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小姐,你跟我做什麼?”
見到美美亦步亦趨的跟了過來,蕭麟站住腳步問道。
對於剛才他一腳踢飛五個人,並沒有引起他心裏多大的波瀾,這根本不算什麼。
美美站住腳步,一對美目水汪汪的看著她,臉上帶著幽怨,聲音略帶委屈的道:“,大叔,你是不是不管我了?”
真是太帥了,剛才他一招將五個人都打倒了,他還厲害啊,剛才他好酷啊,現在看起來依舊是很酷。
想到蕭麟剛才一招解決五個人,讓美美心中很是震驚,心想著一定要抓住這根大腿啊。
對哦,他好像是有未婚妻,看起來還是長的很美很有氣質的未婚妻,哼,隻要鋤頭揮的好,沒有牆根挖不倒。
“你安全了。”蕭麟道。
“你是不是在生我氣,對不起大叔,是我給你惹麻煩了,你要不打我罵我吧,我不介意的。”美美牽著蕭麟的手,低頭搖著道。
蕭麟手撥開了她的手,一臉正色的道:“美美小姐,請你自重,我沒有生你氣。”
他在說完之後,轉身又順著原路迴去了。
見到他轉身迴去,美美在後麵又緊跟著,“大叔,你做什麼去,是不是又去收拾他們去,真是太棒了。”
“我的鑰匙落在酒吧,我去拿鑰匙。”蕭麟頭也不迴的說。“美美小姐,你不要再跟著我了。”
“大叔,我……我……我怕他們再來欺負我……難道你眼看著我被他們欺負,然後我要是被他們帶走的話,我以後就沒臉見人了,不如死了算了。”說著說著,美美居然低聲的哭了起來。
蕭麟想要安慰她一句,但是話沒有出口,要說怪她,這倒是沒有,事情以及發生了,怪已經沒用了。
見到他不說,美美就如同一個跟屁蟲一般,跟在了他的屁股後麵。
重迴酒吧,讓酒吧中不少人意外,酒吧老板娘周紅,再看向他眼神的時候,多少有些不一樣。
鑰匙果然是被服務員給收下了,取迴鑰匙,他轉身離開,美美和她的那幾個姐妹說了一聲,然後緊跟在了他的身後。
出了門,蕭麟站在酒吧的門口,見到一輛出租車停下,他伸手將出租車攔下,“美美小姐,你上車,可以迴家了。”
美美一看這樣,她立刻伸手抱住了他,“大叔,我不要迴家,讓我去你家好不好,我跟你迴家。”
“不行!”蕭麟很是果斷的道。
“大叔,你兇我,你兇我,嗚嗚嗚……嗚嗚嗚……”美美又嗚嗚起來了。
出租車師傅有些不耐煩了,“喂,你們要不要上車,趕緊的。”
“對不起師傅,耽誤你時間了。”蕭麟很是客氣的說了一句。
出租車師傅啐了一口,“有病,真是的。”
說完之後,他開動車便走了。
蕭麟找到自己的摩托車,而緊跟在身後的美美道:“大叔,你騎摩托車啊,真是太酷了。”
就在她說話的時候,蕭麟已經將摩托車發動了,一言不發,直接開著發動摩托車,發動機轟鳴聲音響起,不待美美反應過來的時候,摩托車開走了,隻留下一溜青煙,美美在反應過來之後,氣的直跺腳,“大叔,你這個壞蛋,居然就這麼走了,真是氣死我了……”
在生完氣之後,美美臉上露出了淡淡笑容,“大叔,你等著,你跑不掉的。”
“老媽,快點來接我,我要迴家。”美美撥通了她老媽的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埋怨聲,“你這小妞,大半夜的又出去了,這是存心折騰你老媽是不是?”
“你是我媽,我現在折騰你,等到你老了再折騰我就好了。”美美笑嘻嘻的道。
“你這丫頭,說的什麼話,揍死你,你等一等,我穿好衣服就出去,唉,生了你這個女兒,我這輩子簡直是遭罪啊。”她老媽在電話那頭道。
“揍死我,以後誰管你啊。”美美笑嗬嗬的說,然後她有些誇張的道:“媽,告訴你一件事情,我今天喜歡上一個人了。”
“男的女的?”她老媽聲音高了幾個分貝問道。
“當然是男的了。”美美道。
“你們有沒有發生關係?”
“呃,我們剛認識。”
“他多大年紀,帥不帥,家裏什麼情況?”
“比我大點,不僅帥,還很酷,當過兵,身手很厲害,一招打倒五個人。”說到一招打倒五個人,美美不禁有些激動。
“小妞,你聽著。”她媽在電話那頭一臉慎重的道。
“媽,你說,你改不會是反對我吧,你要是反對我的話,我會果斷的選擇離家出走的。”美美警告道。
“不是,我想對你說,泡他!”
……
蕭麟租房的地方,是在一片舊樓區,之所以選擇這裏,那是因為這裏租房便宜,他租的是一室一廳的那種,一個月五百塊錢,算的上是相當便宜的價格了。
房東是一個六十多歲的大媽,為人和藹,很好說話。
迴到住處,洗涮完畢,隱約的又聽到了隔壁那對夫妻吵架的聲音,隔壁那對夫妻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都已經是成為了習慣了。
收拾完東西,想到剛才那個美美,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女人真是麻煩。
明天得去找一找工作了,尹穎說的對,自己現在已經在都市中了,既然在都市中,那麼就好好的融入到都市生活中。
盤膝在床,凝神聚氣,運氣幾周天,然後躺下休息了。
他練的是蕭雲天傳授給他的迴春功,當然不如電視小說上內功心法如此誇張,迴春功可以增強體內血氣,幾圈迴春功下去,一身的疲憊可以消去一大半,長次以往,氣息綿長,體力以及身體各項機能都有所增長。
或許正是因為迴春功的緣故,讓他的體力耐力反應能力等異於常人,在血狼大隊中成為最厲害的隊員。
想到血狼大隊,不知道他們現在有沒有大的活動,他心中有些懷念血狼大隊的生活了,可是當他想到,曾經跟著他的幾個人都相繼死去的事情,心中深深的都是內疚。
他們雖然是死在了敵人的手中,但是冥冥之中,卻是他害的。
他是個軍人,按照道理來說,是唯物主義不相信什麼神鬼命理一說,但是他從記事起,他所發生的一切,讓他不得不相信虛無縹緲的命。
出生的時候克死了他的母親。三歲那年疼他的奶奶,摟著他睡的時候,居然就這麼沒有任何征兆的死了。五歲那年,領著他經過小河邊的哥哥,見到他的鞋子不知道怎麼掉了,他去撿鞋子的時候,他居然掉到了小河中,等到有人來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在隨後的幾年,他的爸出車禍死了,而比她大三歲的姐姐,在照看他的時候,房子被點著了,要不是人來的及時的話,她就被燒死了,可是她的臉上有很大一片燒傷。
當是他爺爺蕭雲天一個很有名氣的風水師王六指,為他算了一卦,說他為天煞之命,出生的時候恰逢煞氣衝三宮,命格相當的硬,克父克母,克親人。當時家族中很多人主張將他浸豬籠,但是王六指卻說如果他死於非命的話,煞氣很有可能衝撞其家人,到時候可能會給家族帶來大災難。
為了牽製他的煞氣,王六指為他設下了一個局,在他七歲那年與一個據說是歸鳳之命的女孩子定下了娃娃親,這人正是尹穎。從而將他的煞氣給壓製了。
正所謂壓的住一時,卻壓不住一世,在他十五歲那年被送入了軍隊之中,並且通過關係參與到了血狼大隊的選拔,他的煞氣需要以煞驅煞氣。軍隊乃是集合了國家氣運所在,足以鎮住他的煞氣,而在戰鬥最為兇險的部隊,敵人的鮮血和生命,會衝散他體內的煞氣。
大概他二十一歲的時候,天煞之氣可以消失不見了。
本來他在進入到血狼大隊的時候,和當時的隊長說過這件事情,但是當時的隊長狠狠的將他訓斥一番,說什麼狗屁命運,但是後來相繼發生的事情,則是慢慢的推翻了他的話,他的那些隊友相繼死去,讓他的心上背上了一個個沉重的包袱。
而也因為這樣子,讓他的變的有些孤獨,但是這不妨礙,親情友情在他心中的重要性。
如果冥冥之中真的有命,有所謂掌控命的神,他真的想對著他大聲的罵,“滾你媽個蛋,你這樣玩有意思嗎?”
一夜無話過去,清早一早起來,他在小區廣場打了一通拳,活動了一下身子,吃過早飯之後,他騎著摩托車出門了。
今天他要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