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南重重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我哪兒知道那是江老板的女人!”而且還牽著一個小孩,任他怎麼想也沒想到,江氏集團(tuán)的總裁已經(jīng)娶妻還生了個千金。
管南越想越害怕,之前他還對著喬小薰說江子騫沒他有本事兒,現(xiàn)在看來是自己不知好歹地瞎顯擺了,也就喬小薰沉得住氣,沒把江子騫的家世給曝出來。
“江老板,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不知道那是你的女人還有千金,是我的錯,我保證以後不會在你的女人麵前臭顯擺了,隻要你願意高抬貴手放過我家的生意,讓我做什麼都行。”
高馳驚恐萬分地看了下江子騫,又踹了管南一腳:“別亂說話!”他真怕管南的那句“千金”刺激到了江子騫,他死沒關(guān)係,別連累一屋子的人!
江子騫卻沒什麼情緒變化,站起來,黑西裝們立刻給他讓了條路,他走到管南麵前蹲下:“你們都聽到了,是他自己願意做什麼都行,我沒逼過他。”
“都聽到了。”
“是是是,跟江老板沒什麼關(guān)係,一切都是我自願的!”
江子騫一手抓住管南後邊的衣領(lǐng),輕輕鬆鬆地就把他給提起來坐到椅子上,還遞了一根煙給他,管南卻是警惕地看著他,不敢接。
“別那麼緊張。”江子騫語氣輕鬆得就好像剛才那些事不是他幹的一樣。
管南看了江子騫手裏拿的煙盒可是特供煙,又再次看了一眼江子騫,覺得這男人不僅是有錢,就連身份地位都是一個謎。
特供煙在市麵上可是想買也買不到的,一般隻會提供給有身份地位的人,並且在價格上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每年的產(chǎn)量有所限製,因?yàn)橄∩伲愿@得珍貴,可以說是每個抽煙的男人夢寐以求想要嚐試的。
管南恭恭敬敬地接過,沒舍得抽,而是從桌子上拿了一張紙巾給包起來,小心翼翼地放進(jìn)口袋裏,他打算今後出去談生意的時候可以拿出來做做樣子。
“江老板您有什麼吩咐隻管說,我聽著呢!”
“監(jiān)視畢嘉蔓,匯報她的一舉一動。”
這又是唱的哪出戲?為什麼要監(jiān)視畢嘉蔓?畢嘉蔓跟江子騫有什麼關(guān)係?這些管南想問又不敢問,隻能老老實(shí)實(shí)給答應(yīng)下來。
當(dāng)管南還沉浸在疑問中時,驚覺江子騫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趕緊朝著他的背影喊:“江老板,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要記得!”
“答應(yīng)你什麼事情?”高馳問。
管南像驚弓之鳥一般迴過頭,對高馳說:“剛才江老板不是說了嗎?隻要我配合他做的事情,他就不再打壓我的生意。”
“我們boss什麼時候有說過這句話?你是喝醉了吧?”
管南著急了:“不是……這這這……明明就是這個意思啊!”
“你聽錯了!剛才你答應(yīng)我們boss的事,全是你自願的,我們boss可沒逼過你,你自個兒好好仔細(xì)想想。”
管南愣在那兒說不出話,原來江子騫剛才說沒逼自己是這麼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