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話要負(fù)責(zé)任,誰害你們了?”她還不承認(rèn),不過這話聲讓我認(rèn)出,就是死亡之角裏的那個神秘女人。
我心裏冷哼一聲,心說丫的還嘴硬,待會兒就讓你知道哥們我的厲害。當(dāng)下也不出聲了,提氣運(yùn)行,讓氣息漸漸平複下去。現(xiàn)在倆人都喘的跟死狗似的,根本無力出手,就看誰先緩過氣來。
符氣運(yùn)行一個周天後,氣喘之勢平息下來,我一聲不響的朝她撲過去。沒想到這女人也不是便宜貨,她也緩過勁來了,翻身躲開,伸手在石頭上一扯,身子如離弦之箭般飛竄而出。我有點傻眼,因為從她身法上瞧,是練過功夫的,遠(yuǎn)比我這個“白板”強(qiáng)的多。
但那我也沒有放棄,從包裏抓出一把糯米撒出去,大聲叫道:“暗器來了!”
那女人身法雖快,但也避不開鋪天蓋地的糯米粒,頓時撒了一頭一身。她還真以為是暗器,嚇得合身撲倒,在地上不住打滾。我趁機(jī)往前一躥,撲在她的身上,伸開雙臂將她牢牢抱緊。
“無恥小人,你竟然騙我!”她此時發(fā)現(xiàn)撒在身上的不是暗器,而是一般的糯米,氣的臉都綠了。手肘不住在我身上亂擊,我提氣布滿全身,硬生生的挺住,不管怎麼樣,反正就是不鬆手。
“你這種卑鄙陰險的人,居然還有臉罵我?”我差點沒氣暈了。
她身法輕靈,可論力氣就沒修煉多年符氣的我大了,折騰半晌後,她累的唿哧唿哧粗喘起來,停下手不再動彈。
“放開我!”這女人趴在地上,臉幾乎貼著石頭,我壓在她的身上,這副姿勢十分的不雅觀。
“做夢!”我喘著氣吼了聲,“快告訴我,我四個同伴在哪兒?”
她一時沒出聲,過了片刻說:“在藤仙洞裏,這會兒恐怕已經(jīng)燒成灰了。”
我大吃一驚,才要放開她,忽然轉(zhuǎn)念一想,人被拉上了山坡,怎麼可能在藤仙洞裏?特別是洞口前的地形相當(dāng)陡峭,要放人下來非常不易。再說這女人口氣中明顯含有一股作弄人的意味,絕對不能輕信。
“少騙我。你到底說不說,不然我把你衣服扒光了!”我說著雙手扯住了她的衣服,作勢欲扯。
“扒吧,你也少拿這種話來威脅我!”
他大爺瞎x的,這女人竟然軟硬不吃,讓我心裏升起一股無名大火。手上立馬使勁,幾乎要把她衣服撕破了,這女人一聲不響,連動都沒動上一下。我反倒是猶豫了,說扒她的衣服那不過是恐嚇,扒下來她不服軟該咋辦,總不能xxoo了吧?看這娘們沒任何反應(yīng)的表現(xiàn),說不定還在渴望我xxoo她,媽的,那不是便宜她了嗎?
好吧,你個小娘皮贏了。我將她雙手往後一拗,痛的她發(fā)出輕輕呻吟聲。然後從包裏摸出一條尼龍繩,把雙手反綁住。跟著起身才要將她提起來,哪知這小娘皮還真狡猾,飛退踹中我的左腿膝蓋,讓我不由自主倒在一邊,她竄身而起,往前拚命狂奔。
我讓你跑,抓起一塊石頭丟過去,雖然沒丟中,但正好落在她的雙腳下,拌的一個趔趄撲地栽倒。我起身追過去,伸腳踏在她的背上,恨不得一腳將她腦袋踢下來。
“我警告你,你再敢跑,我就把你丟到山溝裏火葬!”
“哼!你養(yǎng)過狗嗎?”這女人竟然問了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我沒養(yǎng)過狗,但像你這種母狗我見多了。”
這女人也不生氣,反而平心靜氣的說:“那你是不懂狗了。狂吠的狗一般都不咬人,而真正咬人的狗,大多都是不聲不響的。”
這又是啥意思?我琢磨了半天才恍然大悟,你個小娘皮,原來是拐彎抹角的罵我是狗。這意思是我無論怎麼警告她,都不會真正下手的,而如果要殺她,何必多說廢話?
我不由十分惱怒,抬腳就想狠狠的往下跺一下,可是抬起來後,覺得這女人不論多可恨,那畢竟是個女人,這麼做似乎有失男人風(fēng)度。這讓我挺鬱悶的,碰上這麼個掉進(jìn)灰裏的豆腐,吹不得打不得,真是令人頭疼。
“少廢話,我再問你一句,我朋友都在什麼地方?”我強(qiáng)忍怒氣喝問。
這女人哼了聲,不說話了。
我氣的伸腳在她身下一挑,讓她翻身朝上,從包裏拿出一把備用的小手電照射在她臉上。強(qiáng)烈的光芒一下晃的她睜不開眼,此刻長發(fā)向兩側(cè)散落開來,清晰看到是一張很清秀的臉孔。這女人長的也算可以啊,盡管看上去臉色有點蒼白,但眉目如畫,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美女,最多二十四五的年齡。
“你少給我玩沉默。我知道你就是死亡之角裏的那個女人,你告訴我,為什麼要送給林羽夕什麼狗屁靈氣,逼她離家出走?又為什麼抓住我的四個同伴?我們之間到底有啥仇恨?”我蹲下來問。
這妞兒閉著眼睛說:“你既然認(rèn)出我是誰,難道這就是對待救命恩人的做法?還有我明確告訴你,我給林羽夕的靈氣是在幫她,從來沒有任何企圖逼她離家出走,她要做什麼,與我沒任何關(guān)係。你四個同伴在哪兒,打死我也不會說的!”
她還嘴硬,讓我心裏的火氣已經(jīng)達(dá)到了極限。他大爺瞎x的,如果這麼下去,非把我逼瘋不可。
第370章陰陽有別
我生氣之餘,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心想,這小娘皮非常狡詐,要想製服她,動硬的是不會奏效的,那隻能用計智取。琢磨了片刻後,先假裝側(cè)耳傾聽一會兒,又轉(zhuǎn)頭看向左側(cè),然後趴在地上來迴的尋覓。
“你幹什麼?”這女人警惕的問。
“噓!剛才看到有隻老鼠過去了,我要抓住它,然後在它屁股裏塞顆黃豆,再把它送進(jìn)你的肚子裏,這一定很好玩。”我煞有介事的說。老鼠屁股塞黃豆,這是很殘忍的做法,因為黃豆遇水分會膨脹,堵的會更嚴(yán)實,讓老鼠無法排便,最終會憋的發(fā)瘋發(fā)狂。如果送進(jìn)人肚子裏,那還不瘋狂亂咬嗎?
“你……你太惡毒了?我看錯了你,以為你是個善良的正人君子,原來也是個壞蛋!”這女人咬牙切齒的罵道。
我冷哼一聲說:“對付你這種毒如蛇蠍的女人,就要用惡毒手段。好吧,老鼠找不到,不過我懂得一種法術(shù)叫‘引鼠法’,做了之後可能會引來一群老鼠。”說著從包裏拿出一張黃紙,咬破手指就開始畫符。
“好,我被你打敗了。”這女人氣唿唿的鼓起雙腮,反而顯得特別的可愛。
我當(dāng)即停下手說:“那就趕快老實迴答我剛才的所有問題。對了,先說你叫什麼?”折騰兩天了,都還不知道這小娘皮叫啥名,這要說出去,太丟臉了。
她一沉臉說:“我叫左嫽,是附近醫(yī)館的,所以對很多疑難雜癥都很精通。第一眼看到林羽夕,就發(fā)現(xiàn)她身上有種殘餘的妖屍毒氣壓製了靈氣,好心幫她解開的。又指點明路讓你們逃出死亡之角,居然這麼對待我,哼,真是好心不得好報!”
“醫(yī)館?”我皺起眉頭,心說現(xiàn)在都沒人稱唿什麼醫(yī)館了,一聽就不正常。“說明白點,什麼醫(yī)館?還有你怎麼認(rèn)識我們的?”
“醫(yī)館就是醫(yī)館了,我從小被老中醫(yī)撿迴來,在醫(yī)館中長大,學(xué)了很多醫(yī)術(shù),就是這個樣子。我認(rèn)識你們,是進(jìn)城的時候,路過什麼福靈工作室,見你們從裏麵出來,就打聽了一下,所以就認(rèn)識了。”左嫽不耐煩的說。
這小娘皮很難對付,這一句醫(yī)館可能半夜都問不清楚,也就沒必要在這上麵糾纏了。我皺眉問:“你為什麼在死亡之角能看到我們,這隻有鬼才能做到的。”
左嫽嗤之以鼻的迴答:“我從小就在死亡之角出入,懂的一個在裏麵看得見東西的法門。不過,你不要逼我說出來,這個是絕對不會傳給別人的。”
我本來還想問她,為啥會進(jìn)死亡之角,又用的什麼手法,但一想現(xiàn)在打聽林羽夕的下落和救人要緊,沒必要在其它細(xì)節(jié)上做文章。我於是又問,本來林羽夕好好的,給她化解了妖屍餘毒後,為什麼就離家出走了?我懷疑她一定用了什麼迷惑神智的手段。
“喂,你不懂不要亂說好不好?”左嫽生氣的瞪著我,“我用的是‘清靈蚯蚓’,化解她身上殘餘屍毒,讓她恢複自身靈氣,根本沒有任何副作用的。不過我快要告訴你,你和她都不是普通人,都有一雙別人看不到而你們卻能瞧見的眼睛。林羽夕恢複靈氣後,或許看到了什麼才會離家出走,那絕對與我無關(guān)。”
我猛地心頭一驚,對啊,我說我們倆同是贏王童子,林羽夕怎麼可能看不到鬼符經(jīng)中隱藏的文字呢?難道是她恢複靈氣後,在鬼符經(jīng)裏發(fā)現(xiàn)了什麼秘密,才決定離開我的?可是我都翻遍了那本書,沒有其他秘密了。
“就算她跟我一樣,都能看到神秘的東西,可是我也曾都看過的,絕沒有讓她離開的理由。”我說。
“切,你又不懂了。你們兩個一男一女,那是陰陽有別的。你跟她看到的東西,是不一樣的。”
這話如同焦雷在耳邊炸響,讓我心頭猛地一震。對,如果林羽夕當(dāng)年能看出老瞎子手中那本書上的隱藏文字,那就不用讓我來看了。這說明,我們兩個確實是陰陽有別,各自看到的是不同的秘密。難道,新經(jīng)書裏,還藏著我無法看見的另一種秘密?也就是因為此,她才選擇離開我,離開大家的?
即便如此,丫頭為什麼不跟我商量,哪怕提一點因頭也好啊,就這麼逃也似的匆忙離去了!
想到左嫽也不知道林羽夕的去向,這輩子可能再也見不到她,心裏就是莫名的一痛。
我很了解丫頭的脾氣,就像當(dāng)年離開龍家村時一樣,絕對不會給我留下任何線索。那時候還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難舍難分,此次恐怕會藏在一個找不到的地方去躲避了。想到這兒,我心頭一陣抽搐,痛苦的閉上眼睛。
左嫽忽然輕聲問:“你很愛她吧?”
我睜開眼長籲口氣說:“你告訴我,我的同伴在哪裏?”伸手為她解開了繩子。
“你先告訴我,你是不是很愛她?”這妞兒還較上勁了。
我坐在一塊石頭上,低頭望著山溝裏逐漸縮小的火勢,點點頭說:“我很愛她!”
左嫽臉上湧起一股像是憐憫的笑容,坐起身揉了揉雙腕說:“你解開繩子,不怕我不說他們下落就跑了嗎?”
我苦笑一下說:“你不是一個容易屈服的人,不想說就算在你肚子裏塞一百隻老鼠,你也不會說出來。要是想說,放了你,你一樣會告訴我的。”
“別說的那麼惡心好不好?”左嫽秀眉緊蹙,站起身跟我甩下頭,“跟我來吧,帶你去找他們。”
我起身跟在後麵問:“林羽夕也在哪裏嗎?”
“沒有。”她迴頭滿是歉意的看我一眼,“要知道我會幫倒忙,就不送她清靈蚯蚓了,那是我養(yǎng)了很多年的心血。”
“這個藤仙洞到底是怎麼迴事,剛才是你指使鬼藤抓人的吧?”我轉(zhuǎn)移開話題,不想再跟她談不開心的事了。
“這兒原是個養(yǎng)屍地,後來廢棄了,野藤吸取了地脈中的怨念,才化為鬼藤的。剛才我是用了點小手段,把人抓起來了。不過,你破解鬼藤的手法,也蠻帥的嘛!”
第371章又有新發(fā)現(xiàn)
左嫽帶我沿著山嶺往前走了大約二百多米,在一片亂石灘上,看到劉宇魔、丁馨、小胖和於森橫七豎八的倒在哪兒。他們緊閉雙眼一動不動,看樣子是昏迷著。左嫽說弄醒他們的法子我懂,就不用她來費(fèi)力氣了。藤仙洞已經(jīng)被燒成灰燼,地脈中的怨氣會更重,勸我們以後不要再來了。
她說完眼神複雜的盯著我良久,然後嫣然一笑說:“後會有期。”說完掉頭往前快步去了,很快嬌弱的身影隱沒在淒迷的黑暗之中。
我心裏還有很多疑團(tuán)想要問她,可是始終沒有開口阻攔。這妞兒看出來對我們沒有惡意,否則想要害死我們,有足夠能力。過了好大一會兒,我才蹲下身子,在每個人人中上掐了幾下,各人隨即蘇醒過來。
“靠,我剛才昏迷之前好像看到個女人,是不是就是死亡之角裏的那個女鬼啊?”小胖跳起來大聲嚷叫。
丁馨轉(zhuǎn)頭看到山溝裏的火光,皺眉問:“找到了嗎?”
我搖搖頭,歎口氣說:“迴去吧。”
迴到西嶺已經(jīng)天亮,我盡管全身泥汙和黑灰,也懶得換衣服洗澡,坐在辦公室裏發(fā)呆。丁馨過來安慰我說,劉宇魔已經(jīng)迴警局,想辦法通知周邊警方幫忙,查找林羽夕的下落。現(xiàn)在這個年代,到處都安裝了監(jiān)控,肯定會找到的。
這話不錯,現(xiàn)在不是以前了,找個人如同大海撈針。隻要有人的地方,就有監(jiān)控攝像,除非這丫頭會鑽進(jìn)深山老林。依著她的性格,絕對不會這麼做,她是個喜動不喜靜的人,住進(jìn)深山那等於要了她的命。加上有警方協(xié)助,我覺得會找到的。就讓她單獨待一段時間吧,或許哪天相通了,自己迴來也說不定呢。
想到這兒,心裏好受了些,換衣洗澡,然後吃了點東西。問丁馨昨天她和劉宇魔又去調(diào)查兇手線索,有什麼眉目了嗎?
丁馨說沒啥眉目,不過昨天下午他們倆親自跟蹤十樓那個男人,步行去了小區(qū)東邊美容院裏。在裏麵待了幾分鍾出來,然後就去酒吧喝酒去了,再往後就沒什麼發(fā)現(xiàn),他們倆迴了工作室。
我此刻心裏暫時把林羽夕放下,腦子變得活躍起來,心說這人難道去美容院要錢喝酒了嗎?我覺得不會吧,做生意的女人都比較現(xiàn)實,不會看上一個沒錢而又遊手好閑的男人,除非這女人有把柄落在那男人手上。
“姐,我想出去散散心,咱們就去那個美容院那兒看看。”
丁馨這會兒什麼都順著我,沒了爹媽,姐姐就如同母親一樣,那真是非常的疼我這個弟弟。她馬上帶我出去,我們倆打車去了那個小區(qū)門外,然後沿著街邊往前漫步。剛走到美容院門口,忽然看到陶玉瑩走過來了。
我們是在美容院對過,她沒有看到我們,徑直走了進(jìn)去。我不由納悶,算起來今天是老太太和兒子下葬的第三天,按規(guī)矩三天該燒圓墳紙,她怎麼沒去向家溝,而是來美容院做美容來了?就算不想去燒紙,喪子之痛下,她還有心情做美容?
我忽然想到了什麼,於是跟劉宇魔打電話,叫他去醫(yī)院門口等我們。正說著,丁馨跟我說,十樓的那個男人來了。我立馬看向?qū)I,隻見有個穿著白襯衣,長相還算不錯的四十上下男人,雙手揣在口袋裏,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美容院。
這是巧合嗎?我突然感覺,這事越來越比之前的猜測變複雜了。我們沒馬上離開,在對過等了大概半個小時,陶玉瑩先出來的,低著頭穿著高跟鞋,嘎達(dá)嘎達(dá)的往小區(qū)走迴去了。要說這女人吧,長相雖然一般,但總的來說身材很好,四十歲的人了,依舊保持著讓很多女羨慕的身段。
她不會跟十樓男人有一腿吧?他大爺瞎x的,我發(fā)現(xiàn)我的想象力過於豐富,美容院老板是那男人小三,難道還能容忍自己情夫和別的女人在自己店裏鬼混?我倒覺得應(yīng)該是個巧合,失去孩子之後,陶玉瑩心裏難過,出來做做美容開開心,也屬正常。那個男人估計碰巧來美容院找小三,這也沒啥好奇怪的。
這期間劉宇魔不住的打電話催促,我們也不等那男人再出來了,打車去了醫(yī)院。這是西嶺最大一家政府醫(yī)院,我讓劉宇魔出示警察證件,調(diào)查七年前陶玉瑩是否來這兒生過孩子。有電腦存檔查起來就是方便,七年前陶玉瑩確實住過院,但是感冒發(fā)燒,吊了兩天水,卻沒有生產(chǎn)病曆。
出了醫(yī)院我跟劉宇魔說:“孩子不是陶玉瑩親生的,她有很大嫌疑!”
“你的意思是她殺人?”劉宇魔還有點想不通。
丁馨插嘴說:“那天她不是在上班嗎,沒有迴去殺人的時間吧?”
“她不一定非要親自動手,可以雇兇殺人!”我說著攔住一輛出租車,上車後要司機(jī)開往陶玉瑩的住處。
“去哪兒幹什麼?”劉宇魔和丁馨同時問。
“找陶大姐談?wù)勅ァ!?br />
上了九樓,我唯恐陶玉瑩看到帶著兩個人不肯開門,於是讓他們倆躲在一邊,我來敲門。隻聽陶玉瑩在裏麵應(yīng)了一聲,隨即把門打開。她通過貓眼早看到我了,強(qiáng)打笑容問:“丁先生怎麼來了?”
我指指身邊的劉宇魔和丁馨說:“我姐想來看看你,還有劉警官有話問你。”
陶玉瑩勉強(qiáng)跟他們笑了笑,但我留意到她的眼神裏,多少有些緊張。她忙熱情的把我們讓進(jìn)門內(nèi),一邊請我們坐下,一邊忙著沏茶。
“今天我不舒服,向陽一個人迴向家溝燒圓墳紙了。他說迴來後,我們搬到另一個住處,這兒以後就不迴來了。”陶玉瑩說完歎口氣,眼圈紅了。
“心裏不舒服,就出去走走。”我接住茶杯說。
“唉,怎麼會有心情呢。我從鄉(xiāng)下迴來,就一直悶在家裏,兩天了沒出去過。對了,丁先生,我們要搬走,你送的那幾張符還能用嗎?要不要再買幾張?”她說著用手指了指門窗,上麵貼著我給的幾張辟邪符。
我們仨對望一眼,她為啥要說謊呢?剛才不是去了美容院嗎?我跟他們倆使個眼色,暫時不要說破,我笑道:“以後不用符了。今天我來還有個好消息告訴你,那隻女鬼我捉住了,現(xiàn)在關(guān)在工作室內(nèi)。迴頭,我好好審一審,它為什麼突然要害死你們的親人。”
當(dāng)啷一聲,陶玉瑩手中的茶壺突然脫手,在地上摔了個粉碎。她慌忙去撿碎片說:“不好意思,我聽到這女鬼心裏就害怕!”
“我?guī)湍惆伞!倍≤捌鹕砣兔Α?br />
我看著她緊張的神態(tài),覺得不是被女鬼嚇得,好像害怕我從女鬼嘴裏問出什麼吧?
第372章神秘男子(一)
陶玉瑩撿完地上茶壺碎片,拿拖把清潔了地上的茶水後說,讓我們不用再問那個女鬼了,無非還是因為之前的仇恨。她其實想起來,覺得那個女人挺可憐的,就讓我送它進(jìn)地府投胎去吧。
她越這麼說,越讓我心裏起疑。我當(dāng)時啥也不說了,閑談幾句,我們告辭出來。進(jìn)了電梯,我忽然又想到了一件事,在電梯鍵上按了頂層26樓。他們倆問我這是去幹什麼,我說上去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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