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清儀說完之後,被他們逼著喝了兩杯酒,他有點喝醉了,所以桃言蹊扶著他便坐上了車。
差不多十來分鍾後,桃言蹊總算迴到了家。
桃言蹊停下車,然後給梅清儀解開了安全帶。
梅清儀其實有點睡著了,但被桃言蹊這麼一弄,他一下子就醒了。
梅清儀嘴角揚起一抹笑,整個人看上去傻乎乎的。
“先下車!碧已怎璐蜷_車門,先下了車。
然後她這才走到另一邊幫梅清儀打開了車門。
“下車!碧已怎枵f道。
梅清儀乖乖的下了車,他下車之後,也不動,就俺麼直勾勾的看著桃言蹊。
蝶翼般的睫毛輕顫了一下,那雙沒有焦距的狐貍眼就那麼看著她,仿佛她就是他的全世界一般。
桃言蹊拉起梅清儀的手,“迴家?嗯?”
梅清儀嘟囔道:“你還沒有~”
“不是這樣的!泵非鍍x不依不饒了起來。
他表情有些迷茫,“不是這樣的!
他始終重複著這句話,但到底是什麼樣的,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桃言蹊站直,一下子將梅清儀壓在了車邊。
他睫毛顫了顫,閉上了眼睛。
微風(fēng)拂過兩人的身體,卻帶不走那滿身的燥.熱。
桃言蹊這才鬆開了他。
“是這樣的?”桃言蹊問道。
梅清儀重重的點頭,笑靨如花。
“走吧,迴家。”桃言蹊關(guān)上車門,拉著梅清儀往別墅裏走。
這一次,梅清儀倒沒有再出現(xiàn)什麼幺蛾子了。
他乖乖的跟著桃言蹊走,期間還一直看著兩人想拉的手。
桃言蹊帶著梅清儀迴到了自己的房間,結(jié)果梅清儀剛剛一走進房間,一下子就甩開了桃言蹊的手。
“你這個大騙子!”梅清儀委屈的叫道。
桃言蹊:???
“我怎麼又成大騙子了?”桃言蹊一臉懵逼的問道。
梅清儀雙手環(huán)抱著胸,輕哼一聲,“你這個大豬蹄子,還說沒有別的男人,我都聞到了!你的房間裏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桃言蹊:???
狗鼻子嗎?
哦,不,狗鼻子都沒有他這麼厲害。
桃言蹊一下子想起了風(fēng)行澈,但是風(fēng)行澈並沒有隻是站在門口跟她說了兩句話,壓根就沒有進來啊。
所以梅清儀到底是怎麼聞到的?
“沒有,我的房間隻有你一個男人來過。”桃言蹊把梅清儀給拉了進來。
“先洗個澡吧。”桃言蹊說道。
梅清儀輕哼一聲,沒有什麼表情,但從桃言蹊這個角度看過去,卻無端覺得他是在引誘她。
“你的浴室有男人進去過了,我不去!”
梅清儀說完聳了聳鼻子,然後一下子撲到了床上。
“床有你的味道,沒有那個狗男人的味道,這床是我的了!”
梅清儀說完便在床上打了一個滾,儼然一副將床霸占了樣子。
第二天,桃言蹊依照著生物鍾準時醒來。
醒來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自己窩在梅清儀的懷裏,她眨了眨眼睛,昨晚的記憶快速迴籠。
桃言蹊看了一眼梅清儀,輕笑一聲,也不知道梅清儀醒來後想起昨晚醉酒的記憶會如何呢?
桃言蹊正這麼想著呢,下一刻,便看到了梅清儀睜開了眼睛。
桃言蹊一愣,“你醒了!
梅清儀也是一怔,似乎沒有想到是這麼一個情況。
他微微皺眉,聲音有點嘶啞的說道:“昨天晚上……”
“你喝醉了!碧已怎枳鹕,“我們什麼都沒有發(fā)生!
梅清儀微微低頭,在桃言蹊看不到的角度,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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