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工作的很順利,龔詩晨發(fā)現(xiàn)莊文天已經(jīng)坐在了辦公室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半,好像早晨他進(jìn)來忘了向他打招唿了哦?龔詩晨伸了伸肩膀的時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不知他會不會生氣,忙轉(zhuǎn)臉看了看一眼正在認(rèn)真的敲打著鍵盤的莊文天。
他似乎很能夠長期的忍受這種苦行僧一般的生活,每一次抬頭都看到他的認(rèn)真和淡定,似乎一坐到電腦麵前,他就可以忘記周圍的一切一般,這樣的人看似平和溫潤,其實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啊。
伯爵.莊,似乎要比傳聞中的冷漠一點,因為這個時候,龔詩晨覺得他很像生人勿近的危險品,儒雅似乎都消失了,那種溫和的笑容也沒有了,他的表情看起來顯得無情而專注。
龔詩晨托著下巴,不由好奇的研究起來,他的眉宇清朗,五官深刻,鼻翼高挺,唇角緊抿,下巴微微的有些尖,皮膚也不是像淩彥泓那種有些巧克力顏色的黑,而是有些細(xì)致的白。
近乎一種貴族的氣質(zhì),卻又似乎是一種冷酷無情的清韻,此時,淡淡的不自覺間的流露著。
“我工作的樣子很可怕嗎?”
莊文天突然抬起眼皮,臉上的嚴(yán)肅還沒有消失,可是眼眸裏不自覺的溫柔了起來,甚至帶著淡淡的促狹,因為被他抓到的龔詩晨,一慌張之際,險些不知道臉往哪裏放,那惶恐的表情很可愛啊。
是的,這個女人,很溫順,很可愛!
有時候,莊文天很疑惑,他第一次對除了落文可之外的女人,有興趣如此評價著。
“總裁工作的樣子,很――很有型!”
龔詩晨急不擇言的拍著馬屁,扶了扶境況,臉紅的不敢再看莊文天一眼,卻能夠感覺他的視線似乎一直飄落在自己身上一般,現(xiàn)在換成他來研究她了呃?
這一下讓龔詩晨更加緊張起來,萬一被他看出來她是誰,或者是被他認(rèn)出來她是誰,那不是很糟糕?
那樣的話,她作為淩彥泓太太的身份,在莊文天的旗下工作,總覺得怪怪的,龔詩晨隻得緊張的起身,借故去倒水去了。
嗬嗬,莊文天儒雅的笑臉上,眼底裏出現(xiàn)了淡淡的快樂,心頭也凝聚了一汪淺淺的自在,這是他以前的工作中從來沒有出現(xiàn)的情趣啊,因為以前他時刻要保持警惕和默然,不能讓他身邊的那些女人有任何非分之想。
而現(xiàn)在,龔詩晨對於他似乎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呢?
莊文天剛剛快樂的心情,立刻打折,俊雅的臉上出現(xiàn)了淡淡的不舒服。
居然有些說不清的失落,不過這失落隻是一剎那間,便被他眼底裏那有些冷酷和篤定的光芒所掩蓋了。
“麻煩幫我也來一杯水!”
莊文天禮貌的要求著,看著剛剛走進(jìn)來的龔詩晨還有些心虛,他便不自覺的有了這種逗她的念頭。
“好的!”
龔詩晨馬上走過來,端走了莊文天的水杯,如同一個小老鼠一般,吱溜溜的消失了。
怎麼迴事,總覺得他似乎特別留意了自己一般,龔詩晨覺得是自己心理有鬼,因為他的樣子很好看,她不由產(chǎn)生好感,被抓個正著所以心虛了吧?
唉,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個男子喜歡自己,肯定是連想都不用想就陷進(jìn)去了吧?
不可質(zhì)疑,她有些仰慕他,甚至有著不能否認(rèn)的好感,但是她更清楚自己的身份,還有一顆理智的心,被道德嚴(yán)格的約束著,所以她從來沒有想到要和莊文天之間發(fā)生什麼,故而,她還是坦蕩蕩的哦。
對了,她的愛爾蘭咖啡已經(jīng)練習(xí)到了相當(dāng)?shù)乃剑幌挛缃o他煮愛爾蘭咖啡?
想到了這裏,龔詩辰的注意力又轉(zhuǎn)移到咖啡上去了,想到了淩彥泓教她煮咖啡的過程,不自覺的嗤笑了一聲,心頭不爽快起來。
正端著水杯接水,卻聽得有人叫了一聲:niki?
不自覺的轉(zhuǎn)頭,正是範(fàn)喆迪,他的眼睛裏都是好奇和不解,因為這個背影有些熟悉?
龔詩辰心頭砰砰跳,臉上卻是平靜異常的很,冷漠的樣子,微微不解的轉(zhuǎn)頭,看著範(fàn)喆迪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好意思,認(rèn)錯人了!”
龔詩辰嘴角勾著一抹古怪的笑容,離開了。
心頭微微的不解,他怎麼就知道她在這裏呢?這不是很奇怪嗎?想不明白啊!
想不明白的事情,暫且不想,隻要裝作不認(rèn)識他就可以了,龔詩辰如此計劃著,一邊把茶水送到了莊文天桌子上,一邊準(zhǔn)備迴去工作,但見莊文天臉上帶著淡淡的不滿道:
“你的手機(jī)好像響了!”
響了那麼久,害得他沒有心思好好工作,莊文天臉上有些微微的不滿,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她難道不知道工作的時候,手機(jī)要調(diào)成靜音嗎?
是誰這麼頑固的打她的電話呢?
龔詩辰抱歉的一笑,迴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打開了手機(jī),居然是淩彥泓打來的電話,不覺一怔,臉上有些微微的緊,心虛瞄了一眼莊文天,匆匆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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