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抹桃花香,在當(dāng)初差點(diǎn)讓他失了心神。
“這魚.水之歡已經(jīng)行過,縱使你不記得,可是你的身體記得,我的身體也記得。”
“你當(dāng)真要如此棄我而去?”
桃言蹊那柔軟的手劃過符雨霖的胸膛,來到他的小腹處,再慢慢的往下劃。
三個(gè)字,足以撚斷符雨霖早已經(jīng)做好的心理建設(shè)。
他的唿吸變得急促,麵上也顯出一絲惶恐。
正如桃言蹊所說,他對於她,沒有絲毫的抵抗力。
那鑽進(jìn)鼻間的桃花香仿佛是一股催...情藥,讓他欲罷不能,沉迷其中。
可是,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十年寒窗苦讀,不是為了行這兒女情長之事。
還有,桃言蹊不是完璧之身。
想到這裏,符雨霖一下子握緊了拳頭,閉上眼睛猛然將桃言蹊推開。
桃言蹊一個(gè)不察,就被符雨霖推開在地。
桃言蹊直勾勾的看著符雨霖,眼神漠然。
符雨霖的胸膛上下起伏著,整個(gè)人都在微微顫抖著。
他始終閉著眼睛,不敢去看桃言蹊此時(shí)此刻的表情。
幾秒之後,符雨霖猛然站了起來,衝了出去。
桃言蹊看著符雨霖的背影,麵上沒有一點(diǎn)表情。
【小主人,不去追大主人嗎?】小夭不解的問道。
桃言蹊站起來,掃了一眼符雨霖未曾動過的茶,淡淡的吐出了兩個(gè)字。
“不必。”
符雨霖從青樓裏離開了,帶著那十幾本書,留下了他身上所有的碎銀子,離開了。
桃言蹊聽管家說,符雨霖留宿街頭,淒慘的很,但即便是這樣,他都還在讀書。
後來,被某官家小姐看到了,那官家小姐見他這般用功,起了惻隱之心,將他接到了府邸,好吃好喝伺候著。
桃言蹊聽著這些話的時(shí)候,那漆黑的眸子裏一片深沉,仿佛沒有什麼能夠再引起她的波動一般。
七天之後,秋試舉行。
秋試一共舉行了三天,三天之後,又是一場狂歡。
青樓裏的生意也迎來了高峰期,這壓抑久了,總歸是要發(fā)泄一下的。
三日後,秋試放榜,傳聞榜首便是被那官家小姐收留的書生——符雨霖。
放榜之後,有人歡喜有人愁,這歡喜的來青樓裏樂一樂,這憂愁的來青樓裏釋放一下。
這青樓裏的生意,也越發(fā)的好了。
也就是在放榜這一天,桃言蹊親自上臺跳了一支舞。
這支舞,名為“媚妖舞”,傳聞是一隻魅惑眾生的妖所跳。
那一天,凡是在青樓裏的人見了這一支舞,七天之內(nèi),皆是魂不守舍,麵露癡笑。
七天之後,桃言蹊的身姿也久久盤旋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桃言蹊一舞成名,成為了這京城眾多男人癡迷的存在。
而就在那一天,還發(fā)生了一件小事,在放榜的喜悅與絕美之舞的誘.惑之中,這件小事看上去是那般的微不足道。
那一天,青樓改名為了“忘雨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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