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酒吧和夜總會,然後再去酒店,我們好好喝一杯。”楚天想了想說。
“好,正合我意,老大你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啊!”
沈飛立刻讚同。
江城的夜璀璨而繁華,處處充滿著激情和誘惑,黒狐酒吧,更是瘋狂與獵豔的聖地,所以每當(dāng)夜色來臨之際,便人聲嘈雜,音樂震天。
很不幸,來到這裏,同樣的沒有一個人認(rèn)識楚天,反而是無一例外的對沈飛點(diǎn)頭哈腰。
“老大,看來下一次你真的應(yīng)該常來,不是兄弟們不給力,你真的不是一個合格的老板!”沈飛無奈地攤攤手。
楚天擺擺手也不介意,笑著說:“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悄悄地看看吧,不要再驚動所有人了!
“那好吧!
沈飛站在酒吧門口一臉的無所謂。
“嘎吱”忽然一陣汽車急剎車的聲音傳來。
隻見那是一輛白色的法拉利,囂張地停在門口不遠(yuǎn)處,然後車門高高地?fù)P起,從裏麵下來一個穿著一身名牌,長得勉強(qiáng)能對得起觀眾的年輕人,和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輕女子,兩個人摟摟抱抱相擁著走了過來。
沈飛皺皺眉。
“算了,看那囂張的架勢,肯定又是一個啃老族,別讓他們影響了你我的心情!背燧p輕一拍沈飛的肩膀。
既然老大都發(fā)話了,沈飛當(dāng)然也就不再理睬,轉(zhuǎn)身抬腿向酒吧走去。
“接著,快點(diǎn)去把車給我停好,郭少我雖然搶了你的女人,但你也有機(jī)會摸摸這樣的名車,相比還是你賺大發(fā)了。嘿嘿,郭少我是不是很仁慈啊?”忽然身後傳來那個年輕人欠扁的聲音。
楚天和沈飛不約而同地轉(zhuǎn)過身去。
隻見一個保安手裏拿著法拉利的車鑰匙,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那對年輕人,準(zhǔn)確地說應(yīng)該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那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
那是一個二十二三歲的女人,彎彎的眉毛,紅紅的嘴唇,一張瓜子臉也算小有姿色。
見到那個保安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女人立刻便心情不爽了,道:“你個廢物,看什麼看,還不趕快去停車,老娘能有今天的風(fēng)光,全靠著郭少地寵愛,如果跟著你,老娘早喝西北風(fēng)了,同樣都是姓郭,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那個保安身體猛的一顫,但還是不死心,道:“小美,你聽我說……”
“住口,小美也是你能叫的,郭威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的德行,癩蛤蟆也妄想要吃天鵝肉!毙∶酪荒槄拹旱谋砬椤
“不管怎麼說我們也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你怎麼可以這樣,難道我們的山盟海誓你都忘了嗎?”
郭威仍然不死心,伸手就要去抓小美的手,想要挽迴自己曾經(jīng)的愛情。
“不要用你的髒手碰我,小心我告你非禮。”小美急忙撤迴自己的手,就像害怕傳染瘟疫一般。
呆呆地站在那裏,郭威的眼睛裏滿是空洞。
這一刻他的心真的死了。
“還不趕緊去把車停好!鞭D(zhuǎn)頭看看身邊的郭少,小美立刻依偎上去,爹聲爹氣地道:“郭少,你總是沒空陪人家,我都好久沒來這種地方了,一會我可要盡情玩兒,好不好嗎?”
“啪”郭少狠狠地一拍小美的屁股,笑道:“隻要你能讓我爽,我就都依你!
“郭少你好壞啦,人家哪次沒讓你舒舒服服的,告訴你啦,人家可是又學(xué)了一個新花樣哦!
小美繼續(xù)在撒著嬌,而且胸脯不斷在對方身上使勁蹭著。
“對不起,我不會開車!鼻逍堰^來的郭威冷冷地拋過來一句話。
“你敢不去給我停車,小心老娘讓你丟了飯碗。”小美立刻又來了脾氣。
“哼,你以為這是你家的地方?”
泥人都有三分火氣,郭威發(fā)火了,狠狠地將車鑰匙扔給小美。
“郭少,你要為人家做主啊……”
“放心把我的小寶貝兒,隻要你再多學(xué)幾個花樣,我什麼都依你,等著啊,我這就給許經(jīng)理打電話。”
郭少又是狠狠的一拍小美的屁股。
這時候,忽然從裏麵出來一個挺著啤酒肚的中年人,離著老遠(yuǎn)就笑嗬嗬的開口道:“郭少今天怎麼這麼有興致啊,快裏麵請。”
因?yàn)槭潜硨χT口,所以來人並沒有認(rèn)出沈飛的背影。瞧著楚天一臉戲謔的表情,沈飛又是一個轉(zhuǎn)身,依舊背對著來人。
“太巧了,說曹操曹操到!惫俨蛔杂X地笑了。
“怎麼?郭少找我有事?”來人急忙上前。
“嗬嗬,許經(jīng)理,我確實(shí)有點(diǎn)兒事情要請你幫忙!
“郭少客氣了,有事您盡管吩咐。”
“哈哈哈,既然如此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贝藭r此刻郭少盡顯他的紈絝之風(fēng),又說道:“這個叫郭威的保安,一點(diǎn)都不給我麵子,所以少爺我很生氣,不想再看到這個人!
“郭少您放心,我這就給你一個交待!
這還需要考慮嗎?郭少可是這裏的財神爺,每一次來都是揮金如土,千萬不能得罪啊。許經(jīng)理立刻轉(zhuǎn)過臉,對著郭威說:“你被辭退了,去財務(wù)那裏結(jié)算一下工資,馬上就可以離開了!
郭威苦澀地一笑,從剛剛看見許經(jīng)理的瞬間,他就想到了結(jié)果。
“不,他不能被辭退,你必須為你的行為向他道歉!币粋突兀的聲音響起。
幾個人同時一愣。
隻見說話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張如刀削般的臉,棱角分明,眉梢眼角充滿了剛毅之氣。
“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說話,這個保安必須開除,敢得罪郭少,誰也救不了他!
許經(jīng)理看著這個人,眼裏充滿了不削。他隻知道郭少是不能得罪的人,至於眼前這個人,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是嗎,許成,你居然說他沒資格!
又一個聲音突兀的響起,同時說話的人轉(zhuǎn)過身子。
“怎麼是這個閻王爺!”許經(jīng)理見到來人,兩條腿一哆嗦,好懸沒有當(dāng)場跌倒。急忙緊走幾步道:“沈先生,您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啊,我好安排一下迎接您!”
此時此刻的許成早已經(jīng)滿頭大汗,可是沈飛的又又一句話,卻真地將他嚇傻了。
“我是和老大一起來的,很不巧,剛剛你頂撞的那個人就是你的老板楚先生!”
聽見沈飛這一句話,許成一屁股坐到地上,眼睛直直地望著楚天,那一晚的事情他可是聽說過的,萬一對方要是一個不高興……那後果可不敢想象啊!
看看地上的許成,楚天淡淡開口:“你馬上向郭威道個歉,然後就去工作吧,記住了,不三不四的貓狗,願意來就來,不需要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