們走的方式和他們不一樣罷了,人生,終歸於平淡,我不會過夠。”
他掃了她一眼,就犀利的看透了她的心,輕啟薄唇:“溫暖晴,我沒委屈,一點(diǎn)都沒!”
暖晴心裏有點(diǎn)點(diǎn)的淚花酸澀出來,她其實(shí)有話反駁他的,但是她終究沒有說什麼。
其實(shí),她還是想說:溫清朗,如果不是我,你根本就不必要親自為了一個小醫(yī)生的職務(wù),去醫(yī)院找院長!你從來不屬於平凡,你該是商界甚至是這個城市的皇……
可你為了我,和家裏人鬧翻,放棄了一切我知道的或者不知道的,你去掉渾身矜貴的鱗片,你為了我,都是為了我!!
“老婆,其實(shí)過日子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難,那麼苦,我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公子”……”溫清朗停下車把她抱進(jìn)懷裏,心疼的安撫著她。
“我就是覺得,我是不是拖累你了……以前沒吃過的苦,你以後都會吃,以前沒有過的煩惱,你以後可能都會煩惱……”暖晴小臉皺成一團(tuán)。
溫清朗抓住根本問題:“老婆,你這是不相信你老公的能力啊?”
溫暖晴看著他,沒看出來自己哪一點(diǎn)好,她忍住眼淚的說:“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相反的,我很相信你!!可我就想問一句:溫清朗,值得嗎?”
為她等七年,值得嗎?
她詛咒他,她算計他,她害他,他卻是為她到如今地步,真的……值得嗎?
她早就不是以前的季憂晴,他仍等在這裏,真的,真的值得嗎?
溫清朗沒有迴答,他伸出手,骨骼分明的手指,抬起女人的下巴,俯下身,精準(zhǔn)的含住她的唇,瘋狂的吻了下去。
毫無預(yù)警的一個吻,讓溫暖晴愕然了一瞬,馬上抱著他的脖子,羞紅著臉,伸出舌頭一樣瘋狂的迴應(yīng)著他,眼尾,悄悄的滑下了一行感動又動心的清淚……
不用說了,什麼都不用再說了。
不用想了,什麼都不用再想了。
兩個人在一起,不分離,就好!
到了家,停下車,溫暖晴羞赧的被溫清朗抱出車裏,她癡迷的看著他的模樣,曾經(jīng)真的怎麼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在一個男人麵前脫去高傲冷漠的外衣,徹底以一個小女人兼花癡的姿態(tài),靠在他肩頭!
如今……
她徹徹底底的被溫清朗囚住了,治住了,她在他的方圓之內(nèi),動彈不得,更加不想動彈,隻想……永遠(yuǎn)的在他的視線裏,永遠(yuǎn)的被他愛著、寵.著!!!
人進(jìn)屋,門,關(guān)上,讓裏麵火-熱的畫麵與外麵的景色屏蔽開來。
溫暖晴被溫清朗壓在門後麵,兩隻手被男人霸道的按在頭頂,她修長的雙腿不留縫隙的纏著男人的腰,身體,隨著男人熱情的撫/摸。衣服漸漸淩亂,與皮膚分離,首先露出的是白皙誘人的肩頭。
溫清朗幽深的黑眸,更加幽暗,急促的唿吸著,炙熱的薄唇,吻上去。輕咬著。然後,狠狠的把她雪白的肌膚吮/吸進(jìn)嘴裏,與濕濡的舌頭相纏。
“啊!清朗。清朗……”她迷失的把手插進(jìn)男人的短發(fā)裏,不停的喊著口中的名字。
“我在!!”溫清朗摟緊她顫抖的身體,一邊從肩頭向下,吻著她的鎖骨、脫掉她的上衣……
“嗯……”
大掌輕揉著她胸前的“白兔”。把玩成各種各樣的形狀,而她。放肆的綻放成最美麗的樣子呈現(xiàn)在他身前。
溫清朗埋頭火熱的吻遍她的上身,暖晴無法抑製的脫口呻-吟著內(nèi)心的灼熱,她突然想要睜開眼睛,於是她就睜開了。抱著他的頭,看著這個疼愛她的男人,眼裏露出深深的情意。
他愛她的模樣。刻骨的融入了她的記憶世界裏!
溫清朗站著,就狠狠的進(jìn)入了她。無任何障礙,她早已為他的到來做好了一切準(zhǔn)備。
“清朗,清朗……啊……”溫暖晴滿頭是汗,被撞的身體不停發(fā)顫,雙腿發(fā)軟,要不是被他的力氣支撐著,她恐怕早就滑落在地上了。
“清朗……求求你……慢點(diǎn)……啊!”
身體,再次被深深的貫穿,暖晴忍不住亢奮的尖叫出聲,唿吸都變得格外灼熱。
俊美的男人,早已不是想慢就慢了,欲/望控製他不停的要這個女人,瘋狂的要這個女人,不要停下來!
“不要了唔唔……”被要的太猛,太深,暖晴無數(shù)次的求饒哭了出來。
溫清朗從強(qiáng)勢到溫柔的吻住了女人的嘴唇,他暗啞的嗓音誇獎著她:“你太迷人了。”
“啊!”暖晴破碎的尖叫出來。
下一刻,兩人一起攀上了欲/望的頂端,輕飄飄的,像靈魂從身體裏飛了出去,那欲-仙-欲-死的感覺,隻讓他們更加纏綿的絞緊彼此,給予彼此恩愛的熱/流……
溫暖晴倚在門後,腰肢被溫清朗的大掌攬著,其實(shí)整個人都無力的被溫清朗抱在了懷裏,而溫清朗,則趴在了她的身上,經(jīng)過了剛才那一番淋漓盡致的歡/愛,都大口的喘息著。
“你壞蛋。”好容易緩過來,溫暖晴不禁用粉拳砸著男人的胸口,可是看清以後,瞬間就哭了出來。
溫清朗的傷口,崩裂了,染紅了外麵的白紗布,刺目的讓她險些暈過去。
“你瘋了。”她罵他,心疼的不能自已。
被罵的男人,從她的脖子裏抬起了頭,無所謂的啄了下她的嘴角,竟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你……”溫暖晴看著他無恥的臉,已經(jīng)想不到用什麼詞來罵他了。
“快出去,我給你換藥。”她說。
他,一直都還在她的身體裏。
溫清朗低頭,埋在她的胸口,吻的她再次呻/吟起來,才說:“不要。”
並,惡意的頂了她一下。
“啊!”暖晴情難自禁的嬌.喊了出來,明顯感到身下湧出了一股,羞人的熱/流,噴灑在了他的巨大上,緊張的一縮,耳邊傳來男人的低吼聲。
“寶貝,你要咬斷它麼?”溫清朗第二聲低吼。
溫暖晴羞的抬不起頭。
溫清朗嘴角勾起,幽暗的看著這個不說話的小女人,忽然腰身一沉,一連在她的身體裏撞了幾十下!
感受著她的亢奮,聽著她的呻/吟、尖叫、求饒,他,瞇了瞇眸,給了她最極致的疼愛……
兩個人在門後,做了兩場,後來也不知道誰推動的誰,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客廳,倒在沙發(fā)上,又猛烈的進(jìn)行下去……
窗外的太陽熱情的放射著熱氣,告訴人們:時間,已過了午時。
暖晴醒來的時候,她自己是身處在主臥室裏的,而他,不在。
掀開身上的被子,赤/裸的身體被人換上了白色的睡袍,她怎麼會不知道是誰換的,咬唇,這幾天不知道已經(jīng)羞澀了多少迴。
穿上鞋子,站起來,很好。她疲憊的倒在身後的大床上,那兩雙腿,太不爭氣了。
到現(xiàn)在,小腹都還是漲漲的,那裏,都是他的東西,還有可能。會孕育出……孩子。他和她的孩子。
天啊,你在想什麼!溫暖晴捂住高溫的臉蛋,被羞恥感弄的。隻想找個老鼠洞把自己塞進(jìn)去了!!
溫清朗神不知鬼不覺的從門外進(jìn)來,雙手揣著褲袋,幽幽的看著他的女人,是怎麼樣的害羞。
挑眉。男/歡/女/愛,很正常的事。女人事後那麼大的反應(yīng),至於麼?
暖晴不知道平息了多久,額,問她平息什麼?當(dāng)然是。心跳的速度了。
這才放開手,從床上坐了起來,瞬間。背影僵硬,她愣怔的看著麵前的俊美男人。動了動顫抖的唇,努力用正常的聲音說:“你來了。”
說完隻想扇自己一巴掌,這不是廢話麼!
“溫暖晴,今天我發(fā)現(xiàn),你其實(shí)挺矯情。”
“……”暖晴。
如冬雪般,冷冷的掃了一眼麵前的男人,她淡漠的說:“我明天要去美國。”
“我收迴剛才說的那句話。”溫清朗立刻說。
暖晴勾了勾嘴角,問道:“那麼怕我離開啊?”
“嗯,我怕你離開了我,就沒人寵你了。”溫清朗眼睛帶著笑意說。
暖晴:“……”
毒舌頭。
她牙一咬,“我行情好著呢,要寵我的人,從美國排到這個城市——”
溫清朗噗嗤的笑了出來,走上前,揉了揉這小女人的頭發(fā),幽幽的說:“那麼,你真是慧眼識珠,把我從那些男人裏麵挑出來了。”
溫暖晴真的承認(rèn)溫清朗的口才太好了,這句話,把他們兩個人都誇了,讓她……無法反駁。
她捧起他的俊臉,問他:“你傷怎麼樣了?”
“在你睡覺的時候,我去了醫(yī)院重新包紮了。”
“不是讓我包紮的嗎?”
溫清朗淡淡的瞟了她一眼:“給你包紮,我一輩子都好不了。”
他轉(zhuǎn)身走,邊說:“我不會做飯,你又睡著,所以……我就叫了五星級的外賣,過來吃飯。”
額……
溫暖晴愣了,這男人,那麼不相信她的醫(yī)術(shù)?
突然聽到,吃飯,溫暖晴立刻吼道:“我下不了床了,怎麼過去吃飯?”
她真的餓死了,餓瘋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午三點(diǎn)半了呢!
溫清朗踏出門外的動作猛地剎住,迴身,把女人從床上抱了起來,感受著她凝視的目光,帶著她走下了樓。
吃飯的時候,溫暖晴看著對麵的那一位,舉手投足都透出尊貴與優(yōu)雅的男士,說:“清朗,我是真的要去美國了。”
溫清朗:“……”
他放下筷子,幽深的瞥了她一眼,從盒子裏抽出兩張紙巾擦了擦嘴,低沉的說:“什麼時候走?”
“明天!”暖晴對他淡定的反應(yīng)有些愕然。
“我明天正式上班,沒法送你,你自己路上小心點(diǎn)。”他叮囑道。
而她,看著他沒有說話,良久,咬著筷子嗯了一聲,沉默的繼續(xù)吃起了飯。
“多吃點(diǎn)。”
溫暖晴抬頭,一眼撞進(jìn)溫清朗灼熱的眼神裏,她鼻子一酸,放下碗筷,推開椅子站起來,繞過桌子就跑進(jìn)了他的懷裏,男人目光一暗,大掌托起她的臀部,直接把她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麵對麵的姿勢。
指腹摩挲著她殷紅的唇瓣,慢慢的問:“怎麼了?”
“我舍不得你!”溫暖晴把頭埋在他的胸口。
溫清朗低頭吻著女人的頭發(fā),“又不是不迴來了。”
“你為什麼不問我,去美國幹什麼?”暖晴抓著他大掌玩。
聞言,溫清朗邪魅的笑,迴答:“我給予你百分之百的信任。”
暖晴跟著他也笑了,剛把他的手放開,又抱住他的脖子,她盯著他深不可測的眼睛,說:“如果有一天,我辜負(fù)了你的信任呢?”
“那對我來說,將是重重的一擊!”溫清朗箍住她的腰,聲音一沉再沉,“你舍得?”
暖晴當(dāng)然是搖頭了,她一字一頓的說:“絕對,絕對的不舍得!!”
兩目相對。她把她所有的柔軟給了他,他亦為她傾注了所有的溫柔,所以,誰都是彼此的整個世界,一次傷害,都將是……那位被傷害的人的滅頂之災(zāi)!
“我明天去美國是辭職的,否則的話。到了時間我將會被人催迴去。”暖晴撫、摸著他的眼睛說。眷念的抱住了他。
幸福的是:溫清朗把她抱得更緊。
暖晴輕輕的敲了他脖子一下:“我要你說話。”
“說什麼?”她沒有看到溫清朗似笑非笑的臉。
“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但是要對我說話!”
“嗯,早點(diǎn)迴來?”
“好。最慢三天!”因?yàn)橐唤右恍┕ぷ魃系奈募?br />
“最快?”溫清朗歎了口氣,這是要把他等死的節(jié)奏啊!
“我不告訴你,指不定能來個突襲檢查呢,看看你一個人在家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好好睡覺?再看看你有沒有……耐不住寂.寞,逛、夜、店!”
“還不是我老婆呢。就那麼……”
“那麼什麼?”女聲提高,很危險。
溫清朗把她抱了起來,關(guān)掉客廳的燈,走上了樓。眸光華流動,勾唇說:“還不是我老婆呢,就那麼在乎我了。要我有一天,甩了你。你不得哭死?!”
被抱著的女人則是深深的唿吸了一口空氣,然後,無比淡定的說:“溫清朗,你繼續(xù)做夢吧。”
溫清朗:“……”
這一夜,兩人同床相擁而眠,難得的什麼都沒有做,無言的不舍都流露在了一夜的擁抱裏。
其實(shí)……
在溫清朗看來,溫暖晴這個時候離開這裏,不是一件壞事。
她走了,他父母就找不到她,那麼,自然不會有談話、手段……
他太了解自己的父母了,“罷休”這個詞從不曾出現(xiàn)在他們的字典裏,隻有“誓不罷休”……
早上,暖晴醒來的時候,房間裏已經(jīng)沒有人了。
床頭櫃上倒是放著一張字條,上麵是那個男人龍飛鳳舞的字跡,忍不住,低頭親吻了一下,那些字……
原來,愛上是一個人的滋味是這樣的,原來,過於深愛上一個人,連他的字都會愛上。
“不是因?yàn)樯习嗖挪凰湍悖桥拢湍愕綑C(jī)場以後,會忍不住把你再抱迴來。在那裏……乖一點(diǎn),不許招惹那些“狗尾巴草”!”
“不想我沒關(guān)係,但要記得,每天說一遍:溫暖晴愛溫清朗!最後,早一點(diǎn)迴來,說好的結(jié)婚證,等著我們?nèi)ヮI(lǐng)呢!!
溫清朗。”
不知不覺,感動的眼淚布滿臉頰,溫暖晴把這張紙條帶走了,上了飛機(jī),再次把那張紙條拿出來,眷念的讀了一次又一次,“狗尾巴草”那幾個字,每次都讓她破涕為笑……
狗尾巴草,是指除了他以外的男人嗎。
不怕引起公憤嗎?
溫暖晴看著機(jī)窗外的嫋嫋白雲(yún),笑著搖了搖頭,無聲的……把有著他的字跡的紙條,捂在了胸口。
醫(yī)院裏。
莫凡帥今兒個一直在等溫清朗來上班,結(jié)果呢?
都他媽的中午了!
耐不住性子,莫凡帥去了院長辦公室,問怎麼個情況。
“什麼?你說三少今天會來上班,開什麼玩笑。”四十多歲的院長老頭兒喝了一口茶,無語的看了一眼坐在對麵的莫凡帥。
“我和你開什麼玩笑!”莫凡帥“嘩啦”站了起來,皺眉,還要繼續(xù)說話,機(jī)會卻先被院長奪了去。
“溫先生讓我不能錄用三少,但,你也知道三少那也不是個簡單的人啊,誰敢拒絕他啊,我自然也不敢啊,他的醫(yī)術(shù)經(jīng)過那麼多年也算在你之上了吧?所以啊,他要來的話,我巴不得呢……可既然現(xiàn)實(shí)不允許,那麼我在昨天,就把實(shí)際情況告訴給了他,他估計是不想讓你們擔(dān)心才那樣說的吧。不過啊,唉,溫先生在背後給三少使絆子,三少這工作怕是難找咯!”
一番帶著歎息的話,震的莫凡帥倒退兩步。
這麼說……溫清朗昨個把他們所有人都騙了?
擦啊——
哪有父親那麼毒的!
莫凡帥迴頭,進(jìn)了辦公室,譚之雅一看,急忙問道:“院長說了嗎,溫清朗是不是不在今天上班啊?”
“是不在今天上班。”莫凡帥揉了揉酸痛的眉心。笑了下,說,“是永遠(yuǎn)都不在這兒上班。”
之雅心裏起了不好的預(yù)感。
莫凡帥看了女人一眼,把情況告訴了,最後,沉聲囑咐道:“別告訴你那好閨蜜。”
聞言,之雅低頭。一陣苦笑:“……溫清朗的苦心可能就是在這兒。你說他爸爸在他背後使絆子,我還能給他使絆子嗎?”
莫凡帥疲憊的倚在辦公桌上,沉默不語。
“他不會找到工作的。”冷寂中。他突然說,對上之雅看過來的目光,無聲的歎了口氣。
“溫清朗的父親到底是什麼來頭啊?”之雅實(shí)在忍不住聞道。
“什麼來頭?”莫凡帥笑。
他說:“親愛的,今天我就來給你普及一下他們家的知識——溫山。外麵的人都尊稱為“溫先生”,他是政界及商界都熟知的大人物。關(guān)係跨到大江南北,世界各地哪兒沒有他的人?可以這麼說,根本沒有人敢不給他麵子的!這也是我說溫清朗一定找不到工作的原因!!”
之雅瞇了瞇眼。
“溫家——軍閥世家,從清朗的爺爺那代起從了商。更是成為商界的首腦!人說:不怕商人奸,就怕官商勾-結(jié)。嗯,人不勾-結(jié)。人家本來就又是商又是官,官商一體!所以。如果你問這個城市的首富是誰,我可能不會迴答是溫家,但如果你說,這個城市權(quán)利最大的人家是誰,我不會說政-府,我會說——”
“是溫家!”之雅緊接了他的話。
莫凡帥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錯。”
他深沉的盯著之雅看了一會兒,然後,轉(zhuǎn)開目光,說:“所以,你的好閨蜜,有苦頭吃了。”
顯然,像溫山這種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的手段,讓人不敢想啊……
“要不要打個電話給溫清朗?”之雅咬唇,她這個閨蜜這是什麼命啊,說是好命吧,也好命,勾-搭了人溫清朗,可是呢,她的愛情總有那麼多的曲折……
“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找工作,我們晚上打!”莫凡帥懊惱的拍了下桌子,關(guān)鍵時刻幫不上兄弟的忙,他心裏難受啊!
*************************************************************************************************************************************************************
陽光刺眼,帶著點(diǎn)微風(fēng),仿佛算是給酷熱的人心一點(diǎn)安慰。
從人才市場裏走出來,溫清朗森冷的抿了抿嘴角,他太聰明,知道,這個城市裏工作多的是,但敢聘請他溫清朗的工作,卻一個都沒有!
手裏的簡曆,扔在了垃圾桶,他頭也不迴的離開。
既然如此,那便……沒必要再浪費(fèi)時間了!
同一時間,溫家的書房,起了爭吵的女聲。
“溫山,你真打算那麼做?國家科研室那藥的苦你不知道嗎?你現(xiàn)在要把它用在我兒子身上,你就是個瘋子你!”
蔣諾兒捂著胸口,閉上眼吼道。
而溫山,緊蹙著眉頭。
“你想失去他麼?我告訴你,找不到工作這事攔不住他的野性,他骨子硬,隻這樣的話他是不會迴來的。”
蔣諾兒紅著眼搖頭:“到底要怎麼辦才好,那藥,不能給他吃……你受過的苦,我真的不想讓我兒子再受一次!!”
溫山看了自己的妻子一眼,眸底劃過絲隱晦的情意,說:“我曾經(jīng)吃那藥痛苦,那是因?yàn)椋艺鎼凵狭四悖⊥浤悖晕視芡床挥 ?br />
突然聽到丈夫的表白,蔣諾兒臉色微紅了一下。
“但是,溫清朗呢?你還不知道你的兒子,他哪次不是愛的轟轟烈烈、要生要死的,過幾天就又提都不提了!”溫山繼續(xù)說,“單說那個季憂晴,前幾天還為了她一個名字和我們斷絕關(guān)係,得,才一會兒不到,他就帶了另一個女人迴來,大喊在一起,不同意就離開這個家!誰知道,未來還會出現(xiàn)多少個這樣的女人?”
聞言,蔣諾兒沉默了,心裏在歎氣,他們兩個都是癡情的人,偏偏生了一個……三心二意的兒子。
說三心二意吧,也不是。
愛的時候那真是瘋狂極了,可就是能被下一段感情輕易的替代,合著這到底是愛沒愛過呢?恐怕隻有她兒子自己知道了。
“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他喝了那個,把他送去當(dāng)兵,做一個軍人!”溫山自有自的好算盤,“那個溫暖晴自然也就找不到他,等他迴來了,說不定這個女人都結(jié)婚了……”
蔣諾兒滿心的煩躁,她轉(zhuǎn)頭看著溫山說:“溫山,你有沒有想過,倘若兒子喝了藥,那麼,我們將和溫暖晴是一樣的,一樣被他排除在他的世界之外!而且——”
她的眸光逐漸犀利:“那/藥,是有解/藥的,如果有一天,他的藥被解了,你是想被你兒子恨一輩子麼?”
溫山沉穩(wěn)的說:“我不認(rèn)為他能與當(dāng)年的我一樣,抗衡成功那個藥!”
蔣諾兒:“你瞧不起他啊你!”
溫山嗤笑:“你兒子壓根沒真愛過一個女人,怎麼解?”(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