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宇墨,你醒醒,我是溫暖,我迴來了……”
空空的病房裏隻剩下溫暖和淩宇墨,可是現(xiàn)在卻隻有溫暖的聲音在迴蕩。
“淩宇墨,你是在懲罰我嗎?怪我離開了你嗎?”
溫暖的淚水砸在淩宇墨的臉上,男人的手指動了一下,依然還是沒有醒來。
溫暖最後哭累了,就直接撲在淩宇墨的旁邊,一手握著他的手,既然他不肯醒來,自己就一直陪著他,直到他醒來!
“淩宇墨,你知道嗎,我真的很不想和你分開,可是你喜歡的人是夏沫晚,你知道吧,夏沫晚是一個很優(yōu)秀又善良的女孩,我也很自卑,我配不上你,和你在一起,我隻會給你製造麻煩,可是我還是喜歡上你了,你這個壞蛋,為什麼那麼傻,為什麼要把自己變成這樣?”
深夜漫漫,溫暖在淩宇墨的床邊趴著,淩宇墨感覺到自己身邊熟悉的氣息,是他的女人在自己的身邊!
淩宇墨想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打不開,手腳也沒有力氣,這是怎麼迴事?
淩落被冷寒風(fēng)送迴家,實在是睡不著,自己打車來到醫(yī)院,就看到溫暖半身坐在地上,淩宇墨的眼皮不停的眨著,淩落迅速的去找醫(yī)生……
溫暖被醫(yī)生吵醒,淩宇墨再次從手術(shù)室出來,醫(yī)生的臉色緩和了一些,“恭喜你們,病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求生的意向,隻要接下來的日子繼續(xù)在身邊對他說一些讓他開心的話,很快就可以醒來!”
“謝謝醫(yī)生。”
淩落開心的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冷寒風(fēng),又抱住了溫暖,“孩子,對不起,都是我,我不該阻止你們,還有,謝謝你。”
淩落知到溫暖在淩宇墨的心中的重要性。
是誰也改變不了的。
說一些開心的事情?
溫暖在想,難道是自己說了自己喜歡淩宇墨,所以這家夥開心了?
不過想著也複合淩宇墨的性格,這個家夥最自戀了。
接下來的日子,溫暖每天都給淩宇墨說好多好話,類似於念情書給他聽一般,每次自己說完,淩宇墨嘴角都會微微彎起,隻是一直不見醒來,醫(yī)生說淩宇墨的身體狀況一直在好轉(zhuǎn),但是能不能最後醒來還是要靠淩宇墨自己。
夏沫晚知道了消息之後,相信溫暖一定可以喚醒淩宇墨。心裏終於就不那麼擔(dān)心了。
最近這段時間都沒有來找陳子萱,夏沫晚知道陳子萱懷孕了出來也不方便,隻能自己去看她了。
白木離知道這個孩子是自己的,幹脆找了一個借口直接把陳子萱接迴了自己的公寓,並且不讓陳子萱告訴家人。
開始的時候,陳子萱怎麼都不願意,可是後來白木離一直堅持,自己就過去住了。
這個孩子來的很突然,也很意外,陳子萱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在白木離是醫(yī)生,最近又一直在對自己示好,陳子萱本來就沒有什麼戀愛經(jīng)驗,所以半個月的時間,心裏就被白木離給感動了。
夏沫晚是直接來到白木離的公寓的,看到白木離對陳子萱照顧的無微不至,夏沫晚有點羨慕起來。
“子萱,你們看起來真幸福。”
“別胡說。”
陳子萱忍不住臉紅起來,說不感動是假的,自己隻是有了他的孩子,可是白木離對自己的態(tài)度就來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轉(zhuǎn)變,對自己可是說是非常好的那種,就差把飯咬碎了給自己吃了。
陳子萱之前對於白木離這樣不把婚姻當(dāng)迴事的不好印象一下子也就淡化了。
“你們先在這裏坐,我做飯,很快就好。”
白木離笑著說完就走進(jìn)了廚房。
“真是個好男人啊。”
夏沫晚一直覺得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是冷少辰,可是小叔最近都不怎麼對自己很好哎。
不過她還是覺得小叔是好男人……
“子萱,那伯母那邊,你想好了怎麼說嘛?”
夏沫晚想摸一下陳子萱的小腹,最後就輕輕的湊著臉貼著她的衣服,裏麵好安靜啊?
“怎麼沒有聲音?”
夏沫晚一直覺得裏麵的寶寶會亂動,會有感應(yīng)的。
“現(xiàn)在還小,當(dāng)然聽不到了啊。”
陳子萱無語的看了夏沫晚一眼,心裏想著,夏沫晚以後生了孩子肯定很好玩。
“家裏我也不知道怎麼說,白木離說要和我結(jié)婚,你覺得合適嗎?”
陳子萱不確定,因為之前自己的家人是對白木離有好感的,可是他結(jié)婚又離婚,作為家人是不會放心了,而且,白家做事情,很多人都會知道,到時候會有很多不好的傳言……
“你們是真心喜歡的就可以了,管那麼多做什麼,子萱,你什麼開始變得這麼小心翼翼了?”
“難道我以前很馬虎?”
陳子萱怪嗔的瞪了夏沫晚一眼,要不是看在她懷孕了的份上,夏沫晚一定呀鬧著陳子萱,吃完飯了,夏沫晚看著白木離,怎麼好像不歡迎自己,一副催著自己走人的樣子……
白木離很看重陳子萱肚子裏的孩子,所以不管是陳子萱身邊的誰接近了陳子萱,自己就十分的排斥,生怕會有不小心……
“我明天還要來看你!”
夏沫晚擁抱了陳子萱一下就走了,這個白木離,竟然想一個人霸占陳子萱,夏沫晚想著白木離越是不讓自己來,自己就越是要來……
白木離聽到夏沫晚說明天還要來的時候,太陽穴一陣痛,這個小嫂子是怎麼迴事?
陳子萱看到白木離不開心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小晚是我的好朋友,我們不會有什麼事的。”
“你們今天說了什麼?”
白木離一邊拿著而外套披在陳子萱的身上,一邊摟著她往屋裏走。
“我們就隨便說了一些事。”
陳子萱還是很糾結(jié),最後怎麼和自己的家人交代,白木離明顯感覺到陳子萱不願意告訴自己,也沒有繼續(xù)問了,因為這裏沒有請傭人,現(xiàn)在陳子萱懷孕了,家務(wù)事都是白木離做好了。
迴到房間的時候,陳子萱已經(jīng)洗好了,躺在床上,不知在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