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id="htmltimu">67.久違了,朵兒</h3>
寧夏恍然想起來,關於先生過往的事情,她還一概不知,她很好奇。
本來寧夏很認真在欣賞曲子的,可是被先生這痛楚的眼神弄得有些分心。
淺雪已經一曲奏畢,剛要說話,便被喬易搶了先,“敢問姑娘是何方人氏?”
“小女子祖籍西鄉,因家道中落,父母已然雙亡,我是自願來到飄香院的,與人無尤!”淺雪的口氣清淡極了。
“你走吧!”喬易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接著迴轉過身子,似是有些事情,不願意提及!
淺雪行禮,離開。
寧夏定定地看著喬易。
“先生,你怎麼了?”
“想起一個故人!”
“故人?”
喬易點了點頭,不再繼續說下去。
寧夏知道,那個故人,肯定是一個女人吧,可是先生的心裏,究竟藏著什麼樣的故事呢?
二人似乎都沒有什麼興致,走出了飄香院的大門。
百無聊賴地在街上走著。
寧夏的對麵走過來一個人,看樣子該是一個有權有勢的人才是。
他的眼睛定定地看著寧夏,似乎很驚奇的樣子,眼中也有尋摸不到的痛楚,今日寧夏已經在兩個人的臉上看到過這種表情了,先生是其一,眼前的這個人是其二。
直到那個人走出很遠了,還在迴頭朝著寧夏在看,寧夏對著先生說道,“先生,那個人為什麼老是看我啊?”
“大概覺得你長得像某個人吧!”
寧夏眉頭一抬,“還真是奇怪了!”
兩個人返迴了宮裏。
“中寧殿”內。
景年已經將臉上粘貼的容顏撕去,露出了他本來的麵目。
今日的那個女子,長得太像她了。
他從書桌的最下麵翻出了一副畫像,上麵的女子一身白衣,裙裾飄飄,手中拿著一根長笛在吹,眉眼如畫,長發翻飛。
“久違了,朵兒!”景寧盯著畫中的女子,說道。
過去那樣難以忘懷,有時候讓他痛不欲生。
這日,寧夏正在翰林院的“四庫”中收拾著古舊書籍,這裏鮮少有人來的,拿起一些舊書,便會灰塵散落,在太陽光中看得分外明顯。
寧夏把這些書籍都一一整理好,卻在書架的最上層,發現了一些畫,看畫軸,還是很新的樣子,所以,應該不是舊畫,寧夏忍不住好奇,踩著凳子,把這句畫都拿了下來,竟然很重呢。
她忍不住打開,如果沒有猜錯,第一副畫,應該是先帝的遺像吧,因為落款上寫了:南湘國天元皇帝!
天元皇帝是先帝的諡號,想不到先帝竟然這般英姿俊朗,去世的時候,該有五十多歲吧,按照現代的觀點,屬於英年早逝,聽聞先帝足智多謀,治國有方,現任皇帝更是青出於藍,把國家治理得井井有條。
寧夏忍不住搖了搖頭,為何別人對皇帝好評如潮,到了她這裏,卻隻落得一個“狗皇帝”的聲譽呢?直到現在,這種印象還未有半分的更改,正如,她從來沒有見過皇帝的麵一樣。
第二幅畫像,看妝容,應該是先皇後,聽聞先皇隻有一位皇後,這位皇後知書達理,母儀天下,看她的模樣,也是俊秀有加,慈眉善目的,寧夏當真不知道這樣的一位皇帝和皇後生出來的孩子會是什麼樣了?
第三幅畫像,竟然是一位俊美的女子呢,她姿態安閑,素手吹笛,眉目如畫,一身白衣,似是在風中翻飛,這幅畫沒有落款,亦沒有署名,那麼這位女子究竟是誰呢?
寧夏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