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洛卻笑了笑,並沒有迴答李富真的問題。
“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李富真見陳洛不願意說,她也沒有勉強,但是再看向那輛黑色現(xiàn)代車的時候,她眼中卻露出了一抹冷冽之色。
李富真雖然在陳洛麵前會露出了些許小女人的姿態(tài),但並不代表她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
現(xiàn)在外麵跟蹤的那個人,即便為了錢來跟蹤自己,自然要為此付出代價。
陳洛不說他想要做什麼,李富真卻不會坐視不理。
陳洛見到李富真的神色,就猜到她在想什麼,但是卻並沒有出言阻止之類道
他剛才故意抱住李富真,其實並沒有想那麼多,隻是想試探一下李富真的反應(yīng)。
一個是她會不會抗拒自己,第二個是她對任佑宰的態(tài)度。
現(xiàn)在陳洛可以確定的是,他剛才如果真的想要將李富真怎麼樣,她最多隻會欲迎還羞。
在提到任佑宰的時候,李富真的態(tài)度也異常地冷漠,透著一股難以掩飾的恨意。
知道這兩點,陳洛就已經(jīng)知道該怎麼做了。
最簡單最有效的辦法,當(dāng)然是直接除掉任佑宰。
李健熙父女想要做到這一點其實並不困難,畢竟對於三星來說,任佑宰隻不過一個保鏢罷了,毫無根基,想要除掉他不費吹灰之力。
但是李健熙要考慮的是這樣做了對整個三星集團的影響,如果任佑宰和李富真在打離婚官司的時候忽然死了,就算不是李健熙做的,也會被外界認(rèn)為是他做的。
這就跟黃泥掉褲襠裏麵一樣,不是屎都是屎。
其實早在李富真和任佑宰當(dāng)年結(jié)婚的時候,拍了一張婚禮上的全家福,成員包括整個李氏家族和任佑宰的家人。
但那個時候李健熙的表情極度難看,不像是參加婚禮,而是跟參加葬禮一樣。
當(dāng)那張全家福暴露出來時候,在整個h國都引發(fā)了熱議。
外界一直對這樁婚姻保持著極高的關(guān)注度,一旦有什麼風(fēng)吹草動都會引起全h國的民眾吃瓜。
所以李健熙什麼都不能做,隻能走正常的法律程序,該怎麼打官司就怎麼打,也沒有動用權(quán)勢進行幹預(yù)。
李富真考慮的卻遠(yuǎn)不止這一點,她和任佑宰畢竟還有一個兒子,直接殺掉兒子的父親,這麼狠毒的事情顯然還做不出來。
事實上,在後世的時候,李富真和任佑宰的離婚官司一直打到了2016年才解決,支付了將近九千萬人民幣才最終打發(fā)掉了任佑宰。
這筆錢對李富真來說當(dāng)然不算什麼,但是曠日持久的離婚官司,勢必會消耗大量的精力。
陳洛需要的是李富真將精力放在三星上麵,所以無論從哪方麵來講,任佑宰這個絆腳石都要踢走。
李健熙父女不想做,陳洛並不介意代勞,而且可以做得天衣無縫。
至於任佑宰死後,可能給三星帶來的負(fù)麵新聞,那就不是陳洛關(guān)心的事情了。
“另外一個家庭來了。”
當(dāng)看到一輛出租車從遠(yuǎn)處緩緩地停在別墅門口的時候,陳洛沒等人下來,就已經(jīng)開口作出了判斷。
隻是這次陳洛並沒有再出去,第一次是為了在李富真麵前演戲罷了,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達到了效果,他已經(jīng)沒有那個耐性去應(yīng)付這些家庭了。
這次陳洛直接讓愛德華出去接待的第二個家庭的人,然後讓李富真去安排他們迴國。
李富真似乎覺得這件事情很有意義,將自己公司的事務(wù)都放在了一邊,專門來做這件事情。
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趕過來的家庭越來越多,一個一個安排也麻煩,索性等當(dāng)天趕來的家庭都到齊了,才安排人統(tǒng)一帶去機場。
在這期間,李富真倒是越來越驚訝於陳洛的能力。
因為這些家庭來自世界各地,並不是每個家庭都能講英語,比如有些來自底層的平民家庭,就沒有學(xué)過英語。
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李富真原本想去找翻譯來幫忙,沒想到陳洛卻能和這些人非常流利地溝通。
而且很多都是小語種,比如什麼祖魯語、巴斯克語和冰島語等等,有一些李富真連名字都沒聽說過。
“你到底會多少種語言?”
到了晚上的時候,今天趕到的21個家庭都被李富真的人送到機場去了之後,她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陳洛了。
“你應(yīng)該問這世上還有什麼語言我不會。”
陳洛笑了笑,臉上並沒有任何驕傲的意思。
活了這兩千多年,學(xué)會世界上一切的語言並沒有太高的難度。
李富真聞言一怔,她看得出來陳洛的表情和語氣都不像是在自我吹噓,而且他已經(jīng)在下午的時候驗證了這一點。
那21個家庭,全都來自不同的國家,使用的語言也都不同。
除了有10個家庭會說英語之外,其他人都沒辦法用英語溝通,全都是靠陳洛來交流的。
而且通過那些人的表情來判斷,陳洛每一種語言都應(yīng)該達到了對方母語的水準(zhǔn)。
這也就意味著陳洛除了那11個小語種外,再加上韓語和英語就已經(jīng)至少是13種語言了。
“那這世界上到底還有什麼語言你不會?”
李富真瞟了一眼陳洛,還真就開口問了。
“沒有。”
陳洛哈哈一笑,輕描淡寫的說出了兩個字。
李富真臉上露出一抹古怪的表情,她涵養(yǎng)極好,即便心中不信,但也沒有明顯表露出來。
陳洛能猜到李富真在想什麼,卻也沒有主動要去證明什麼。
李富真和林允兒是截然不同的女人,兩個人所處的位置和心態(tài)完全不一樣。
陳洛會和林允兒打賭玩,卻不會和李富真做這麼無聊的事情。
“已經(jīng)11點了,你準(zhǔn)備留在這裏過夜嗎?”
陳洛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李富真問道。
李富真看到陳洛那一臉別有意味的笑容,她心中沒來由的一慌,忙說道,“公司的事情放了一天了,我現(xiàn)在要迴去趕緊處理一下。”
李富真說完,就慌裏慌張的,像是逃跑一樣的離開了房間。
此時孤男寡女的,還是深夜時分,李富真還真怕陳洛又像下午那時候一樣,再上來抱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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