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說我還在等你,怕說出口被人看輕,我不怕別人流言蜚語,我隻怕,花光勇氣……
——親愛的,還幸福嗎
……
溫清朗勾起女人的下巴,蹙眉,嫌棄的看著眼前歇斯底裏的女人,說,“首先,謝謝你對我吻技的誇讚,其次,我沒打算用這招治你,你別自作多情了。”
他的確是沒吻她,隻是把她壓在牆上的時候,性.感的薄唇意外的擦過了她的小臉……而已。
她自作多情?
溫暖晴臉紅了下,真心無地自容了,咬唇,欲要倔強的說:“不管怎樣,我和你現在的姿勢太過親昵,也不適合我們,放開吧!”
然而,話未出口,便聽溫清朗幽幽而落的聲音,暗啞的響起:“不過……雖然我不喜歡我的女人自作多情,但是,誰讓你是我的女人呢?所以,我可以配合你一次……”
啥意思?
溫暖晴這一次真的被強吻了,他話語裏的意思,她後知後覺的懂了。
溫清朗看見女人的傻樣兒,幽深的眸底劃過一絲淺淺的笑意,稍縱即逝,隨即唿吸粗重,霸道的撬開溫暖晴緊繃的貝齒,愈吻愈深……
掙紮?
在他麵前,她的掙紮不過垂死抵抗,沒有用。
容不得她半點退縮的熱吻,在溫暖晴幾乎以為今天會被他吞噬掉的那一刻,被放開了,軟倒在溫清朗懷抱裏,貪婪的大口唿吸著外麵的新鮮空氣,臉上那深的美麗的酡紅,引人遐思。
她聽到他說:“你告訴了我那麼多。現在,我也告訴你一個,還是那句話:不再見,不可能。”
真的……不懂……
他趕走她,他又纏著她,又離開,這樣忽遠忽近。這樣變幻莫測。到底是為什麼?
溫暖晴睜著艱澀的眼睛低下了頭。
溫清朗心裏有一句話一直都沒有說,那就是: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故事會怎樣發展。心態變幻莫測,一切都說的太早。正如他曾經也以為:一定會和白以染結婚,隻要默默的看著溫暖晴幸福就好……
但,從和溫暖晴拍婚紗照的那天晚上開始。一切就都悄悄的變了,而他順應變化。沒有錯。
“暖晴,暖晴……”溫清朗埋在溫暖晴的脖子裏,貪戀的嗅著她的氣息,叫著這個他一直愛著的女人的名字。
溫暖晴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迴抱他。是否抱住他又將迎來傷害?
她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溫清朗,你到底要我怎麼辦才好?
原來我努力裝作了幾天的心裏平靜。都敵不過你的一次接近。
突然想到一句歌詞:昨天那麼幸福,還有彼此的溫度。眼淚那麼無辜,卻不敢追問錯在何處,因為我們都怕走出愛情的傷,因為我們都怕留下愛情的傷。
無名指上的鑽戒被她早早摘下,放在了抽屜裏,理智告訴她,把它還給他吧;但心卻在阻止……
我不敢說我還在等你,怕說出口被人看輕;我不怕別人流言蜚語,我隻怕,花光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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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再次見到溫清朗和溫暖晴親吻的照片時,白以染心裏的火徹底噴發了……
臺球室。
蔡時俊打了最後一個球,拿上西裝便要離開。
“又去做好人了?”
聞言,要走的男人步伐一頓,臉上的笑不變:“我本來就是好人!你這句話應該送給溫三少才對!”
背後的兩個男人“嘖嘖”了幾聲,“助紂為虐的人竟然還說自己本來就是好人,雖然你沒有三少陰險、殘忍,但是,你缺德。”
“……”蔡時俊嗬了一聲,“這個圈子裏的人,哪個沒為了自己的目的,缺德過?”
他轉過身,看著眼前的兩兄弟,道:“我最畏懼的是溫三少,同時,我現在也在學習他,你們身為我的好朋友,要多多支持,知道?”
沒等他們迴答,他便甩了甩額前的短發,帶著一臉的微笑離開,一邊拿出電話打了個號碼,“喂,查出白以染現在在哪兒。”
“蔡總,請你等等。”沒有多時,便傳來女人的恭敬聲,“白小姐現在在皇家園2030的包廂裏。”
蔡時俊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看著外麵的天空,輕笑了兩聲,心裏喃喃:三少啊三少,你可真夠陰險的,故意讓媒體拍到你和你心尖上那位的親密照……現在,是不是該我出馬了?
唉。
愛上你卻沒被你愛上的女人,估計,前世做了不少缺德事,今生竟被你算計。
挑眉,難得歎息一聲,蔡時俊伸手,打開了車門,彎腰坐了進去,去做好人咯——!!
……
“你能放開我了嗎?”溫暖晴低聲問著抱著她的男人。
“不許別的男人在一起!”
“……”
溫清朗霸道的話讓溫暖晴一陣可笑,她沒有說話,眼神冷淡,也不知道當初是誰讓她和來靖天在一起的!
如果溫暖晴沒有對他說那麼多的知心話,也許,溫清朗這一刻會真的以為,這個女人已經不愛他了。
對於他的擁抱、親吻、話語,她統統不迴應,眸底隻有排斥,這足夠讓他誤會:她是不是已經放下了他?
他很難過。
“暖晴,我打算找迴記憶了。”
轟——溫暖晴的腦袋一空,旋即愕然的看著麵不改色的男人,她渾身都在顫抖,不可置信。“你曾經說過。為了白以染,不要過去的。”
這是他殘忍的決定。
溫清朗理了理女人繚亂的頭發,沒有再說什麼,幽深的黑眸,卻閃爍著不一樣的光彩,他讓人看不透,那抹奪人的光彩。卻吸引著人去靠近他。靠近了以後,才知道他是一個:危險品。
溫暖晴收迴目光,然後推搡著男人。惱恨自己剛才竟然那麼不淡定,他要找迴記憶,關她什麼事?
她那麼激動幹嘛?
還以為,還會和他在一起嗎??
一切。都已經變了,再不是那麼簡單了。
“我要走了。”溫清朗說。
咬唇。溫暖晴低下頭:“你走就走,不用提前告訴我!”她的眼皮不自覺的紅了,愈發惱恨自己心裏的那抹不該出現的情緒,還有。他走,她幹嘛心酸啊?!
他們的對話南轅北轍,跳躍性都太強烈。
溫清朗撫上女人的小臉蛋。在她的眉央中心,落下了一個深吻。溫暖晴眼睫毛劇烈的顫抖了兩下,這一幕,被出了病房的譚之雅剛好看到。
直到溫清朗走了,溫暖晴還呆呆的站在原地,仿佛失魂落魄,她哪裏看到過這樣的溫暖晴,不由得歎了口氣,溫清朗,你狠,把我最好的閨蜜吃的死死的,丫丫的!
上前,伸手輕拍了下這個閨蜜的肩膀,某女吐槽:“你和溫清朗還真是剪不斷理還亂,我的腦子裏,現在真的是一團亂!”
“……”
溫暖晴捂著自己的腦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溫清朗離開的方向,她是不是聽錯了?他從她身邊離開的時候,好像留下了一句:等我。
……
溫清朗和溫暖晴吻的如癡如醉的那一幕,像個魔鬼吞噬著白以染的神經,連酒都麻痹不了了。
姐姐,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就算他不愛我,可他也要看在你的麵子上,好好的守護我吧?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背.叛和傷害我呢!!
“為什麼,是不是男人都那麼狠,是不是……”白以染傷心著灌自己酒。
嘔!
白以染捂著胃打開門,跑向洗手間,臉上痛苦顯然,完全沒注意到超這兒走過來的男人,男人眼看她撞過來,也沒有讓開,而是瞇著眼等著女人“投懷送抱”。
“啊——”
頭痛,撞到冷硬的胸膛後,隻覺頭更痛,白以染腥紅著眼,沒看清人就咆哮了出口:“你不長眼睛嗎!”
“……白小姐,我確定我長眼睛。”
聽到熟悉的聲音,白以染皺眉看去,蔡時俊一臉的無奈,說:“你是要去洗手間嗎?包廂裏就有,不用出來的。”所以,這樣的相遇,他也是詫異的。
聞言,白以染什麼都沒說,高傲的轉身就迴頭,眼裏是任性還有心碎。
“但你不知道,你出來了,這樣看來,我們還真的很有緣分啊嗬嗬,也許你出來是老天安排好的。”這話從蔡時俊的口裏出來,毫無一點輕浮,帶著讓人相信的魔力。
白以染終究沒有看到蔡時俊眸底的深沉,她敷衍的點了點頭,“你怎麼在這兒?”
“工作上遇到了一些不開心的事,來獨自買.醉,可不可以?”
買.醉?
她也是來買.醉的。卻不是為公事,是為感情。
白以染突然覺得自己找到了同道中人,她拉著蔡時俊進了她的包廂,蔡時俊挑眉,“你要請我喝酒?”
“你是三哥的好朋友,我請你喝酒,有什麼不可以嗎?”
蔡時俊點頭,似笑非笑的嗯了一聲:“可以。”
五分鍾後。
白以染從洗手間裏出來,她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酒杯灌自己酒,在一旁,蔡時俊淡淡的看著,突然說:“清朗並不喜歡他的女人買/醉。”
白以染看著杯中的紅酒,憤怒的說:“我要傷害自己,我要讓他愧疚。”她以為,隻有愧疚才能留得住他,卻從來沒想過,一旦男人絕情起來會是什麼樣子,何況,是溫清朗那樣的男人。
“唉,是和清朗吵架了?”蔡時俊透過杯中的液體,同情自己,為了一集團的股份,在這裏陪著一個傷心的女人,無聊。
“他背\叛了我!”
蔡時俊的餘光一閃:“那你也背/叛他,不就行了?”
“嗚嗚嗚我恨溫暖晴,她明明知道溫清朗已經有我了,她還在那裏糾纏不清,老天爺怎麼會讓這樣的女人活在世上,老天爺簡直是瞎了眼!!還有他們的孩子……”白以染死死捏著高腳杯,仿佛魔怔了,“溫暖晴的孩子是不該出生的!有我沒他們,有他們沒我!!!!!!”
蔡時俊眨了眨眼,已經,不是一般的同情這個女人。
因為……
隔壁的包廂裏,正坐著溫暖晴孩子的父親!
巨大的液晶屏幕上,正是目光赤紅的白以染和溫聲勸慰的蔡時俊,一道森冷的嗓音響徹平靜的空氣裏:“第二次了。”
葛海和韓章顫抖的迴頭,看向坐在沙發上慵懶抽煙,卻渾身都散發著攝人的冷酷的溫清朗。心中都為白以染歎了口氣……
白以染難道不知道,孩子是三哥的底線嗎?在背後,不但接二連三的辱罵,而且還一副大想除掉的樣子,她有沒有想過:殺氣凜凜的箭頭指著溫深易和溫心樂的同時,也是在指著三哥?!
唉!
能看到這一幕,完全是蔡時俊趁著白以染上洗手間的工夫,悄悄的按上了攝像頭的的功勞!
可,看到這一幕之後,倒後悔了,不如沒看到呢,這樣子的白以染讓葛海和韓章有些,無法接受。
不管怎麼樣,孩子是無辜的,幹嘛說什麼,都扯上孩子呢?
說“有我沒他們,有他們沒我”這句話,她是想幹什麼呢?再次……唉一聲——!!
“你們覺得,這樣的女人,我能娶迴去麼?”溫清朗抽了口煙,微瞇的黑眸直勾勾的看著屏幕上滿臉猙獰的女人。
葛海和韓章沒敢說話。
“她被白以藍慣壞了,她要什麼,白以藍向來不吝嗇。即使在部隊,苦的髒的大都是白以藍能幫她扛,就都幫她扛了,從來就不舍得她成為一個真正的軍人,因為,那很辛苦,她的過度保護,再加上後來我的寵溺,就造就了這樣一個白以染。”
溫清朗吐出煙霧,“而白以染的素質,也不是一個軍人該有的素質,我打算……”
打算什麼?
葛海和韓章瞬間提起耳朵。
“代替她的姐姐,放了她,讓她受一點塵世間的磨練。”溫清朗冷漠的決定完以後,便看到屏幕上的男女,炙熱的吻了起來,不由得,他嘴角向上勾了勾,犀利的黑眸,閃爍著精銳的光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