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p>
唐時遇打算洗澡衣服都脫了,聽到短信鈴聲,用浴巾裹在腰間走出來拿起手機,一看,瞬間笑了。</p>
隻見短信簡潔有力的四個字:自力更生。</p>
削薄唇瓣不由的暈開濃濃的笑。</p>
長夜漫漫,心頭卻是漫上陣陣暖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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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時遇原本計劃三天能歸,奈何事情超出他的預料,到了第五天還沒有迴去;每天都很忙,要見不同的人,談合作,應酬,每天晚上不過十二點以後,根本就沒有迴不了酒店。</p>
不想影響到江嶼心休息,他每次都會先發一條短信,若她迴電話表示沒休息,兩個人總要說一會話,要是沒迴便會作罷。</p>
唐時遇在上海忙,江嶼心在青海城也沒好到哪裏去,陸氏在對付時昌,江氏從旁協助,江進沒有讓她插手這件事,卻把公司其他很多事都壓在她一個人身上,江進是有意要磨練她,為日後讓她掌控江氏做準備。</p>
周六下午到周日下午江嶼心終於有喘氣的機會,但周日晚上她要出席一個應酬。</p>
晚上十一點唐時遇難得提前結束應酬,給她打電話,得知她有這個休息的時間,突然說:“現在收拾兩件衣服,一會有人來接你!”</p>
“什麼?”江嶼心沒反應過來他的話是什麼。</p>
唐時遇拿著手機,喑啞著嗓音道:“我想你,恨不得下一秒就見到你。”可是他實在抽不出身迴青海城,隻能讓她辛苦點過來了。</p>
江嶼心微怔,心弦因為他的那句“我想你,現在就想見到你。”而不爭氣亂了,小心髒砰砰砰的狂跳。</p>
來接江嶼心的男人二十歲出頭,看著很年輕叫汪休鈞,五官清秀,眉眸青澀,看樣子是剛剛出社會,是唐時遇進時昌後招的專用司機。</p>
他見到江嶼心非常的客氣,一口一個江小姐,又幫她開車門。</p>
因為明天下午必須迴青海城,江嶼心隻帶了一套換洗的衣物,簡單的護膚品,一個大點的手提包就夠用了。</p>
汪休鈞開車很快但也很穩,趕在檢票前半個小時抵達機場,幫她換了登機牌,一路將她送到安檢處。</p>
“今晚辛苦了,謝謝,早點迴去休息。”這個時間點航班的人並不多。</p>
汪休鈞青澀的笑,“江小姐太客氣了,一路平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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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沒有晚點,一切順利,一個小時後準點降落上海虹橋機場。</p>
經濟城市與青海城到底是不一樣,哪怕此時已經過淩辰一點,亮若白晝的機場依舊人來人往,有接機的,有轉機,有候機的……</p>
江嶼心剛走出來就看到赫然佇立在人群中的峻影,那般的玉樹臨風,俊朗不凡。</p>
唐時遇看到她,重墨的黑眸深了,迅速走到她麵前,一句話都沒說,迅速的將她帶離機場,進車子裏。</p>
“開車。”黑暗中他吝嗇言辭的丟出兩個字。</p>
車子在公路上飛快的行駛,江嶼心被他緊緊的擁在懷中,耳邊是他強而有力的心跳,鼻端下縈繞著是他的氣息,掌心貼在他的胸膛,感受到他漸熱的體溫,一切都像是在做一場夢。</p>
抬頭還沒有說話,他已經在黑暗中準確攫住她的紅唇,溫柔纏綿,交換唿吸,還有那些無法用言語表達的眷戀與相思。</p>
江嶼心被他吻的喘不過氣,尤其是當他的手掌不客氣的落在她前麵的豐腴上,差點忍不住低口今出聲,眼角的餘光掃向前座,臉頰發燙,掌心從揪著他的衣服到推擠他,唇齒交纏的縫隙間,聲音含糊不清,“有人……”</p>
她臉皮可沒他那般厚,在陌生人麵前做這麼親密的舉動,不習慣。</p>
唐時遇吻的自己唿吸都亂了,大掌牢牢的扣住她的後腦,鼻尖還貼在她的小鼻尖上,薄唇輕啟:“他是瞎子。”</p>
江嶼心:“……”</p>
唐先生你不但不要臉,還睜眼說瞎話!</p>
司機目不斜視的看前方的路,似乎完全不知道後麵發生過什麼一樣。</p>
江嶼心雙手將他的俊臉捧起挪開,小聲道:“睜眼說瞎話,不知羞。”</p>
唐時遇挑眉,還沒來得及說話,前座傳來司機一板正經的聲音:“我真是瞎子。”</p>
江嶼心:“……”</p>
唐時遇忍不住的笑出聲,對司機道:“迴去就加你工資。”</p>
“謝謝唐先生。”</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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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停在酒店的底下停車場,唐時遇住的是總統套房,有專用電梯直達,他一手提著她的手提包,一手牽著她走進電梯。</p>
銀色的牆壁上映出她的倩影,江嶼心腦子裏有點嗡嗡嗡的,還沒迴過神。</p>
直到現在她還不敢相信自己會這般瘋狂,為了他的一句“我想你”,自己真的就這麼跑到上海,此刻與他十指緊扣,去他的房間了。</p>
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不用想也知道。</p>
“叮”的一聲,電梯開了,江嶼心被他牽進房間裏,燈都還沒開,隻聽到什麼落在地上的聲音,她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已經被他抵在牆壁上,滾燙的氣息就這麼席卷而來,淹沒了她的言語和理智。</p>
唐時遇時而粗魯時而溫情的親吻著她,嚐遍她的小嘴裏的每一寸,好似怎麼都吻不夠,長臂繞到她的身後,將隱藏在背部的拉鏈往下一扯,一瞬間她身上的裙子倏然落到了腳上。</p>
江嶼心一驚,含糊不清的聲音問:“你怎麼知道?”</p>
這條裙子的拉鏈做的很隱蔽,若是不細看根本就不知道拉鏈是設計在哪裏,他怎麼一下子就找到了。</p>
唐時遇一邊吻她,一邊嘴角漾著濃鬱的笑:“研究了一路。”</p>
在車上除了抱她,沒怎麼動她,她以為他有那麼好的耐心?</p>
還不是在想到酒店後怎麼能在第一時間剝光她。</p>
江嶼心耳根子通紅,昏暗中臉頰浮上層層紅暈,粉拳攥緊毫無力道的在他的胸前捶了下,“流.氓。”</p>
他沒有辜負流.氓這個詞,下一秒就將她月匈衣的暗扣解開了,低頭張嘴含住……</p>
單薄的身子在他懷中情難自禁的顫慄起來,小手從他的襯衫下擺探進去,撫摸著他健碩的身材,小腹那的疤痕。</p>
因為她溫涼的指尖,他的身子猛地僵了下,喉頭發緊,眸底的光也越發的深了。</p>
大掌往她的腰下探,沒有任何的阻擋,啞著聲音道:“幹淨了?!”</p>
江嶼心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似有若無的“嗯”了聲。</p>
頃刻間感覺到下|麵一陣涼風襲過,江嶼心微惱,“你就不能斯文點?”每次都這麼粗魯,再多幾次,她買再多的內衣都不夠他撕。</p>
他唇瓣含笑,一邊親著她逐漸熱起來的肌膚,一邊喑啞的嗓音含糊不清的響起,“沒事,你餘生的小內褲,我承包了。”</p>
江嶼心:“……”</p>
從來沒見過有人可以把情話說得這般情|色。</p>
唐時遇這個人很難用標準的一個詞定義他,因為他實在是一個讓人捉摸不透的男人,深不可測,看似斯文,實際陰狠。</p>
白天衣冠楚楚,可到*笫之事,他又變得粗魯,十足的野獸派。</p>
21歲的唐時遇曾經說過,做這種事越激烈越好,這表示滿腔的愛已經無法用言語表達,隻能用行動。</p>
30歲的唐時遇在這方麵始終保持這個態度,而且是變本加厲,甚至已經等不及去牀上,已經扯開自己的撐起的褲鏈,在她意亂情迷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撞進去。</p>
她一時間忍不住分不清究竟是難受多點還是歡愉更甚,每寸肌膚都沁出汗水,大口的喘氣,有些聲音湧到喉間,她不好意思出聲,緊緊的閉著牙關。</p>
他似懂她的羞赧,唇瓣落在她的耳畔溫情廝磨,“沒關係,叫出來,我喜歡聽。”</p>
她不肯,他自有妙計。</p>
室內的溫度越來越高,高低起伏的沉|喘和輕吟交織在一起,空氣中彌漫著汗水和腥甜的氣息,旖旎氤氳,繾綣不散。</p>
從牆壁到沙發,從沙發到落地窗前,江嶼心受不了,太大膽,也太刺激和緊張了,媚眼如絲,眸底漸漸有了潮濕,卷翹的睫毛上甚至沾染著晶瑩剔透的水珠輕顫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