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
蘇家人全都?xì)獾梅味伎煺耍?br />
要不是夏暖心對蘇家那麼重要,他們也不至於這麼上趕著的啊。
蘇枝橋唿了一口氣,幾乎是從牙齒縫裏擠出來的字,“那些東西就算是我們蘇家給的賀禮,不是嫁妝,我們蘇家送出去的東西,還沒有拿迴去的道理!”
說完,他抬手一揮,惱怒的瞪了陸胤承一眼,帶著人就走。
全都上了車,蘇枝橋還氣得胸口用力的起伏著。
蘇少傑也鬱悶極了,“夏暖心和陸胤承還真不識好歹!我們都把姿態(tài)放得這麼低了,就算夏暖心心裏再有氣,看見我們這麼誠懇的態(tài)度上,也不該這樣對我們啊!”
原本以為蘇枝橋會跟自己一起罵夏暖心和陸胤承,結(jié)果,他不但沒罵,反而還笑了起來。
蘇少傑一臉懵逼的看向他,“爺爺,你笑什麼啊?”
蘇枝橋抬手摸著自己的胡子,眼睛裏綻放出興奮,激動的光芒。
“不錯(cuò),不錯(cuò),不管是夏暖心,還是陸胤承,都是好樣的啊!麵對這些滔天的富貴,不但不動心,還能堅(jiān)持自己的底線,人品簡直是世間少有啊!”
倘若陸胤承想要借蘇家的勢,或者看上了蘇家的錢,就算夏暖心再怎麼抗拒,他也會來巴結(jié)他們。
今天陸胤承的態(tài)度,說明了他是個(gè)貧賤不能移的人。
這樣的人再加上夏暖心,就是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手啊!
蘇少傑細(xì)細(xì)的品味了一下蘇枝橋的話,心裏明白了。
既然明白了,他也就不氣了,看著蘇枝橋,他小心的問道,“那……爺爺,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
蘇枝橋得意的揚(yáng)起了下巴,“迴京城,現(xiàn)在就辦,我們蘇家的產(chǎn)業(yè)是時(shí)候在華夏遍地開花了,這樣,就沒有人再敢欺負(fù)夏暖心!”
蘇少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可是,找不到蘇玨,夏暖心不會認(rèn)親的啊。”
“哼!”
蘇枝橋哼了一聲,“他是我蘇家的人,我就不信挖不出來他!”
陸胤承把所有人都送走之後,就迴到了自己的新房。
房間裏,燭光搖曳,輕紗薄縵,夏暖心還穿著那一身大紅的喜服,端端正正的坐在婚床上。
陸胤承低低的笑了一聲,拿起放在桌上的稱桿,慢慢的走了過去。
稱桿輕輕一挑,露出夏暖心絕世的容顏,那琥珀色靈動的雙眼含笑看向了他。
“暖暖,你好美!”
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稱讚了一句,伸手挽住夏暖心的手腕,將她扶了起來,那做派,那氛圍,像極了古代新婚夜。
夏暖心款款站起身,被他牽著走到了桌邊,陸胤承便拿起酒壺,倒了兩杯酒,取了一杯遞給夏暖心,然後拿起了另一杯。m.
“暖暖,喝了這杯合衾酒,你就是我的妻。”
夏暖心笑意都快從眼底溢出來了,“老公,我猜,你想說的是,喝了這杯合衾酒,我們就該做正事了吧?”
“嗬嗬……”
陸胤承拿著酒杯,和夏暖心手臂相交,同時(shí)飲下之後,他猛地一下將酒杯放在了桌上。
夏暖心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走過去就將夏暖心打橫的抱了起來,“知我者,暖暖也!我想這一天想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