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兩個工作人員走了過來,他們早就看不下去了,就瑞瓦塔說的那些話,都讓他們覺得蒙羞。
一人一邊的拽住瑞瓦塔的手,將她強行朝著外麵拖去。
瑞瓦塔深知今天被趕出培訓(xùn)營,自己的鋼琴生涯就毀了,她迴過頭,看著夏暖心,哭著道,“夏暖心我錯了,我跟你道歉,你應(yīng)該不是那種小氣的人,我求求你幫我求求情吧?”
夏暖心站在那,歪了一下頭,“不好意思,我就是小氣的人!”
瑞瓦塔罵誰都行,就是不能罵盛銘威!
夏暖心活了二十多年,盛銘威一直是她心裏的逆鱗。
瑞瓦塔聽到這話,眼神忽然惡毒了起來,也不求情了,大聲的罵道,“夏暖心,你就是個婊1子!我詛咒你,下一場公開賽就被淘汰。”
夏暖心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要是詛咒有用的話,那這個世界上還有暴力和違法的人嗎?
真是笑話!
終於,瑞瓦塔被趕了出去,會場裏清淨(jìng)了下來。
沒有壞心情的人,瑞瓦斯的臉?biāo)查g笑了起來,“哎呀,暖暖,你今天表現(xiàn)得太好了,我還沒有聽夠……”
“可以呀。”
夏暖心挽住了盛銘威的手,“瑞瓦斯,那你請我們吃飯吧。”
“哈哈哈……好!”
盛銘威大手一揮,很是豪邁的道,“現(xiàn)在就請你吃飯,就當(dāng)是慶功宴了。”
瑞瓦斯的飯也不是誰都能去吃的,四位評委也隻有大衛(wèi)有這個榮幸,然後再加上陸胤承,艾米籮司徒和史密斯,也就這些人了。
旁邊那些學(xué)員和他們的老師們看得眼睛都紅了,那可是瑞瓦斯組織的飯局啊!
要是他們能去,以後在鋼琴界還不順風(fēng)順?biāo) ?br />
哎呀,夏暖心的命怎麼這麼好呢?
大佬的腿被她給抱了,現(xiàn)在就連瑞瓦斯的腿都被她抱上了,她這也太會抱大腿了吧!
要是瑞瓦斯能聽見他們的心聲,一定會很負(fù)責(zé)任的告訴他們,不是夏暖心抱他的大腿,而是他抱夏暖心的大腿啊!
這一頓飯,大家吃得都很開心,因為今天比賽,明後天有兩天假,所以夏暖心和艾米籮也沒有迴培訓(xùn)營的別墅,而是跟著陸胤承迴了酒店。
“啊……還是老公的床舒服啊……”
躺在總統(tǒng)套房的大床上,夏暖心恨不得在上麵來迴打滾。
陸胤承站在一旁,手裏捏著紅酒杯,看著她開心的樣子,低低的笑出聲來,“那不,我跟史密斯說說,以後你都跟我住酒店?”
“那不行。”
夏暖心躺在床上,琥珀色的眼睛盯著天花板,鬱悶的撅了撅嘴,“就是因為那天那頓飯局,我已經(jīng)很讓她們不待見了,要是你再給我開這個特例,那以後像呦呦娜和瑞瓦塔的人會更多。我實在是不想再跟她們鬧下去了,很累的。”
“是,是,是。”
陸胤承一口飲盡杯裏的紅酒,走過去,躺在夏暖心的身旁,雙手輕輕的將她抱進懷裏,“都是我的錯,為了彌補你受傷的小心靈,明天我?guī)愠鋈ネ妗!?br />
“出去?”
夏暖心詫異的抬起頭,眼睛隻能看見他的下巴,然後她淘氣的用鼻子輕輕的蹭了蹭,“不是說出去危險嗎?你想帶我去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