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洛對李健熙殺不死任佑宰並不關(guān)心,他目光一轉(zhuǎn),笑嗬嗬的看向了李富真道,“李總裁現(xiàn)在是不是感覺濫用麻醉藥帶來的副作用消失了?”
李富真聞言忍不住呆了一下,她還很快地發(fā)現(xiàn)如陳洛所說的,原本有氣無力的身體幾乎在瞬間就恢複了活力。
以前一直困擾她的頭部陣痛,也在這個時候不見了。
“你,你這是什麼藥物?”
陳洛哈哈一笑,“放心,這可不是你以前吃的那些麻醉藥。那顆藥叫做長壽丹,並非是什麼控製的藥物,不止能夠改善人的體質(zhì),解決你對麻醉藥的依賴,還具有延壽十年的效果。”
李健熙和李富真聞言再次愣住了,根本不敢相信陳洛說的話。
李健熙活了這麼大一把年紀,又一直處在金字塔的頂端,他有的是資源和金錢來讓自己的身體維持年輕。
保健補品、醫(yī)學(xué)手段、玻尿酸等等之類的東西,李健熙都嚐試過了。
各種延壽的手段都嚐試過之後,李健熙也有了一個清晰的認知,所有的這些手段都隻能延緩衰老,並不能真正阻止人的衰老,就更別提能夠延壽十年的神奇藥物。
在李健熙的認知中,如果真的有這種東西,也不過是一種騙人的噱頭。
現(xiàn)在的陳洛看起來,就很像是一個騙子。
相比起李健熙,李富真反倒是有點相信陳洛了。
畢竟身體此時此刻的反應(yīng)非常真實,根本不像是麻醉藥帶來的那種虛幻的快感,而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一種全身毛孔都舒展,精力旺盛的感覺。
“李會長和李總裁不必相信我。”
陳洛淡淡一笑,“三星有自己的醫(yī)院,也有生物實驗室,可以讓李總裁去做一個全麵檢查,自然就知道我有沒有說謊,到時候我們再來談條件便是。”
陳洛這麼一說,李健熙和李富真神色各異。
陳洛這句話表達出來的意思非常明顯,首先對方並沒有殺他們父女的意思,否則不會讓他們?nèi)プ鍪颤N檢查。
其次,陳洛對這顆長壽丹,或者說對自己非常有自信,並不害怕任何檢測。
“所以你一開始的控製,就是打算利用這個藥能夠延壽的作用,來和我們交易?”
李富真隻是一愣神的工夫,她就瞬間醒悟過來了。
陳洛笑著看了一眼李富真,目光卻轉(zhuǎn)向了李健熙,“李會長,看到女兒的智商迴來了,你有沒有感覺到一絲欣慰?”
聽到陳洛調(diào)侃的話,李富真臉色忍不住有些尷尬,而李健熙卻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長壽丹若是真的跟你說的一樣有這樣的效果,你大可直接告訴我們,何必用這種手段?”
陳洛啞然失笑著反問道,“我如果直接告訴李會長,你會吃嗎?或者說你敢吃嗎?”
李健熙怔了一下,別說陳洛了,隻怕李富真拿來這東西給自己,說有延壽十年的效果,他隻怕都不會相信,就更別說吃了。
事實上,陳洛說的沒錯,這東西別說給他這樣身份地位的人吃,哪怕拿去給街上隨便一個路人,也沒有人敢吃。
“那麼,我還有一個疑問,在外麵那個狙擊手是誰安排的。”
陳洛笑了起來,“這個很難猜嗎?以三星總部大廈的安保程度,能在李會長的辦公室裝下監(jiān)控的人並不多,隻有你最親近和信任的人才能做到。
從李健熙會長進入房間,在短短不到半個小時時間裏麵,對方就安排了狙擊手。
這說明在你的保鏢之中,也有對方的人。
他在發(fā)現(xiàn)你們被我劫持的時候,就第一時間通知了背後的人,然後對方迅速安排了狙擊手,幹掉李在鎔副會長,嫁禍給我。”
“宋元武!?”
李健熙神色驀地一變,他根本沒有怎麼動腦子,就猜到了最可疑的人選。
連李富真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因為她也在同一時間想到了這一點。
作為秘書室的室長,宋元武在三星集團權(quán)力大得驚人,三星總部如此嚴格的安保程度隻麵對外人和普通員工。
但是宋元武這種人並不在此列,他想要自由出入李健熙的辦公室沒有任何問題。
所以剛才第一聲槍響傳來的時候,宋元武最先就衝了進來,他不是忠心護主,而是進來確定李在鎔的死活,也知道自己不會有危險。
“那你剛才安排他去抓那個狙擊手......”
李健熙說到這裏,忽然醒悟過來了,“如果讓宋元武去抓人,那個狙擊手要麼提前收到消息逃跑了,要麼會被他下令直接殺了。
他迴來的時候,是這兩個消息中的任意一個,就證實了他是奸細。”
陳洛撫掌大笑起來,“不錯,不錯,李會長和李總裁的智商都迴來了。”
麵對陳洛那調(diào)侃的語氣和笑容,李健熙沒來由感覺到一陣窩火,但又發(fā)作不得。
宋元武是他挑選的人,現(xiàn)在成了奸細,說到底還是他識人不明。
“他怎麼敢背叛我!?”
李健熙咬牙切齒的,幾乎像是從牙縫裏麵擠出這句話來一樣,他隻感覺怒火中燒,恨不得現(xiàn)在就親手幹掉宋元武。
“李會長怎麼知道宋元武背叛了你?也許他隻是在三星內(nèi)部換了一個效忠的對象呢?”
陳洛哈哈一笑,別有意味地衝著李健熙說了一句。
李健熙和李富真同時愣住了,一時間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都在思索陳洛說這句話的意思。
“你是說李孟熙?”
李健熙在迴過神來後,突然一臉疑惑地問道。
陳洛笑而不語,並沒有迴答。
反倒是李富真皺起了黛眉,她搖了搖頭道,“爸,不可能是大伯,他們那一支自從分家後,就失去了公司的繼承權(quán)。
就算殺了哥哥,也輪不到他們家裏來掌握三星。
如果哥哥死了,最大的受益者會是......我和敘真。”
李富真說到這裏的時候,表情剎那間變得極為精彩。
李富真這個時候已然意識到了什麼,這件事情是不是她做的,她自然心知肚明。
既然不是她做的,那麼唯一可能做這件事的就隻剩下妹妹李敘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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