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子軒吹口哨:“對啊,所以程唯一,是不是感到很刺激?很可惜,我們倆這不屬於偷情,屬於正大光明的情不自禁,屬於荷爾蒙迸發(fā),*要燃燒了,你來感受一下。”他抓著我的手摸上他的胸口,我的手蜷縮了一下,他鎖著我的目光不容許我退卻。
“是不是?”
我忍不住把臉貼著門笑,“就你口才好,趕緊迴去洗澡,你不餓嗎?”
“餓,但是我想和你洗鴛鴦浴。程唯一,我們洗鴛鴦浴吧,我會好好伺候你的,相信我!饼R子軒衝我眨了一隻眼睛,這廝妖孽的衝我放電,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房卡插入,門打開之後,齊子軒要踏進去,我忙變了臉色,對著門外的空氣喊了一句“豐雨,你怎麼來了?”
齊子軒順勢扭臉,我趁其不備推開齊子軒,然後迅速進屋關(guān)掉房門,整個人靠在門上哈哈大笑。門外齊子軒敲了幾下門,哼哼兩聲,“程唯一,你的小計倆是騙不過我的,我隻是看你太害羞了暫時放過你!
我不甘示弱迴他:“我才不害羞,我怕你害羞,我去洗澡了,你想鴛鴦浴就在門口白日做夢吧,趁著天還沒黑!
洗了個澡,換了身幹淨的衣服,我拿著吹風機吹頭發(fā)。桌子上的手機響了,是我妹程諾發(fā)來的短信:
姐,你到底有沒有把姐夫拿下。堪樥f你手速不行。
我手速不行?告白第二天我和他就在一起了,這手速也不算慢吧?當即迴了我妹短信:預知結(jié)局如何,請看微信照片。
退出短信界麵,我打開微信朋友圈,挑了一張自我感覺良好的影視城的風景照片和一張偷拍的齊子軒的背影發(fā)了,並配合著文字“眾裏尋他千百度,驀然迴首,他在我身邊!
下樓吃飯的時候,我抱著手機樂不可支的在迴複老同學的留言。大家都問我那個帥氣的背影是誰,我在心裏默默替齊子軒心酸了一把,嘖嘖,歲月不饒人啊,大家都沒從背影看出那是齊子軒,他背影長得是有多路人?
我一一迴複大家:我家男神路人甲,祝福已收到,大愛。
然後便是在祝福下麵堆積的各種八卦詢問各種奇葩猜測,我笑的眼角都忍不住抽搐。齊子軒看過來,問我:“程唯一你吃個飯玩什麼手機,笑的跟懷孕了似的。”
尼瑪,你今天說話能不能正常點!
我咳嗽一聲,把手機放到桌子上,然後無視齊子軒,對豐雨說:“我們吃飯!
被無視的齊子軒瞟了我一眼,剛拿起筷子,他的手機就響了。
我抬頭看了齊子軒一眼,齊子軒悠悠的接了電話,“大忙人,你怎麼想起來給哥哥打電話了,注意啊,這是跨省,漫遊費太貴,長話短說。”
不用猜就知道對方絕對是熟人,不然齊子軒本性不會那麼快的暴露出來。
齊子軒的手機讓我覺得那是典型的山寨機,不知道是聲音太大還是他不小心摁到了免提鍵,裴錫那廝溫潤的嗓音透過電話清晰的傳了過來。
“什麼時候軒哥這麼摳門了?我這裏也是長途加漫遊,我在魔都!
我來了興致,衝著齊子軒那麵喊,“裴錫,你又去北京見你家親愛的啊?這異地戀夠辛苦的。”
電話那端裴錫笑了,“唯一,進展的不錯,那個背影拍的不仔細看還真以為是路人甲,你這個攝影技術(shù)的基因遺傳的真差!
“……”不得不說,齊子軒和裴錫真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說話損的也在同一水平線上。而裴錫那廝,一副鏡框架鼻梁上,看起來比齊子軒更奶油小生,更人畜無害。
“亂用詞啊裴錫,是齊子軒教的不好,他準是怕教會了徒弟餓死師傅,所以這麼多年,我拍照技術(shù)才能一如既往的保持在一條水平線上。能維持這麼個成績,我也是不容易的!蔽掖蟠蠓椒降男χ会峥吹皆谖疑磉叺皖^默默攪著碗裏粥的豐雨,這才注意到她被晾著了。
我拿著筷子夾了一塊糖醋裏脊到豐雨的碟子上,“這個裴錫是我和齊子軒的同學,不過我們是高中同學,但他和齊子軒是從小認識了,因為家裏長輩在一起都認識!
豐雨點點頭,拿著筷子夾著我給她夾的那塊糖醋裏脊,緩慢的送入嘴裏。
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同她講齊子軒身邊的朋友是不是正確的,畢竟齊子軒不可能和她在一起。
我輕聲問豐雨,“你喜歡齊子軒麼?我知道這個問題可能唐突了點,也會讓你不好意思迴答,但是答案對於我,真的很重要!
豐雨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她轉(zhuǎn)過臉來看我。豐雨的五官長得很小巧,柳葉眉,狹長的眸子,是那種溫婉的感覺,像是紅樓裏的林黛玉。
似水波含情的眸子此刻沁了一層霧,她的唇抿成一條弧度,良久,對我說:“唯一,和你相處真的很開心。你的這個問題我不知道要怎麼迴答你,我和子軒是要結(jié)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