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裏也一樣亮著燈,火光繚繞,閃爍不定。
“去那邊給我燒一壺開水!”還沒進(jìn)堂屋,我就聽到房間裏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哦!”
緊接著是另外一個男的聲音。
我跟張戈走到了堂屋,站在門口就看到了一個男子的背影,而坐在堂屋中間桌子上喝茶的是一個隻有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女孩子…可能是少婦!
二十左右,年輕貌美,身材苗條,皮膚水嫩;再看那男子的背影,恐怕已經(jīng)超過三十五了。
張戈敲了敲門口旁邊,也沒管那女孩或者少婦允許與否,徑直走到她對麵坐下。
正好那男子迴頭了,看到他的年紀(jì),我差點一頭栽倒在地。
那男子的年紀(jì)至少在四十以上……
第426章 點名要我
第426章 點名要我
那男子的年紀(jì)大約在四十以上,目光顯得有些呆滯,尤其是他下巴的胡子,簡直可以紮一個馬尾辮了。
兩人相差年紀(jì)一半以上啊,這種感覺怎麼說呢?
我二十歲似水年華,那年你才出生……
對,就是這種感覺,可見這村裏的男人有多稀缺了。
“歡迎兩位!”
而且這女的說話竟然還非常嫵媚,令人心癢難熬。
我來到張戈身邊坐下,那女的正好看向我這邊,臉上的笑容怎麼形容呢?就好像一匹餓狼在盯著一塊到嘴邊的肉一樣。
我咽了咽唾沫,忙別過頭看向別處,媽的,就算稀缺男人也別那麼騷好麼?
“我們來談?wù)剹l件吧!”張戈淡淡說道。
那女的哦了一聲,端起茶壺,給我們準(zhǔn)備了兩個杯子,茶水滿上。
“不著急,先喝杯茶在說話。”
誰敢亂喝本村的茶水啊,我忍不住笑了笑,“對不起小姐,我不習(xí)慣喝茶!”
說完,我在腰間拿出隨身攜帶的水囊,遞給張戈!
張戈也從腰間拿了他的出來,“一起!”
喝了水,我把水囊放到桌子上,“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嚴(yán)楓,我身邊這位叫張戈!”
看到我們自備了水,那女的表情不是很好。
不過無所謂了,如果順著她的意,我們兩個都有可能中招,要知道我跟張戈的年紀(jì)都比那個正一道弟子年輕多了。
也正如張戈所想的那樣,正一道弟子並沒什麼事,隻是中了人家的情蠱而已,之前張宗沒有說實話,還好我受傷了,否則在不了解女人村的前提下,絕對會中招。
“我叫郝麗,不知道兩位找我商量什麼?”郝麗轉(zhuǎn)頭看了眼去準(zhǔn)備茶水的男子說道。
“能否放了我這位道友?”張戈抬眼看著郝麗說。
“哈哈……”郝麗忽然大笑了起來,好一會才停下來。
看到她的笑容,我就已經(jīng)能猜到結(jié)果了,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放人?
“張戈是吧?你可真會開玩笑,你覺得可能嗎?除非你們兩個選一個留下來,否則就請兩位哪來哪去吧!”郝麗絲毫不給情麵,直接作出了請的姿勢。
這樣的女人最難搞定,都說越是有需求的人越是容易搞定,隻要要求不過分,一般都能圓滿解決。
郝麗的要求也不過分啊,就算答應(yīng)下來,肯定也能過上一些風(fēng)流的生活。
但我們會瀟灑快活嗎?不會,因為一旦點頭,這輩子就到頭了。
張戈沒動,我看那人的年紀(jì)四十多了,應(yīng)該算得上是正一道中的前輩了。
“換個條件,如何?”張戈盯著郝麗問道。
郝麗想也不想就搖頭!
我拿起跟前的杯子,裏麵還有滿滿的茶水,“郝小姐,我看你年紀(jì)不大,允許我這麼稱唿!給你麵子我們才坐下來談的!”
“你什麼意思?”郝麗瞇著眼睛看著我。
“什麼意思?”我伸出左手食指,運起體內(nèi)尚未完全恢複的靈力,刷的一下,火光燃起,“不給你麵子,馬上讓你睡門口!”
“小楓,別說了!”張戈轉(zhuǎn)頭冷冷的看著我。
“不說?她要求那麼過分,人家吃了四十幾年母親做的飯菜,轉(zhuǎn)眼就被她拐到這兒來了,你讓我別說了?”我激動的把茶水放到桌子上。
杯子裏的水濺了出來。
嘭!!
其實我也不知道那同盟道友到底有沒有吃那麼多他父母做的飯。
“哼,你敢?”郝麗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指著我。
我眼角顫動了幾下,抓起茶水朝郝麗潑了過去,“臭娘們,有什麼是我不敢的?我現(xiàn)在就讓你看看老子敢不敢!”
“小楓,你瘋了嗎?”張戈起身推了我一下,指著門口冷冷的說道“出去!”
我抓起一張凳子,咬牙切齒的指著郝麗,“你若敢再要求條件交換,我讓你如此凳!”
說完,一團(tuán)火苗直接就把木凳燃燒了起來,我冷冷的哼了一聲,把著火的椅子甩到地上。
我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轉(zhuǎn)身離開了郝麗的家。
這是我跟張戈約好的,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本來我以為張戈會把留下來的任務(wù)交給我,畢竟他不怎麼喜歡說話,肯定說不到幾句就打起來,結(jié)果卻截然相反,他留下來,我就唱白臉!
我走到門口,在周圍找了塊石頭坐下,等待張戈的結(jié)果。
不過出來後我突然想明白張戈為什麼會選擇留下了。
我記得張戈是非常專業(yè)的哭喪人,哭喪人會的是什麼?第一,最重要的就是哭。
哭的最高境界是什麼?哭聲逼真,但臉上卻帶著笑容!
還有並重的是說話,哭喪人雖然說達(dá)不到滿腹經(jīng)文的地步,但必須懂得七情六欲、通情達(dá)理等,還有許多好話。
總之哭喪人說話最主要就是說得於情於理,不能牛頭不對馬嘴,也不能虎頭蛇尾!
所以這,我沒什麼理由再去好奇。
我不知道多長時間過去了,張戈終於從郝麗的家裏走出來了,在他身後還有郝麗相送。
竟然還被送出來了?難道真的談妥了?
我沒起身,就等著張戈出來,看郝麗關(guān)上門後,我才起來上去問張戈。
“怎麼樣了?她答應(yīng)了沒有?”我急忙問他。
張戈看了我一眼,“答應(yīng)了,但條件是…她要你!”
“啊?”我懵了,剛才那麼兇,竟然點名了要我?
張戈說“隻要你從了她,立馬放人,別的沒得商量,換人也不行!”
靠,感情我這是惹禍上身了,我對郝麗家門口呸了一聲,“要我?做夢!”
“不是,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她了,隻要你考慮清楚就可以換人!”然而張戈的話讓我呆滯當(dāng)場。
我有些發(fā)懵的看著張戈,“靠,張戈,你能別開玩笑嗎?我去?”
張戈點了點頭,“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先迴到秋山的家裏再說!”
我不知道張戈葫蘆裏賣什麼藥,總之我心裏很是不爽,沒經(jīng)過我的同意竟然就答應(yīng)了那個郝麗?
雖然漂亮,但呆在這地方還有長命的可能?
再說了,我心裏還有個夏茉莉,容不下別人,不過情蠱下肚,估計什麼人都不重要了吧?
第427章 免疫
第427章 免疫
今晚的夜色格外清涼,前一天還是大雨來著,今天竟然就漫天星星。
有時候我發(fā)現(xiàn)老天也是好賤好賤的,變幻莫測,要麼太陽暴曬,不爽的時候就沉著張臉。
我不知道張戈為什麼答應(yīng)那個叫郝麗的女人,難道就看我?guī)洑猓?br />
好吧,我又自戀了!
“桌子上準(zhǔn)備了茶水,不想喝就睡去吧,之前給你安排的房間就是!”秋山也沒看我們。
但張戈徑直走到了秋山的跟前,我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小楓,我跟秋山說點事,你進(jìn)去先喝茶!”張戈也沒看我,而是盯著秋山看。
“行吧,但等下你一定要給我個解釋!”我走到堂屋坐下喝茶。
總之這次張戈把我推上去,心裏就是很不爽,也沒跟我商量一下。
我剛坐下就看到秋山跟張戈兩人走出了院子,難道張戈是想找秋山去頂替我的位置?
想想也不可能,人家都點名要我,秋山去肯定不頂事兒,除非張戈能說動郝麗。
說動郝麗?我估計比登天都難。
我無奈的給自己倒杯茶,張戈選的這個地方也挺好,至少不擔(dān)心會中蠱。
今晚過後,我不知道正道有多少人被綁定在女人村的。
大約過了四五分鍾吧,就見張戈和秋山從外麵走了迴來,兩人麵無表情的。
秋山也沒在外麵看星星了,進(jìn)了堂屋後,迴了自己的房間。
張戈則是坐在我身旁,兩隻眼睛盯著茶壺看,也沒主動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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