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拔出管子摔在地上,喘著氣說:“你他娘的挺過癮吧?”
這時金屬盒子都在顫抖,隨即這塊主板上顯露出一張非常猙獰的惡鬼臉孔,青麵獠牙,眼珠血紅。我心頭一凜,不好,終於把妖鬼逼的顯出原形,勢必會跟我決一死戰(zhàn)。可是現(xiàn)在做一氣連環(huán)符已經(jīng)來不及了,這狹隘的空間又沒地方躲,咋辦?
正在傻眼時,隻聽電子播報聲急促的叫道:“係統(tǒng)嚴重受損,不可修複,不可……”沒說完就沒卡殼了,隨即這張恐怖的鬼臉也消失無影。我低頭一看盒子,原來金屬液體流到主板上,將一切芯片都給融化了。
我心下一陣興奮,鬼程序徹底被摧毀了!
這真要感謝融金粉,在鬼程序重新啟動後,會阻擋住一切外來攻擊,可這種高強度的腐蝕液體,讓它束手無策,最終在這上麵栽了跟頭。我長出一口氣,翻身倒在地上,全身跟散了架似的。
在下麵躺了十分鍾後,左嫽和淩挽歌從上麵破壞了兩層鐵板,將我救了出去。此刻危險完全解除,我讓淩挽歌去把明奈叫迴來,免得遭到殘餘勢力的毒手。淩挽歌搖搖頭跟我說,他已經(jīng)走了,利用探洞準備從樓頂墜了下去。並且告訴我,其實這個鬼程序,是明奈編寫的,隻是沒想到後來演變成被妖鬼完全控製的局麵。
他這個程序是一個同行花了兩千塊錢收走的,不知道最終會造成這麼嚴重的後果,所以開始沒敢跟我們說實話。但如果不是他編寫的,絕對找不到漏洞植入病毒,他不管鬼程序是否破解,沒臉再見我們了,是以提前先走一步。
我笑了笑說:“他不用內(nèi)疚,雖然開始助紂為虐,但後麵幫我們破解了程序,也算是立了一大功。楚精良呢?”
左嫽指指倒在地上,這孫子看起來人事不知,閉著眼睛一動不動。我皺眉問:“他身上的死鬼呢?”
“被我?guī)值袅。”左嫽得意地笑道?br />
“把他弄醒,大爺我要開堂審問!蔽覍W(xué)著小胖的口氣,大喇喇地坐在椅子上。
左嫽眨巴眨巴眼問:“你在跟我說話麼?”
我點點頭:“你以為我在跟鬼說話呢?”
“混蛋,你揮霍了我珍貴的融金粉,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還有臉向我下令?記住,你從昨天就是我的傭人了,現(xiàn)在再加上融金粉這筆賬,這輩子你休想還清債務(wù)。滾下來,你去把他弄醒,我來審!”左嫽叉腰罵道。
汗,真不給麵子。我耷拉著腦袋連忙起身,把座位讓給左嫽,然後灰溜溜地來到楚精良跟前,在他人中上掐了一會兒,這孫子慢慢蘇醒過來。一眼就看出黑佛上的程序被破解,又見我們五個人虎視眈眈的瞧著他,知道大勢已去,閉上眼睛說,要殺就殺,不必多說廢話,給爺來個痛快的。
左嫽冷哼一聲道:“想死你以為就能死了?再說剛才你那麼對待我們,如果讓你痛痛快快的死了,我們多不好意思啊!
聽了這話,我差點沒笑噴,歐陽劍彬這小子忍不住了,噗地笑出聲來。
楚精良睜開眼睛,一副落魄的神色說:“其實咱們還可以再談個生意的,我拿出楚氏財產(chǎn)一半分給你們,怎麼樣?”
老驢走到淩挽歌旁邊扯扯她,小聲說:“這生意可以做!
淩挽歌轉(zhuǎn)頭冷冷瞪他一眼,嚇得這小子急忙縮縮脖子,往後退開一步。
左嫽一拍椅子扶手道:“我不缺錢,缺的是樂趣。聽說這個房間下麵有個儲屍間,我想把你放進去,關(guān)上一個小時,如果你還不死,我再給你個痛快的死法!
楚精良一聽這話臉色就變了,儲屍間那簡直是人間地獄,死到不可怕,可怕的是被死屍一口一口活活咬死,那比任何死法都要令人恐怖。他嘴角一陣抽搐道:“你說,你到底想要什麼,才能放過我?”
第536章燒了什麼東西
左嫽轉(zhuǎn)轉(zhuǎn)眼珠,然後叫淩挽歌、歐陽劍彬和老驢出去,隻把我留下來。隻聽她問:“我想知道,你認不認識劉豪空?”
楚精良眼睛一亮說:“認識!”
我一愣問他:“怎麼認識的,你不會也是鬼車傳人吧?”
楚精良詫異地看著我反問:“你從哪兒聽說鬼車的?”
左嫽冷哼道:“少說廢話,我跟你說實話吧,我們?nèi)硕际枪碥噦魅。你就告訴我,劉豪空住在什麼地方,怎麼才能找到他,我放你一條狗命!
楚精良先是吃驚,而後笑起來:“既然大家都是鬼車血脈,那就沒必要相互殘殺了吧?劉豪空的下落我一定會說,先把給我鬆綁吧!
“鬆你個頭!”左嫽沒好氣罵道,“你再不說,我就把你送到儲屍間裏!
楚精良想攀鬼車血脈,沒想到碰了一鼻子灰,隻有老老實實的說:“劉豪空就住在市北郊一個叫興潭村的村子裏,他改名叫劉大放,你們到村子裏一打聽就知道了。這個妖鬼其實是他收的,後來送給我大哥,就專門在十八樓建造了一座銷魂室來供養(yǎng)。據(jù)說妖鬼複活後,再加上度亡破幽,能夠讓整個人間變成地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全是劉豪空說的!
我心說劉宇魔這老爹看樣子不是啥好人,找到妖鬼殘魄,自知沒有財力讓它複活,就交給楚氏兄弟來想辦法。這麼看來,左嫽父母多半是他殺的。
左嫽唯恐他說的不是實話,冷言恐嚇道:“在沒找到劉豪空之前,我不會放你的,如果發(fā)現(xiàn)你說的是謊話,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楚精良不假思索地點頭道:“我為什麼要說謊啊?隻要能放我一條生路,哪怕是我大哥,我都會出賣!
我聽這話感覺特別惡心,呸地吐了他一口罵道:“畜生,你還有點人性沒有?”
楚精良滿不在乎地笑道:“如今這世道,要人性有屁用?很多遊人性的人,都被我害死了。要想好好的活著,又擁有金錢和權(quán)力,你就不能有人性……”
“閉嘴!”左嫽冷喝一聲,跟我交流個眼色,覺得這孫子說的可能是真的,於是跟我說:“你也出去,我還有話跟他聊聊。”
我一愣:“有什麼話我不能聽麼?”
“我讓你出去就出去,為很麼會有這麼多廢話?還錢,還東西!”左嫽一瞪眼,伸出她透明如玉的小手,做出討債的姿勢。
我砸吧砸吧嘴,算了,論嘴皮子我本來就不是她敵手,加上有這倆小辮子被揪住,我以後甭想翻身了。當(dāng)下點點頭,一臉無奈的走出去了。出門一刻,聽到這妞兒在身後格格的笑起來,笑的十分開心。
出來後,隻見淩挽歌、歐陽劍彬和老驢站在門外正焦急地等著。
“說完了?”淩挽歌問。
我嗯了一聲,隨即又糾正:“還沒,左嫽還有最後幾句話要問!
“你們打算怎麼處置楚精良,真的要把他放了?”淩挽歌一臉擔(dān)憂的問。
我也為這事犯愁,皺眉說:“左嫽答應(yīng)了,不過,一會兒我和她先走,你和老驢動手把他送到警局去!
淩挽歌點點頭:“這個禍害不除,以後我們誰都別想過安寧日子!
可是我們在外麵足足等了十幾分鍾,才見左嫽笑吟吟地從屋裏出來,顯得頗為滿意。我上前問他楚精良呢?她跟我說關(guān)起來了,在沒找到劉豪空之前,是不會放他的,說著往外就走。
這時老驢忽然說道:“哪裏著火了吧,你們看從通風(fēng)口冒出了煙氣……”
我們抬頭看到走廊頂通風(fēng)口,有少許煙氣冒出來,我心說不妙,不會是有人把整座大廈燒著了吧?
左嫽笑道:“別怕,別怕,這把火是我點的。咱們走吧。”
我好奇地問:“你燒了什麼東西,不會是燒了楚精良吧?”
“廢話真多,迴去再講了,大家都走,免得一會兒觸動火警警報,想走也來不及了。”左嫽一揮手,頭前跑了。
淩挽歌快步跟上去問:“這些被迷暈的人怎麼辦?”
左嫽走到樓梯口徑直往樓頂走上去,邊走邊說:“沒我的解藥,他們?nèi)熘畠?nèi)醒不過來,就算救醒了,也會變成植物人。這些作惡多端的壞蛋,沒殺他們算是便宜了!
我聽了這話暗暗吐舌頭,之前我們在一塊,還沒怎麼領(lǐng)教過她的毒辣手段,今天才真正看到她心思兇狠的一麵。不過話說迴來,這些人也該死,不知幫楚精良害死多少人了。
我們來到樓頂上,這時是淩晨三點多,距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隻唿吸了下新鮮空氣,沒做什麼停留,便沿著明奈留下的繩索,從十八樓滑下去了。我們仨都沒掛安全帶,老驢和歐陽劍彬饒是一人用了兩條安全帶,依舊嚇得全身發(fā)抖,下來後腿軟的不能走路了。
這登山跟攀巖是有兩碼事,登山相對來說沒啥危險,無非山道陡立一些,不用任何工具徒手可攀登上去。而攀巖就不同了,你能想象到用巖釘和繩索,在陡立的絕壁上攀爬麼?別看老驢是登山好手,從十八層這麼高的地方垂直降落下來,心理那也是難以承受。
我們問歐陽劍彬,他女朋友被關(guān)在什麼地方?他說告訴了楚精良計劃後,已經(jīng)把女朋友放迴了家裏,不過讓人鬱悶的是,他女朋友明確提出馬上分手,永遠不再見麵。我和淩挽歌都覺得挺內(nèi)疚的,因為我們讓他們遭遇綁架和恐嚇,最後倆人還因此分手了。
歐陽劍彬拍著胸脯子說:“不用擔(dān)心,我有辦法讓她迴心轉(zhuǎn)意。各位再見,我這就找她去!闭f著掉頭走入黑暗裏,消失了形影。
我們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自信模樣,也就放心了,於是就近找到瘋狗準備的車輛,沒敢迴家,還是迴到了之前所居住的小旅館。老驢迴去複命,淩挽歌先去衛(wèi)生間洗澡,我便問左嫽,放的那把火,燒了什麼?
這妞兒嘻嘻一笑說:“我問他要了些酒精,並且讓他打開儲屍間門戶,把他推下去,澆了酒精,連他帶那些死屍一並燒了!”
我頓時吃了一驚:“你都把人活活燒死了,居然還笑的出來?”
“那又怎麼樣?他當(dāng)時要把我們活活烤死的,對這種人,有什麼好可憐的?其實我還想再用點更狠的手段,先折磨他一會兒的,由於考慮到?jīng)]時間,就便宜他了!
我不由愣住,心說這妞兒性子太邪惡了,盡管隻是對付壞人使出邪惡手段,但那也有點太過火。以後我得好好教導(dǎo)她,把她內(nèi)心的這份邪惡給清洗掉。
第537章劉豪空
楚精良怎麼說在徐州算是個人物,就這樣被左嫽稀裏糊塗給活活燒死了。其實真如左嫽所說,像他這種惡人,真不值得可憐,也算是惡貫滿盈,得到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吧。
我們一男兩女共處一室,就這麼將就了半夜,一大早我就醒了,唯恐楚氏大廈事鬧的太大,警方會沿著線索追查到這裏。淩挽歌說明奈離開大廈之前,破壞了樓內(nèi)所有監(jiān)控硬件,錄像不可能再恢複,隻要瘋狗和老驢不說,是查不到我們頭上的。
我心說小眼鏡考慮的倒是挺周到,於是便放心了。我們洗漱之後退了房間,到附近吃過早餐,我讓淩挽歌迴家,要跟左嫽去找劉豪空。這是鬼車族內(nèi)部的恩怨,不想讓外人參與進來。
淩挽歌說迴去怕再受到瘋狗的騷擾,還是跟你們一塊去吧,她對整個徐州地形比較熟,以免我們走了冤枉路。左嫽沒反對,那就讓她跟著吧。我們於是打車到市北郊,來到興潭村打聽劉大放,有人指著一座破落的房屋說那就是了。
這座房屋看上去有很多年代了,是土坯房,外表泥土剝落的很嚴重,有種風(fēng)一刮就會倒的感覺。屋外沒有圍牆,我們徑直走到門口,還沒敲門,兩扇破爛的門板吱呀一聲打開,門內(nèi)站著一個滿頭白發(fā)、皺紋縱橫的男子,用一種極其古怪的眼神瞅著我們說:“進來吧。”說著轉(zhuǎn)頭走開。
這老頭給我第一印象是,眉宇之間與劉宇魔十分相似,看樣子這應(yīng)該是劉豪空了。不過我們心裏感到奇怪,他好像知道我們要來似的。
左嫽神色顯得很激動,頭前進了屋子,我和淩挽歌緊跟其後。屋子裏四壁蕭然,隻有一張大床,和一張桌子,其他再沒任何東西。床上躺著一個老太太,眼神散亂地盯著屋頂,聽到有外人進屋,連看都沒看我們一眼。
老頭也不讓座,站在床前盯著我們?nèi)藛枺骸笆悄銈冏蛲須Я虽N魂係統(tǒng)吧?”
左嫽雙眉挑起,不答反問:“你就是劉豪空吧?”
老頭點點頭說:“我是劉豪空,如果我沒看錯,你應(yīng)該是左希白的女兒。”
他眼神挺好使,僅從相貌上就看出左嫽的身世了。左嫽冷冷盯著他,眼睛裏逐漸閃現(xiàn)出殺氣,隻聽她說:“不錯,我父親是叫左希白,今天你應(yīng)該清楚,我為什麼要來找你的吧?”
劉豪空笑了笑,盡管滿麵的風(fēng)霜卻也掩不住一股豪氣,他微微頷首道:“你是來找我報仇的。嘿嘿,你被謝禿子帶走的時候,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當(dāng)時如果不是局麵大亂,很可能我會把你帶走,你會成為我的養(yǎng)女!
我一怔,難道他殺人之後,還想掠奪對方的女兒?這老頭太壞了,遠不如劉宇魔心思善良。我由於和淩挽歌都是局外人,也不便插話,就看左嫽是啥反應(yīng)。
這妞兒臉色一寒道:“你有那麼好心,會把我養(yǎng)大嗎?你是想把我?guī)ё,斬草除根的吧??br />
劉豪空聽了此話,隨即神色嚴肅下來,看著她說:“當(dāng)時大夥兒找到了妖鬼殘魄,因為歸屬問題發(fā)生爭執(zhí)。謝禿子在其中挑撥,兩派人終於大動幹戈,我失手殺了你的父母。雖然殺人並非出於自己所願,但我也從來沒有後悔過,鬼車族黨派爭鬥,死了很多人,都是為了自己派係的利益,誰都沒有對與錯。你今天來報仇,我其實淩晨就已經(jīng)知道了,所以做好了準備,怎麼動手隨你便!
他這番話不卑不亢,倒也說的很有道理。在兩派殺伐鬥爭時,相互殘殺是不可避免的,為了維護己方利益,確實不能說誰對誰錯,這自古向來就是成者為王敗者為寇,隻有最後分出勝敗,那麼對錯也自然而然的得出結(jié)果。勝者永遠是對的,曆史都是按照這種規(guī)律來編寫的,其實完全不是那麼迴事。
左嫽右手微微動了一下,我看她可能要發(fā)難,於是一把攥住她的手腕。還有很多問題沒弄明白,不能這麼草率動手。
我微微一笑,問劉豪空:“劉宇魔是你兒子吧?”
劉豪空轉(zhuǎn)眼盯著我,似笑非笑的迴答:“不錯,他是我兒子,我也認識你,你叫丁漁,你姐姐跟宇魔在一起談戀愛。對於這門婚事,我很滿意,因為大家都是鬼車族傳人,她人長的漂亮,配的上我兒子。”
聽這話我有點來氣:“你怎麼不說你兒子是否配得上我姐呢?”說完這句話,我心裏特別納悶,看來老家夥對兒子的情況了如指掌,可為啥卻不讓兒子知道他還活在世上呢?又為啥不隱居西嶺,卻躲在徐州?
劉豪空也不生氣,抬頭望著屋頂說:“知道我為什麼要給取名宇魔嗎?因為他注定要做宇宙之魔,所以便有了這個名字……”
左嫽不等他說完,冷嘲熱諷地說:“宇宙之魔?真是高端大氣上檔次,你這麼不讓他做玉皇大帝呢?”
劉豪空仍舊沒有生氣,用一種極為深沉的目光看著我們倆,說道:“有很多事,不是你們所能了解的,宇魔這個魔字是有特殊含義的。並不是我非要讓他做什麼宇宙之魔,這是出生之前便注定好了,我也做不得主。”
我看這老家夥一臉認真的神色,不像是在說胡話,那就別在這事上糾纏了,管人家有啥特殊含義,反正劉宇魔那小子,也就是個做警察的材料了,怎麼他也當(dāng)不上美國總統(tǒng)。我跟著又問:“那你為什麼不跟兒子相認,要天各一方,讓劉宇魔以為自己是個孤兒呢?”
劉豪空這時卻把目光落在了淩挽歌臉上,隻聽他緩緩說道:“這是他應(yīng)有的一種曆練,就像這位姑娘是蓮花胎一般,在人間要經(jīng)過一場必需的修行,才能脫胎換骨……”
“你怎麼看出她是蓮花胎的?”我趕緊打斷他的話頭,不然下麵肯定又要扯上宇宙之魔了。我大爺瞎x的,宇宙之魔不就是被打出三界五行外的妖邪麼?都出了地球,還迴來修煉個毛線?越發(fā)感覺老家夥神經(jīng)有問題,肯定是被鬼車族洗腦把腦子洗壞了。
淩挽歌也想知道他為什麼會看出自己是蓮花胎,睜大一雙美目靜待答案。
劉豪空神秘一笑說:“因為這姑娘也是鬼車族後人,我跟她父親很熟,她出生的時候,我就在跟前!
我去,這也太狗血了,特麼的全世界的人都成了鬼車傳人了嗎?
第538章妖鬼的來曆
本來還以為淩挽歌是個外人,這下可好,也成為了鬼車族大家庭中的一員。我簡直有點哭笑不得,為啥遇到的都是鬼車人,就沒有正常人了嗎?在我思想裏,鬼車人都是瘋子,雖然我也是鬼車人,但是為數(shù)不多的正常人。
淩挽歌足足呆了半分鍾,她不是第一次聽說鬼車族,卻對這個組織非常的陌生。搖頭道:“你是開玩笑的吧?我從來沒聽母親說過,與鬼車族有什麼關(guān)係!
劉豪空一臉嚴肅地說:“你母親希望你過上正常人的生活,與鬼車族撇清關(guān)係,可是當(dāng)你出生就烙上鬼車的命運,是永遠擺脫不了的。否則你也不會接連兩次被牽扯到忌安墓,又受到楚精良的威脅。不過你這個蓮花胎,會保佑你長命百歲的!
淩挽歌又呆住了。
我見左嫽有點不耐煩,於是抓緊時間問劉豪空:“淩晨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毀滅了銷魂係統(tǒng),還會來找你報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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