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做是她,如此的愛溫清朗,她不願意和任何女人分享溫清朗!溫清朗的任何東西,都隻能是她的!怎麼可以是別的女人的?!!
莫凡帥還是瞞著之雅這麼做的,之雅的心裏,怎麼可能舒暢?!
“之雅,那以後,你就打算做後媽了?還有,甘願為莫凡帥生孩子的那個女人,她是愛莫凡帥的吧?她是無怨無悔,還是心有不軌?她能離開孩子,能離開莫凡帥,她能甘心把什麼都給你嗎?”溫暖晴知道這是一個傷口,可她不得不提出來,讓之雅麵對現實,在這關鍵的時刻,不可以逃避!
以後的路,也許比之前更不好走!!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暖晴,我今天看到那個孩子,我心裏其實真的很痛,一想到,那個孩子是莫凡帥和別的女人的,就算不是用那種直接的方式……可我心裏就像被刀狠狠的剜了一塊肉似得,痛,痛死了!!!你能體會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有了孩子的感覺嗎?不,你無法體會到,因為你的溫清朗永遠都不會做莫凡帥做的那種事!你說:莫凡帥為什麼就不能等等我呢?!我現在能走路了!我健康了!我可以為他生一個孩子了!為什麼……為什麼他就不能停下來等等我呢?我掛了,讓我靜靜……”
“喂!”溫暖晴聽著耳邊機械的滴滴聲,臉色蒼白,之雅,我知道被背/叛的感覺是什麼,我也知道心痛想死的感覺是什麼,我撐過來了。你也一定要,一定要撐過來……
溫清朗目睹女人的情緒異常,“誰的電話?”
溫暖晴垂著頭,悶悶的說:“之雅的。你還記得莫凡帥和譚之雅嗎?”
“……”溫清朗眸底閃過一絲稍縱即逝的迷茫,他緩步走上前,伸手理了理女人的衣領,沉聲說。“他們是誰?”
怎麼會記得。她居然問了那麼笨的問題,溫暖晴歎了口氣,埋進了男人的胸口。低低的說:“莫凡帥是你以前在醫院的同事,也是你的好兄弟。之雅是我的朋友,是你好兄弟的女人……”
溫清朗輕.撫著女人烏黑的發絲,不急不慢的說:“原來是這樣。”醫院的同事。他還做過醫生麼?看來是了。
“你就這個反應啊?”溫暖晴後退,捧起他的俊臉。凝望著他幽深如海的黑眸,說,“你就沒有想過……找迴記憶嗎?”
溫清朗不想迴答這個問題,因為他也不知道:他想不想。
所以……
他巧妙的換了個話題:“莫凡帥背/叛了譚之雅。是麼?”
聞言,溫暖晴愣了一下,然後狠狠的點頭。一會兒又搖頭,想起這件事。她就為自己的好朋友,心煩,沉悶著把這件事告訴了溫清朗。
“我最怕的是:為莫凡帥生孩子的那個女人,心有不軌。”她抿唇說完,憂心忡忡。有一個安白天就夠了,她可不想之雅身邊又出現一個……
好看的劍眉一挑,溫清朗淡然出口:“隻要譚之雅抓住莫凡帥的心,那個女人再不軌也不會達到目的。”
“你知道她什麼目的?”溫暖晴愕然的看著溫清朗。
溫清朗笑:“初步判定:這從一開始就是個套兒,莫家和那個女人圈莫凡帥的套!”
“我還是沒懂……”
“我的意思是:那個女人打從答應為莫凡帥生孩子的那一刻,就打算以後利用孩子留在莫凡帥的身邊!莫家是知道的,並且還幫助了她!要知道,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你還真的以為一個女人不要名分的為一個男人生孩子,什麼目的都沒有?!外加,莫家同意之雅這個兒媳婦不過是個幌子,還不懂麼?他們在釣魚,魚就是那位……我的兄弟。”溫清朗漫不經心的樣子,睨著麵前秀眉緊鎖的女人,“而我的兄弟已經上鉤了,說不定,你的之雅很快就會被取而代之。”
溫暖晴揪著溫清朗的衣角,臉色愈發難看,是啊,孩子都出來了,莫凡帥……上鉤了,是當局者迷吧唉!
她心中還存著一份期望:“清朗,也許那個女人隻是因為太愛莫凡帥了,所以心甘情願,無怨無悔的為他生孩子,然後離開,也許我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呢……”
“溫暖晴,你真的是那麼想的麼?”
溫清朗的話,淡淡的沒有重量,卻就是砸在了溫暖晴的心上!
她真的那麼想的麼?
不是!
譚之雅是怎麼知道莫凡帥和別的女人,有孩子這件事的?就是那個女人親口告訴之雅的!
莫凡帥一直不敢說,知道之雅知道了以後,他才沒有拌飯,把一切的真相告訴了之雅……
顯而易見:那個女人,並不簡單。
“那怎麼辦啊?”
溫清朗垂眸,看到女人的小手因擔憂更緊的捏著他的衣角,不由得伸手覆上她的手,輕輕的握住,他說:“那個女人要什麼,就讓你的之雅避開什麼。”
“你可不可以明說?”溫暖晴埋怨的瞪著他,要不要那麼深奧?!
溫清朗俯身,在她的唇上親啄了一下,“隻要之雅能守住莫凡帥的心,那麼,一切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就怕……她因為這件事大吵大鬧,或是堅持不下去,那不就稱了那個女人的心了?男人也會因此而煩躁,你該知道,你們女人趁虛而入的手段,有多高明。”
意思是:那個女人要的就是之雅知難而退,或是傷心過度和莫凡帥吵架、分手?那樣,她就可以取而代之……
溫暖晴懂了,如果之雅還愛莫凡帥,還不想失去莫凡帥,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守住莫凡帥的心,暫時忍辱,等待著最後勝利的一刻!
要守住莫凡帥的心對之雅來說。根本是小菜一碟,因為莫凡帥如此的愛她。
就是……
把這口氣,這份難受硬生生的吞下去,真的有一些難啊。
溫暖晴沉思的點了點頭,然後,她突然惡狠狠的瞪向溫清朗,“我怎麼會知道女人趁虛而入的手段有多高明?我又沒趁虛而入過!還有。你怎麼那麼了解女人的想法?”
“……”這把火怎麼燒到自己身上了?他無奈的睨著又打翻醋瓶的女人。幽幽說:“我不了解你們女人,我隻是剛好相信: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尤其在人堆裏。更不可能!”
見溫暖晴還是一副心事很大的樣子,溫清朗蜷手指敲了下她的腦門,“下去吃飯了!不吃飯,今晚怎麼有力氣讓我折騰?!”
他竟然是一本正經的說著這話。溫暖晴迴神,忍不住又瞪了眼這個壞笑的男人。轉身就往書房的門口走……
溫清朗雙手揣著褲袋,盯著那女人倉惶的背影,勾唇笑著,邁著穩健的步伐。跟了過去。
這女人,挺好玩。
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和溫暖晴在一起的時候。有多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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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餐,葛海說:“三哥。我們為你舉行一個歡送會吧?”其實,他是自己想玩了而已。
“我讚同,祝三哥馬到成功。”韓章舉了下高腳杯。
“我也讚同!”
“我也讚同!”
溫深易不急不慢的附和,溫心樂卻有些激動,歡送會是什麼東東?好不好玩,不管好不好玩,她都:很有好奇心!!!
溫暖晴臉一紅,桌底下,她的手被溫清朗緊緊的握在他寬厚的掌心裏,心跳莫名的加速起來。這時,她聽到溫清朗說:“好。”
於是,他們一行人就去了北津市最繁榮的地段,最富庶的皇家園,是上流社會的寵地,談生意、尋.歡.作.樂、享受生活、歡迎人、送別人的四類,大部分在這裏,所以這裏大的讓人進去之後,隻覺得不可思議。
溫暖晴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來靖天。他從隔壁的包廂走出來,剛好和要進去包廂的她兩目相對。
“暖晴……”來靖天走向她,目光一轉,掃過她身邊的人,當看到溫清朗的時候,他猛地停下了步伐。
“清朗!”
唿吸,一重,他懷疑自己看花眼了,眨了幾次眼,麵前的人依然沒變分毫!
溫清朗卻淡然自若的瞥向他,尾音微微提高:“你是?”
“靖天。”溫清朗看著溫暖晴走向別的男人的背影,劍眉稍蹙。
溫暖晴走到來靖天麵前,帶著一陣感激上天的語氣,說:“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溫清朗,沒有死!”
來靖天愕然的同時,很驚喜,他看向麵色晦暗的溫清朗,久久說不出話來,眼尾,不自知的衍生出了絲透明。
“他也是你的好兄弟!”溫暖晴又跑了迴去,她拉著溫清朗的手,抬頭看著他說。“他叫做來靖天,是這個城市的市長!”
誰料舊人相逢,卻應不識。
來靖天對於溫清朗陌生疏離的目光,感到很難受。
“你沒有死,我太高興了!”他上前,主動展臂狠狠的抱住了溫清朗!
溫清朗撩唇微笑,迴抱住了他。
“我沒有死。”他淡然的說,“這段日子,讓你們為我……傷心了。”
兩人放開。
來靖天真的差點喜極而泣,他說:“迴來就好。”聲音竟是發顫的!
他在努力的壓抑自己激動的心情。問:“這到底是怎麼迴事?”
韓章和葛海收迴打量來靖天的目光,前者看了沒有迴答的溫清朗一眼,他立刻心領神會,刻意的轉移了話題:“市長,你好,我是韓章,他是葛海。我們是三哥的人!既然遇到了。那就一起來玩玩?”
來靖天對那兩人點了點頭,目光疏離而有禮,語氣卻有些為難了:“我這裏有些事。恐怕不能加入你們了。”
頓了頓,他看向溫清朗,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最後,還是溫暖晴說話了。“靖天,你有事你就先去忙吧!!”
“好……”高興過後。來靖天真覺得有哪點不對勁,他的目光,溫暖晴讀懂了,不由得在心裏歎了口氣。
十五分鍾後。
包廂裏。
葛海在唱著歌。韓章在陪著兩個小孩子
晦暗的角落裏,溫暖晴則靠在溫清朗的懷裏,低聲喃喃:“他就是我和你說過的。來靖天啊,你不記得了嗎?”
她可是把發生過的一切都告訴過他的!
“我記得。”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竟給人一種歲月靜好的安穩感。
溫暖晴愈發的抱緊了他精壯的腰,點頭:“他和你的關係可好了。”
溫清朗突然說:“他愛你?”
“什麼?”溫暖晴一下子從他的懷裏出來,不可置信看著他。
“他愛你。”溫清朗幾乎肯定的語氣。
溫暖晴:“你怎麼看出來的?”
來靖天對她的感情她一直都知道,但她從沒有給他希望,兩年了,她以為,他早就放棄了,他早就真的把她當作朋友了,隻當作朋友……
現在卻突然聽到人這麼說,說這話的人還是溫清朗,怎麼能讓她不震驚呢?
“我和他都是男人,男人最懂男人。”溫清朗抬起女人的下巴,瞇眼,“說,你愛誰?”
他貌似……很在乎,這句話浮現在腦海中,溫暖晴眨巴了下眼睛,“我愛我自己啊!”
她有些調皮的說。
“嗯?”溫清朗直接把她壓在了沙發上,溫暖晴被這個動作簡直嚇死了,立刻推他:“這裏有人呢!”
“說,你愛誰?”他步步緊逼。
溫暖晴臉紅了大半,她咬牙說:“你!”
溫清朗幽深的眸底劃過一絲得意,俯身,摸著女人的頭發,一並吻住了她的唇,狠狠的帶給了她一個法式熱吻。
十分鍾後,溫暖晴無力的躺在了他的身下!
而溫清朗則伸手把她抱在了腿上,溫暖晴找了個舒適的地方,蹭他的胸口,紅腫的嘴唇輕啟道:“我愛你,那你愛誰?”
溫清朗說:“不要問男人這種問題。”
“為什麼?”
“男人會撒謊,你不知道麼?”
“隻要你說,我就信!”
即使是謊言麼?!溫清朗幽深的眸底劃過一絲亮光,被這個女人的傻愉悅到了,他親吻著她的發心,情不自禁的脫口:“溫暖晴,我愛你!”
溫暖晴笑了,卻沒看到男人的心,在驚訝。
“溫清朗,你離開了我兩年,足足七百三十天,所以,你要對我說七百三十遍“我愛溫暖晴”,把那兩年都彌補迴來,你覺得對麼?!”
溫清朗嘴角一抽,懷裏這個得寸進尺的女人該怎麼教訓?
“你要說:對!”還撒起嬌來了。
倘若來靖天在這裏,恐怕隻會感到不可置信,他從沒享受過溫暖晴的撒嬌。
“對!”溫清朗容著她,我愛你三個字在唇齒間輾轉,卻沒有說出口。
溫暖晴剛要讓他說的時候,一道男聲通過話筒響亮的傳了過來——
“下麵有請三哥、三嫂上來歌喉一曲!”
“啊?”溫暖晴瞠目結舌。
森冷的男聲從頭上敲了下來:“葛海,你想死了?”
氣場攝人的逼近,隻讓葛海渾身一抖,趕忙蹦躂到了這對人的麵前,看到那兩人曖/昧的動作。不由得笑了:“三哥,我不想死,我一點都不想死,嘿嘿,我想讓你和三嫂唱唱情歌給我聽……”
他一說這話,孩子都起哄了起來。
“我們也想讓爹地和媽咪唱歌給我們聽!!!”
天啊——
溫暖晴還真不知道怎麼拒絕她的兩個寶貝!!
既然出來玩了,掃興似乎也不好。
“老公。暫時就先放放架子唄……”
“放不了。”
“老公………………”
最終。耐不住某女的柔聲撒嬌,溫清朗拿了話筒。
溫暖晴所有柔軟的一麵,都給了他。雖然他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
大大的電視上,閃著亮光的歌名慢慢的浮現在眼裏,竟然剛好就是《我愛你》!
富有節奏感的樂曲充實著耳朵,溫暖晴拿著話筒。愛戀的看著溫清朗的俊顏,聽著他唱男生部分的歌詞。情難自禁的心動——
“如果我們失散風雨裏,我會在原地,一直等你,我會第一眼就在人群中認出你的容顏。活著是為了與你相遇,離開也為了可以重聚……”
溫暖晴把話筒放在嘴邊,輕啟紅唇。接了下去:“把歡笑眼淚和千言萬語都匯成一句:對你,傾訴。”
溫清朗和溫暖晴對視著。合唱:“我愛你,iloveu!我愛你du!在你眼裏我找到自己,感覺竟如此神奇……我愛你u!我愛你du!用我一生好好去愛你,來生也無法分離~喔~”
溫清朗:“活著是為了與你相遇。”
溫暖晴:“離開也為了可以重聚。”
“我愛你……”
“在你眼裏我找到自己,感覺竟如此神奇。”
在五光十色的燈光下,他們兩人的視線灼熱交纏,仿佛纏到了骨子裏,深情的視線,在此刻仿佛穿越了一切,看到了對方的心。
我想真正的愛情就是:和他在一起,與你獨處的時候是一樣的自在,無拘無束。
在他麵前,你就是最真的自己。
溫暖晴揚笑,等到最後一個音符慢慢的落下,她被男人抱在了懷裏,耳邊全是鼓掌聲。
溫清朗想:這個女人身上帶著一股魔力,專門蠱/惑他的魔力。
他和她才相處兩天而已,這個女人卻讓他覺得:和她在一起的這幾天,是自己兩年來最輕鬆的時刻!
“你是妖/精麼?”
耳邊那道低沉仿佛壓抑著什麼的男音,不是錯覺,溫暖晴翹嘴,伸手狠狠的砸了下他的後背:“你在罵我?”
“對,我就是在罵你。”溫清朗笑,眼裏卻不見一絲笑意,是深邃的幽暗。
“溫清朗!!!”溫暖晴側頭,就著他的耳朵咬了一口。“說我是妖/精,那你就是唐僧!!”
溫清朗臉一黑,被咬了一口,不算什麼,但被說是唐僧?
他冷著聲道:“我長的很像唐僧?”
“那我長的很像妖/精?”某女不甘示弱的反問!
“……”
葛海湊到韓章和孩子的旁邊,看著麵前那對打情罵俏的男女,狠狠的寒了一把雞皮疙瘩:“給了他們一個機會,就不知道低調為何物了!!!”
韓章噗的笑了出來。
溫清朗發現:這女人的嘴還真不是白長的!
垂眸,見溫暖晴仰頭,看著他的樣子,得意的有一些……欠扁!!
黑眸狠狠的暗了一下。
溫清朗突然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三六零無死角的公主抱,耳邊一聲驚詫:“啊——溫清朗,你幹嘛?”
緊接著,是幾道倒抽口氣的聲音。
溫清朗淡定的漠視了女人,而是,把目光放在了韓章他們的身上,說:“我先帶她迴去了!”
“慢走!!!”葛海看著一瞬間沒人的門口,嘴角抽搐了一陣,然後捂臉,“真是羞羞,三哥太迫不及待了……”
韓章:“……”
溫深易和溫心樂兩人相看了一眼,心裏再次讚歎了下爹地和媽咪唱的好聽,然後聳肩,小跑的點兒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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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別的前一夜,溫暖晴似乎放開了很多很多。也變壞了很多很多。
比如:在溫清朗開車的時候,她伸手作鬼的伸進他的衣服裏,輕撫,按揉著他的每一分肌理,肌肉。
再比如:在溫清朗用眼神警告她的時候,她完全不搭理,竟然解開了他的皮帶。然後。伸了進去,隔著他內/褲的布料,大膽的握住了他在不斷巨大的命.根.子!
溫暖晴調皮的笑了起來。看著溫清朗黑沉的臉色,她笑的愈發爽朗:“溫清朗,我發現逗逗你挺好玩的。”
這是逗他,還是在挑/逗他?
溫清朗唿吸急促了。聲音因染上情/欲無比的暗啞、性.感:“女人,要麼。動動,要麼,放開!”
帶著一絲危險。
溫暖晴卻毫不畏懼,她不動。也不放,而是……在手掌心的“滾燙”上輕輕的捏了一下。
“啊……”溫清朗失控的低吼出口!
猛然加快油門,到了家以後。他絕對讓這個女人……生不如死!
溫暖晴此刻仍然害羞中帶著得瑟,她解開安全帶。湊近了溫清朗,握著他的一直沒放掉,並且不滿足於那層布料,短暫的放開後,看著溫清朗臉上隱忍的汗水,小聲的笑了一下,然後,她直接伸進他的內褲裏,這一次,是真真實實的碰觸到了他的命/根/子!
“怎麼那麼大!!”溫暖晴瞠目,還燙的她手指微顫……
“你這個女人,一點矜持都沒有麼?”溫清朗聽著她的話,眸底更是一暗再暗,真想就地辦了她!!
他握著方向盤的手緊繃,青筋都凸了出來——
“快放開!”他咬牙。
誰知女人臉上盡是狂妄:“我不,我就不,氣死你!”有矜持怎麼氣死他?!
溫清朗聽到自己咬牙的聲音!
溫暖晴也不知道自己今晚抽什麼風了,她怎麼會不害羞呢?眼前的可是她心愛的男人呢,怎麼可能不害羞呢!!
下一刻,她做出了個更大膽的動作。
下了座椅,她蹲在了男人的雙腿間,她用懵懂的眼神打量著高昂的小溫清朗,故意胡言亂語道:“老公,我想把它割了……”
溫清朗一聽這話,差點被她氣死過去、
這個女人……
一定是瘋了!
“溫暖晴,你給我趕快把你這個想法刪除!”他壓抑住情/欲,語氣比冰還涼。
“好啊,我可以刪除,也可以不再折磨你了,可是,我有一個條件,你如果不答應的話,我就……”
溫暖晴再次握住小溫清朗,毫不嫌棄的吻了它一下,眸底卻是一片清澈,她聽著男人被她惹出來的低吼聲,笑了:“不答應我,我今晚就和易易樂樂睡。”
溫清朗字字甭齒:“溫暖晴!”
他的欲/望被她挑起,她不滅/火,已經是天理不容了,還要跑,真……想死了是吧?!
她那一吻,就像自己的心被羽毛輕輕拂過的感覺,讓他……快要控製不住——車速愈發的快了,不管紅燈綠燈,統一被溫清朗徹底漠視。
溫暖晴說:“你叫我也沒用!咳,聽著啊,你離開我兩年,兩年是七百三十天,你要說七百三十遍你愛我,現在開始,說吧!!就當賠我的精神損失費了——!!!!!”
“說來說去,又是這個?!”溫清朗臉色已經不是黑那麼簡單了。
“對!又是這個!你到底說不說?”溫暖晴彈了下和她打招唿的小溫清朗。
那一彈,於她而言是玩;於溫清朗而已,則是身心的折磨。
他深唿了一口氣,用黯啞的嗓音,慢條斯理:“說,可以,但是,要換個地方說。”
“什麼?”
“在床上說!”
聞言,溫暖晴冷哼了一聲:“不行,男人在床/上的話全是假的。”
溫清朗嘴角一抽:“你不是說過:隻要我說,你就信嗎?”
“床/上例外!!!”
溫清朗看到眼前的別墅,嘴角勾勒起了一道惡魔的笑容,溫暖晴,你死定了!
溫暖晴蹲著,並不知道已經到那兒了,她繼續不知死活的威脅他:“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還彈!!”
說完,她果真又彈了一下。
溫清朗忍不住呻/吟了出來,下一刻,停了車,他伸手就把女人拎了起來,直接把她壓在身下就進去了——
“啊!”被他毫不留情的撞了進去,溫暖晴被動的往後仰了脖子,尖叫出口!
溫清朗也情不自禁的低吼了出口,他用指腹摩挲著女人的臉蛋,邪魅的勾起唇角:“挑/逗我的時候,你自己不也濕了?”
話閉,不給女人迴應的時間,溫清朗就在她的體內深入的律/動了起來,兩人的情動聲在狹小的車廂裏燃起一片火熱——
衣服,早已亂扔了一地。
溫清朗要著女人的同時,他伸手打開了車門,把女人抱在了懷裏,走了出去,順便報複她。
是的,他們兩人呈站立狀態,他就算不動作,那裏,也頂的溫暖晴……欲/仙/欲/死!
“太深了嗚嗚嗚嗚……”還沒進家門,她就被他惹哭了聲,張口就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車,離家門隻有一步之遙。
溫清朗被她咬的悶哼了一聲,以最快的方式拿著鑰匙傳進了孔裏,打開了門,把她帶了進去,關上門的同時迅速的把她壓在了門後麵,毫不客氣的撞進了她的最深處……
“啊!”溫暖晴渾身顫抖的厲害,要不是被他撐住,早就摔落在了地上。
她嗚哇的哭了起來:“唔唔不要了,不要……嗯……”太深太重,每一次都好像把她的靈魂撞出了體外,這種感覺,該死的……痛並快樂著!!!!
可是,她真的覺得這樣下去,她就被他弄死了……
“你這個女人,欠教訓!”溫清朗說著,卻寵溺的含住了她的粉唇,堵住了她所有的求饒,火熱的纏住她的舌頭,重重的吮/吸,飛舞起來。
從門口到客廳,從客廳到餐廳,從客廳到樓上,從樓上到房間,他們已經不知道自己身處在那兒,隻是忘乎所有,不停地,瘋狂的要著彼此……(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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