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耀宗那幫手下原本都拿出刀子架在了飛車黨那十幾人的脖子上,正準(zhǔn)備劃開他們的脖子。
而飛車黨的人自然也聽到了陳洛的吩咐,一個個嚇得魂飛魄散。
他們都是小混混,平日裏做的事情最多也就是欺負(fù)欺負(fù)小老百姓,哪裏見過這種陣勢。
有的直接嚇癱了,有的嚇得想要掙紮起來逃跑,卻被一腳踹翻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有的更是直接嚇尿了,尿騷味都飄了出來,一時間醜態(tài)百出。
不過,這個時候,侯耀宗忽然揮了揮手,他的那群手下當(dāng)即又收迴了匕首,重新退了迴去。
“聶誌明的兒子聶威在沒有拿到駕照的時候,開車撞死了一個人,是,是我找的一個手下去頂包的,他給了我五十萬!”
“還,還有聶誌明養(yǎng)的一個情婦,在外麵找小白臉,也是找的我去打斷了那個小白臉的雙腿!”
“他的建築公司拖欠了不少農(nóng)民工的工資,他們聚集在一起去找聶誌明討薪的時候,也是找我?guī)巳ゴ蜃吣切┤说模 ?br />
陳洛聽到這裏,倒是覺得有點(diǎn)意思了。
這青龍為了保命,把聶誌明做的那些事情像抖篩子似的全都抖出來,隻是到後麵就有點(diǎn)無聊了。
比如聶誌明的老婆林韻也在外麵養(yǎng)了幾個小白臉,讓青龍找人監(jiān)視。
“你說的這些都有證據(jù)嗎?”
青龍愣了一下,忙不迭的開口道,“有的,有的,他讓我找人去頂包的時候,雖然給的是現(xiàn)金,但是頂包那個兄弟跟我是過命交情,我可以讓他翻供!
還有被打斷腿的那個人,他隻是猜到是聶誌明下的手,卻不知道是誰,也沒有證據(jù),我可以讓動手的那幾個兄弟去自首.....”
陳洛忽然揮手打斷了青龍,”很好,你現(xiàn)在就去警察局自首,將聶誌明做的那些事情都交代了。”
青龍聞言感覺喜從天降,那些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總不會被判死刑,算上自首立功的話,頂多十年就可以出來了。
若是不聽陳洛的,現(xiàn)在就會死,該怎麼選,隻要不是傻子都明白。
“是是是,隻要陳少饒我一條狗命,我馬上就去自首,馬上自首!”
陳洛冷笑一聲,“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一人斷一根手指。”
陳洛說完看向侯耀宗,淡然道,“你跟我來。”
侯耀宗忙點(diǎn)頭應(yīng)了一聲,然後又衝著那幫手下吩咐道,“聽到陳少的話了,還不趕緊動手!”
在飛車黨後麵的那幫手下立刻上前,兩個人一組按住他們的手指,毫不猶豫的就切了下去。
“啊!!”
“啊!!”
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頓時在沙灘上響了起來。
陳洛充耳不聞,甚至連表情都沒有一絲變化。
“陳少,就這麼放走那條蟲子,他或許會直接跑路,要不要我派人去盯著?”
侯耀宗湊到陳洛身後小心翼翼的說道。
“不必,他去不去自首,聶誌明都會死。”
對於陳洛來說,在知道是聶誌明找青龍去打傷了父親的那一刻,他就是一個死人了。
因?yàn)椴还苡袥]有青龍去自首,陳洛都打算親手弄死聶誌明。
其實(shí)他也很清楚,就憑青龍說的那些,最多隻能給聶誌明造成一些麻煩,甚至將他送進(jìn)監(jiān)獄都不可能。
陳洛通過青龍說的那些事情,他腦海中有個計(jì)劃迅速成形了,已然用不上青龍這個爬蟲了。
陳洛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侯耀宗頓時就明白什麼意思了,他當(dāng)即閉口不敢再說話。
“我的車先迴去了,你送我到市區(qū)。”
“這是我的榮幸,您這邊請!”
侯耀宗聞言不由得一喜,立刻殷勤的在前麵引路,然後在一輛寶馬車前停了下來,替陳洛打開了車門。
在2008年,鵬城街麵上最多的大多都是大眾、豐田,轎車銷量還是以家轎為主,豪車遠(yuǎn)沒有後世那麼多。
“去華龍區(qū)的龍泉酒店。”
陳洛上車後衝著車前的司機(jī)吩咐了一句,就轉(zhuǎn)身看向旁邊的侯耀宗,麵色淡然的道,“沒有想過上岸?”
侯耀宗怔了一下,他撈偏門這麼多年了,賺的錢雖然多,但其實(shí)內(nèi)心也有一股不安全感。
他也會害怕哪天突然睡醒了,有一堆警察闖進(jìn)來給他戴上了手銬。
他們這些人不是不想上岸,而是找不到辦法洗白。
“陳少,我們這種人已經(jīng)打上了烙印,除非離開鵬城,改頭換麵,否則很難上岸。但是離開了鵬城,根基也就沒了......”
“我教你一個辦法。”
侯耀宗一愣,旋即心中湧現(xiàn)出一股狂喜的感覺來,陳洛這明顯是要教他洗白上岸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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