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之!”宋韻華又羞又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說些什麼?”
“我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顧允之的嘴角浮起一抹譏誚的笑,“我想你不可能這麼快忘記王兵這個(gè)人吧?”
宋韻華的臉色唰的一下變得雪白。
顧允之痛徹心扉的看著她,“兩年前,你讓你表姑給我做了一個(gè)沒有生育能力的假檢查單!兩年後,你又買通了見錢眼開的王兵,再一次故伎重演!宋韻華,我們顧家哪裏對不住你了,你要這樣的趕盡殺絕?”
宋韻華頓時(shí)麵如死灰,“允之,你聽我解釋……”
“什麼都不用說了!”顧允之大力的將那個(gè)裝著5萬塊錢的信封摔到宋韻華的身前,“我剛從王兵的老家迴來,他把你的醜陋行徑通通都跟我說了。宋韻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來你是一個(gè)多麼自私多麼陰毒的女人!”他看著她,一字一句的道,“離婚協(xié)議書我會讓我的律師送給你的!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宋韻華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裏。
允之一把牽住一臉愕然的初萼的手,“小萼,我們走!”然後,他拉著她,在眾人異樣的目光和竊竊私語裏,出了茶樓。
一路沉默。
直到顧允之把車開進(jìn)小區(qū),停到初萼家樓下,她才冷冷的問了一句,“到底是怎麼迴事?”
允之的神色是從未有過的疲倦,他遞給她兩張檢查結(jié)果單。一張是舊的,一張是新的。初萼不解的接過,看到那上麵的字,頓時(shí)呆了。再聯(lián)想起他和宋韻華的對話,她的手不禁抖了起來。半響,才苦澀的道,“是她做的?”
允之無力的靠在方向盤上,苦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一股寒氣從初萼的心底撲了上來,“你是說,你兩次去做檢查,她都做了手腳?”她不敢相信,一個(gè)女人為了婚姻,竟可以瘋狂和自私到這個(gè)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