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舅道:“放心,雖然我沒有法力,但是你有啊。咱們兩個聯(lián)手。”
我嘴裏發(fā)苦,問他,必須要現(xiàn)在做嗎?
三舅點點頭:“必須,明天一旦楊神婆作法,不知道會產生什麼後果,如果惡鬼潛行,另選擇寄主,那就麻煩了!
我渾身哆嗦,不管了,聽他指揮吧。我眼皮子狂跳,總覺得今晚要出點事。
三舅伸手抹掉劉桂芝左臉頰的鎮(zhèn)魂符,劉桂芝馬上有了反應,身體開始擺動,嘴裏發(fā)出痛苦的呻吟,像是做了一個可怕的夢。
三舅繼續(xù)要抹她右臉頰的鎮(zhèn)魂符,就在這時,忽然門響了一下,有人在開鎖。
這聲音一出來我頭皮發(fā)麻,一瞬間,真的是一瞬間,心髒劇烈跳動,像突然加了一百馬赫。
我和三舅躲閃不及,門開了,外麵有一束光射進來,我們的動作同時僵住。
門口站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孩,穿著秋衣秋褲,外麵裹著小棉襖,一手拿著手電,另一手揉著惺忪的眼睛,說道:“你們是誰啊?”
三舅道:“你又是誰?”
“她是我媽媽,我來看媽媽,你們要幹什麼?”孩子問。
三舅笑:“我是你爺爺請來的醫(yī)生啊,來給你媽媽看病,你趕緊迴去睡覺吧!
孩子看看我們,突然用手電照著我們的身後,說道:“媽媽,媽媽,你醒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禁閉
聽孩子這麼說,我和三舅趕忙迴頭去看,這一看汗毛都豎起來了。躺在床上的劉桂芝,不知怎麼的竟然懸浮在半空,被子落在一旁,她全身捆得結結實實,緩緩側過頭,露出笑意看著我們。
孩子嚇壞了,直著眼睛,嘴裏喃喃說:“媽媽……”
三舅出手如電,一拳砸在劉桂芝的胸口,他雖然法力用不上,可一身功夫還沒落下,這一拳下去,劉桂芝活生生在半空落迴床上,慘叫一聲,大半夜的傳出去多遠。
孩子哭著喊了聲媽媽,跑了過來,三舅急著說:“你攔住孩子,趕緊帶走,我來對付這個鬼上身。”
我趕緊過去,一把抱住小孩,說:“走,哥哥帶你吃糖去!
這小孩長得醜,真不愧是劉桂芝的孩子,小小年紀長了一張地包天的嘴,哭起來就跟肉包子成精差不多。我心裏厭惡,還得照顧他,趕緊抱著要離開屋子。
孩子本來撲在我的懷裏,這時對著我的脖子猛地咬了一口,疼的我差點把他扔出去:“我日,你屬狗的嗎?”
這孩子對我連撲帶打,我實在擺弄不了他,想著先把他放在地上再說。這一放下,他對著我的腳麵就是一腳,小孩下足了力氣,正踩在我小腳趾上,給我疼的一抽抽,趁這工夫他跑向了自己的媽媽劉桂芝。
我迴頭去看,三舅正騎在劉桂芝身上,用兩隻手掐著她的脖子。劉桂芝臉色漲紅,都有點泛紫了,氣喘不上來,可兩隻眼睛死死盯著三舅,透著邪性,那意思是,我就是不服,有能耐你就掐死我!
三舅直視她的眼睛:“你是從哪裏來的?”
劉桂芝突然發(fā)出小孩一般的聲音,語氣語調卻是成年人的:“我是來自江裏,哈哈哈~~”
“為什麼盯上這個女人了?”三舅問。
劉桂芝掙紮,聲音又尖又銳,整個屋子都充滿著無法描述的邪惡氣息。
“她恨。這個女人心裏有恨!”劉桂芝笑著說。
這時孩子過來了,用拳頭捶打三舅:“你幹嘛掐我媽媽!比会嶙诘厣先鰸姶驖L。
三舅急了:“強子,趕緊把孩子帶出去。”
我趕緊跑過來,一把拉起小孩,往外麵帶他,就在這時,劉桂芝突然側過頭,雙眼緊緊盯著我。我正好和她打了個對視,這一瞬間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能射出這樣眼神的,絕對不是人!眼前這個女人,就好像是一個人形的怪物。
我?guī)е⒆诱撸恻I手電閃亮,一群人順著走廊過來。我腦子嗡的一下,迴頭招唿三舅:“不好了,三舅,有人來了……”
迴頭一看,三舅不知何時蹤跡不見。
我心往下一沉,心跳劇烈加速,抱著孩子衝出屋門正要走,一束手電光射在臉上,隻聽有人大吼:“幹什麼的?”
我用手擋著手電,好不容易適應了光線,看到走廊上來了一群人,為首的是陳阿水和他兒子,後麵跟著楊神婆還有兩個徒弟,其他七七八八的人也都到了,一大幫子。
陳阿水驚恐地說:“你,你趕緊把我孫子放下,有什麼話好說!
我趕忙解釋:“大家都誤會了,我是來驅邪的!
楊神婆在後麵大怒:“驅邪為什麼不和我們提前打個招唿,大半夜的想幹什麼?你們是不是太過分了,我還在這呢!我還沒死呢!有什麼不能直接和我講,非得背後來這一套!
陳阿水非常顧忌自己的孫子,他肯定以為是我綁架了孫子。這可是天大的誤會,我趕緊把小孩放下來,小孩撒腿跑過去,被陳阿水一把抱起來:“我的孫兒,爺爺看受沒受傷!
小孩抱著爺爺?shù)牟弊硬蝗鍪郑拗f:“爺爺,這個叔叔要強奸媽媽……”
我腦子嗡了一下,這熊孩子怎麼睜眼說瞎話,再說他一個八九歲的孩子,哪知道什麼是強奸。
陳阿水麵沉似水,衝我一擺手,大喝一聲:“給我拿下!”
幾個大漢過來,抹肩頭攏二臂給我的雙手在後麵撅起來,整了個噴氣式。劉桂芝的丈夫走過來,二話不說,對著我就是一大嘴巴。這小子成年務農,別看一隻手傷了,剩下那隻手的手勁也不是吹的,一個大嘴巴上來,我這半邊臉頓時麻了,耳朵嗡嗡響,什麼都聽不見,我一激靈差點沒尿褲襠裏。
陳阿水大聲吼著什麼,我就看他的嘴動,說的什麼一概聽不見。眾人進到屋裏察看情況。
我苦笑著,到不覺得委屈,整件事發(fā)生太快,到現(xiàn)在腦子還是蒙的,一片空白。
屋子的燈亮了,他們在說著什麼,似乎口氣很激烈。後來我的耳朵漸漸恢複了一些聽力,聽到了哭聲,似乎是劉桂芝的。
這女人被邪物附身,時正時邪,就跟得了精神病的多重人格似的,也不知道她在哭什麼。
陳阿水從屋裏走出來,背著手看我,他咳嗽一聲說:“小夥子,你是不是想強奸我兒媳婦?”
我知道這事容不得玩笑,雖然被扇了個大嘴巴,覺得有些屈辱,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趕忙說:“怎麼可能,你去看看你兒媳婦的衣服,還有身上綁著的繩子,動都沒動,誰強奸能隔著這麼多衣服的。”
陳阿水點上一根煙,緩緩抽著:“我兒媳婦可不是這麼說的,說你和你那個同伴進去之後,就開始對她摸摸索索,還把手從她的衣服領口伸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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