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飛立刻就讀懂了前臺小妹的意思。
“怎麼,怕我付不起房錢?”他一點也不生氣,滿麵笑容的問,然後就從懷裏掏出錢夾,抽出十張來,向服務臺上一拍:“給,這是你們的小費。”
兩個前臺小妹立刻不好意思起來,有些臉紅了。
因為剛剛她們確實是有些以貌取人了。
見到兩個前臺小妹有些驚訝的眼神,霍飛直接抓起鈔票遞過去說道:“放心吧,給你們就拿著!哥真的不差錢,這些都是小錢,我不會要求你們做什麼的!”
“那就謝謝先生了。”
那個前臺小妹咬著嘴唇想了想,伸手接了過去。
霍飛笑著問道:“你們這的總統套房一共有幾間啊?”
“一共四間,七樓剩下一間,八樓也剩下一間,剛剛那位先生要的是八樓。”前臺小妹又是一個甜甜地微笑,然後詳細地講道。
她顯然是一個非常機靈的小丫頭。
“好,我也要八樓的吧,吉利。”霍飛笑著說。
看著前臺小妹霍飛也笑了,常言道有錢能使鬼推磨,一點不假啊!
於是辦好房卡之後,霍飛坐電梯也上了八樓。
在確認了另一個總統套房的位置之後,他進了自己的房間。
霍飛很激動。
頭頂閃爍著的巨大水晶燈折射著各種顏色的光芒,但是投射到地麵時卻又是白色的光芒。
五十寸的超大電視機從牆壁中翻出,自動的打開頻道播放起了電視節目。
床是那種兩米多寬,兩米多長的四方床,大到令人難以想象。床上的厚厚羽絨被是粉紅色的,透露著一絲淡淡的溫馨和曖昧。
但是這並不是令他激動的原因。
大猛,全名慶大猛,身高一米九十五,體重九十公斤,力大無窮,身手十分了得,素有鐵爪之稱,是西北幫閻清泉手下得力幹將。
如果能夠幹掉這個人,那對西北幫地打擊一定是非常巨大的。
那後果,霍飛隻要想一想就興奮。
按照分析,大猛今天晚上應該會住在這裏,所以霍飛並不著急。
他在等著大猛消耗體力。
他要在大猛最困倦的睡夢裏將他殺死。
現在剛剛過中午,他還沒有吃東西,於是他便簡單收拾一下,離開了房間,在經過前臺的時候,順便還和那兩個甜甜的小妹打了一個招唿,便笑嗬嗬地離開了。
不一會他就來到一家西餐廳門前。
看著他這一身平平常常的衣服,門口的迎賓小姑娘幾次張口欲言。
霍飛終於忍不住問。
“怎麼?你們這家西餐廳不是熟人不讓進去?”
“當然不是的,顧客就是上帝,我們是不會輕易把上帝拒之門外的。”迎賓小姐立刻感覺到自己的失禮,急忙賠笑說。
“那你為什麼總是盯著我看,難道我的臉上長花花了?”霍飛上前一大步,身子向前一探,貼近迎賓小姐的臉龐,毫無表情地問道。
“呃……先生對不起,剛剛是我失態了。”迎賓小姐立刻嚇得一哆嗦,不自覺地倒退兩步,急忙為自己剛剛的行為道歉。
“算了,我不會和你一般見識的,隻要你下次別再得罪上帝就行了,這一次仁慈的上帝就不和你計較了。”霍飛撤迴身子,嘴角扯出一個笑容來。
說完他便邁步進入了西餐廳。
說實話,他也挺鬱悶的。
自己的這一身衣服太普通了,難免會被人家以貌取人。
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自己是出來打探消息的,隻有普普通通才能不被別人注意啊。
有時候低調也是一種傷不起啊!
這家餐廳比較有名,這附近的許多白領都喜歡這個環境,所以餐廳裏飯點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客滿的。
霍飛來得雖然要要晚一些,但是已經過了正午,所以位置還是有的。
為了不被引起注意,他找了一個比較靠邊的位置。
“先生,請問您需要點兒什麼?”
一個長相還不錯的服務員走到霍飛身邊,放下一份菜譜禮貌的問道。
“拿走,我不認識那破東西。”霍飛轉頭對服務員說。
“呃……”
估計這服務員第一次遇到這麼直白的客人,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怎麼,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嗎?我真的不認識那些鳥語!那麼整理難道不認識菜譜就不讓點菜嗎?”見到服務員愣住了,霍飛很不滿意,難道這家西餐廳的服務員都是這麼的差勁嗎,沒見過自己這樣有身份的客人?
“不……不是的,是我失禮了,先生,請問您需要點兒什麼?”服務員很快就從慌亂之中反應過來,急忙又小心地問了一次。
沒辦法,顧客就是上帝,她們可得罪不起啊!自己還指著這份工作吃飯呢。
霍飛很滿意服務員的態度,他微微想了一想,對服務員說道:“給我來一份法式牛排,要三分熟好了,再來一份三文魚,一份鵝肝,還要……蝸牛”
“先生您的蝸牛想怎麼吃?”服務員立刻善意地提醒一句。
“可以怎麼吃?”仿佛沒吃過一般,霍飛剛想要撓撓自己的頭,在摸到頭發的時候又放下來自己的手。
“可以蒸,煎,煮,炸……!”服務員說著,一根一根的數著自己的手指。
霍飛無所謂地道:“你看著辦吧!主要是快,懂嗎?我餓了!”
服務員險些笑出來,她眼珠一轉,說道:“那先生,要不要來瓶酒?”
“酒?也隨便來一瓶吧,我這個人一向不挑剔的!”霍飛皺著眉頭,稍微想了一下,頭也不抬地對服務員說。
霍飛對於砍人很在行,但是對於西餐他就並不是很認可了,他隻是很喜歡這裏能夠裝腔作勢的心裏感覺。
所以他每一次去西餐廳都有一種裝逼的架勢。
旁邊不遠處的一對情侶竊笑不已!
兩人都是一身職業套裝,一看就是職位不錯的中層白領,男人眼裏帶著一副金色眼鏡,臉上閃過一股不屑的表情,瞟了一眼霍飛,隨即又對著對麵的女伴低聲笑道:“這年頭,什麼人都能進這麼高檔的場所了,真是好笑!”
那個女伴淺淺笑了笑,優雅地舉著叉子,也低聲說道:“這服務員也有意思,沒有一點的眼色,什麼人都敢宰,一會兒有好戲看了!咯咯!點那麼多東西,一會我們看看他怎麼付賬!”
然後兩個人的目光時不時地瞥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